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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还在一旁看着。这小子看起来也是油米不进的样子,所以薛成学只能转而对白隆等人怒道,面上痛心不已。
但是白隆等人的表情已经从一开始的逢场做戏变得冰冷,看得薛成学心中一惊,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白隆没有回答薛成学的问题,而是转而询问郁扶摇:“郁公子,不知道需不需要请许大夫上去看看?”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猜测,那么白隆现在已经基本肯定,公子十有*是醒过来了,只是还不想出面。另外就是,这个薛成学绝对有问题!公子今天的目的应该也是包括了这个薛成学在内的,不然,郁扶摇不会这么盛气凌人。——虽然她平时还是有些小别扭,但总体来说,还算是很有涵养的。
就是她哥哥郁浩然有时候的小心翼翼让人觉得有些莫名,但是这个明显不是什么问题。
郁扶摇意味深长地看了白隆一眼,果然程元睿的手下就是聪明。
“哼,那就来!连毒血都弄不明白,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大能耐!”郁扶摇回身往楼梯上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侧头看了看那几个已经按耐不住要跟上来的人冷哼道:“可别最后只担得起‘废物’的称呼!”
“……”薛成学大怒!在即将破口大骂之际,薛成学被师爷沈山拉住了:
“大人,大局为重。”
闻言,薛成学顿了一顿,然后用力把袖子从沈山的手里扯了出来:“本大人知道!”
“……”看见了这一幕的众人都默默地在心里撇了撇嘴。只有白隆等护卫以及郁扶摇眼中盛满了意味深长……
楼梯不长,跟上去的人却不少,薛成学的四个跟班被拦了下来,没人敢对此多话。白隆几个也同样跟了上去。
到了门口,门只半开着,白祖和白祥没有进去,沈山也没能进去,被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装饰还是很简单的,没有因为这里面都住了什么人而随着改变其样貌。外室除了原本就有的桌椅之外,几个盆栽已经是这其中唯一的风景。转过屏风进了内室,一眼便可以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人——一如之前几天。
白隆和白腾不由得愣了愣神,有些出乎意料。
内室的桌子上放着茶壶水杯,喝了一半的水杯搁在那里,氤氲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散去,带着一种奇怪的违和。但是没有人把重点放在了这里。
床上的人躺在那里,脸色依旧苍白,嘴唇依旧泛着黑紫,印堂发黑,犹如病入膏肓。露出在被子外面的纤长手指白中带紫,让人自觉触目惊心,但是对于薛成学和许大夫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事。
枕边,金光闪闪的手令就像是黑暗中的萤火,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即使这时候还是阳光遍地的午时。
白隆和白腾对视了一眼,猜不出真假。
“许大夫,请吧。”郁扶摇仿佛没发现大家的异样,只是阴阳怪气地对几乎快要流口水的薛成学和许大夫提醒道。不知为何,似乎还有种不为人知的哀怨在其中?只是没人发觉。
更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床上的人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小角度,而后又瞬间消失了。
许大夫颤抖着手搭在了程元睿的手腕上,激动得几乎让他握不住手腕,但是他并不在意。对于王爷的病情他早已经是胸有成竹,他和薛成学的目光更多是落在了那块手令上。他们找了那么久,本就该属于他们的东西!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郁扶摇走了过去,不知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又问:“怎么,许大夫!有结论了没有?你这看的时间也不短了啊!”
“哦哦哦!我当然是看好了!你这个小娃子真是的!拿纸笔来!我来写方子。”许大夫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叫道。
薛成学没什么反应,只看着手令的方向,盘算着一会儿的路线。拿走拿走!他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好了!”不多时,许大夫兴奋地放下了手中的笔,炫耀一般地向郁扶摇展示那个详细的方子,而后再一次看向了手令的方向。
“……”白隆和白腾都觉出不对来了,不动声色地往一旁又退了一步。
“唔……”郁扶摇检查作业一般地走上前去,把那个方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有些不满地说:“你居然连病因都没有分析?算什么好大夫!”
病因?分析?白隆和白腾对视了一眼,又往一旁退了一步。
什么时候大夫开方,连病因也要写上了?
可是,偏偏许大夫没有一点觉得错的感觉,就连薛成学也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一般,任由许大夫又接过了纸笔把那所谓的病因详详细细地写了一遍。
白腾偷偷往纸上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一惊!当真是详详细细,连毒的制作方子都事无巨细地写了出来,更不用说那些功效和表现了!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白腾看完,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大惊失色了。
写完交给了郁扶摇,郁扶摇再一次检查完毕之后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开了位置,把那些纸张都收好,放到了桌子的一角,显然是不准备交出来了。
咦?对于郁扶摇的动作,白隆两人都表示了不理解,但是又不知道是不是公子的意思,不好开口。
正当两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薛成学左右看了一看,大约是觉得大家都各自有事做理会不了他了,于是,一个大步向前窜去,竟捞了手令,拧身便跑!L
☆、128 结束
这么明显的动作怎么可能骗过武功高强的大家的眼睛,薛成学连一步都没来得及踏出,就被按倒在地,手令也被白腾抽走了。
那个所谓的许大夫也没有什么好反应,看到薛成学被按倒,他想也不想地往白腾手中一抓,想把手令抢走。自然,下一个按倒在地的人就是他了。
尽管嘴在瞬间也被按住了,到底还是有着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房间的门是关着的,白祥等几人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心中各有猜测。
沈山神情微动,心有不妙。
白祥和白祖其实是一直盯着沈山的,沈山也是知道,因而不敢乱动,只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行了。
紧闭着的门打开了一条缝,沈山眼一扫便发现了其中被按倒的人。
同福客栈的走廊有一个通风的窗户,能看得见客栈外的人来人往。
沈山几乎是下意识地,直接双腿用力便往那窗外跳了出去,飞掠逃离。
“抓住他!”白腾在房间里喊。其实也不用他喊,白祖和白祥一直盯着他的,一见异动,直接追了过去。
“把人都抓起来!”白隆押着薛成学到了楼梯旁,朝楼下下令。护卫顿时听令,抓住了楼下无所事事的几个跟班。
房间里的郁扶摇看着众人的动作,又看了看还躺在床上假寐的人,冷哼一声,收了桌子上的茶水,拿到厨房倒掉了。
微不足道的鸡飞狗跳之后,所有人都被绑住押到了客栈后面的宅子中。只是途中还是出现了一个意外——沈山死了。
或许是眼见无路可走,更没有退路可言。快被堵住的沈山毅然自觉心脉,死在白祥和白祖面前。白祥在沈山的脖子脉搏处感受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尸体自然不好随处丢弃,也被带了回来。
程元睿已经起身了,但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还是在房间里。白隆等将人都押到宅子的地牢里之后,又回到了房间来向程元睿报告这些天来的动态。
郁扶摇没有在。而是去了原本姚林雨的房间里待着。似乎有些生闷气的样子。
洗过了脸的程元睿已经恢复了原本应有的模样,不只是去了病容,似乎比之之前的状况更加好些。白隆等也不敢随便猜测。但至少为程元睿的苏醒而开心。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程元睿特地在姚林雨的房间门口停了停,房间里很安静,就像什么人都没有一样。程元睿站了一小会儿之后就走开了。
郁扶摇在房间里也听到了动静。程元睿并没有掩盖自己的行踪。但是她一点也不想动。
不开心……没有理由。
…………
黑夜过去得很快,有关手令的其他消息也得到得很快。薛成学的惨叫在黑暗的地牢中回旋了许久,终于攻破了一些人的坚持,吐露出来了不少消息。
遗憾的是,魅依旧无动于衷。
天亮的时候。程元睿在大堂吃了早膳,表明了自己的痊愈,便回到了房间开始处理之前堆积下来的文件。中午时分。白耀带着大队人马回到了同福客栈,前来向程元睿报告了他们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