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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三更的有姑娘在树上?
莫不是这贼,想偷王家的东西?
王家都这样惨了,这贼还来偷东西,太可恶了!至少有我蓝天赐在时,便不能让贼去偷鬼丫头家的东西。
杀手毕竟是杀手,冷静下来,一双虎爪往黑影抓去——
14 是他
面儿摇得正欢,被他突然抓到胳膊,那家伙手上的力道极大,反被吓一跳,天,这贼好象有武功。
还是跑吧。
可是被他死死钳住一只胳膊。
蓝大哥一抓着她细圆的胳膊,感觉到她真是姑娘,想要放手,转念一想,虽然面儿一家死了,王久一家刚刚伏法,这女贼这时来偷东西,太不厚道。
面儿挣扎两下,挣扎不脱,低头一口往他的虎爪上狠狠咬去。
蓝大哥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疼得唏地张开嘴,一掌向她身上拍去,面儿咬他时,脚下失去平衡,往树下摔去。他那一掌变成一把抓着她。
面儿慌乱中,还是轻轻地叫出一声,“呀。”
蓝大哥听出她的声音,这不是辫儿吗?鬼丫头报了仇,还不够,半夜三更上树玩?连忙一把松开她。
面儿站在粗粗的树杆上还没保持好平衡,被他一松手,身子一歪,又往下摔去,“啊”地一下轻轻叫一声。
蓝大哥本能地伸出长长的胳膊捞住她,面儿扶着他的手站稳,一只手抓着一处树枝,一只手小心保持平衡,心中奇怪,这贼好象有点特别,按道理他应该一下打晕她。
天上刮起一道凉风,把树梢摇得哗哗作响。树子一摇,面儿脚上一滑,差点又摔下去了。风送云移,月亮移到树边,明亮的月光撒照在树隙间,两人不约而同歪着头仔细瞅着对方。
蓝大哥看清了,这姑娘真是鬼丫头。
面儿也看清了,这个人脸上的络腮胡子掉了一半下来挂在脸上,露出半张熟悉的模样,月亮刚好照在他那堪与大卫科波菲尔相比的鼻子上,这个角度,月色下,看着更好看。
这不是龙虎滩的杀手吗?
他下巴上吊着的半张络腮胡随风轻摇,面儿咬紧嘴辰,张圆伪凤目,这不是小娥家的佃客吗?
天哪!杀手居然找到家来,还扮成小娥家的佃客住在隔壁,这杀手穷凶恶极,真是要杀人灭口。
蓝大哥被她这恐怖僵硬的表情迷惑了,瞧她那恐怖的样子,难道我还成了鬼?这鬼丫头看到自己,不是毛病地怪笑,就这幅惊恐?
往脸上摸了摸,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什么时候半张络腮胡掉了下来?连忙抓着胡子往脸上贴,恐是天热,胡子在汗汗的脸上不易粘牢。
跑啊!面儿可不是鬼,面儿可不能让杀手给杀人灭口了。身子往后一倒,蓝大哥以为她又要摔下去了,一把抓住她。
面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极乐洞天——
他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面儿的一只手,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下将她吸走。蓝大哥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手中消失。
鬼丫头,面儿真是鬼丫头。
极乐洞天里。
面儿甩着被杀手拉得生痛的手,刚才差点被杀手和空间的力量分成两半,好在空间的力量更大,将她吸了进去。
极乐洞天真是神兵利器。
看来,待王久一家定了罪后,得先把杀手打发走了,才能安居乐业。
虽然杀手可怕,可是面儿在没有发现空间前,便从他手下逃走过,所以面儿并不害怕杀手。只是杀手武功高强,自己没有武功,只有空间,在赶跑他之前,得小心一点,不然就会象刚才一样,被他拽着,差点扯掉了胳膊。
面儿看了看沙壶,因为过了子时,没有即时倒置沙壶里的沙,所以沙壶此时没动静。晕,待安定下来后,得捉摸捉摸,做个自动倒沙的系统,不然每满十二个时辰时要倒一次沙漏。
先前已是二更过,唉,时间不准。面儿倒过沙壶,只能估算着再睡三个时辰,便进城看审案。虽然大家六更就要进城,可是等到县太爷上堂,还不是辰时以后的事?
面儿想着早餐,不如回王家取点易做的食物,举着一丁神木火星,到了王家厨房找到一篮子鸡蛋,取走几斤米,还有面儿娘在世时做的老咸菜,酸酸咸咸的很好吃。面房还有王久做来自家吃的几斤铁爪面,统统被面儿扫进空间,这才上楼睡觉。
却说蓝天赐在树上呆了一会,觉得鬼丫头实在太奇怪了,又悄悄地潜入王家。没一会发觉后院有隐隐的火光,悄悄潜到厨房外面,看到面儿竟然手举一段木火点上灯,搜寻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吹了火,就消失了。
蓝天赐回到林家西屋,睡在床上,满脑子是面儿俏生生的欢快样子。面儿的鬼魂给他活生生的感觉,她寻找食物时,满脸的欢快,弯弯的眉毛象月牙,红红的小嘴象小船,俏生生的脸蛋在灯光下十分可爱迷人,怎么会是鬼呢?
可是,面儿能够凭空出现凭空消失,他又和她较个劲,她绝对不会武功,若非鬼,怎么能够凭空出现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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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更,白云村的六户人家,安排好老人在家看屋,全部汇聚在大榆树下,一起进城为王铁爪一家鸣冤。
白云村二十个人,都穿得整整齐齐地,浩浩荡荡地往城里走去。
蓝大哥挑着半挑梨子,跟在队伍后面,他说是进城卖梨,然后再要回家补货,其实是进城看王家案子的结果。
蓝大哥不时回头看看黄桷树,昨晚胡子掉了半边,不知昨晚面儿有没有看清他的模样。
县衙在四目广场西角。大伙赶到公堂外时,还没开门。
陈家大叔比较健谈,整整衣衫,对大伙道,“虽然还没开门,但是王家有冤,我们要击鼓鸣冤,还要催堂的。”
“我来。”林家爹的个子不太高,有点显瘦矮,雄纠纠地走到大圆鼓前,取下一只红头鼓锤,“咚咚咚”一阵乱敲。
“威武”
六个差衙,一边三个,用力推开沉重的朱色衙门。昨晚接案的差头精神焕发地从里面走出来,陈家大叔拉拉林家爹,停下击鼓。
差头一只手把在腰间的刀上,朗声道,“大家都来了?因为昨晚深夜辑拿的案犯,还没整理文书和建档。开堂前得先建档和备文书。县太爷说了,巳时开堂。林家爹你还得补一份状纸,你们中可有会书写状纸的?若是没有,我可以请师爷帮你们写一个。”
还未到辰时中,但离巳时还有一阵。
陈大叔道,“我们都是粗人,哪有会写字的?白云村就王铁爪会识几个字,可是他却遇害了。”
“那你和林家爹跟我去后堂补状纸。别的乡亲们在此稍候吧。”差头昨晚抓了王久一家,这可是大案,很显功绩的,所以今天心情极好,精神奇佳。
陈大叔和林家爹跟着差头去了后堂。
15 我不是鬼
面儿不敢深睡,怕错过白日的审案,过了两个时辰,便起来做早餐,煮了一碗鸡蛋面吃,为了避人眼耳,面儿回王家屋里找了一个斗蓬,又在上面搭一块蓝布,遮住面容。
王铁爪一家被王久一家杀了,轰动全城,县衙至四目广场已经围了好几百号人等候开堂审案。
面儿赶到四目广场时,刚刚开堂,县衙外人山人海的,很难挤到前面,面儿只得运用空间功能,悠地一下出现在大堂门口外。
白云村的村民已经被传进公堂。
县太爷谢知县,年约三十七八,长得面容清瘦,头戴乌纱,身着七品红色官袍,高居在上,目光威严,表情冷肃,“王久,还不快把你家杀人的经过细细招来?”
王久一家披枷带锁跪在堂下,为了保住儿子和女儿的命,他揽下所有罪状,“县太爷在上,都是小的夫妻两个鬼迷心窍,犯下大事,一切与我儿子和女儿无关。我女儿并不知道真相,所以她所言有误。请县太爷明察。”
王久说的与钿儿有出入,县太爷令牌往下一扔,“王大宝,你可认罪?”
“小的没有参与过此事。请县太爷明鉴。”
“你不认?杖打。”
两个差衙上来,对王大宝一阵棍棒相击,王大宝为了活命,有爹娘揽罪,死都不承认有和父亲抬着面儿扔进青河里。
钿儿被面儿的鬼魂恐吓后,已经半疯半癫,不能再指证王大宝。
只半刻钟后,王大宝被打晕过去,没有认罪。
县太爷想有王久夫妇认罪足够了,便痛快结案,“王久夫妇残害王铁爪一家,按照国条当处斩首,待报往青州知府后择日行刑。王大宝良心有昧,知情不报,发配边疆,永远不得乡。王钿儿知情不报,送往边防充作军妓。”
王铁爪一家被押了下去。
“青天在上。”
堂外有五六个百姓敲锣打鼓地进来,两个抬着块“青天在世”的扁额,上面挂着朵大红花。为首的向县太爷拱手赞扬,“我们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