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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已有例子,武田一个儿子在酒吧与人争风吃醋,于地方上闹出不小的丑闻,事情被武田家压下来才不致扩大。老总管倒不是真的为陈朱夏说项,他是觉得武田家不可靠,与他们结盟反而会给莲井家带来麻烦。
莲井深轻敲椅臂,想了想,说:“武叔顾虑的的确有道理。不过,与其担心尚未发生的事,不如多想结合可以带来的好处。这一点,我想健也是与我有同样的看法。是吧?健。”
一直没出声的潮崎健,这时才开口说:“是的。我的想法与深少爷一样。”
潮崎老总管自留在本家,不多管事务以后,由儿子潮崎健跟在莲井深身旁,总管莲井家的事务。莲井深平时居于出云莲井家于旧址上重建的屋宅,时而往返东京、大阪等地,潮崎健都跟随在旁。与其说潮崎健是莲井家总管,不如说他是莲井深的个人护卫保镖。
老总管皱眉。潮崎健说:“爸,你不必担心武田家那些人,他们没能耐闹出什么大事来,我会让人盯着他们。”
“如果你跟深少爷都设想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老总管点了点头。
莲井深愉快笑起来。说:“武叔,我原以为你反对与武田家结合是妇人之仁在作祟,毕竟当年,你并不怎么赞成我父亲的作法。”
老总管面无表情。“老爷决定的事,自有他的道理,那是潮崎放肆了。”
当年森刚被派去半看守半保护夏子那院落,日久生情,森刚去求潮崎,老总管曾为他们求情,希望给他们一条生路。莲井老爷没答应,而后森刚帮助夏子逃出莲井家,自己被逮着,下场相当凄惨。
莲井深收住笑。“朱夏跟夏子相当不一样,大胆而且聪明,把她给武田那老家伙的确可惜——”他略皱眉,似乎不满自己竟有这样的想法。武田裕一郎答应将县东的地盘都让给他,朱夏能值这样的价钱已算够好了,他怎么该死的会有那种荒谬的想法!
他挥开脑里那荒谬的意念。说:
“这件事就这么决定。等朱夏入籍的事一确定,就着手与武田家结盟的事宜。健,这件事就交给你办。还有,让武田裕一郎这个星期过来一趟——不,不必让他进来本家,约在”松之屋”好了。”
“是。”潮崎健很明白,武田裕一郎不够资格进入莲井本家。能与莲井结盟,是武田家运气。
“没其他事的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老总管嘴巴动一动,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吧,武叔。”。
“深少爷,夫人从早上就一直在樱院,您跟夫人已经很久没见面了,趁这个机会聊聊,我让人煮茶。”
潮崎老总管嘴里的“夫人”只有尚子。他一直固执的坚持这一点。弓子对此也一直相当不高兴。
潮崎健垂着眼,如果不注意,不会发现,在提及尚子时,他眼瞳突然闪动一下。
莲井深却一点也不感兴趣。“再说吧。”
老总管眼里涌出几许失望,垂眼掩饰着,默默退出去。潮崎健跟着要出去,莲井深忽然叫住他。
“对了,健,朱夏怎样了?你派人看住她了吗?”
“我让松冈看着朱夏小姐。”
“松冈?”莲井深黑瞳眯起来。想着陈朱夏握紧拳头咆哮暴跳的样子。突然有一股忍不住。“她闹得很厉害吗?”
“松冈还未向我报告。照顾朱夏小姐的布子说,朱夏小姐很冷静,胃口也很好。”
“哦?”这真教他意外。她居然还吃得下饭!
他又眯了眯眼,脸颊上的疤闪着阴险的光,显得更加狰狞起来。
※※※
她并不想用这个手段。
但这是眼前她惟一能用的手段。
他们不会想到,她这么快就行动,对她会比较松懈。她长得不差,腿也不算短——她撕开衣服的下摆,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又将裙子剪叉到股间,长腿若隐若现。
这是最原始的手段。只要这个叫松冈的是一般正常的男人……
她拉开门,倚着门缘,半蒙双眼,声音娇得可以出水,慵懒的对松冈招了招手,懒洋洋的先“嗯”一声,才说:“喂,你可不可以进来一下?”
松冈有些迷惑,眼睛不住的瞟向她几乎完全暴露的大腿,还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
“有……有什么事吗?”
“我有话跟你说,你进来嘛!”狐媚的眼波,风情的对松冈一扫,伸手拉住他,牵引了进去。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嗯?”她将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朝自己裸露的腰肢摩掌;胸口拉低,露出半个酥胸,不经意似的擦着他的臂膀。
“松……冈。”松冈又吞了口口水。眼睛盯着陈朱夏丰嫩的胸部,发直了。
胸部擦过那粗糙的手臂的刹那,陈朱夏反射的起了反胃的感觉。她强忍住,又娇笑一声,再抛了一个媚眼。
“松冈?很有男子气概的感觉哦。”手指滑过他的手臂。
松冈再也忍不住,喉咙发出喀的声响,一把搂住陈朱夏的腰,粗糙的手还在上头抚摸着。
“哎哟!讨厌!”反胃的感觉又涌起来。她咬紧牙关,却娇媚的嗔松冈一眼,半推半就的。
松冈见她没拒绝,咧开嘴,鼻息粗重说:“原来你这么骚!”毛手摸捏住她的大腿,来回搓揉摩掌。
“那可是因为你唷!”
苍白的脸已经僵住,但松冈涨满欲望的双眼蒙了一层红热,根本看不清了,只看到那修长的大腿,白嫩的丰乳。
他迫不及待的俯脸下去,又吸又吮那嫩白的胸口,毛手摸进她大腿的内侧。
“等一下!别这么急嘛!”她推开他,吊他胃口似又嗔他一个媚眼。“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松冈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又猴急的扑上去。
“为什么?”她咬住唇。
“潮崎总管下了命令。”毛手又伸进她腿间。
这—次她没推开,咬牙忍住。在他耳朵旁吹气,说:“嗯,松冈,像你这么英梃的男人,开的车一定也很神气吧?”
“没什么,我的只是国产车。倒是莲井家随便一辆车子都教我咋舌。我有时载老总管下山,忍不住开快了一些,都还被斥责。喷喷,性能那么好,不开快点,真是浪费。”松冈边说,嘴巴和手都没有停,甚至不满足的用双手摸握住那丰柔的双乳。
她闷力一咬,下唇咬出血痕。娇笑说:“那么好的车子,我也想坐坐看,你哪天载我去兜兜风。对了,车钥匙在你身上吗?”
“怎么可能!”松冈粗重的喘息。“钥匙都放在主屋大厅的红木柜里。柜子虽然没锁,但没总管的命令,谁也不敢乱动。”
啊!她差点欢呼出声。原来他们没管锁住车钥匙!
她记得来时花了不算短的时间在车上。潮崎健舍空路走陆路到出云,再深入莲井本家,她只觉得坐了很久的车子。莲井本家在山区里,偏僻少人烟,她是不可能凭双腿出了这山区的。只要能弄到一辆车,到了出云,她就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做打算。
“你这骚蹄子!我这样捏你,你很舒服吧?要不要我再用力一些——啊!”
松冈双手摸着她的胸部,嘴里吐着不清不楚的淫秽声语,正待再使劲,双手突然落空,被人从后颈抓住衣领狠狠地甩开。
他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狠狠掴了五六个耳光,像烂老鼠一样,丢出门外,直撞到木栏。
“把松冈拖下去,砍掉他一只手!”那声音怒不可抑,大声在咆哮。
“朱夏小姐,你怎么……”布子捧着一盘和食,愣在那里。
不只神田布子,门口,莲井深一脸阴忍站在那里,双眼森寒。在他身后,潮崎健依然面无表情,眼底有一丝鄙夷。
“滚出去!”莲井深暴喝,打掉布子手上的东西。
他逼过去,单手掐住陈朱夏的脖子。
“你也跟夏子一样,用身体诱惑男人,好让他帮你逃走是吧?”斜眯起眼,射出狠光。
那一身烂货的模样,教他光火。他竟还荒谬的觉得把她给武由那家伙也许委屈了她!
撞见松冈几乎趴在她身上,双手竟搁在她胸口时,他但觉一股怒气往脑门冲,抑压不住,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污秽了。那是他的,他看上注意到的,比他已有的都特别,他相当在意的,却被污染了——
他忽然一震,黑瞳眯得更深。
他的心里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原来。
“放开我!”陈朱夏企图扳开他的手。
他用力缩紧,掐得更深。
“你别妄想逃走,朱夏,你是我的。”这些话说得低、慢,有一种邪狂。
“我不是任何人的东西!”她已用双手扳住他的手,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你是我的。”他重复。
潮崎健忽而抬了抬眼。
“你应该学学夏子逆来顺受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