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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乐金越想越不舒坦,钟寡妇不信他敢告密?
坐起身,正正衣衫,打一盆凉水,洗把脸,关好后门,便往白云村而去。
王家正在忙碌的生产中,耿乐金突然来找,面儿有些纳闷,他让熊大平说过几次,劝她买耿家的一些院子,可是面儿不想把村民往别处搬,一直不愿意。
今天耿乐金来,不是来说卖房子的事吧?网不少字
耿家和熊家是邻居……
面儿不敢轻慢这事,把耿乐金叫到堂屋,还给泡上茶来,“耿大叔,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吗?”网不跳字。
耿乐金是个外强内虚的人,钟寡妇看不起他,让他想起村里的人都看不起他,暗地里骂他是败家子。王面儿可是个聪明而有志气的姑娘,她一直不肯买耿家的房子,肯定也是不太看得起他的。一路出来,心里越来越泄气。没想到面儿对他竟如此客气,请到堂屋里看了座,还泡了好茶来,呷一口茶,激动地道:“面儿姑娘,你现在是方圆一带最富有的人,打你家主意的人亦越来越多。上午我去熊家找个东西,那东西是原来小平借去一直没还的,如今他父子俩不在了,我只好自己去找。谁晓得熊大平的拼头竟跟一个男人眼在熊大平的床上,说些莫名其妙的事……”
瞟一眼面儿,看她什么反应。
面儿奇怪地看着他,“熊大平还有拼头?”
“你是姑娘,自然不知道这些不良的勾当。他二人在床上说的竟是熊家父子一直要算计王家的财产,还想除掉天赐,然后霸占你家的产业。”耿乐金以为面儿没听到要紧的,所以一幅没事的表情。
面儿皱皱眉,“熊大叔和熊小平原来虽然名声不太好,可是后来改正了,不仅帮我们捉过恶贼,干活又非常勤快,待人也客气的,怎么会象你说的那样阴险?”
她不相信?
耿乐金本来好奇怪,要看她什么反应,也想知道是不是王家的人收拾了熊家父子,谁知她满脸天真和不信。耿乐金怕她不信他说的了,急道:“他们认为熊家父子的失踪跟王家有关。汪老八打听到这些,正要以此做文章,要敲诈你一大笔钱呢。我虽不是个勤劳的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人,看不惯这些人要算计一个孤苦无依的姑娘。所以我才来给你报个信,你可得当心些,别让人家给讹诈了银子去!”
汪老八果然不安分?
面儿不动声色,心中却奇怪何以耿乐金会管这样的闲事?莫不也是为了钱?想讨点好处?听说他田地卖了后,很快就把钱赌光了。
不过,他来报的信真是很重要。
“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才不怕人家讹诈。耿大叔你真是有心了。难得你有这样的关心,专门跑一趟,我当感谢你一番。”面儿站在门口处叫人取了十个方便面来,又将一两银子放到耿乐金面前,“你最近手上紧吧?网不少字这点钱请你喝点酒,谢谢你这么有心地报信。虽然我不怕汪老八,不过知道比不知道的好。”
耿乐金可没想到,这一趟还能捞点好处回去,激动得两眼发光,“面儿姑娘。你放心,回去后我会盯着钟寡妇,若是有新的消息,一定再来通知你。”
“有劳你费神了。”面儿客气地拱拱手。
耿乐金提着方便面,将银子藏进衣袖里,心花怒放地走了。
却说汪老八从钟家了解到许多线索,肯定会来讹诈王家的。面儿去制面房把天赐叫出来,两人往菜地走去摘菜,面儿悄悄将耿乐金报信的事说了。
“他要敢来做那事,便是他……”蓝天赐阴恻地道。
“太极端。”面儿盯着他,熊家父子不见了,没有引起大家的怀疑,若再失踪一个人,那就真要引人怀疑了。
蓝天赐笑一笑,“难道让他来闹?”
面儿道:“有其一便有其二,不如让他来闹,如是过分,便往官府里告。”
“你不怕?”蓝天赐看着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儿冲他翻翻眼睛,顾自摘黄花。
“我倒有个计策……”蓝天赐笑笑。
“什么计?”
“将计就计。”
两人商量一阵,在菜地摘了两筐菜,回到屋里。
果然,半下午时,汪老八来到王家要见面儿。正好刘大娃从东厢屋里出来,见个陌生人站在大门处四下张望,跑过去拦着他:“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有事找王姑娘。”汪老八见是个年青小伙,毫无惧意。
“你有什么事?叫什么名字?”刘大娃觉得汪老八的眼神太奸,因此不肯轻意去报信。
“我叫汪老八。来找面儿谈点生意。”汪老八表情略带傲慢,显然这个小伙只是王家的一个帮工,汪老八觉得和他说太多,有些**份。
汪老八?刘大娃心里格地一下,想起头晚偷听到的事。这就是汪老八?按天赐和面儿说的,这人来绝对没安好心,便道:“面儿不在家!进城去了!”
汪老八一怔,他从城里来,来时先在王家铺外看了好半天,怕的就是面儿在铺子里,来王家找不着人,狐疑地道:“面儿应该没在城里吧?网不少字铺子里并没有人。”
“面儿进城就一定非得在铺里呆着吗?”网不跳字。刘大娃白他一眼,就是不肯放他进去。
他俩在大门处说话,被张大春见到,便去制面房告诉了面儿和天赐。
“我们去看看。”
大门处,汪老八和刘大娃因为争执,抓扯起来。刘大娃力气不小,可是汪老八是个壮实的汉子,两人不相上下,拉扯得彼此吃力。
“刘大娃,放开他。”蓝天赐在后面高声叫道。
天赐来了,刘大娃松手,跑到他们身边。
汪老八看到面儿,指着刘大娃不满地道:“你说面儿不在家,怎么她出来了?”
面儿上前道:“我刚回来,走的后门,所以大家不知道。”
汪老八瞟一眼刘大娃,他来的目的是找王面儿,不再为别的人事费神。向面儿拱手道:“今日冒昧,不请自来,实在是有一笔生意想和王姑娘商谈。”
面儿笑道:“我想了几天,家里的生产紧急,真得弄些精铁再造几台机器才成。你真的能帮我弄到精铁?”
汪老八没想到她突然提及这事,心中一动,这不正好两件事合为一件,大赚她一笑?喜悦地道:“我在青州城可是有不少熟人。”
“那请屋里坐吧。”
面儿和天赐把汪老八领进堂屋,面儿叫刘大娃泡了茶上来。
汪老八不时拿眼斜刘大娃,若不是自己先前精明,还真让这小子给唬走了。
又暗暗拿眼打量天赐,心中惊叹,这汉子长得如此英俊不凡,赤luo的胳膊、小腿肌肉虬实发达,浑身线条充满张力,不仅是条真汉子,看着也极好看。这个天赐应该是面儿的未婚夫吧?网不少字若现在不是,恐怕将来一定是的。难怪面儿不接受外界的提亲,原来家里早有个如此出色的年轻汉子。这天赐可不是寻常的蛮汉,只看他那黑黑的凤目和高吊的乌眉便知,生得如此相貌,不是神仙,也是人间的真士。
这天赐应是大有来历的,不然面儿不会把王家大半的事务交给他管。汪老八心中多了条谨慎,需防着这个男人。
天赐客气地请他喝茶,然后问了问他在青州的路子是什么样的路子。
汪老八道:“实不相瞒,我在青州官府有熟人,可以弄到去官家铁矿岭买精铁的文书。”
“那要许多钱吧?网不少字若是花的钱太多,我这阵手上紧得很。”面儿皱着眉头道。
“二十两银就可以。”汪老八道。
“二十两?”面儿心痛得直咬嘴唇,“再加上买精铁的钱,这机器造得太贵了些。”
“那文书有两种,一种是军用,一种是农用,若是军用,批的精铁价就低,若是农用,精铁价自然要高些。”汪老八内行地道。
“两种价有多大的差别?”面儿好奇地问,这汪老八似乎真有些后段和明堂的。
“差别很大。军用一斤精铁才几十个铜板。若是农用那就要几百个铜板。若是你舍得花五十两银弄个军用文书,那买铁的钱便省下许多,买得多的话,那可节约不少。”汪老八得意地道,“那军用文书,可是拿钱都弄不到的,我那熟人却能。”
“他这么厉害?”天赐惊羡地看着汪老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93来嘛
94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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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老八神秘地道:“他是青州府赵副尹的亲信,赵副尹正是管这事的主啊。”
面儿苦着脸道:“你回去找你朋友商量商量吧,五十两银太贵了些,能不能少点钱?拿了文书,我还要买几千斤精铁。这可得花好大一笔钱。不然我只有等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