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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鲁敬之边埋头收拾边说:“蛮夷之人又不过春节,他们可不会看着你们汉人在过节就不来攻打,如今前线吃紧,朝廷让各地新征的兵役尽快补上。我一个人过不过年没什么区别,这样更好。”
苏越听他说的无限酸楚,只叮嘱他一路上多注意些,到了战场上更是要多个心眼,别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前面冲,刀枪可是不长眼睛的。
说着说着竟然觉得声音有些颤抖,苏越急忙收住,说去找另外两个人过来,今天中午四个人一起喝酒,他们也好久没有一起聚在一起吃饭喝酒了。
于是,这天中午,四个人在压抑的气氛中喝了一场酒,苏越本来酒量惊人的,不过因为有了伤心事,面前的三个人,鲁敬之是和自己关系最好的那个,想起此次他去了战场,下次再见不知何时,甚至见不见得到都不好说,苏越更是伤心了,只顾闷头喝酒了。
结果就是,他醉了,被刘四和阿福从镇上叫了辆驴车送回家的,还好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不过等着苏越中午回来吃饭的苏根夫妇加卢婉芝担惊受怕了一个下午,要不是卢勇拦着,卢婉芝早就回娘家请自己的爹去镇上寻人了。
而如今看了一脸通红加一身酒气的苏越横躺在床上,卢婉芝心里气归气,还是乖乖的为他脱鞋拔袜,还给他擦了遍身子。
刘四和阿福拒绝了苏家的挽留,驾着驴车又回镇上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卢婉芝解释:“嫂子,阿越不是有意要醉酒的,实在是大胡子是他的挚友,他后日就要离开家去战场了,回不回得来都不好说,阿越也是伤心才会醉了,平日里他很少醉的。”
他们也是怕卢婉芝怪罪苏越,都知道苏越心里是个怕媳妇的,虽然他嘴上一直说那是心疼不是怕,可是见卢婉芝脸上有些阴郁,作为朋友的他们还是忙着不迭的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大门常打开,欢迎评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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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当着苏越朋友的面,卢婉芝只见在见到醉醺醺的苏越的第一眼脸色有些沉郁;不过马上就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落了自家男人的面子。这一点张氏也曾经教过她;男人关起门来你如何对他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当着外人的面给他们难堪。你在外面给他面子了;他自会心里记着你的好;回家来也知道心疼你。
记得张氏当时这样说的时候;卢婉芝还一脸嬉笑的问她:“娘,关起门来;你没有让我爹跪过算盘珠子吧?”
引的张氏一顿捶,脸你爹娘都敢打趣。但是张氏知道;闺女把自己的话记住了。
送走了刘四和阿福;王氏没有让卢婉芝刷碗,让她赶紧回屋看着苏越,怕冻着他渴着他了。
看着脸色绯红的苏越四仰八叉的横躺在炕上,呼呼的打呼噜,平日里睡觉不打呼噜的他竟然在醉酒后会打呼噜。卢婉芝心里并没有不悦,特别是在听过刘四和阿福的解释之后。
最要好的朋友马上就要分离了,伤心不舍在所难免,因为伤心,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她只是有些心疼,仿佛能感受到苏越心里的难受般,看着睡梦中还紧蹙眉头的苏越,卢婉芝心情也黯淡了。
刚才被婆婆告知喝醉酒的苏越酒品极佳,只会倒头大睡,不过要把他唤醒喂些水喝,毕竟酒气挥发需要补充些水分。
于是,卢婉芝倒好了水,等水变得不是很烫的时候拍了下苏越的脸颊把他唤醒,不过她发现这样很难,只好一手端水,一手半扶着紧闭着双眼的苏越强灌了下去些。
喝了水后的苏越缓缓的半睁开了那双有些红的凤眼,看了一眼卢婉芝,慢慢的抬起手拉了她进被窝。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词。
卢婉芝本来也准备上床了,顺势就褪去了外衣,躺了下去,把耳朵凑近些去听苏越在嘟囔着什么。
不听不打紧,一听卢婉芝的脸顿时红的和醉酒的苏越有的一拼。
“婉芝。。。。。。婉芝,你可知道,我从十二岁。。。。。。十二岁就开始中意你。你是我的梦,一个美好的梦,一个。。。。。。一个不愿意醒来的梦。”苏越断断续续的搂着卢婉芝呢喃。
听的卢婉芝面红耳赤,一双小手却抚上他瘦削的背,紧紧的相拥,他满身的酒气此刻也显得那么迷人。
接着,苏越就在不停的重复着“梦”这个字,最后只剩下简单的“婉芝”。平日里他和卢婉芝说话,最多在打趣的时候夸自己媳妇漂亮,再多的情话是说不出口的,如今借着酒意他倒是能说个不停,卢婉芝觉得醉酒后的苏越别有一番可爱之处。
他那声声低喃,仿佛轻轻的敲打在卢婉芝心坎上,让她感动的落了泪。觉得自己已经入了苏越的骨血,难以割舍。
只最简单最质朴的名字,却叫的卢婉芝眼眶发酸,她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如此心意的男子。只觉得此生足矣。
苏越早上醒来只觉得头昏脑涨,紧皱着眉头的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房顶,知道是在自己屋子里,遂又放心的闭上双眼,使劲的回忆了下昨天的状况。
好像是自己喝醉了,然后就断了,到尽头早上,恍惚中好像昨天晚上自己又抱着媳妇又哭又笑的,想到这处他急忙睁大双眼,迅速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卢婉芝并不在屋内。
于是,他急忙披了棉袄,提拉着鞋就出了房门,看到卢婉芝正一脸平静的在厨房里忙活着,他心里稍微也安稳了些,边回房间穿好衣服边想不知道昨晚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得卢婉芝不高兴,可千万别来个秋后算账。
不过,看媳妇闷头干活的样子并没有丝毫不悦,应该是没有吧。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出了房门的苏越,被王氏看到了数落他两句,无非就是大过年的你喝这么醉干嘛,还要你媳妇伺候你。今儿个你姐姐和姐夫还要过来,让他们看到成什么样子之类的话。苏越笑着打哈哈,只说以后不会了。
洗漱后就急忙也跟着进了厨房,端着给他留的早饭急吼吼的吞了,然后就问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吗。王氏说没有,让他出去叫苏楚一家过来,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等下客人来了再去请就不好看了。
王氏看指派完苏越他还不走,而是双眼不停的瞟着闷头和面的卢婉芝,知道他有什么话给媳妇说,就寻了个借口出了厨房。
“婉芝,对不起。昨晚我喝醉了。”看老娘一离开,苏越就亦步亦趋的蹭到了卢婉芝跟前,小声的道歉。虽然已经猜到卢婉芝不会怪罪自己,但是苏越还是觉得要先表明自己的态度。
抬头温婉的笑了下,卢婉芝轻声说:“这个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又不是去喝花酒了,和朋友出去喝酒没什么的。不过,你以后要是真喝花酒醉了,那时候就别怪我翻脸了啊。”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打趣。
如果知道自己的话将来有一天真的会中,卢婉芝今天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将来的某一天,挺着大肚子的卢婉芝面对着衣领上全是唇印浑身脂粉气的苏越,她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苏越一看媳妇喜笑颜开的丝毫不和自己计较,而此刻厨房里也只有他们两个,猛地一下上前亲了一下卢婉芝的俏脸颊。卢婉芝有些怒,只看着沾满面粉的双手,只能嗔怪的瞪了苏越几眼,苏越笑呵呵的离去了。
日头快挂到正头上的时候,苏兰才带着狗子伴着丈夫胡二牛来到了家。
而在他们前脚过来的苏楚一家更让王氏不满,明明他们兄妹几个一年聚在一起的机会也没有几次,所以她没有给苏楚和赵氏好脸色,连带的对那唯一的孙子苏大河都有些不温不火的。
不过,显然赵氏也根本不在乎婆婆怎么对自己,反正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她给脸色不去看就是了,自从进了院子就拉着卢婉芝说话。
“弟妹啊,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事儿你前天回娘家的时候有给你爹娘提吗?”她一脸渴望的看着卢婉芝。
前天赵氏也回了娘家,对自己那个唯一的弟弟,几个哥哥都没人管,只看着愁得满头白发的爹娘,她忍不住当着全家人的面提了自己弟妹的娘家妹妹还未定亲,也才十六岁,关键是卢家看着是个大手笔的。
如果能娶得卢家女为妻子,弟弟的赌债有眉目了不说,也缓解了父母的衣食问题。家里的那两亩地在前两年就被卖出去还债了,而弟弟一听说是一个年方二八的黄花大闺女,听说长的也不错,顿时又是指天发誓说只要能娶得了美娇娘,自己就金盆洗手,再也不会踏进赌坊一步。
有了他的保证,赵氏更是心急,觉得这门亲事是无论如何也要求来的,想着自己毕竟是卢婉芝的大嫂,而自己的娘家赵家在本地也是个大户,自己那五个哥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