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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易入。这个人渣,明明再有几个月的时间,她就可以光明正大逃脱婚姻的束缚,凭什么要被他的一时兽欲毁于一旦?
“放了我。”夹紧双腿,拼命抵抗着周身的战栗,邱沫沫紧闭双目将头翘起,挣得手铐与床架激烈碰撞,“如果想要,你出去嫖!出去偷!别碰我!”
“啧,这哪儿像老婆该说的话。”闪烁的双眸霍然一暗,那片刻前还因金属撞击声陡起的心疼化为不甘,卫卓索性伸手揉住她湿滑的私密,两腿一个使力,将她腿根大大劈开,“除了洞房那天,好像还没用过这个姿势?重温下。”
“……你,滚,滚!你个混蛋!”
滚烫的昂起,就像龙头戏水般浅浅在那里点啄,只为逗弄,不期交融。卫卓垂眼凝视着她倍显屈辱的面颊,渐渐失笑眯起眸子,抬手握起她的胸部慢慢揉动,待她似乎些微放松睁开眼缝,才猛然一个挺身长驱直入,压住她战栗的丰臀,静静停了下来。
“满意了?”强势的刺入带来无法抑制的低吟,也令自己保持数月的期待化为乌有。邱沫沫初时还挣扎着动了动,可待发觉自己的行为因为他的停驻反而成了主动,不由苦笑着软了身子,别过脸去,“那麻烦你快点。”
话一说完,脸颊却被他粗鲁地扭回,四目相对。她索性闭眼不去看他,咬紧牙齿阻止他再度吻来的机会,却因他野兽般啃咬向胸部的剧痛,疼地低声吸起气来。
没有低头,却感觉得到他做记号般渐渐印上脖颈的咬痕,邱沫沫不自禁弓起身子躲避,又惹得那里向他紧紧靠拢,密不可分。手腕上的痛,一阵阵袭来,好似破了皮流了血,然而眼前这狼一般红了眼的男人,却毫不理会,只是享受着她剧痛之下那被迫的主动。
“你……快一点。”
早了,早解脱。他和她之间,经过这一晚,连丝毫情分也不会留下,夫妻义务她算尽得彻底吧……
“看着我。”粗重的喘息,终于在将她胸前至颈下咬出圈圈血痕,才逐渐化作言语,卫卓冷冷看着眼角渐渐湿润、却咬紧下唇再不发出一丝声响的她,闭了闭眼睛,“看着我,我会很快。”
她一直不愿多看他一眼,就算以往深夜回家,搂着她进入她,她也好似自己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连他的脸都不愿看清,甚至连他是谁都不在乎。她究竟知不知道,就是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才令他不愿解释?而她又知不知道,每一次由温柔以对转为毫不怜惜的狂烈,都是因为她这冷漠的态度?他喜欢她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而当真正走到一起,她却让他连相爱的机会都没有。
“卫卓,我不会认错人的。除了你,没人这么禽兽。”
她还笑得出来,那副任君采撷毫不在乎的模样,她居然至今还不思悔过?
瞟一眼亮澄澄的手铐,卫卓低低笑了起来,忽然抽离走下床,从门后抽出一串钥匙,缓缓打开其中的一只,在邱沫沫狐疑的目光中将她翻个背转,再度啪的拷了上去,抱她起身摁低跪在床上,牙齿咬住她的背脊,“快一点,嗯?”
屈辱的姿势,令邱沫沫不可置信。即便以往也是被他拥住背脊索求,却也只是侧卧平行,而不像此刻这样,好像牲口/交/媾般野蛮又无情。
“卫卓,一定要我恨你吗?你想要,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你,不要这样……”
发狂般狠狠挣起手腕,却被他揽住大腿自后而入,紧紧伏在背上。邱沫沫浑身一僵,陌生的软弱颤抖了嗓音。然而身后那人,却只是停驻片刻,继而则低笑着蠕蠕前抵,令她跪行喘息;直待再也无法前进,才像脱缰的野马般紧握着她,猛烈抽动起来,“快吗?如果不够,还可以更快。”
“卫卓,我恨你,真的……”
双手因为激烈的冲撞,不得不放弃挣扎,紧紧攥住床柱。邱沫沫翘起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此刻的羞辱忽视。可他,却根本没有预想中的草草了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每每似乎想要释放,却都又及时抽离,将她晾在一边,继而更为持久地占有。
如此反复,折磨,渐渐令她抬不起头来,软弱地伏在枕上低吟出声,甚至在昏沉迷离中产生了幻觉,听到一人,在她彻底瘫软时,用无比温柔的陌生语气,咬耳呢喃道,“邱沫沫,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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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邱沫沫有些茫然地抬手遮住阳光,却又猛地坐直身子低头看看手腕,跟着,怔怔转脸环视着四周。
浑身酸痛,好像又过了一次初夜。真想告诉自己,昨晚不过是做了场噩梦;然而手腕上清晰的血痕,床下洒落的团团纸巾,还有颈下至胸部无法忽略的红斑,一件件,都见证着那禽兽的暴行。
几个月没做,他是憋疯了吗?狼一样不知疲倦,肆意蹂躏。那个女人,他对她那么心疼,没有正式给她承诺前,居然不忍索求,反而将欲/火悉数发泄在了自己身上?
颤着双腿走向浴室,将满身可耻的暧昧味道洗净,却不管怎么搓怎么擦,都只让斑斑红痕越发清晰。邱沫沫泄气地摔下毛巾走出浴室,翻箱倒柜扒出一件薄薄的长袖立领绸衫穿上,拿起钥匙慢慢走了出去。
“哎呀,沫沫?你可算来了,快叫妈看看……又瘦了。还在和小卓闹脾气呢?”
径直打车来到卫家的小独院,邱沫沫原本还阴着脸冷若冰霜,然而看到慈爱的婆婆那满目惊喜,早就打好的腹稿却不得不暂时憋回去,勉强笑了笑,“妈,卫卓回来了吗?”
周六中午,一向是卫家的聚餐时间,就连调皮的卫帅也不敢扯皮乱跑,眼下恐怕正在二楼看书装乖宝宝。而卫卓,除非出警,不然一定可以在这里找到他。
“回来了,楼上睡觉呢。”婆婆显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毫不知情,提起他,居然一脸的心疼,拉起她的手引向客厅,“先陪妈说说话。小卓昨晚又出现场了,凌晨才回来,让他再休息会。”
现场?强。奸案的现场吗?只是角色由刑侦队长转为施暴的罪犯。
撇嘴看向香飘四溢的厨房,那里,应该是大哥和大嫂正在忙碌。如果是在以前,就算厨艺不精,她也一定会奉行父母教育的为妻之道,凑过去搭把手。可现在,什么贤惠孝顺,通通见鬼去吧,离开卫家才是她此行唯一的目的。
“怎么穿这么厚?”进了客厅坐下,邱沫沫还未开口,婆婆已连忙拿起空调的遥控,将温度升高一点点,关切地问道,“感冒了?刚才就觉得你有些鼻音。一会让你嫂子熬点姜汤?”
“不用,我很好。”眼下只有她和婆婆,应该是摊牌的最好时机吧。不无眷恋地又朝婆婆笑了笑,邱沫沫才狠心转过脸,咬唇轻声说道,“妈,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疼爱。可是我和卫卓,今天我必须和你说清楚。如果他再不签……”
“妈!沫沫来了?”
话未说完,一阵飞奔的脚步声中,卫卓已光着膀子推门而入,看一眼冷冷望去的她,居然没事人般咧嘴一笑,一边将手中的背心往身上套,一边凑去老妈身边,撒娇卖乖令人作呕,“妈,你看你,老婆来了也不叫我,幸亏我心有灵犀。我带她上去聊会儿,饭好了叫我们。”
“这里聊。”昨夜的侵占浮上脑海,身体不自觉绷紧充满戒备。邱沫沫瞥了眼无奈低笑的婆婆,转目直直盯着桌上的水果盘,“妈,我今天来,就是要和您说清楚。我和卫卓这婚……”
哪里知道,当着婆婆的面,卫卓也毫无顾忌,居然抬手就将她的嘴巴捂住,右臂一伸,索性把她高高抱起抗在肩头,摁住屁股大步走了出去,“妈,饭好了叫我,饿得很。”
“哎哎!小卓啊,你好好说……”
身后是婆婆没有一丝诚意的阻止,脑袋倒置,更是晃得邱沫沫血液冲头,也不管此刻是在卫家,踢腾着握拳狠狠砸在他健硕的背脊,气喘吁吁,“卫卓!你这王八蛋,我要和你离婚!离婚!”
“你是和我离婚,又不是和我妈离。有必要特意跑来告诉她吗?”得益于从不间断的锻炼,收拾起这发狂的小女人轻松自如。卫卓几个连跨跑上二楼,瞄一眼经过的某个窗户里、那贼贼扒开百叶窗偷看的眼睛,踢开属于自己的卧室放下她,抱臂靠在门上,“还有,当着父母面,不许骂我王八蛋。”
“你就是王八蛋,王八蛋!”昔日的冷静,近来总在他陌生的霸道和强势下溃不成军,邱沫沫站稳脚步,抬起颤抖的手臂狠狠指着他,恨不得将那张无赖下流的笑脸撕碎,“卫卓!这婚,我离定了。如果你再不签字,就法庭上见。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