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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回头便见江笑影含笑的站在门后,她换了一身白色的袍裙,任由额前碎发垂在眼前,整个人显得娴静端庄。纱窗口透过来的阳光中,她白细如瓷的肌肤,带着一种艳色的冷漠。
“我换完衣服就去了大殿礼佛。”江笑影对楚煊赫福了福身:“一时忘记时间,回头便见我的丫鬟不见了,这才寻来看到这场戏。”
素枝莫名的打了个冷颤客。
她慢慢朝素枝踱过来,瞅着地上的影子慢近,素枝越紧张,那种不好的预感又不时的往脑子里窜:“小姐。”
“你跟了我这么久连我的帕子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江笑影轻声轻语的讲道:“那块帕子是素晴的,上面还绣了个晴字。”她温婉地说道:“我忘了你不识字的。”
听到江笑影这句似含讽刺的话,素枝呆了呆后,苍白瘦削的脸涨得通红,她瞪大一双大眼,连连摇头,急急叫道:“不可能呢,素晴说这个帕子是你用的……”话已结束,她想捂也捂不住了。
众人皆明白。
莫韵道:“这种吃里扒外的奴婢要来做什么?直接杀了就是。”
莫彩想拦她也拦不住,吴磅是莫府的幕僚,这一牵扯,连莫府也被牵扯上了,她直接喊杀掉不是做贼心虚吗?
果然见江笑影回头冷淡地看着她们:“我倒很想知道这件事是谁安排的?”她怒笑道:“素枝是个丫鬟没能力去策划,怕是吴磅迷惑了我家丫鬟,一起勾结败我名声,没想到两人正在私相授受的时候被发现了才断了这场戏。”
话一结束,见吴磅咬着牙:“我一辈子忠于主上。”他朝莫彩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嘴里吐出一口血,倒地而亡。
于武适时下手将正要自杀的素枝打晕。
这一场变故让大家惊了惊。
“他们到死都要诬陷我,背后没有人指使,我不信。”江笑影不怒反笑:“好个莫家,先前莫韵小姐就一直与我不对付,还找了李锦来恶心我,是不是看了没有成功,所以又想出了一个计策联合我的丫鬟败我名声!”
莫韵怒道:“江笑影,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才不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人都死了,你当然可以不承认!”江笑影回头,对着楚煊赫跪下:“此事关系重大,请皇上为臣女做主。1”
莫彩也跪下:“也请皇上做主为莫家洗脱冤情。”她看着江笑影道:“无论江大小姐相不相信,吴磅这件事我们毫不知情。也请江小姐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给江小姐一个解释。”
“这件事是该好好查查。”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江笑影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一手提着酒坛子的俊秀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上来。一袭湛青色长袍,绣以劲竹,一根玉簪插乌黑亮丽的发丝,双眉入鬓,不似在场贵族打扮正统,一股洒脱自然在其中,又平添几许风骨。
人人见到他都自动让开一条道。
莫韵扬眉而笑:“哥哥,哥哥。”
莫彩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二弟。”
莫家最出色的的嫡子,江笑影认识他,莫家二少爷莫然,将来的文武魁首,在丞相府倒台后,接手了丞相府创立的培养庶人之士的文殊阁,众人以为他会关掉文殊阁,却没想到他将文殊阁开大,鼓励更多的庶人进来读书。
他说过:“人岂有贵贱。”这是个明事理的,人的名树的影,他现在已颇具威势。以后也更加光彩。
莫然手臂一顿,对着江笑影道:“江小姐,今日莫家多有得罪之处,请原谅。莫然自当浮一杯。”他仰头视若无人的饮了一坛子酒。
一直默不作声的楚煊暮笑了:“这个醉鬼。一看到酒就倒在酒壶里去了。”
他似醉又没醉。
“非也,非也。”莫然摇头,摇摇晃晃的对着楚煊赫拜道:“皇上,请将那个丫鬟抓起来关好。今日的事情一看就是有幕后推手,江小姐既然对我们不放心,就把人交给皇上。”他打了几个酒嗝:“可千万不要叫人死掉了……”
楚煊赫点点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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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女子的尖叫从流苏阁外传来,惊呆了在这里里的名士小姐们。
莫彩的脸色变了又变,这次宴会是她举办,一事皆着一事,宴会结束后,她的名声还不知道怎么落下来。她有点埋怨的看着莫韵,她原本是不想请江笑影的,还不是被她挑唆的。
流苏阁的不远处是一间斋房。
众人看到丞相府的丫鬟拉着江笑影的衣袖,满面通红指着斋房。
在厢房门口,隐隐就传来动静,隐约是一男子喘息、一女子呼痛声,还夹杂着床铺摇动的声音。
江笑影似乎不懂,她用力地敲着大门。
门没有开,沈河叫人直接撞门进去。
“啊……”众女惊慌大叫,难以想象,手颤抖着指着床上的两人:“你们……你们……”
只见床上,江梦影和周均两人紧紧抱着对方,身上未着寸缕,而脖子上肩膀上都是耐人寻味的红点,江梦影乌黑的长发倾泻如下,遮住了身上隐秘的几点。周均抱着她,哧溜的胸口上下起伏……
大家挤在门口,看了看坐在床上面色潮红的女子,面目各异。
这越来越劲爆了!
江笑影闭上眼,“震惊过度”的倒下。
“大小姐,大小姐。”于辛赶紧扶她到一旁歇息。
一旁的婢女捡起地上的衣服,赶紧给披在江梦影身上。
两个侍卫按住赤身***的周均。
楚煊暮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冷声道:“真是太多不要脸了,佛门境地,胆敢如此秽乱!”
沈河捂住太和公主满面通红的脸,一边指着江梦影道:“她被下了药,拿一盆水扑到她脸上。”
下药,莫彩眉梢一动,看了一下被侍卫抓住的男子,一边想着是不是和莫家有关系?
这一想,还真想起来了,翰林院侍诏,是她伯父门下的,她心里一个激灵,又怒又急,一件事情摊上你家你还可以解释是有人栽赃,两件事情摊上你家再解释栽赃?
而且发生同样性质的事,这回,丞相府不恨上莫家了?
江梦影的神色慢慢变得清明起来。
刚才她去找周均拿回水晶牡丹,她怕于辛发现她和周均的关系,所以一路东拐西拐甩开了于辛。她原是想拿来水晶牡丹就走,可是手一碰到水晶牡丹身子就越发的热得起来,接着,周均的脸慢慢变大,抱住她,轻吻她……
水晶牡丹……轻吻……江梦影心里很快有了一缕清明,定是这个周均根本就是忘不了他,他的身份又配不上她,所以故意借着她要拿水晶牡丹的时候亲近自己,在和自己发生苟且之事,这样,她就离不开他了!
江梦影一双眼睛紧紧瞪着周均,脸上在一霎那间退尽所有的血色,她已经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周均设下的圈套!
“是你……是你用强了我!”江梦影抬头看着对面的周均,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一只手指着他:“是他,是他!不是我自愿的,不是!”
一旁的江笑影缓缓苏醒,泪水一滴滴流下:“二妹,到底是什么回事啊?”一副被伤了心的样子。
就看见楚煊赫那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仿佛这一切他都知道。这人,真是讨厌。
“不是你伤风败俗,才把罪过栽赃在他身上吧!”冯言晚冷眼看着那个女人问道。
“不是的……”江梦影大声尖叫:“是他设的圈套!”她的一生都要被江笑影踩到底下了!她不甘,不甘!所以就更恨周均!
沈河从地上的衣堆里找到了一包药粉:“他下了迷魂散!”他摇摇手里的药包儿。
他看向那名浑身精光的男子,是一名京官,长相英俊,看着不像是作奸犯科的人。
“我……”周均摄入的药量比较大,昏昏沉沉地才醒不久,他惊了一下,忙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衣服里面!”他质问。
“我也不知道!”周均摇头:“一定是谁藏在我身上的!”
江梦影脸色发白,指着他!“周均,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她太难受,太愤怒了,终于受不住倒了。
沈河叫人将还迷糊的周均押出去。
江笑影当下朝着楚煊赫盈盈一福,徐徐说道:“皇上一定要好好彻查此事,臣女可以不顾颜面,但丞相府不能不要颜面。一再有人陷害丞相府的小姐,不知是何居心,臣女差点被害,可二妹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莫彩蹙了蹙眉,她瞟了一眼江笑影,见她脸上戾色犹存,她忙上前:“臣女也请皇上定要彻查此事。”今日的事明明就是有人借着莫家的手为之。
楚煊赫微眯了眼,点点头。
大家回到宴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