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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守着的回忆就像博物馆一样,就这样在那,但却不对外开放,没有进去参观的机会。
“胡殷对她来说是什么,只有傻子才会去硬碰硬,明知道你根本在她心中比不上胡殷,你干嘛还傻傻的跑过去,非得撞得流血了,又开始怪宫秋以。”
霍翌隽头一回看见霍翌桁为了感情这种事,而闹得这么一不愉快,听霍翌桁那么说,就可以猜到在家里,霍翌桁和宫秋以用嘴动了多大的暴力。
霍翌桁是连宫秋以都舍不得受伤的,宫秋以也更加不可能拳打脚踢,所以两人用了世界上最厉害也最冲动的武器,嘴巴,说着最伤害对方致命的语言。
“你无非就觉得我傻了……”霍翌桁自嘲地笑了一下,神情有些落寞。
他后悔了!
是啊,我就是傻了,才会在宫秋以身上付出那么多,霍翌桁低下头,一脸不爽。
在他的事业上,这种叫付出,也叫投资,他把所有的资本都放在了宫秋以身上,只求宫秋以看一眼,宫秋以对他的资本背景资产一点兴趣都没有,一眼都不看直接推回给他。
她不稀罕,她不缺钱,也对生意没兴趣。
霍翌桁只好换了一种方式,用尽他能给予的温柔,只换她心里的一点点位置,而她却视而不见,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试问一个男人,谁能这么忍得了她?
“自己想清楚,我不是帮她不帮你,而是如果你现在冲动,吃亏的只是你自己,我们都帮不了你。”
“……”那就少废话,霍翌桁本来也不想讨论,越是说宫秋以,他就越心烦。
“对了,忘了告诉你,宫秋以只跟在乎的人才会吵架。”
霍翌隽扔下了一句话,便拿了一瓶酒走去霍颐歆那边,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多无用也没有价值,吵架嘛……他还是主张两夫妻关上门自行解决,别指望外人插一只脚进来,不但不会平息,反而吵得更厉害了。
宫秋以在冷静过后,站起来走进了房间,进了衣帽间,拿起衣柜里的那个小小行李箱,她想去一个地方,清静清静。
一件一件衣物收进去,她的心已经疼得麻木了,霍翌桁这次估计是真的走了,至于回不回来,她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底气,也许真的就这么的要结束了。
把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来,放在玄关的鞋柜上,不带任何留恋的往前走,关上了门的那一瞬间,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提前叫好的的士已经在楼下等候,她下来时,司机帮她把行李箱放在后面,她报上了地址,很快就驶出马路了,她看着窗外闪过的树木。
手里正握着手机,低下头看了一眼,那么安安静静的,她最后还是关机了。
此刻她的心情无比平静,她渐渐可以开始想明白,为什么霍翌桁会那么的生气了,她那样的人,也许真的无法跟幸福沾边,她那么的自私。
车窗外的人,好像都好幸福,只有她一个人,那么的不高兴……
霍翌桁是在三天之后的凌晨回家的,他和宫秋以三天都没有联系,当他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心里明显的感受到不妥,眼尖的看向了鞋柜上那枚戒指。
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原来……她还是走了。
心急的拿出了手机打给助理,让他立刻去查,找到宫秋以的人为止,再往卧室里走,打开衣柜,看着衣服少了几件,只剩下几个衣架在那里挂着。
宫秋以这次是已经懒得理他了,连冷暴力都不打算对他使用,可想而知,他让宫秋以有多么的失望。
他不敢去想,宫秋以这几天都是怎么生活的,他后悔了,后悔让宫秋以一个人,霍翌隽说得对,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又把她放在了一边。
她疼,他也心疼!
半个小时后,乔助理告诉了他,宫秋以的位置,霍翌桁站在这头,心顿时被抽空了空气一样,他呆呆的看向了阳台外面,他错了。
宫秋以来了这里已经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因为吃的东西不干净,拉肚子以外,其他都还好,她在这里过的还算惬意,如果一定要问她来这里干什么,就当她是来这里散心吧。
小时候暑假,胡殷都会把她带到这里,来度过暑假,胡殷总是说没钱,不能带你去别的地方玩,但这里还是可以勉强的度个假吧。
她想要回到那时候,总是可以和胡殷在一起,想念妈妈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怎么样都不能再见了,她很想很想再回到以前,就那么一次。
在哪里都是回忆,她走到哪一个角落,都是和胡殷一起来过的,越是这样,心里越是刺痛,她忘不掉,也不想忘掉,害怕有一天就想不起来胡殷的模样了。
宫秋以一早上正在海边晨跑,当她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时,打从心底散发出的愉悦,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说真的她有些意外。
现在才七点,可想而知霍翌桁来到这里,是多久前出发的,几天未见,他有些憔悴,连胡渣都没有清除掉,她以为他应该很开心的去庆祝庆祝。
霍翌桁看着宫秋以,差点以为是在做梦,这个梦让他很想要一直走做。
有多想念一个人,只有在看见她的时候才会知道,他的心情就是如此。
“宫秋以……”霍翌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到宫秋以身边,直接把她抱进怀里,心里终于踏实了,也安心了。
他多害怕宫秋以会不想见他,还怕宫秋以就这么的让他永远的滚蛋,在来的路上,他脑海里全是宫秋以每天哭着过日子的画面,她的难受,他知道。
“霍翌桁。”宫秋以没有伸出手抱他,反而是喊了他一句,也算是回应他了。
“我不该和你吵架,不应该把你气走的。”霍翌桁忘了那时候,自己说的那么的理所当然,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宫秋以身上。
“是我自己要走的。”宫秋以解释,为了自己而解释。
有一些原因是因为霍翌桁,有一些是因为胡殷,更有一些是为了自己,她想不通,不愿意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想着霍翌桁,只好自己主动的逃跑出来,来这。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愿意哄我一下?”霍翌桁低头了,他再一次低头,依旧是为了宫秋以。
只有她一个。
“其实,我觉得有时候我们分开,真的挺好。”宫秋以表情很平静的说。
霍翌桁的表情和动作明显的一僵。
“……”空气瞬间凝结了,宫秋以像似不怕死的重复着这个话题,一步一步的踩着霍翌桁的底线,霍翌桁抱着宫秋以越发用力,她疼,他也疼。
“我想了很多,我说真的,霍翌桁,我是认真的。”宫秋以没有推开他,就算身体上被霍翌桁抱的多疼,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你觉得我会放开你吗!
她就是那样,摆在那里,你哄就哄,不哄就不哄,永远不要指望她会是先低头的那个人,和她在一起注定是委屈,也注定是要低头无数次。
也许在一百次吵架当中,她只会认错一次,她就是那样,你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宫秋以爱你也不会做挽留的那个人。
“你觉得我会放开你吗?”既然他用软的,宫秋以是不接受,那么他只能用强的。
“戒指就跟我的人一样,最近太失望了。”
“对谁?”
“………”你。宫秋以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注视着他,那是她见过,他最生气又不能发脾气的眼神,让她心动。
“抛开胡殷,抛开霍家宫家,抛开所有的人,只有我和你,难道你就真的能失去我吗?”霍翌桁握着她的手。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把那枚戒指重新套进她的手指里,她怎么挣扎反抗,他都视而不见,只看着她的眼睛,不愿意松开她的手,宫秋以第一次对戒指有了厌恶。
“为什么就一定是我?”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在爱情上跌倒过的人,是没有那么多勇气再去跌一次。”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跌倒?”霍翌桁咬着牙看她。
宫秋以,你最后还是那样,连一点点的信任都不愿意给我,就觉得我会成为第二个他,你不想让我成为第二个他,所以自己先把所有的机会都切断了,你真狠心。
霍翌桁心里呐喊着,宫秋以却听不见,她怎么会明白?
霍翌桁一来,宫秋以做什么都没有心情,总觉得心里头闷闷的,怎么样都提不起精神。
宫秋以还是做着自己平时的事情,比如说吃早餐看报然后上网和工作室里的人聊聊天,再然后就是和吃个午饭,小睡一会,就到附近走走,逛逛。
这一天,霍翌桁都是跟着宫秋以在一起的,宫秋以就当他不存在一样,霍翌桁住在宫秋以酒店房间旁。
原本隔壁是住着一长期居住的老人家,听说他是美食家,宫秋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