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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元睿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这么轻易就碰上了。
至于猜测出来身份……
已经不能更简单了。
郁扶摇本就和她娘亲长得相像,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不为过,差别不过在于两人周身的气质上。郁扶摇毕竟经历不如她娘亲多,又是从小在山上长大,再怎么有个古灵精怪的娘亲,她的为人依旧要单纯得多。气质也同样仙气多了。这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的。
至于其他的。这两位大夫很清楚他程元睿的身份,毕竟一开始连“小王爷”都叫了出来了。那么既然他的父皇在他们口中排行第二的话,显然,面前的这两位就是父皇那两位早已不知去向的结拜“兄弟”了。郁扶摇的娘亲,就是他们几人之间神秘的老幺了吧。
虽然不明白为何父皇的结拜兄弟中,还有郁扶摇的娘亲这位女子,但是想想郁扶摇至今的所作所为,程元睿大抵还是猜到了原因。
程元睿不说话,郁扶摇的爹娘两人也不多加理会,只是自己两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起来还是有点傻。”郁扶摇的娘亲不是很满意,觉得太深沉了些。
“只是看起来而已。”郁扶摇的爹爹安慰自家娘子道。
“功夫也不行。”郁扶摇的娘亲再一次批判。“走到门口了,他才发现。”
“那是娘子你的功夫太高了。”郁扶摇的爹爹拍拍自家娘子的肩膀,称赞道。
“那是。”郁扶摇的娘亲一瞬间便志得意满起来了。
…………
就在这么安静的窃窃私语之中,门口再一次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
门外的人很识相,不需要问话便自己回答了:“大人,是小的给您上茶来了。”门外掌柜的保持着一张笑眯眯的脸说。
“进来吧。”程元睿终于出声道。
掌柜的推开了门,扫了一眼雅间,对这房里的状况产生了一丝丝的疑惑——怎么三个人都是站着的?
只是再有疑惑,掌柜的也不敢把这话问出来,连忙用茶壶给几人斟了茶,放下了茶壶,又识相地退了出去了。
“两位请坐。”程元睿也看出来了掌柜的的疑惑,也才想起来自己的失礼,因此等掌柜的出去了,想来几人的相互打量也该打量完了,便请道。
郁扶摇的爹娘自然不会和程元睿客气。
事实上,他们一听到掌柜的的描述,便知道是谁了,没想到程元睿会在等他们。本来郁扶摇的娘亲谷露,是想直接回客房去的,等着掌柜的把人领上门。但是郁扶摇的爹爹郁溪清稍微一想,便想明白了程元睿的目的所在。
他们前几天才刚刚给官府里的人疗伤了,这时候程元睿来到这里,来找他们,自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郁溪清其实一开始便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又觉得程元睿应该不会那么快出现才是,所以便没怎么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程元睿给郁溪清和谷露奉上了茶。谷露又打量了程元睿一会儿,确定他似乎不知道那件事情之后,才施施然接了过来。郁溪清同样打量了程元睿一下,也想起了那件事。但是,虽然发现程元睿似乎不知情,郁溪清还是突然在心里涌起了一丝不乐意。
这丝不乐意来得突然又猛烈,促使郁溪清看都不看端到自己面前的那杯茶。
程元睿愣了一下。
最后还是谷露明白他的意思,招呼道:“放下吧,没关系。”
程元睿心里有点小嘀咕,但是什么都不好说。
郁溪清不想说话了,所以,谷露轻咳了一声,勉为其难地接手了谈话的事情。
“不知小王爷寻我夫妻二人前来,有何贵干?”谷露淡淡地说,颇有些世外高人的味道。
“原本不知二位竟是大伯、小姑,是怀守失礼了。”程元睿先是道歉道。
“无妨。”谷露说。
“前几日,县衙惨遭横祸,承蒙大伯和伯母相助,救回了几人的性命。”程元睿面不改色地说道。
倒是谷露的眼中,露出了饶有兴趣的光芒。哎呀,改称呼了啊。刚刚还是叫小姑的呢,这时候又改叫伯母了。看来,还是有企图啊!
程元睿当自己没看见谷露眼中的光芒。
“只是时间紧急,所以喜欢二位再帮小子一个忙。”程元睿说着,便要起来行礼。
郁溪清没接话茬,谷露倒是一时没想明白还要帮什么忙。前几天去了县衙,本就是把受伤的人都看过了一遍,最终由他们俩出手的,也只有一个而已。他们把该做的都做了,这时候,也没什么帮得上了吧?难道还有遗漏的地方?
谷露想了想,对自己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能逃过他们俩的耳目的人和事,实在不多了。
想不出来答案,谷露便问程元睿:“你还需要做什么?”
“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具体的状况是如何,所以,希望您二位能帮我把一个人治醒过来。”程元睿道。
治醒?初听到这个词,谷露愣了愣,望了郁溪清一眼。郁溪清想了想,点点头,表示想起来是哪位了。郁溪清的反应,能让谷露想起来的,便也只有那个由他们俩出手救回来的那个人了。
治醒啊……r1152
☆、191 回答
“恕我直言,这是不可能的。”想起来是谁之后,谷露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如果你想他死,你可以找别人。”谷露说。
郁溪清缓过有些郁闷的心情之后,也开始支持自家娘子的决定。“稳住他的伤势留住他的命就已经不容易了,这个时候若是要他醒过来,还不如一剑刺死他来的简单。”
醒来必死吗……真那么做,只怕白隆一句话都还没说出来,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这样可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更何况白隆跟着他这么多年,他几乎已经把他视为家人了,所以这个结果,更是一点都不用考虑了!
程元睿暗暗叹了一口气,收起了他原来的打算。
谷露眼尖地发现了他的情绪变化,和郁溪清对视了一眼。
谷露的本意是,他们男人之间好交流,让郁溪清稍微安慰一下这个看起来似乎低落了不少的孩子。
但是郁溪清却是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拍了拍谷露的手背以示安慰,郁溪清有些莫名地问程元睿:“你们是不是怀疑一个叫‘布’的人?”
“‘布’?”程元睿同样莫名,想不起来这是哪来的一个人。
“不是吗?我曾在救伤逝最重的那个人的时候,听他说的。”郁溪清解释道。
“他有说话吗?怎么我不知道?”谷露想不起来这茬儿,奇怪地问郁溪清。
郁溪清轻轻地咳了一声,说:“那时候你不在,正好出去洗手了。”总不能说是他硬是问出来的吧,防的就是像程元睿这样子着急的人。只是郁溪清还真没想到会是认识的人,程元睿。
“洗手的时候?”谷露认真地想了一想。终于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只不过时间比较短。其实也不能叫洗手,她是去配药的。只是她配药的过程比较惊悚,所以她找了个洗手的理由离开了。
“他都说了什么?”程元睿听完郁溪清的话,眼神已然一亮。白隆不应该会说这么让他听不懂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白隆受伤过重没办法解释太多以至于郁溪清误会了白隆的话。
“他说的是,是布。”郁溪清说。肯定有茫然。
是布?程元睿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郁溪清会误会也是正常的。只是,白隆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程元睿想起自己这么着急想让白隆醒过来的理由——
无非就是确认白隆有没有和行凶者见过面,是不是真的是沈山做的。是否能确定沈山的身份……
白隆跟了自己这么久,他应该很了解自己想的是什么。
那么……
如果白隆说的是两个问题的答案呢?
“是。不。”
在自己的那些问题里面,最重要的两个问题就是——是不是沈山做的?能不能确定沈山的身份?
程元睿的眼底一片清明。
发现了他的转变的郁溪清和谷露都在心里赫赫称奇。难道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真的有不同的意思?这样就能破解了吗?
程元睿很快冷静了下来。回过神来的时候,便见郁溪清正在淡定地喝茶。而谷露还在好奇地看着他。
程元睿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小子有些怠慢二位了。”想知道的事情有了答案,他现在的心情不错。“我让掌柜的来布一桌菜,请大伯伯母给个面子?”
“不用了。”郁溪清和谷露都有些出乎意料地拒绝了。
“这时候才想起来。未免太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