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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不是那种靠着女方嫁妆过活的人家,我们都有手有脚的,还差那点钱。”王氏不屑的说道。
“嫂子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女方家要多陪送些银钱对我们来说也没有坏处不是,况且阿越有个有钱的岳家,将来也有个依仗,而且卢家那小子听说是个读书好的,没准儿以后还能考个秀才举人回来呢,他要有出息了,还能不帮衬自己的亲姐姐。”李氏接着列举种种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阿越为嘛对我们家婉芝情有独钟呢?
☆、婉拒
王氏本来昨晚上就被苏根说的同意了,今儿个当着李氏的面拿乔无非是想让她提亲的时候告诉卢家自己的态度,到时候要彩礼的时候别狮子大开口。
“说到这,那卢家是外来户,也没有族里可以依仗,以后我们家阿越又是同村的,还不是像他们家的儿子一样。都是同村的,他们卢家等于招女婿了。”王氏想着昨天到今天儿子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以后媳妇进门了,还不是和老大家的一样,媳妇让往东,他别说西,北和南都不敢去。
“这个以后得看媳妇进门你这当婆婆的怎么教导了,再说那卢家姑娘虽然娇贵了些,但是听说是个好性子的,以后进了你们苏家门,是打是骂还不是你当婆婆的说了算。”李氏再次煽风点火。
王氏听她说的惟妙惟肖的,忍不住笑了下,嗔怪的说道:“看你说的,我难道还是那种恶婆婆不成?”不过心里舒服些了。
“咱别说这些没用的,说下等会儿去卢家提亲的事儿吧。”王氏言归正传的提议道。
就等着她这句话的李氏笑了:“嫂子,今儿个去卢家也就是说一下两个孩子的事儿,通下气,看卢家对这门亲事什么态度。”
“他们还能什么态度,都十八岁的老姑娘了,有人要已经不错了,难不成还有不同意的道理。”王氏忍不住嘟囔道。
“嫂子说的是,咱家阿越那长的也是一表人才,除了这两年荒唐了些,可是他不是一个坏孩子,浪子回头金不换。”她可不敢说昨晚上自己还得到了半只鸡,一看就是苏越偷的来贿赂自己的,看来这门亲事自己就是说破了天也要促成了,不然又是吃阿越的鸡又是拿卢二姑娘的银钱,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就是,还是他婶子说的对,我们家阿越就这两年混了些,可之前也是一个好孩子的。”王氏见有人夸自家儿子,也高兴了起来,顺嘴夸了几句。
站在门外一直听着她俩说话的苏越等不及了,他看太阳都快照在正头上了,而李婶子还是坐在自己家里不动,他就急了,抬腿迈进了屋子:“婶子,我娘都同意了,还是请你先去卢家通个信罢。”说完还不忘闪着自己那双充满桃花的丹凤眼催促着李婶子。
见自己儿子在外人面前这么猴急,王氏有些生气,但是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训斥儿子,只陷笑着请李氏去卢家跑一趟。
村里面的媒人说媒要是不成功的话,是一个铜板都拿不到的,即使成了,也要等成亲吃喜酒的那天由男方给银子。
李氏笑着离开了,还不忘打趣道:“婶子知道了,就等着吃你们好日子那天给婶子准备大鲤鱼吧。”原来此地有这个风俗,成亲那日新郎新娘要给媒人敬酒夹菜的,而那道菜就是红烧鲤鱼。
苏家母子在家里各自琢磨心事,一个打算,一个欣喜自是不提。
且说李氏晃着自己那绣着大红牡丹的手绢来到了卢家,这也是她第一次进卢家的门,卢家虽然和村子里大多数人一样是用树枝做的篱笆墙围着院子,但是房子却足足的有五间,比大多数人家都多了两间,而且他们家特殊的不是儿子住在西胯间,而是两个女儿住在离父母最近的西胯间。
卢家的当家的卢勇今儿个一大早就去镇上赶集了,小儿子卢文轩去了私塾,所以家里只有张氏和两个女儿在家。
而大女儿卢婉芝此刻正在低头绣花,原谅她,除了绣花她真的不知道要干嘛。
卢婉芝记得从自己记事起自己就是手上拿着一副绣花针的样子,只有在农忙的时候,母亲张氏才允许自己帮忙做些家务,而做的家务也仅仅局限于洗几件轻薄的衣服,扫一下院子里的树叶,还有撒几把玉米粒给自己家那几只咕咕叫的小花鸡。无论再忙,张氏也不允许她进厨房,不允许她下地,至今她不知道自己家有几亩地,位于村子的哪边。
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个大女儿能得到父母这样的溺爱,特别是比较着什么农活都要帮着做的弟弟妹妹,但是现在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也没什么不好,父母疼爱自己,自己多疼爱着弟弟妹妹就是了。
其实卢勇夫妇也就三十多岁,正年轻力壮的时候,所以家里的很多活计都是自己动手,即使需要做的,一般也让二女儿打个下手。
虽然卢婉芝心里千百个疑问为什么卢家二老这么娇惯着自己的大闺女,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农家女实在少见,但是看卢婉芝也知道自己家里在这个村子里应该算条件好的。平日听妹妹在自己跟前嘀咕谁家的闺女说亲要了多少彩礼,谁家的小子被买到大户人家去做奴才,而自己家每顿饭都是有荤腥的,可见确实过的不错吧,反正自己足不出户,妹妹说什么自己也就听什么了。
可是二姑娘卢荷花就是要做饭要下地干活的,平常要帮着张氏张罗厨房里一大家子的饭食,农忙的时候还要去地里帮忙插秧点玉米什么的,农闲的时候就和大姐卢婉芝一起窝在屋子里做针线,虽然她是个在家里待不住的性子,但是张氏对女儿的管教很是严格,没事儿是不能随便出院子门的,即使出去也一定要告诉家长去哪里了,去干什么了;还有就是天色稍微暗下来就要回家。
即使这样,也没把卢荷花同学那天生的如脱缰的野马般的不羁性子给板过来,她还是一贯的叽叽喳喳的,东家长西家短的新闻总是能通过她最先得知。
看到家里来了生人,按照之前的卢婉芝的反应,她急忙躲进了和妹妹的小西屋。想着不过就是村里的人来拉家常而已,农闲的妇人们好像特别热衷东家长西家短的来说。
不同于卢婉芝的腼腆怕人,卢荷花倒是落落大方的给李氏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还热情的问婶子十分吃些果子,李氏摆手后张氏给小女儿使个眼色让她下去了。
卢荷花哪会错过这么精彩的事情,她心里盼着念着的就是让大姐赶紧嫁出去。所以她进了西胯间后就叫了卢婉芝一生姐后就贴在门上听正屋里的动静了。
卢婉芝则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这个妹妹虽然对自己很好,但是她能感受到最近一段时间两人还是有些隔阂,好像她有一件很隐秘的事儿不想让自己知道,而且这件事儿也让她怨上了自己。
此时,正屋里的李氏先是夸卢家如何干净整洁,张氏如何会持家,心里对比了刚才在苏家的境况,她忍不住心里诽谤:“王氏,你还看不上人卢家呢,人家家里可比你们强千百倍。”
张氏自是要谦虚一阵子,正纳闷两家从来没有往来她怎么会过来呢,忽然间想起了李氏还身兼媒婆一职。张氏心里已经有个大概的谱了。
“嫂子,不知道你今儿来有什么事儿吗?”张氏不是那种会说很多客气话的人,有什么事儿都是直接说了。
“卢勇家的,真让你猜对了,今儿个我来是有件大喜事儿,是给你们家大闺女说亲来了?”李氏喜滋滋的说。
“哦,不知道嫂子说的是哪家的儿郎?”张氏在预料之中,所以没有丝毫惊讶,就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村南头苏三家的小儿子阿越,那孩子长的可真的是俊朗,整个村子里也就数他了,而且和你家婉芝年龄相仿,你说这不是天作之合吗?”李氏笑着说道,边说还边甩着她那花手绢,时不时的拿来掩口笑几声。
张氏一听是苏越,轻轻的皱了下眉,微笑的问道:“苏越那孩子这两年不是经常往镇上跑吗?他能看得上我吗山村野姑样的婉芝?”
李氏听了她的话愣了下,知道张氏这是说苏越这两年没少做混事儿,自己不想攀这门亲,只不过人家比较会说话,虽然表面上让人更舒服,但是李氏还是比较喜欢刚才王氏的直接,而这第一次打交道的张氏表面上看着是个好相与的,真真的什么样,可就不好说了。
但是李氏也是媒婆老手,她急忙说道:“那都是之前的事儿了,阿越如今可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干活呢,而且明儿个就去他爹那个瓦匠班上工了,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再说这门亲可是阿越自己求上我的,可见他对你家姑娘有多上心,为这事儿昨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