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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女人你付出的真多啊,不过你确定真的值得,我可听你妈妈说,她总是让你们之间闹的不愉快啊,这样的人注定无法变好。”蒋老先生语重心长的说着。
霍翌桁低声笑着,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比谁都清楚,他也更加明白这背后都是谁的错,比如说添醋添醋这种事他妈妈经常都会做,他总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很多时候和他们家要好的人,对于宫秋以的印象不好,完全出于他妈妈的嘴巴,要不是他妈妈,估计事情就会简单多了。
“纵使她再怎么不好,我也觉得她是世界上仅有最好的女人。”
霍翌桁说完后,没有等蒋老先生回答,整个人就已经站了起来了,有些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已经够了,不懂的人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懂,明白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解释。
霍翌桁往里面走,当他找到宫秋以的时候,只见宫秋以正坐在那大的藤椅上,她紧皱着眉头,肯定又是在想什么烦心的事了。
直到走到了宫秋以身边,坐了下来,宫秋以才发现他的存在。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霍翌桁问,和她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她终于不排斥了。
“我需要点时间。”宫秋以很直接的开口,没有拐弯抹角。
霍翌桁沉默,侧过头看着宫秋以,发现宫秋以也正在看着他。
她需要点时间来冷静,来考虑。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他怎么觉得这个挺好,但又不太好,她不就是用另一个方式告诉他,他们还需要点时间冷战一下。
“多久?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还是你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思考?”霍翌桁每一个字都夹杂着他的怒气,逼着宫秋以。
“对不起……”
“……”
霍翌桁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最后,宫秋以只能用这三个字来回答他,她那么高傲,到最后还要这样求他放她暂时的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随你!”霍翌桁扔下了两个字,头也不回的走。
宫秋以看着他越走越远,叹了一口气,心又开始痛起来了,要多少次才可以让自己不要那么的傲气,在那里假装什么,非得要把霍翌桁给逼走吗?
霍翌桁走的很快,几乎是当天中午就走了,宫秋以回去时,正好看见他从电梯里走出去,他从她身边走过,速度很快,连一点点的犹豫都没有,只是……对她就跟不认识的一样。
就在那么一刻,宫秋以发现自己真的有些活该了,这不就是她自己想要的吗?
宫秋以和霍翌桁的冷战,对于他们周围的人来说,是预料之中的事,并且感觉很正常,唯一最不正常的应该只有霍翌桁的人了。
宫秋以那么的沉得住气,回去之后就忙着工作,每天上班下班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霍翌桁呢……每天除了忙就是忙,工作堆得让他睡觉只有四五个小时。
周六的一个晚上,胡茧约了宫秋以一起出来吃饭,就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饭店,宫秋以到了的时候,胡茧已经点了餐,正好,她没打算点餐。
“最近很忙吗?”胡茧问,宫秋以摇了摇头。
“还好啊,和平常一样。”
“没见你几天,都瘦了,也不好好照顾自己?要不我搬过来照顾你吧?”胡茧试探性的问着,带着一点点的小心翼翼。
就在她开口问道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那就是绝不可能让她过来的,宫秋以她最近在工作室过着生活,她都知道。
“不用了,你也知道我怎么吃都不胖的。”宫秋以低着头,搅拌着杯子里的可乐。
胡茧往门口处一看,就看到了一熟悉的身影,身后带着一群人,看样子是家族聚会啊,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霍翌桁了。
霍翌桁很快就发现她了,反而往她的身后走去,挑了一张大桌子,难得坐在大厅里,一定又是为了宫秋以吧,胡茧喝了一口茶,脸上保持着浅浅的笑容。
宫秋以也看见了,空间在那一瞬间凝结了,快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霍翌桁了,他看上去一点变化都没有,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和她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过去打个招呼吗?”胡茧问,宫秋以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动作迅速。
“不了,免得闹得不愉快。”宫秋以说着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浅浅的难过,不难发现她的担忧。
你够了!
她深知自己一旦过去了,又会闹得不愉快,霍翌桁的妈妈不太喜欢她,一见到面了,肯定也会话里有话,话里带刺的说她,更何况现在还吵架了。
“能够这么为你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胡茧是在暗示她。
“不说他了,我查到了一些资料,你看看有没有用?”
宫秋以从包包里拿出了文件袋,递给了胡茧,话题很快就扯开了,没有再往霍翌桁那边看了。
霍翌桁从坐下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立钰琴在耳边一直抱怨着大厅有多么的吵闹,霍颐歆只好在旁边陪她说话,霍翌隽也加入了一块。
“干嘛好端端的坐大厅,人多又杂,桌子也弄得不干净的。”立钰琴满是厌恶的看着桌子,霍翌桁不出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就一顿饭而已,再说了经常坐包厢里,多无聊啊!”霍颐歆拉着立钰琴的手臂,她有些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这么的嫌弃。
“难得翌桁和我们一起吃饭,就别说了,说点开心的啊。”霍翌隽一说到霍翌桁,立钰琴才勉强的闭上了嘴巴,拿过菜单在看。
霍颐歆看了一眼宫秋以,原来……坐外面是有原因的啊,也是,她二哥一直最讨厌人多的地方,今天为了宫秋以,又付出了点。
“你和宫秋以怎么样了,要是真的离婚了,也该告诉我们一声,上次扔下了一句话之后就找不到人了。”立钰琴看着霍翌桁,越是不说话,她就越生气了。
霍翌桁那时候走后,她都不知道担心了多久,就怕霍翌桁是真的生气了,联系不到人了,她急的都快哭了,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害怕霍翌桁真的不回来了。
“你究竟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她?别告诉我和外面的人一样,那么敷衍的理由。”霍翌桁看着立钰琴。
“……”立钰琴被他那眼神给吓着了,诸多不满也说不出来。
“既然没有不满,以后就不要再说她的不好了,一家人应该是团结,而不是和外面的人一起凑热闹,来攻击自己家里人。”霍翌桁刚说完,就被霍翌隽拉着手臂。
“你,跟我来!”
霍翌桁起身,被霍翌隽拉着走,一直往外面走,走到了阳台那的吸烟区,霍翌隽双手叉腰一脸愤怒的看着霍翌桁。
“霍翌桁,你够了,不要说老是针对妈妈好吗?别一开口就对她说话那么的过分。”霍翌隽一脸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只是在说事实,没有针对谁,那你就让她不要一开口就说宫秋以的不好,你有从她口中听到宫秋以的好嚒?”霍翌桁反问,霍翌隽无言以对。
霍翌隽看着霍翌桁那淡定,心里的怒气不断燃烧,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真的很生气,难得出来吃一顿饭就是什么都不想想,就想安安静静开开心心吃顿饭。
“你真的变了。”霍翌隽对霍翌桁失望。
“有时候说别人变了,大概是因为那个人突然真实的活着了。”
分开之后才会如此想念!
霍翌桁说完,转过身重新回到了饭桌上,他想他真的变了,是从宫秋以身上有了变化吧,那个女人总是可以轻而易举让他抓狂,他就算多么的耐心也好。
爱人都是分开之后,才会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对方的,他们两个也是如此,普通人而已。
宫秋以总是看着日历发呆,也会看着手机里的某条短信而回忆起来,有时候抱着手机一个下午了,摸到发烫了,还是毫无感觉。
每一天她都会在日历上做了记号,这是她以前没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要看看和霍翌桁多久没有见面了。
头一回觉得让别人放自己走,不是折磨别人,而是折磨自己,有些感情很特别,让你会在无意中感到惊喜,起码这段感情,在霍翌桁那么介意的他身上从未有过的,宫秋以深知这个道理。
如果宫秋以知道,霍翌桁付出的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她就不会觉得不安更加不会觉得没底,她在害怕,害怕自己踏出一步,霍翌桁就立刻往后退缩。
那个他伤的她太过的深了,深到她差点就站不稳,她怎么敢,那样就敞开心扉去接受别人。
“霍翌桁,你有没有也觉得很痛苦?”宫秋以小声的嘀咕着,手里抱着手机,久久都无法睡过去,她又失眠了。
数不清她已经多久没有安稳入睡了,很晚才睡着,睡了一会又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