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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当卢婉芝一反常态的给苏越加了筷子菜,苏越受宠若惊的差点没有把下巴在饭桌上磕掉,王氏看的那个心疼,直说他吃饭慢一点,瞅着点。
不过想起明天就分锅了,王氏就转了方向,不停的给卢婉芝叮嘱事情,大多都是苏越爱吃什么,忌讳什么的话,卢婉芝听着乖巧的点头。
到了晚上,卢婉芝很是殷勤的给苏越打了盆洗脚水,苏越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卢婉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自从上次他向她坦白之前的那些事儿之后,卢婉芝就当时说了几句自己,然后就是晾着了,这几天苏越心里百抓挠心般的刺挠,甚至希望卢婉芝给他来一顿大脑,或者打自己几下解气都可以。
可是她没有,就是不怎么理自己,即使是看了,也是冷冷的,害的他晚上睡觉都不敢去碰她,只因为那天碰了一下后,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我来月信了”打破了他心中那万马奔腾的欲望。
特别是在卢婉芝故意给他倒了杯烫嘴的茶,做了一道咸的齁死人的菜单独给他吃之后,他有些不敢把自己的那双完好无损的大脚往她端来的洗脚水里泡。
谁知道卢婉芝看出来了他的犹豫,笑了一下,上前亲自抓起他的脚踝,给按到了盆子里。
稳稳的热热的水,恰到好处,于是苏越知道了,卢婉芝这是原谅自己了。
于是他已经快要没有的热情又死灰复燃了,急忙拉起卢婉芝准备给自己洗脚的双手:“婉芝,别,你这么娇嫩的小手,我可舍不得让你给我洗脚,你洗刷完了赶紧床上去,天冷,可千万别冻着了。”
卢婉芝笑了,也没有坚持,站起身来扭头奔床头就去了,还不忘扭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道:“你快些,我等你。”
一句我等你三个字,害的苏越差点没有把洗脚盆踢翻,三下五次的把泡脚的流程改为涮脚,起身去倒了水就猴急的爬到了床上。
十天了,他整整十天没有碰过自己媳妇了。
一咕噜身上床的苏越看到卢婉芝对着自己的一个后背,忽然有点迟疑了,他踌躇着,徘徊者,卢婉芝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呢。
低头看了眼小帐篷,不管了,今儿个就是挨两个耳刮子也要办了她。
于是,欲壮怂人胆,苏越一个大手攀上卢婉芝的肩膀,稍微一使力就把她的脸翻到了自己的对面。
然后,他看到的是一幅娇羞状的媳妇,突然间开窍了,原来自己真的没有想多,通常这个表情的卢婉芝是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才会有的,如今之意,就是期望自己继续下去呗。
苏越不厚道的笑了,不过他不打算打趣卢婉芝,而是一个俯身就吮住那两片嫩瓣,舌头先打前阵,开始在她娇口中攻城略池。
一双手也同步的迅速剥去了自己和她身上的衣服,或许是太久没有释放了,他竟然急躁的不等卢婉芝准备好迎接他就挺身而入了,害的卢婉芝紧蹙眉头,嘴巴里不停的嘤嘤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好吧,苏越听在耳中只当是自己不够卖力,他明明记得前几次她是娇喘,而且声音明显大过这次,于是顶弄的更加深入。
还好,慢慢适应他的存在的卢婉芝也找到了遗落的飘向云端的感觉。也配合着舞动自己的身子,想让他得到更多的快乐。
不过,苏越很丢脸的没有一会儿就低吼一声释放了,他懊恼的低咒一声,有些生气的撤出了卢婉芝的身体,看都不好意思看她一眼,他今天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
他没有让怀里的人达到那种境界,于是苏越心里不仅仅是失望了,而是自厌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就这么快呢?
卢婉芝也不知道怎样面对如此的情景,她只以为是自己没有赶上苏越的步伐,或者就是自己憋他太久了。
看到旁边做木头桩似的苏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就更纳闷了,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每次事后两人都搂在一起说几句体己话。
用芊芊玉指轻轻的点了下苏越的后背:“苏越。”一声叫喊风情万种,既娇柔又魅惑,听的苏越后背密密麻麻的起了鸡皮疙瘩。
见苏越还是不理自己,卢婉芝真的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不高兴了,急忙又戳了下,这次是稍微用了些力:“阿越~”声音却更加柔媚。
苏越紧绷的身子一震,不过还是隐忍不发,只低头看了下慢慢苏醒的下面,心里想一雪前耻的时刻还没有来到。
不过,卢婉芝已经等不及了,或者说她心里慌了,真的以为自己惹他不高兴了,所以才不理自己,遂贴了身子上去,双手抱紧苏越精干的身躯,在他耳边低喃着喊着“苏越”二字。
后背传来两团柔软的触感更是让苏越的身子僵了又僵,而耳边传来的湿热更是触动了整个灵魂般。
她不知道她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吗?她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吗?她不知道自己最喜欢听的就是来自她口中的那简单的两个字吗?
苏越此刻十分的怀疑,卢婉芝是故意的,故意考验自己意志力的,看了一眼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苏越低吼一声,转身再一次把卢婉芝推倒。
这次,卢婉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幸运之神偏爱了苏越,他有如神助般在她身上仿佛要施展十八般武艺,时而让她趴着,时而让她坐着,时而又让她侧卧。
最后,卢婉芝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了个躯壳,任苏越摆弄,不过脑袋里残留的意识却还在告诉她,此刻自己是多么的快乐,身上的人是多么的满足。
于是,嫁进苏家来从来没有晚起过的卢婉芝在第二天晚起了,而同样折腾了大半夜的苏越确实神采奕奕,看着惺忪睡眼的卢婉芝一脸得逞后的坏笑。
卢婉芝有些气恼的打了他一下:“天都这么亮了你也不叫我起来?”
只她抬起手来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腰酸背痛,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她的拍打落在苏越身上更像是抚摸。
苏越低笑着握住她的手:“看来你还有力气嘛,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来你个头啊,你不知道过犹不及啊,快些起床!虽然说今儿个起咱们就自个吃饭了,但是要是让婆婆知道我饿着你了,罪名就大了。”卢婉芝想坐起来,结果却被苏越拉住了。
“没关系啦,反正有篱笆墙隔着呢,再说我娘最喜闻乐见的就是咱俩关起房门在屋子里厮混了,她想抱孙子呢。”苏越笑着打趣。
卢婉芝嗔了他一眼,想着反正已经晚了,而且自己确实不想起床,还不如再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炕上赖会儿。
苏越一只手探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略显失望的问:“婉芝,我们成亲也两个多月了,我也很努力的耕耘了,怎么就不见收货呢?”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肉文好像也挺好码的。
看的亲留个评吧,撒个花吧,谢谢~
☆、独家发表
卢婉芝羞得直接把头缩进了被窝,她此刻非常十分的想把这个什么荤话都说出口的丈夫给踢下去。
苏越才不管她这会儿多么害羞;反正之前也是这样;一提到这个事情她就这副表情。
“婉芝,我们成亲的时候来喝酒的我那几个镇上的朋友,如今都要去从军去了。”他说的时候一脸落寞。
卢婉芝从被子里拱出了头;只露出两只明亮的大眼看着他问:“上次不是说只有那个大胡子鲁敬之去了吗?怎么那两个也去了?我记得你提过;那鲁敬之在县衙里坐铺头;怎么就放着公职不做去从军了呢?”
忽然间,卢婉芝心里觉得深深的不安;她能从苏越的话中感受到那种不安定的想法。
看了一眼卢婉芝,苏越缓缓道:“之前只稍微的给你提了几句那几个人的身世;大胡子去从军也是因为看上了镇上大户赵家的小姐;硬着头皮去提亲被人家轰出来了,这不觉得没面子待在镇上了,而且他家里爹娘早就不在了,去了倒是一身轻松,对了,他家院子的钥匙还在我这儿呢,说是以后请我们去镇上了,要是有什么地方用的着那地方的,倒是可以用一下,省的我们出租子租别人家的院子了,我看当个仓库不错。”
“其实他大可不必就这么走了,好女怕缠男,他只需脸皮再厚些,多求几次亲没准儿那家小姐就看上他了,在家安安稳稳的生活多好啊,何必去做那些朝不保夕的军士呢?”卢婉芝一脸惋惜的说。
其实最多的是,这些人如果都还在的话,以后苏越去镇上有个伴不说,那鲁敬之衙门里的身份多少也能罩着些不是。
苏越呵呵的笑了两下:“你当天下男子都和我一样,脸皮厚,骨头贱啊,别看他身强力壮皮糙肉厚的,脸皮薄的很,和你一样,最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