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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心软了——”
我娘听后有点担心地说:“那是他强迫你的吗?”
“不是,娘,是这样的,我对他也喜欢,只是感觉我,娘,我比他大三岁,我跟你直说了吧,我——”她没有说有孩子,我知道她当时是怕我们家人不接受。
“大三岁好啊,老话不是说的好嘛,女大三抱金砖,大三岁好,要是宝儿这孩子啊以后说错话啥的,你就跟姐姐似的教训他,宝儿这孩子啊,老实的,小时候有点调皮捣蛋,大了就很懂事,而且身子板好,有力气,能干活,胆子大!”
林姐嘿嘿地贴着我娘耳朵说着什么,我娘就不好意思了。
这人真是的。
是她那天晚上太开心了,在我娘面前就跟个孩子似的,特别想我娘疼她。
但是她不时地看着我就笑,我知道她心里多么爱我。
……
那天晚上我娘拿出了压在箱子里的新被子,她早就弄好了,省吃俭用做的两床新被子。我们把我以前住的那间房打扫了下,我和林姐就在我曾经睡的炕上睡。
晚上有些冷,但是两床被子,我们一起睡,应该会很暖和。
林姐先躺下后,我到我娘屋里,我娘叫住我说:“宝儿啊,你跟娘说啊,小柔这闺女咋喜欢你的呢?人家这么漂亮,又有钱,娘虽然喜欢这闺女不行,可是这心里啊不踏实。”
我爹坐在门边上说:“恩,我也寻思着,这女娃太好了!”
我坐到炕上说:“爹,娘,没啥,外面的人啊,思想开放,不在乎这些,她人好,心地善良!”
“是啊,娘可开心了,就跟得到了宝似的,天下咋有这么好的闺女呢,小天啊,你可要疼她啊,咱家这样能遇到这样好的儿媳妇,那是老天爷给咱们的福气,你要好珍惜,要是欺负她,就等于欺负娘,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娘,你放心吧,我已经不小了,是男人了,我知道我该怎样去做,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在家里住几天,好好陪你和爹!”
我爹嘿嘿地说:“要陪啥啊,你们过的好就行,你们早点去上班,不能影响工作,我跟你娘知道你们过的好,想着你们过的好,那就行了,别把正事给耽误了!”我爹不大爱说话,但是那天话也很多。
“恩,爹,娘,你们别担心了,跑不了的,就是咱家的媳妇!”我笑着。
我娘笑的可幸福了,那真是我见过她最开心的时候。
……
回到屋,我把门关上,看着她脱掉外套已经进了被窝。
“你跟咱娘说啥呢?”她妩媚的眼睛带着笑看着我,已经是满嘴陕北话了。
我坐到她旁边说:“说啥啊,他们担心,说你这样好的条件,又这么漂亮,咋就看上我了,不放心!”
“那你有没有跟他们说,说我是铁了心的?”
“说了啊——”我回过头去乐着说:“我说你们就放心吧,现在打都不打不走的,赖上我了!”
她掐了下我的腰说:“哼,看你臭美的,你快上来,给我暖被窝,你咋不知道心疼人呢?”
我忙脱好衣服上去,我搂住她亲了她几下,把她抱在怀里说:“真开心!你真好!”我说着又亲了她下,她在我的怀里看着我说:“那其他女人不是都一样的啊?”我忙说:“哎,咱俩说咱俩的,提到其他人干嘛,我的感情世界里只有你,对了——”
“什么?”
我很严肃地说:“这可不是小事啊,你都来了,爹娘都叫了,周围叔叔婶子都见了,我们这里可封建着呢,你说这都传出去了,我叶天带了一个城市里的媳妇回家来,要是你爸妈不同意,婚结不了,你说怎么办啊?我这一辈子可就娶不到媳妇了啊!”
她白了我下说:“哦,你还想娶其他女人做媳妇?”
“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小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笑了,她抓着我的肩膀说:“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谁说都没有用,家里,我只要一个人支持我,那就是我爷爷,那就够了,我奶奶也会支持我,至于其他人,我不在乎。”
“听这话好像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似的!”
“当然亲生的,只是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可是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会考虑你的感受,我不想因为我伤害你们之间的亲情,毕竟那是大事——”
她撒娇地说:“不说这个,别说没有什么,就是天大的事,要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后来我知道林姐是那种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把命给他的,会变的完全不是自己。
甚至有时候会很疯狂。
她一说,我猛地就呸呸呸地说:“大过年的,说这些干嘛啊?你还说你也挺迷信的,我看啊,你有时候也就是个小丫头!”
她开心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眼里带笑点了点头说:“小丫头要我男人疼了,这炕上感觉肯定很不一般!”她害羞地看着我。
我很温柔地去亲吻她,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窑洞,土炕,花被子,白花花的她,陕北汉子,外面冷的厉害,被子里很暖和。
我在这张炕上睡了近二十年,这里第一次与以往不再相同,它上面迎来了一个女人,它的男主人把那个女人按在身下,他疼她,他爱她。
他在这里拼命地努力学习,做功课,看书,也有过很多幻想,可以走出这里,到外面的城市,见见世面,混出个人样,改变家里的生活。
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的眸子犹如一汪清泉,白花花的身子好似皎洁的明月,起伏的胸脯蕴涵着旺盛的生命力,似乎生几个孩子都够吃的;她温柔,她也会野性,她有时候傻,有时候又聪明的貌似看透一切,带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性灵;她时尚,优雅,但却又不失纯真,她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又会调皮地一笑,做出一些很特别的举动来。
当你爱上一个女人后,你很难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她的性格是模糊的,似乎她就是这样,让人琢磨不清楚。
在这里,她想发出声音,但是却又不敢,手捂住嘴,我小声地说:“没事,我爹跟我娘过来人,都懂得的。”
她松开手打了我下小声说:“我可不想让他们认为我是那种坏坏的,你也温柔点啊!”
我笑了,说:“好的,老婆!”
可是我更加得寸进尺,她就又捂住嘴。
后来,我们坐着,面对着彼此。
我们容为一体,我们结合到一起,我们好成了一个人,洁白的身子和麦色的身子贴着,犹如那山上的麦子和白花,它们长在一起,风吹来,一块倒下,一起伏起。
那风越来越大,它们最后被风吹的缠绕在一起,最后风停了,它们还抱在一起。
……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来了,陕北冬日的阳光似乎比海城要暖和,热烈。
从小窗户里照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想着昨夜我们在一起,好美。
她和我娘在外面聊天。
我靠上去静静地听着,真是特别想知道她跟我娘聊什么。
这样去听自己爱的女人和自己的母亲聊天,那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娘,他小时候那么调皮啊?”
“是啊,娘上面生了两个都没有活成,落他这个,你想啊,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好几次差点命都没了。”
她笑说:“娘,其实他挺会疼人的!”
“就是要疼你,这男人啊不疼女人还算男人吗?”我娘这话说的好,我爹一辈子就疼我娘。
林姐听后嘿嘿地说:“有时候还跟我撒娇,跟个孩子似的,有时候就特霸道,还欺负我,不过不是真欺负,就是让我不好意思,你别看他表面上老实的,其实可会骗人了,那会我们刚认识,他没钱,但是老是给我买东西,一给我买东西,我就开心了,娘,他给我买东西,以后我就给你买,他疼我,儿媳妇疼你,这一对镯你可要一直带着,给你买的衣服啊,你也要穿,别心疼钱,儿媳妇赚钱不就是孝敬你的嘛!”
我听的心醉了。
“我的好闺女来,娘咋这么有福气啊,乖,你不能剥,你这哪是干活的手啊?这又白有嫩的,不能剥,要是伤到了手啊,宝儿肯定怪我了!”
“他敢?”她哼了下说:“可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娘的!”
起来后,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们笑说:“咋都在说我啊?”
我娘在剥玉米,她也在那里剥,她们看着我笑,林姐穿了件我娘的花棉袄,跟个农村媳妇似的。
中午的时候,我带她到村子周围去转转。
那天她说将来我们赚到了大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