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兴?!我不心疼死才怪呢。
“齐霖,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愿意为了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女人。”
齐霖摇头,“我可没有那么高的精神追求,看见你过的开心,我就知足了!”
“……”我忽然不知说些什么,好像什么言语在他面前都不过是苍白的安慰。
“好了,我该走了,再不走,你老公又要吃醋了。” 他笑着吻我的额头,送我最后的祝福,“言言,我祝你们白首偕老!”
齐霖走的时候,晨曦初露第一抹白,我看着他走远,只觉得被一个男人这样深切地爱着,真的很满足,如果这个男人是景漠宇该有多好……不,我马上在心里打消这个念头,我已经拥有很多,不能再贪得无厌得奢望更多,贪得无厌的人最终会一无所有。
…………
一辆车缓缓滑到我身边,停下。
我转头,看见景漠宇在对我笑,笑容让PASSION的灯火暗淡无光。
“他说,他明天回意大利。”
“他终于放手了。”
“嗯,”我坐上车,很认真对他说。“哪一天你想我放手,千万别把戏做的这么足,我的小心脏可没他的强健,你只要搂着她在我面前晃一下,我会立马放手,并真心实意祝福你们……”
他瞥我一眼,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你要是哪天想让一个男人死,也不用把戏做这么足,你搂着他在我面前晃一下,我马上就会实现你的愿望!”
“我发现你讲的笑话特别好笑。”我笑得嘴角都快抽筋了,“我爱听,你以后多说点给我听……”
“……系上安全带。”
……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非要写的口味这么淡,主要是,神马呻~吟,抽~插,高~潮类的关键词都不让写,写了就河蟹,我真的没办法在不出现这类词汇的情况下,写出一篇重口味的,清淡也有清淡的好处,有利健康。
☆、29
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结束;躺在床上美美睡到阳光普照,这是我毕生最大的精神追求。可这一次,我的精神追求接连被某男人打断了三次。
第一次;我刚刚睡着便被骤然的冷意惊醒。我睁开眼;见景漠宇正在剥我的睡衣;我迷迷糊糊看看灰蒙蒙的天色;“三更半夜;你在干嘛?”
“你睡衣上的蕾丝划皮肤;我帮你脱了。”
“哦。”我配合着动动手脚,让他如愿以偿做完想做的事。
又睡着没多一会儿;我忽然又觉胸口某一处被磨蹭得又麻又痒;丝丝缕缕的燥热自身体深处攀升;我半眯着眼睛一看;一只不属于我的手正罩我的胸口上,指尖把原本柔软的小巧蹭得如樱桃般殷红。
我再次迷迷糊糊问他:“你在干嘛?”
“摸起来挺好玩儿的。”
“哦。”好玩也不带这么玩的。我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摆脱了他的手,继续睡。
正要入梦,身体忽然一沉,我又被吵醒。转头一看,他正从背后环住我的肩膀,手搭在我胸前,轻轻搂着我……连续被打扰了三次,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于是,我转守为攻,一头扑到他怀里,脸贴在他胸口,手搂着他的腰,把他抱个严严实实。“快点睡觉,不许乱动!”
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合,让他再无下手之处,他才安安分分地搂着我睡着……
不知睡到几点,我们睡得正甜,莫名其妙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吵得我脑子嗡嗡响。
“这是谁啊,一大早打电话。”我捂着耳朵抱怨。
景漠宇伸手摸到了枕边的电话,看了一眼来电,立刻挂断,搂着我继续睡。
世界才清净了几秒,电话又响了,见他看都没看直接挂断,我顿时睡意全无,眨着眼睛看他微蹙的眉峰。
“怎么不接?”我问,那是他的私人手机,号码只有他认为重要的人才知道。“是谁打来的?”
“……没什么事,睡吧。”
电话第三次响起,看他又要挂断,我索性直接抢过他的手机,接通。“喂,您好!”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女人纤细的声音,那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的声音。“……你好!”
我缓了口气,舒缓一下心口的闷疼。“我是景漠宇的太太,请问你是?”
》
“我,我姓许,我有点事想找他,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接电话?”
我瞥了一眼正半倚在床头平静地看着我的景漠宇,看出他没有接电话的打算,我只好说:“许小姐,他已经连续挂了你两次电话,你还猜不出他方不方便吗?”
我本来是想说:“他正在陪我睡觉,你说方不方便?!”,考虑到她孱弱的身体和脆弱的心理素质,我忍了没说。
电话里传来不稳的呼吸声,见他经不得风霜雪雨的小情人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住,我心底泛滥而出的同情心让我的语气软了些:“许小姐,这样吧,他的确不太方便接你电话,你如果有什么话想跟他说,我可以帮你转达一下。”
“……好吧,”她幽幽说:“麻烦你帮我转告他,我决定去美国了,走之前我想再见他一面。”
见面?!一想到他们在医院里默然相对的场景,我握着电话的手不断缩紧,因为我怕自己会随时把电话摔在景漠宇的脸上。
作为景太太,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失态。我努力压下胸腔中燃烧的怒火,端着一个合法妻子该有的姿态,好言相劝:“许小姐,你决定去美国的事情,我会帮你转告他。但是,至于见面,我想没那个必要了。他若是真想见你,不用你打电话,他自然会去,他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强求呢?”
“景太太……”许小诺的声音哽咽着,柔得快要拧出水来,“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没有资格提这样的要求。可我,我真的很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对他说最后一句话……我没别的企图,我只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我真心想告诉她,既然没有资格要求,就别提这样的要求,见了又怎么样?!过的不好又怎么样?他终究是别人的老公,与她何干?!
可我也爱过,也尝试过死亡的绝望,我在黑暗的雨夜,何尝不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见他一面,想对他说一句话。
一个将死之人的期盼,无论多过分,都是值得尊重的。
我说:“好吧,我会帮你转达!”
“谢谢你!”
“不客气!”
挂断了手机,我甩手把电话丢给他。“她说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去吧,去见她吧。”
“我不会去见她。”景漠宇断然拒绝。
“你以为你不去见,她就能死心吗?她还不是一遍遍
打电话找你,想尽办法见到你。”我不想生气,怒气却不自觉爆发,我不想冲他大喊大叫,声音却不自觉提高。“景漠宇,你要是真跟她没什么,这一次就去跟她把话说清楚,把关系给我断的干干净净。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或者听见关于你和她的任何事!一个字都不想听见!就算她死了,你也不准去收尸!”
他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言言……”
我本就闷疼的胸口如同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尖锐的疼痛着。口口声声没有任何关系,其实,他到底还是做不到,到底还是放不下她。
“你还是放不下她?”
“不是。”景漠宇拉住我的手,想要解释,盛怒中的我挥手甩开。
“我不想听废话,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句:能,还是不能?!”
“言言,你不了解许小诺,她做事喜欢走极端,我没法确定她将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并不了解许小诺,但我相信,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对一个女人做到绝情绝义,又怎么会甩不掉她?一切的为难不过是个借口。
“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我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抓过衣服裹在身上,转身下床。他想从背后抱住我,被我快一步闪开。
他更快一步,扯着我的手臂用力一拉,扯着我跌到他怀里,紧紧抱住。“言言,你别再任性了好不好?”
“任性?!我让自己老公跟前任情人断绝所有来往,不要纠缠不清,这是任性吗?”如果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任性,我反问他:“那么,你昨天在齐霖面前装作与我百般体贴,千般恩爱,又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是为了让齐霖死心,别再跟我纠缠不清吗?!”
“言言,事情不可以一概而论,许小诺和齐霖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或许,只是在你心中的位置不同吧。”
“不是的,我对许小诺有过承诺,我会照顾她,保护她,陪……直到她死为止。如果她真遇到什么意外,我不能置之不理。”
“你对她做出过这样的承诺?”我与景漠宇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向遵守承诺,言出必行,所以他绝对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做任何承诺。这样的承诺,对他来说,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