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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说完抬头询问的看着苏越,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婿是有主意的。
苏越先是很顺从的说:“爹,我觉得你讲的有些道理,可是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个价格实在是很诱人,我们如果能做的下来的话,这一笔买卖的收益就能抵上平常半年的。我觉得我们倒是可以接下来。”
卢勇一脸纳闷的问他:“阿越,你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凑齐这十石米吗?剩余的那六石你准备从哪里下手?”
苏越笑了下:“爹,我之前一直好奇,为什么我们一直去乡下自己收米?为什么不去离这里比较近的州府大的米铺子去买米?”
卢勇一下子竟然被他问道了,踌躇了半天才答道:“这州府虽然距我们这里骑马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但是我们的量虽然在镇上看着很大,但是对那些大的米铺来说,也是九牛一毛,我们一年下来统共也就是卖不到二十石大米。”
“爹,那是因为我们每两个月就要去乡下转转,去收些大米,如果我们一下子把全年的量都买下来,我想那些米铺子一定会愿意接下来我们这笔买卖的。”苏越胸有成竹的说。
卢勇有些担忧的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只不过这是有风险的,毕竟我们不知道这一整年的年景如何,而且如果新的大米下来了,要降价,我们岂不是亏了。”
“爹,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正想和你说呢,为什么我们自己家不多买些地,雇人自己种地呢,毕竟我们有这个铺子作为依托,收成直接可以拿到铺子里面卖。”苏越接着纳闷的问。
卢家时多有钱,他慢慢的见识了一部分,没准还只是冰山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评论、吐槽
☆、独家发表
卢勇皱眉道:“那样太张扬了,容易被人发现。”
苏越觉得知道此时;他才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他多日来的好奇之心已经膨胀到快要爆发的地步了,必须要有人来给他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卢家明明那么富有去甘于屈居在自己那个小山村,为什么这个铺子明明是卢家的;之前对外宣称是贾老的;自己接受了又宣称是自己的。
还有;自己媳妇一次次的对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虽然心里已经隐约的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不敢确认,也等着卢家人给他一个解释。
而这个人最好是卢婉芝;他知道这事儿和卢婉芝绝对丝丝相扣;乡野之地没有人家会把闺女养成卢婉芝那样,洗衣做饭下地干活样样都不会,大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门门精通。
这是照着大家闺秀去养的,但是再回过头看看自己那个小姨子卢荷花,虽然谈不上粗鄙,但是和村里其他的女孩子区别还真的不大。
明明都是自己家的闺女,为什么大闺女和小闺女就相差这么多?
但是见卢勇皱着眉头沉思的样子,苏越也不追问,只说如今是十两银子都给了那胡管家了,不能让那银子打水漂了,自己立马去州府一趟,快马加鞭明天早上能赶回来。
最坏的打算就是买回来的十石大米搁浅在自己的铺子里,陈米也也有人买,而且每年的年景都不一样,如果今年万一再有个天灾,那这十石大米立秋后一定会卖很高的价钱,而且如今前线打仗,粮草都是先紧着前线士兵,这乡绅大户要吃白米,除非自己家有田庄,可是总有一些做其他买卖的有这个需求。
苏越给卢勇比较了种种利弊,最后卢勇也点头同意了,叹了口气说:“如今这个铺子归你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以后这种事情你自己定夺就是,如果实在决定不了的,就回家和婉芝商量一下,我相信你们。年轻人,有闯劲,还是好的。”
只不过说到银子,卢勇还是有些为难,如果带着现银去州府买米,那去了基本就能买回来,只不过家里如今没有那么多现银,他把这个难处给苏越说了,苏越说不需要太多,只一百两足够了。
卢勇见他一脸笃定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去给苏越取银票。
苏越笑着叮嘱卢勇告诉一下婉芝自己今晚不回去睡觉了。就有小厮牵来铺子里唯一的一匹马,翻身上马就奔州府去了,
苏越当然不会告诉卢勇自己那个兄弟刘四的有一个表叔就在州府里的一家米铺里做账房先生,有做了二十多年的刘表叔引荐,再加上自己的一片诚心,相信这十石米还是能够买过来的。
别人都当之前的那两三年自己白在这镇上混的,只不过没人知道他也是个有心之人。
其实苏越之前并不知道卢家是有个米铺子的,只知道心上人的父亲每次来镇上总是忘这一条街上钻,更进一步的跟踪他也不想做,更怕被卢勇发现,于是就多留了条心,刘表叔每次回来探亲的时候他就总是去听他山南海北的侃大山。
而刘表叔做为唯一一个混到州府的人,也很是享受别人的艳羡眼光,他对小辈人也是多有照拂。
见苏越是个伶俐嘴甜的,也给他说一些铺子里面的事情。
上午在那胡管家说出来十石米的时候,他脑袋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就是这个表叔,自己和刘四真的是情同兄弟,所以去求表叔也丝毫没有脸红。
事情也出奇的顺利,虽然说苏越找到表叔的时候已经他们铺子正准备打烊,但是一听说苏越的来意,表叔满眼放光的把他带到了掌柜的面前。
两人来来往往的说了半个钟头的话,最后由表叔做担保,交了一百两银子,又签了在这十石大米到了万栗铺后的十日之内就把所欠的二百两银子全部补齐。
本来这家铺子的掌柜的还想让苏越签下来以后两年内都来自己铺子里进货的协议,而且一年可以分两次来取货,只需提前付定金即可,但是苏越委婉的拒绝了,这个事儿他还真不好做主。
毕竟卢勇说是让自己完全做主铺子的事情,可是他还要考虑过段时间如果自己出去怎么办,自己那个岳父大人是不会抛头露面的,难不成让娇弱的卢婉芝来和他们谈买卖。
最保险的还是打发那些小伙计们去乡下收,这些事情是要做,不过得等自己稳定的在家的时候做起来会方便些。
最后说定如果成了明天派人来找表叔什么时候送货的事儿,苏越又连夜往回赶。
不过回到家天色都朦朦亮了,卢婉芝因为他晚上不在,一宿都没有睡踏实,见他回来急忙起床了,让他进自己的被窝睡会儿,待等下铺子开门的时候再叫醒他。
苏越连着一天一宿没有睡觉,还真的是困的,倒头就睡着了,竟然还打起了鼾。
卢婉芝苦笑了一下,去外头打盆温水,轻轻的给他擦了把满是风霜的脸颊。
明明只是个女婿,他明明知道自己这么拼命,也只不过是为了给弟弟卢文轩通往那条科考路上多准备些打点的。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就是这么毫无原则,毫无理由的去做了,只为了自己。
心底某个地方发紧,害的不是多愁善感的卢婉芝竟然想抹眼泪了。
此生此情,她真是无以回报了。
知道铺子开了后一阵子,卢婉芝才叫醒苏越,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真的不忍心去吵醒他,不过卢勇告诉她说说不定等下那个什么管家就要来铺子里了,还是赶紧叫醒他。
苏越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后只怔忪了一下,脑袋里就立马想起了昨儿个的事儿,马上一个激灵就起床了,只用冷水扑了下面,又漱了几下口就往前面去了。
卢婉芝急忙叫住他,让他吃了早饭,这个时候苏越才想起来自己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还没吃什么东西,只接过来卢婉芝递过来的一个馒头,拿着就往铺子里去了。
卢婉芝看的更是心疼,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后扭头让小翠等下多去买些菜,中午做给苏越吃。
果然苏越前脚进门,后脚那个胡管家就过来了,害的他还没有时间给岳父报备一下昨天晚上去州府的情况。
其实,苏越在见到胡管家后没多久心里的纳闷就有了,按说这么大的买卖,你为什么不去州府的米铺子去买,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人想要吃回礼,州府那些铺子都是大户家的,在他们眼里估计也看不上这十石大米的生意,最重要的是他们绝对不会因为这点买卖还要给你这个采办人塞银子。
所以苏越昨天见机行事的塞了十两银子,因为他也怕这事儿最后不成,所以想着十两银子要真是打水漂了,自己大不了会被岳父大人骂一通。
好在昨晚把事情办整齐了,于是后面的事儿就水到渠成了,见了胡管家,两人更是好一阵子的寒暄。
听苏越说愿意接下来这笔买卖,那胡管家的八字胡也笑得颤巍巍的。
直说年轻人有气量有能耐之类的话,苏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