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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妹妹离开了,卢婉芝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思索着刚才妹妹的话,以自己十八岁的年纪来说,有一个能看上自己的人确实该烧高香了。
只比自己小一岁的苏越按照常理也应该早就成亲了,最起码也应该定了亲事了。不像自己,毕竟之前死过未婚夫之类的,别人都会嫌弃自己晦气,而且自己确实在这个女人也要既能下地干农活又能在家干家务的,而且自己好像除了绣花什么都不会做,普通农家很少有人能看上自己这样的。所以这个苏越本身一定也是有问题的,莫不是残了或者鳏夫吧?想到这,卢婉芝打了个冷战。
不过又想这对父母应该不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所以她又稳了下心神,想等下吃饭的时候看张氏对自己有什么提的没。
结果,很让她失望,吃午饭的时候,卢勇还没有回来,只有张氏一个并三个儿女一起默默的吃饭,继续卢家的食不言的规矩。
卢婉芝心里有点急了,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去主动去问,或者说她也不能主动去问,张氏虽然不会怪自己,但是也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的。
快晚上的时候卢婉芝静了下来,想想还是先侧面打听一下那个苏越的情况吧。
卢勇天擦黑的时候才回到家里,一家人用完了饭又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无非是卢文轩一个人在说一下私塾里的趣事给大家逗乐子。
张氏看天色不早了就赶几个孩子睡觉去了,然后给卢勇使了个眼色,被卢婉芝机敏的发现了,知道他们俩要说悄悄话了,而且绝对是和自己的亲事有关的,她正回房坐在床上思索着要不要去听墙根呢,去方便的卢荷花回来了,神秘的趴在她耳朵边说了句:“大姐,你跟我去趟门口,我刚看到那边有一只小花猫,挺可爱的,我们抱回来养呗。”
卢婉芝不想去:“这么晚了哪还会有花猫,别去折腾了,快点睡吧。”其实她想的是你赶紧睡了我才好去听墙根。
哪知一向没有耐性的卢荷花今儿个非要坚持让她陪着去趟院子门口,软磨硬泡的。
卢婉芝无奈,只好起身随她去了趟自家院门口,发现哪儿还有什么小花猫,想来即使有这么一大会儿功夫也早就跑掉了。
谁知道卢荷花不信,还要在门口找一会儿,让大姐在这等着,她就在附近找找,最后去了自己家院子里的柴火垛那里弯腰学着猫的声音小声的叫着。
不想继续在这干等的卢婉芝正想扭身回屋,就被一个焦急的男人声音叫住了:“婉芝!”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爱有点坏坏的又很专一的男生了,于是就写了这个,大家都喜欢什么样的捏?
☆、恳求
卢婉芝不爱说话并不代表她不懂规矩,平时张氏除了教她识文断字,绣花缝衣服之外,也没少给她讲规矩,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未成亲的不能单独待在一起这些都是明令禁止的。
所以听到一个男声叫自己的名字,卢婉芝先是一震,下意识的扭头就要往自家院子里走。
苏越见好不容易日盼夜盼心心念的人儿就在眼前,这次见到她距上次自己见到她已经整整隔了一年三个月零八天了,上次还是去年中秋节那几天他每天来卢婉芝邻居家逛游才能隔着墙看她两眼。
所以此刻卢婉芝刚抬腿,衣袖就被苏越猴急的拽住了:“卢婉芝!”
虽然没有见过这个男子,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卢婉芝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大叫抓贼,因为这个贼是自己妹妹招过来的,更不能训斥此男子你为何拉着我的衣袖不松开,万一引的左边陈家的花狗夫妻狂吠,那自己爹娘也会立马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儿,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妹妹,没准儿还要搭上自己的名声。
“这位公子,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赶紧放了我回家去呗!不然让别人看到,我们即使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卢婉芝说完看都不看苏越一眼,直接就想甩袖子走人。
苏越不是个好打发的主,此刻充分的发挥他死缠烂打的优势,小心翼翼的轻声的可怜的说道:“婉芝,我给你妹妹买了三个月的零嘴才说动她把你带到这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和我说几句话吧。”说完还眨巴了下眼睛,在绞白的月光下,卢婉芝看的清清楚楚,想起了自己家猪圈里的小黑,它每次饿的有气无力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眼巴巴的瞅着母亲。
“我不认识你,没什么和你说的!你快放开我!”卢婉芝忍住了笑意,想到了这个时候不是和他纠缠的时候,赶紧离开才是,边说边扯自己的衣袖,想挣脱他的拉扯。
可是过了青春期的女孩子还是没有青春期的男子有力气的,无论她怎么使劲用力都扯不出紧握在苏越手里自己那半扇衣袖。只得气呼呼的瞪着苏越,紧抿着嘴巴也不说话。
“卢大小姐,好婉芝,你就听我说几句,我说完之后马上就离开你家门口。”苏越死乞白赖的继续恳求。
见卢婉芝不说话也不点头同意,他腆着脸笑着说道:“婉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但是他还是不敢松手,怕自己一松手,这马上就要到手的媳妇儿就没了,只右手扯得有些酸,抬起了左手换了一下,但是丝毫没有放松力道。
“我就是苏越啊,就是……就是……”苏越在那就是半天,也就是不出来下文,他心里不禁鄙视自己怎么之前自己在别的女子面前都可以谈笑风生的,在自己如此在乎的女子面前却结巴了呢。
见卢婉芝脸上显现出不耐烦的表情,苏越也急了:“就是我托今天李婶子来你家提亲的,不对,不是我托的,是我母亲托她来为我提亲的。”
卢婉芝只听着,也不说话,苏越在她的静默中更着急了:“婉芝,我知道你父母对你很是疼宠,不舍得你吃半点苦,你别看我之前这段时间犯浑,只要你以后跟了我,我不敢说让你过比在卢家更好的日子,但是绝对不会比这差。而且你父母想来不会轻易松口的,但是只要你点头了,即使他们再反对,最后还是会同意的,你要相信我!”
苏越见她没有反应,心里越来越没有底气,声音也出现了些战战兢兢的颤抖。
不过,做了个深呼吸,苏越接着道:“婉芝,我们二人年纪相符,都过了适合说亲的年纪,而且你妹妹也已经十六岁了,你不定下来,她也不好说亲。”
卢婉芝听了心头一阵,紧接着就豁然开朗,怪不得最近几个月老觉得妹妹卢荷花有什么事情对自己生气,原来自己挡着她的路了。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有兄弟的,必须兄先定亲成亲了才能论到弟,姊妹也是一样的道理。如今卢婉芝迟迟没人来提亲,做为妹妹的卢荷花比她还要着急,她不想等到自己十七八了还待字闺中,和她同年纪的几个玩伴都已经嫁人了。
想通了这一点,卢婉芝也明白了为何妹妹会处心积虑的来帮助这个苏越了。只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个比自己还要高了一头,还没有自己成熟的男子,卢婉芝犹豫了。
对于自己唯一的一个妹妹,她很是疼惜的,因为自那件事之后父母都特别偏爱自己,连她自己很多时候都觉得不公平。而且妹妹很多时候更是充当了自己的眼睛、耳朵,因为母亲不让自己出门,所以村里的人情世故,大事儿小事儿都是她给自己做个传声筒,才让自己闷在屋子里的日子不是那么难过。
想一下,自己是该出嫁了,不为别的,为了疼爱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疼爱的妹妹。
想到这一点,卢婉芝又定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借了今天月光比较亮的原因,看的还算比较仔细。苏越不似自己父亲般那样因长年在地里面劳作皮肤黝黑,而是面若冠玉,剑眉丹凤眼薄唇,嘴角还透露出一丝痞气,一看就不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更别提干活了。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你于我多说也没有用处。”憋了半天的卢婉芝就想起来这句话。
“婉芝,你是个孝顺懂事的,我知道伯父伯母最听你的话了,你给他们提一句他们绝对会同意的,或者他们问你的意见的时候你不要反对就好了。”苏越还是坚信自己的后半生幸福就在卢婉芝的一念之间。
卢婉芝听他说半天无非就是让自己点头同意这门亲事,可她对于如陌生人般的苏越确实没感觉,而且她急于回自己家听父母墙根呢,不想再和这个人纠缠,本来还想说几句狠心的话。
可是当她抬头看他时,又觉得说不出口了,只见此刻的苏越巴巴的拉着自己衣袖,虽然比自己高那么多气势上却低了不止一头,双眼更是充满期待憧憬加恳求,于是她无力了。
就在卢婉芝犹豫要怒斥这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