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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子使的!”苏越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就紧张的盯着卢勇等宣判。
看着那双恳切的眼睛,卢勇不忍当面拒绝,只得点头说到:“阿越,我知道你本质是个好孩子,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像之前那样干啥事儿了,你爹娘年纪也不小了,少让他们操点心。”
“叔叔教育的是,以后我一定会改的!”苏越鞠了个躬,十分严肃的向卢勇保证。
卢勇微笑着摆手,就又要抬腿往家走,苏越急了,含住他问:“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没有停下脚步的卢勇喊道:“天不早了,赶紧回家去吧。”
苏越失望的垂下了双肩,叹了口气低头提拉着鞋回自己家去了,他知道卢勇这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自己。
果然,晚上张氏给卢勇说今天李氏来的事儿,卢勇也顺便提了句遇见苏越的事儿。
夫妻两同时感叹:“看来这孩子是真的上心了,可是他家那个情况,咱们婉芝嫁过去必会吃苦的,而且他真的能改吗?”
在卢勇去镇上回来的第二天,镇上的陈三少爷就光临了卢家。
一大早张氏就把卢荷花喊起来了,两人再厨房又是煮茶又是熬汤的。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客人才到家,随着陈少爷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嫡母和第一个妻子留下来的三岁的女儿。
卢婉芝被张氏安排隔着帘子看一下这个陈少爷怎么样,她偷偷的看了几眼,确实还不错,长相一表人才,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书生气极浓。
卢婉芝娇羞的冲来问她怎么样的张氏点了下头,然后就扭头做针线了,只是心就是平静不下去。
中午吃饭是男女分桌的,一向腼腆怕人的卢婉芝在陈家主母面前更是本分,只问了声好后就再也没说一句话。
她这样看在陈家主母眼里那是木讷,是个好掌握的,心里也默默的点头,觉得这门亲事真的很不错。自己落下个爱惜庶子的美名,还捞个听话的儿媳。
于是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都有意犹未尽之意,只那陈少爷就在上菜的时候见了卢婉芝一眼,也是眉目清秀,面容白皙的,心里也已经同意了。
临走之前,卢婉芝得了陈家的一个玉镯子,而张氏也出手阔绰,给了陈少爷的丫头一个金项圈再加一副金手镯,陈少爷看了后内心更是欢喜,心想看不出这个普通农家竟然还是有些钱财的,对这门亲事更是满意。
送走了陈家人,卢勇夫妇俱是松了口气,知道这门亲事算是成了。
果然,第二天媒婆就过来说纳礼成亲之事,陈家的意思是十月二十八纳礼,腊月十六成亲,毕竟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
卢家人也同意,于是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欢天喜地的等着半个月之后的纳礼。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个事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后,就在纳礼的前一天,陈家派来了大管家和一个年老的嬷嬷,来到卢家噼里啪啦说一通。
“我们夫人不嫌弃你们卢家是个庄户人家,派人来求亲已经是给你们天大的面子了,谁知道你们卢家竟然有所隐瞒,怪不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到十八岁了还嫁不出去,你们卢家不要脸了我们陈家还要呢!”那嬷嬷一张口就是一串污言秽语。
张氏被气的脸都发青了,抬起手指着那婆子颤声问:“这位妈妈,你今儿个要说清楚,我们卢家到底是怎么着了?谁不检点了?你要是血口喷人别怪我们当家的去告官!”说完以杀人的眼光盯着那嬷嬷。
一听说告官,那嬷嬷的声音顿时低了下来,不过还是悻悻的说:“张太太,你去镇上打听一下,现在全镇子的人都知道你们家大姑娘不检点了,怪不得急着往我们陈家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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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
“别在那满口喷粪了,自己嘴巴脏难道还是别人的错?既然这门亲事儿成不了了,也正合我们的心意。不过今儿个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比别想出我家的大门!”张氏厉声的吼完就让愣在门口的荷花去叫邻居过来帮忙,这都欺负到自己家门口了,还真能放过她不成。
那嬷嬷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本来以为是老实的庄户人家,那还补随便自己拿捏,谁知道真的来了,不是这样子的,这家的女主人好像比她还厉害,比她还能说。
而且看张氏要动真格的了,她也害怕了,强作镇定的嗤笑道:“你要是不怕丢人,尽管去叫人来,来的越多越好,我看你们家这几个孩子以后还有谁来说亲?”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张氏。
一听她这么讲,张氏也犹豫了,三人成虎,万一这个婆子嘴巴不检点说点污七八糟的东西,自己和掌柜的老脸倒无所谓了,那以后自己这三个孩子在村子里头都抬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张氏急忙叫住已经走到院子门口的卢荷花,然后一屁股坐在门口的一个板凳上。
平息了一下呼吸,张氏狠声的道:“好啊,我们家掌柜的就去地里取点柴火,想来是马上要回来了,你倒是和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然今天这官是一定要去见的,就是拼的我们卢家倾家荡产也要告你个诬蔑罪,让你吃几年牢饭!”
那嬷嬷见今天不给她一个说法不行了,清了清嗓子,嘲笑的说:“我说卢太太,你这不经常去镇上你是不知道,如今人家都在嘲笑我们三少爷要戴绿帽子了,全镇人都知道我们少爷要娶个有伤风化的女子了。”
张氏气急倒是平静了,紧接着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家姑娘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儿了?”
“人家都在传,说你家大姑娘大晚上的不睡觉,和一个男子在你们家门口的柴火垛那卿卿我我呢,那个腻歪劲儿说起来我这老婆子听了都脸红。”那嬷嬷说完这话后故意用帕子半遮住自己的老脸,好似真的要脸红。
张氏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但是站在她旁边的卢荷花听的清楚,吓得一哆嗦,想起了那日晚上骗姐姐出门见苏越那事儿,难道被别人撞见了?想到这里她更是站不住了,两条腿交替的在那紧张的晃悠。
卢荷花打哆嗦的那一刻,张氏已经察觉到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真有这事儿不成?
但是面上还是冷着脸道:“嬷嬷别是道听途说吧,如今有人就是不想让别人好,听说镇子南头卖猪肉的那个猪肉荣想把闺女嫁给你家三少爷,又是给你们陈家抬猪肉又是塞钱给你们少爷的。谁知道这人是不是听到你们要定我们家姑娘起了那坏心思也不一定呢?”
一听张氏这么说,那嬷嬷也不吱声了,她背地里也没少得那猪肉荣的好处,正想开口替那人争辩几句,张氏又发话了:“嬷嬷,今儿个辛苦你跑来一趟,如今陈家无意和我们卢家结亲,竟然想这乌糟的理由来退亲,好在两家还没有过礼,我们也认清了你们陈家的卑鄙嘴脸,至于诬陷之事,等我们掌柜的回来我们定会去镇上打听清楚的,谣言从谁那起的,我们一定要讨个说法。嬷嬷请回吧,不求嬷嬷回去后替我们家说什么好话,只希望嬷嬷不要再传,谣言至于智者。荷花,去我屋里取五两银子给嬷嬷压惊。”
张氏说完就挥了下衣袖,站在旁边又惊又怕的卢荷花根本没有听到母亲的吩咐,被张氏碰了一下才知道。
那嬷嬷本来还想辩解几句,但是听说有五两银子可以拿,便喜笑颜开的说必定是误传,卢家姑娘是个好的话,认钱不认人的样子。
打发走了陈家来的二人,张氏转身进了里屋,让卢荷花也跟着进来。
外面发生的事儿都被在屋子里的卢婉芝听的一清二楚,做为当事人的她刚开始也是气的发抖,本也想出去和那嬷嬷理论下,又想自己这样出去又加了个泼妇的美名就忍住了。后来平静下来了想自己妹妹逃不过这顿打了,所以在听到母亲狠戾的声音叫妹妹进去的时候,她急忙出了自己的屋门,进了母亲的房间。
果然,张氏正手握一根藤条往卢荷花背上招呼,边抽边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这样害你姐的啊!”
卢荷花知道自己做的事儿该打,也不求饶,只嘤嘤的哭泣。
见状卢婉芝急忙扑到妹妹身上,求张氏不要再打了,张氏对于这个大女儿,终归是下不去手的,只得扔掉了藤条,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流泪。
这是姐妹俩长这么大,第二次见母亲流泪,上一次还是五六年前父亲进山打猎被一群狼攻击,被咬的体无完肤,差点送命的时候。
卢婉芝也跟着哭了,她哭的是委屈,虽然对于那个陈少爷来说,她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那个是她嫁出去的希望,是让父母卸下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