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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气太热了吗?明明没有啊。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把书房的门打开的那么大?
诚心不想让她安静!!
说来也奇怪,帝硕寒似乎每天都回来的很早,好像是正常白领上下班的时间。
没有一天晚上会出去应酬的,也不见喝醉了回来,只是回来就躲进书房里,异常忙碌。晴思突然觉得,帝硕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不过晴思只是这样想了想,谁都可以受气,他怎么会呢。
朗易有一次来别墅里,去帝硕寒的书房取帝硕寒忘记了的文件,徐妈带路。
下楼的时候,朗易无意中说了一句,“总裁最近似乎总喜欢去那边的山上看风景呢。”
徐妈诧异的望过去,那是自家别墅的小后山啊,便问了一句,“看什么风景?”
朗逸便推开门边说,“总裁心里惦记谁您还能不知道吗?自然是活灵活现的风景。”
徐妈跑出去,正好儿看见晴思和几个佣人在玩雪,这大冬天的,也没什么好玩的。
朗易似乎和先生一起回来的,可是只有朗易进啦取文件,那么先生定是在山上了。
徐妈就懂了怎么回事,也想暗中帮帮这两个人。
晴思小姐平时吃东西都像个小猫儿似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像是扫荡一样吃着桌子上的菜,喝汤的声音大极了,勺子一下下戳着汤碗。
帝硕寒在书房就听见了这奇怪的声音,他皱眉,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走出来站在二楼楼梯的和拐角处看。
柱子挡住了他的身体,他正好能看见饭厅里的样子。
看着她用白瓷勺子戳汤碗,可是汤碗里已经没有汤了。她还喝的那么津津有味?她在喝空气?
还是她跟那勺子和碗有仇?
“先生。”徐妈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身后。
帝硕寒回头,指着楼下,“她很爱喝这个汤么?”
“是啊,新鲜的菠菜做的,但是不能喝很多,孕妇吃太多菠菜也不好。”徐妈如是说。
帝硕寒蹙眉,“想办法用别的清淡青菜代替一下,呵……她似乎很喜欢喝。”
在帝硕寒即将转身时,徐妈考虑了一下跟了过去。
“有话可以说。”帝硕寒对徐妈的态度很好。
“嗯,先生,最近晴思小姐的手脚都冰凉,保暖措施做的虽然好,但晴思小姐那是天生的,这又是冬天,晚上睡觉……身边没个人,恐怕手脚会出现抽筋的状况。”徐妈说完,小心地看了一眼帝硕寒。
“抽筋?”帝硕寒明显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
“是的,这孕妇就爱脚抽筋,徐妈当做母亲,知道怀孕这会儿身子也越来越沉,其实遭罪着呢。”徐妈极力的说着晴思的身体不好,只希望这俩个年轻人能快点和好。
明明相处的不错,可是好像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两个人就是没有交集。
帝硕寒心提了起来,书房的门依旧没有关,躺靠在沙发上,只是吸烟。
二十几天过去了,距离那晚。
他清楚她的行踪,出别墅买东西,也是朗易亲自送着去的。
买完便跟着女佣回来了,路上出了见过多啦,似乎没有见过什么人。
他派朗易,一方面是信任朗易,另一方面是在朗易面前,晴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他并没有发现晴思再见过北堂漾,难道是他多心了?
她们之间更是没有通过电话,他听过几次她打电话,她也没什么朋友,除了打给多啦,就是帝豪报平安。
或者,打给佳墨……
佳墨,似乎就是那晚那个女孩儿吧。
那晚发生的事情是他这辈子恐怕都忌讳的事情,他安抚了那个女孩,用他给得起的金钱。
只希望这颗定时炸弹不要炸开才好。
否则,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自从那晚之后,他怕了酒精,不敢喝醉,那次,心里脑海里想着北堂漾和她的亲密,他完全失去了控制,第一次醉的人都不认识了。
懊悔,定是无用,他只期望不要被老天捉弄。
他对其他女人没有丝毫的性趣,这一生,若是能安宁没有大凶之事,便只想一生,护着她。
离除夕夜还有两天,徐妈被送走了,年纪大一些的都回了老家去了。
别墅里只剩下平时陪晴思玩闹在一起的女佣,帝硕寒给这些佣人三倍的工资,并且新年有红包,很丰厚。
几个佣人乐的合不拢嘴,这会儿回家火车能挤死人,而且买什么东西都贵。
都是年轻人,也没有成家,只好给乡下的爸妈打了电话,说过万年过去这块高峰期再回家。
父母也开通,什么时候见不是见呢?儿女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就是过年。
乡下人过年的习俗很多,别墅里的气氛活跃极了,晴思也是每天都笑弯了眼睛。
大家在落下笑哈哈的玩着,楼上那个冰块冷着一张脸在忙碌,晴思只觉得她们越是开心,就是对楼上那位越讽刺。
胜利感溢满了满胸腔。
后来,晴思正在楼下客厅跟她们玩纸牌的时候,正在赢得欢乐呢,
就听见楼上敲击键盘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干脆没有了敲击键盘的声音了,偶尔还听见几声咳嗽。
她有点失神,有点担忧,有点内疚,有点……心疼。
“晴思姐,到你出牌啦,快点快点……”
女佣童童打了晴思的手一下子。
“哦哦哦。”晴思把牌小心往手里拿了拿,“不带偷牌的,我都看见了!!”
“谁偷牌了?是你自己走神了耶!”童童大叫。
“哦。”(⊙o⊙)晴思这会儿才知道这几个丫头人品很好的。
她寻思自己走神儿这么半天,她们怎么也会偷一张牌的,原来是她小人之心了。
拿起一张写了小狗的纸条,主动赔笑脸粘在自己的脸上。
客厅里顿时哄然大笑。
这一笑,晴思又觉得郁闷了,她这里越是开心高兴,她就越是觉得帝硕寒是不是气的晕死过去了呢?
他完全可以站在二楼楼梯口冷着脸吩咐:“都不准再开心的笑,立刻哭,否则扣工资。”
可是他没有。
这两天,晴思总是听见书房里传出咳嗽的声音。
一晃儿,两个人冷战了似乎快一个月了,她似乎处在气场赢了他的胜利感中欢笑着。
吃得好,喝的好,玩得好,只是睡的不好。
夜深人静,她总是想知道,他一个人在书房干嘛呢?会不会冷?会不会像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她都没见到他吃饭,这么久吃什么了?她还在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胃病?
除夕夜来的那样快,眨眼间,天黑了。
晴思和几个女佣前些日子在山下买了很多的烟花鞭炮,但这会儿晴思没心思去放着玩儿。
朗逸带着帝硕寒公司的有些人来了,据说都是负责这个开发项目的。
年根底都没能回去家,这么多人加班加点的忙碌,终于在过年这天可以喘口气了。
晴思才想起这些日子书房里忙碌的声音,那么忙,怪不得呢。
这下子被朗易一说,晴思觉得帝硕寒更是可怜了。
比房间里那只失宠的小猫儿更可怜。
二楼是禁地,因为涉及帝硕寒的书房,和他们的卧室。
所以大中午的那时候就听见童童说,任何人不得上去,当然除了晴思。
外面的人已经开始在弄大餐了,什么好吃呢的都有。
晴思站在室内看着,才觉得自己弄那些气帝硕寒的小气氛才真是小儿科了。
如果帝硕寒此刻出去跟这些公司的员工玩起来,不带着她,像是她气他一样的加倍气回去。
晴思觉得自己会被气哭,一定会气哭。
同时看到帝硕寒没有那样做,又反省着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她转身望着楼上的房间,不敢上去,虽是冷战,但归根结底,她不懂他,他也不曾让她懂得他的心思。
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让她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童童和几个女佣见晴思看外面人家大家吃东西吃的开心,她正失神,就偷偷溜上了楼。
童童应变能力最强,所以几个女佣把她推了上去,不能辜负徐妈走的时候的嘱托呀!
童童蹑手蹑脚的走过晴思的房间,偷偷喘了一口气,端着一碗汤走进了帝硕寒的书房。
帝硕寒手头上的设计稿纸还没有弄好。
听到有人进来,是女佣,他蹙眉。
这些女佣平日里不是跟晴思玩的么,这会儿怎么进了他书房!
“有事?”帝硕寒忙的头都未抬。
“这……”童童有点怕。
但还是鼓起勇气了,把菠菜蛋花汤放在了帝硕寒的桌子上。
“这是?”帝硕寒看出,这是晴思爱喝的那种汤。
他旋即一惊,难不成这汤有问题?晴思出事了?
帝硕寒腾地站了起来,端起碗:“晴思怎么了?说!”
“没……没怎么,晴思小姐没怎么。”童童结结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