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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束,是么?他忽然扬唇一笑,有几分邪恶,“想结束么?可以,儿子归我,至于你,愿意跟谁在一起,我都没意见。”
阮希胸口一窒,瞠目瞪着裴南铭,他这话是想要她的命啊!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阮希突然扑过去,“放我出去,商阳他不是你儿子,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才不会为你这种*生孩子!”
裴南铭依然靠在门口,雷打不动,任她怎么推他,他都不动一下。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阮希抓着他胳膊就咬,这是真的恨不得咬下他的肉来。
真疼!裴南铭皱眉,忽然一手抓住她头发,一手托着她后脑,死死吻住她。
阮希把他咬出了血,满口都是血腥味儿。
而裴南铭毫不在乎,一边吻着她,一边拖着她,进了卧室。
阮希觉得天昏地暗,而卧室里,也并没开灯,一室黑暗。
砰——闷闷的一声,身体叠在软*上,随即,裴南铭结实的身体立刻压下来。
阮希顿时觉得天翻地覆,胸口死死被覆盖住。
闷痛,呼吸都纠缠着裴南铭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儿。他的习惯还是没有变,连用的香水牌子都还是以前用的那一款。
他是个很固执的人,一旦习惯了什么,就很难改变,这一点,阮希从小就知道。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他的习惯了呢?这个她也不清楚,也许是从进裴家的门开始,就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生怕做错了事,惹人讨厌,于是,就连带裴南铭的各种习惯都默默记在心里了吧?
裴南铭的狂热和危险,让阮希既诧异也害怕,死命挣扎,裴南铭却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下一刻,已经不容拒绝得将她上衣推上去,手指灵活熟稔的挑弄着她。
倒抽一口气,阮希不甘地抬腿踢他,同时叫道,“裴南铭,你别乱来!”
裴南铭这才在黑暗里抬头看向她,“乱来?怎么,你要为姓商的那小子守身如玉还是怎么的?”
说完卡住她脖子,“如果,你不想太难堪,就给我老实一点儿,我也不想逼迫你什么,而且,更不想伤害阳阳。你要是真的爱他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我的要求很简单,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到我身边来。放心,我不会让商博延那小子知道的。”
阮希顿时石化,而裴南铭已经麻利的退掉她的衣裤,压了下去。
滚烫的肌肤,粗重的喘息,暗夜里浓重的*以及一点即着的j情,却无论如何也温暖不了阮希那颗冰冷到极点的心。
他……是要她在她有了老公,而他也成家之后,继续做那见不得光的地下*?!如果不答应,他便要闹得满城风雨?!
怎么可以这样卑鄙,怎么能这么对她?!如果他的恨还在,那么直接把她杀了,不是更好么?!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泛滥开来,她无声的哭泣。
而裴南铭也觉察到了她在颤抖,但是他却并没罢手,他知道,如果就这么放了她,这一辈子,就再也不会有机会!
他的固执在于,这么做的后果,赢得的,哪怕是她的刻骨恨意,他也绝不放弃。
其实,她在逃走之前的那一次度假中,那场也许有心也许无意的引诱,他就感觉到,或许,或许……她还是有些爱他的!只是,他在爱恨的煎熬中,真的无法做出回应。除了让两个人痛苦,他实在已经不知道到底要如何对待这份披着仇恨外衣的爱情。
他死死搂着她,挺身 直 入,她微微闷哼,然后他愣怔一下,动作忽然有一瞬的僵硬。
“你……”他惊讶的看着她,微微颤抖。
阮希已经难堪到想就这么化成灰烬!
破釜沉舟的爆发,阮希忽然双腿缠上她的腰,双臂也如灵蛇般死死搂着他脖子,她抽泣着冷笑,“你现在是不是很满意,很得意?裴南铭,我就是犯贱,你说的对,我就是那个该死的践人!”
裴南铭忽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抵在*头,亲吻她,“不要说了……”
如此紧致的感觉,五年来,她居然依然在守候着他……他却曾经那么对她……
他一遍遍亲吻她的眼角,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时安慰,是疼惜。
一场颠鸾倒凤,在黑夜中,两个人的头顶都似有无数烟火绽放,伴着甩开的汗水……是身体快乐的顶点。
阮希完全失去力气,倒在*榻上,可是心底,却是一片荒凉。
顾池说,阮希你一定要幸福……
商博延说,不要哭,我们的缘分还没到……
可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继续寻找幸福的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能等到和商博延的缘分……
这一场和裴南铭的欢愉,尽管是裴南铭的逼迫,她却没法逃避现实——一场身与心的背叛……
商博延,难道,她又要辜负这个照顾她五年的男人么?……
裴南铭躺在她身后,从她后面轻轻搂住她,将她翻了个身,难得的轻柔,“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气?”
阮希咬唇抬眼看着他,“是你把我变成了荡’妇”
裴南铭微微皱眉,显然不喜欢她这么形容她自己。
“你不爱他。”
“可是,我也不爱你……”
话还没说完,裴南铭忽然翻身压住她,威胁似的,“你再说一遍?”
阮希别开眼,不敢看他灼灼目光中的暗焰,“你恨我,我知道。”
裴南铭面色一沉,“我是恨你……”但是,却也没法阻止对你的爱意……如果是单纯的恨,那该是多简单的事情。
阮希听完他的话,心底一痛,他还是把本来和她无关的过错全都算在她头上啊。
作势要推开他,他却低头,忽然含住她胸口那一抹妖异,报复似的咬了一下。
刺痛带着酥软的电流刺激着身体,她止不住呻’吟一声。
裴南铭这才抬头,“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这个,尤其是这种时候”
阮希目光微微迷离,水润的光泽看得裴南铭心头难耐,腹下才浇灭的火,居然死灰复燃……
第二日,阮希醒来的时候,裴南铭正好扣上袖口,见她醒了,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昨天晚上,我很尽兴。看来,五年禁欲,你也很*了,我会多安排这样的盛宴。”
说完转身出门。
阮希呆了一下才反映过来,顿时恼羞成怒,一枕头扔过去,却只砸到卧室的门板上。
裴南铭走出酒店之后,立刻拨了个电话。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听。电话一接通,裴南铭立刻道,“查的怎么样了?”
那边静默了一下才回答,“有眉目了,不过,事情过去了许多年,大多数住户都拆迁了,老房子也翻新成了楼房,只怕不太好找。不过,听那一带的老住户说,还有个老太太活着,身子骨也不错,和秦馨儿做了好几年的邻居,而且,秦馨儿也常常把孩子托给老太婆照顾,只要找到她的话,应该能问出许多事情来……”
“嗯,那么你继续查,一旦有新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
挂了线,还没撂下手机,却有另一个电话打进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立刻接听。
“裴先生,这边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五年前阮小姐到了巴黎周边的小镇吉维尼……”
这个汇报,裴南铭听了大概二十分钟,最后才轻轻地“嗯”了一声,从始至终,都没露出任何情绪……
大概是裴南铭太给力的缘故,阮希的日子变得格外煎熬,布置现场的时候,不光腰酸背疼,还有种捉襟见肘的难堪。
唐温逸那厮全程帮助,但目光里的精明让阮希觉得自己实在太像见不得光的老鼠,总有种灰溜溜的感觉。
等现场告一段落的时候,唐温逸买了两瓶饮料,递了一瓶给阮希,然后他自己先仰脖子喝了半瓶。
这绝对是阮希第一次见唐温逸这么豪放,于是有些诧异,“你从来没这么喝过饮料。”
唐温逸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等回味过来,才笑了一下,“成为他私人高管之前,我一直这么豪迈,不过,比这更豪迈。”
“你倒是很有敬业精神。”这话,说的讽刺,唐温逸听懂了,她这是在讽刺他当年助纣为虐。
“如果是你站在我的立场上,亲眼看见他有多纠结,也许你会和我做一样的决定。”唐温逸说完,又仰头喝饮料。
阮希冷笑一下,“就算他纠结死,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帮他做那种事。”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