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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饿死你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夙寒曦看着她几分僵硬的面部表情,心中也有了几分了解,沉思片刻又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你坐,主要是怕你累着了,这样我会心疼的。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去厨房倒腾就去吧,但是不能经常性的!”
墨云染不搭理他,舀完最后一勺粥,伸手。绯儿立即将湿巾递了上去。
擦了擦嘴角,端起刚沏好的茶,轻咂一口,也不用筷子,直接伸手将装着牛乳糕的盆子端到面前,吃一口喝一口,很是悠闲。
轻怜和弄月美名其曰是在一旁伺候,但其实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她们帮忙布菜,也不用她们盛粥。她们只要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旁看戏,看王妃振妻纲就可以了。
轻怜往弄月的身边靠了靠,左手背后,小拇指戳了戳弄月的衣裳,压低着声音道,“你说咱们以后是不是只要围着王妃转就可以了,以后有王妃给咱们做靠山,王爷也不能拿咱们怎么着了!”
轻怜美滋滋的想着,却忽视掉了墨云染投来的目光。
弄月蹙了蹙烟眉,伸手搡了搡她,同样以很小的声音回道,“你做梦吧,王妃看着咱们呢!”
“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有什么说出来一起听听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墨云染放下手上的吃食,缓缓起身,身上的玉佩随着摆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的响亮。
被点到名的两人竖直了腰,摇摇头,打死都不开口。
“说嘛,说出来我也不会那你们怎么样,当然了除非你们是在说我的坏话,快说!”
其实墨云染只是看到她们的动作交流,根本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说话,原只是想吓吓她们,但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明明就是做了亏心事,还死不承认。
夙寒曦坐在一旁不说话,但是那可以说能吓死人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她们的身上,一刻都没有离去。
“王妃,真的没什么!”受不了那样恐怖的眸光,弄月咽了咽口水,上前一步,低着头说道。
“是啊,真的没事,王妃时辰不早了,你们该进宫了!”轻怜也使劲的点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墨云染原本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喜欢刨根问底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站的直立的两人,最后将眸光转移到了她家男人的身上,这个时候就该是男人做主的时候了,是接着审可是只是无聊的八卦呢,还是赶紧的进宫。
“咱们还是先进宫吧,父皇和母后也许已经等着咱们了。反正这两个丫头跑不掉,回来你想审多久就审多久,怎么样?”夙寒曦掸了掸锦袍上的褶皱,缓缓起身,如陈年佳酿的醇厚声音从薄唇中倾泻出来,但是最后他还是将选择权叫给了墨云染。
如果她对这个真的很感兴趣,一定要问出来的话,那么他也不介意陪着她,至于父皇母后那,随意找个借口都可以搪塞掉,而且听完这个借口后,父皇和母后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很开心的。
“要是不去,父皇和母后会不会生气啊?”墨云染的小脸纠结成一个包子,到处都写着我很纠结四个大字,伸手扯了扯夙寒曦的衣袖问道。
“不会的,咱们找个好点的饿借口就是了,你要是真不想去的话,借口我都想好了!”夙寒曦的唇边荡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凝视着她的小脸。
“啧啧……这个……”墨云染双手交叉贴在胸前,心里开始打起小九九。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很想要知道轻怜和弄月说了什么,她之所以一直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进宫,为什么呢?因为进宫要下跪请安,还要遵循很多的礼仪,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上次的那个丽妃她一想起来都觉得很恶心。
“要不就不要去了,反正借口我都想好了!”
这么快就有借口了,现在要骗的可是当今的皇帝啊,不是什么借口都可以的,一定要是万无一失的,不能有漏洞的,他的借口能行吗?墨云染有些不信任的看着他。
接受到小妻子的眼神询问后,夙寒曦凑到墨云染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瞬间墨云染的小脸就红了,连带着脖颈也全部染上一层绯红,贝齿轻咬着唇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沁上一层薄怒。
这是什么破借口,太……太……不行,坚决不行,打死她都不同意。如果真的要用这个借口的话,那她宁愿进宫了,不就是跪一下吗,跪天跪地跪父皇,她既然嫁给夙寒曦,那皇帝也就是她爹了,跪一下死不了人的。至于礼仪就更简单了,别人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而且小说电视里也看的很多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至于说话,这个就更加简单了,她做哑巴就可以了。
“怎么样,其实为夫不介意将这个借口做实的,你说如何!”夙寒曦见她许久不说话,嘴角勾起痞痞的笑容,眼眸里满是趣味。
滚,她才不要呢,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狼,一只脑子里都是不健康思想的色狼。
“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说完,墨云染可以用仓皇而逃四字来形容。
夙寒曦摸了摸鼻尖,反思道,难道其实真的zuo的不是很勤,也就五六七八次而已,怎么现在听到这个就这么害怕呢,看来他们夫妻间的交流还不够彻底,要加紧些。
主子都走了,宽敞的心殿里只留下三个丫头,大眼瞪小眼,谁都不知道王爷到底说了什么,让王妃这么迫切的逃离这间屋子,乖乖的进宫。
说的是什么,纯洁的三个丫头当然不知道了,只有他们的主子自己心里明白。
“轻怜,你刚刚和弄月姐姐说了什么啊?”收拾完屋子,三个人坐在屋外绣着各自的东西,绯儿这才想起来问。
这不问还好,一问弄月的脸垮了下来,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指着轻怜责怪道,“看看你做的好事,幸亏王妃没有追问下去,下次再也不允许那样了,知道吗?主子面前奴才只能低头聆听,永远都不能小声的交流,你也是王府的老人了,怎么连这点规矩都忘了!”
轻怜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却怎么也不肯落下,吸了吸鼻子,轻声说道,“其实我真的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王妃会注意,都是我不好,对不起连累你了弄月姐!”
“汗,连不连累的话也别说了,我只是想告诉你,王妃对咱们再好,咱们也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该想的咱们别想,老老实实的做好本分事,伺候好王妃才是最重要的!”弄月说到底比绯儿和轻怜都要大上几岁,做法想法都不像她们一样孩子气,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更……
一直作为聆听者的绯儿显然不是很同意弄月的话,忍不住插嘴道,“不是这样的,弄月姐姐,其实小姐人真的很好,她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丫鬟,对我就像妹妹一样好。你们服侍她这么久了,没有看到她朝你们发脾气吧,她心里也一定把你们当成她的妹妹的,你要是那样说,就真的很伤小姐的心了!”
“我当然明白了,要是王妃对咱们不好,轻怜也就不会没大没小的了!”王妃对她们的好,她们都记在心里了。
闻言,轻怜吐了吐舌头,嘟起小嘴道,“那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华丽的分割线——
寒王府外一辆宝蓝色的马车停在那里,水蓝色的轻纱微微放下,隐隐约约遮住了车内的摆设。马车的车顶呈四方形,檐壁微翘着,挂着四个亮紫色的风铃,微风拂过,发出“叮铃,叮铃”的悦耳声音,前面三匹雪白的宝马拉着,玄羽坐在前面似乎都打起盹来了。
“玄羽昨晚上做贼啦,怎么竟然打起盹来了!”墨云染捡起门前的一颗小石子往玄羽的身上扔出,边扔还边揶揄的说道。
她一直以为玄羽是不用睡觉的,有的时候到了老晚了,他还是能随叫随到。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他也是会困的啊,哈哈哈……
玄羽只是微眯,闭目养神,扔来的石子他是能随手接住的,并且还能再打回去的。但是一听到是自家王妃的声音后,手上的动作边停止了,任由石子飞来。没办法,他要是真的接住了,那王妃肯定会不高兴,王妃一不高兴,王爷就会很生气,王爷一生气,那么最后倒霉的就是他了。
“哈哈……我打中了……寒,你看打的准吧!”墨云染兴奋的跳了起来,拍掌道。
“是啊,是啊!”夙寒曦的唇边也扬起一抹笑。
见此,玄羽也跟着附和道,“王妃真厉害!”
“那是当然的了,我以前用弹弓打鸟那是一打一个准的!”墨云染根本就不知道玄羽是故意让着她的,夙寒曦也是为了博她一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