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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失忆了,而此刻的想法才是我心中最真实的。若是支持,那你我便是最亲厚的姐妹,若是不愿,那也不强求,只望不要是敌人就好。”就算是在她的地盘,李冉冉也没有丝毫的怯意,虽然明显的感觉到了怀中抱着的男子的身上流露出的杀意,可她依旧笑得一脸的嚣张,若是无人惹她,她自然想过悠闲自得的生活,可一次次的追杀,一次次的逃跑,这样动荡的生活她厌倦了,既然有人不让她安宁,那,她就为自己创造安宁!
不就是个女帝的位置么,她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呢!
其实骨子里她是好斗的,只是人又懒,未被逼到绝境,未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宁愿窝在小角落里过她的小日子。
“哈哈哈哈!这么狂,果然是你的性格,连失忆了都没改变啊!只是若大姐还在世,见到你这般又该心疼了。”蓝钰又是狂妄嚣张的仰头大笑,可听着却让人觉得悲戚,她口中所说的大姐,应该是冷夜所说的大皇女吧,只是为何她会这般说,那个背判毒害自己的人,为何会心疼?
而她这般一笑,原本怀中人身上闪现的杀意一下子便隐去了,低眉顺目的继续倒着酒,细长白皙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优美的像是艺术。
“能和我说说,大姐的事情么?”她是好奇的,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忧伤,好像自从来了蓝昭她的心绪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是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么?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只要记得,将蓝芷那贱人给爷我好好收拾了,小五,答应我。”狂放随性的蓝钰,此刻极为认真的看着对面的李冉冉,眼中含着泪,“我自知自己是做不到的,但是我信你,小五,你说同样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其实蓝钰并不是千杯不醉之人,却又嗜酒如命,每日必需醉了方能入眠,手中的酒杯滑落掉在桌子上又缓缓的滚到了地上,而她也一下子歪倒,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二姐,你……哎也罢。醉了也好。”李冉冉放下手中的酒杯,本来抱在怀中的男子已起身,缓缓的走到蓝钰的身材,清风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二人之间的地位高低便了然了。
扶柳轻柔的抱起醉酒的蓝钰,从动作来看应是做过许多遍了,才会这般熟练。明明是那般瘦弱的身子,却能将蓝钰一下子抱起来,走到床榻遍,极其小心的放下。可见用情之深。
“五爷请见谅,二爷喝醉了之后可能会有些闹腾,若是方便的话可否换一间房?”扶柳的很隐晦,可李冉冉瞬间秒懂,站起身,拿着小酒识相的往房间外走,还很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果然,门还未全关上,就闻里头一个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今日爷我要,三人一起来。”
将酒壶中的酒仰头,一口饮尽,扔给了楼下的小厮,刚提起腿往外跨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健硕的胸肌,宽阔的肩膀,有力的双臂将自己牢牢的禁锢在怀中,要将脑袋扬的很高才只能看清来人是谁。
“不在客栈中好好呆着等我回去,怎么跑出来了,你不知道你现在身份尴尬,若是被人……唔……”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堵住了,抱着她的手臂被收的更紧了,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这般热情的拥抱虽然她也不排斥,可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这熊样,又发什么疯。
堂堂一国之君,抛下身为君王的责任,跑来自己身边已经够疯狂了,还完全不知道收敛,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若是被人认出来,传出去荒北无首,于他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他的吻一直是霸道的,而且完全不知道用技巧!本应该缠绵悱恻却生生给他演示成了狗啃骨头,尖利的牙齿毫不怜惜的咬着她的唇,厮磨着,拉扯着,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愤然的停下。
“你发什么疯!疼死了。”禁锢在腰上的手还未放松,李冉冉知道这家伙太过倔强,若不是心甘情愿的放开,自己是不可能挣脱的掉的,索性任由他抱着。
“你昨夜,与霍冷夜……我忍了,也认了,可现在是什么情况,逛窑子找小爷么!宁愿这般,也,也不来找我!李冉冉!你将我当做什么!”他耶律拓本是多霸道骄傲的一个人,却为她这般强忍着,他看不清路连她的下落都是用身份逼迫影风,才得知的!一路上也知道不可在外太过抛头露面,以免被有心之人看到。
可他在得知这女人去了春风楼找小爷之后,心就揪起来了!他可以为了她不要荒北,一无所有,只求她能接受自己,只求她的心中那一偶能分给自己一些。
可!真到这个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淡然的接受,事实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大方的将她与别的男人分享,做不到在一旁听着她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魅惑呻吟的时候,心中丝毫不介意!
她本该是自己的!自己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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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编辑大人叫老纸早发文。还说大封推最好连续几天万更,老纸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只是,大人,臣妾办不到啊!办不到啊!
☆、020 硬度,和持久力
“你能和人家春风楼的小官比么。”李冉冉快被抱残了,只是这说话的语气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带着讽刺,字字似刀般扎在耶律拓的心头。
原本收紧是手臂颓然松了,原,在她眼中自己连窑子里倚楼卖笑的小官都不如。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想转身离开却被人霸道得抱住。
不解的看着搂着自己的人儿,这又是何意啊!
“你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那时我也是这般想的,我于他竟然比那狗屁权利都不如。那时候,这里疼。”李冉冉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持起耶律拓捶在身旁的手,贴在自己的左胸口,眼里带着淡淡的伤。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那时受伤了,第一次将软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打心底里信着的,恋着的。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她从不是那种会自己虐自己的人,随心随性罢了。
手掌下传来她清晰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似是敲在他的心头。
原本满眼的伤痛在这一瞬间,被全部驱散,她就算心里有气,可依旧舍不得自己,舍不得自己难受…他笑着,刚毅的脸庞一扫多日的忧愁,竟是满脸的明媚,附在李冉冉胸口的手掌一点点暧昧的揣摩着,轻揉着,俯下身唇贴着那小巧莹润的耳垂,湿热的呼吸缭绕在她的耳畔,“分开许久,怎么她们都不见长大些。”这般坏笑的语气,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李冉冉恶狠狠的瞪着此刻吃着自己豆腐的男人,丫的吃的这么爽,居然还嫌弃自己没有胸!“你妹的,这么嫌弃老娘搓衣板的身材就给老娘滚!”凡是涉及到胸,这一关键性的问题,李冉冉瞬间丧失理智。
“不嫌弃,不嫌弃,你不是说,揉揉就大了么,我来帮你,保证能长到一个手掌都握不住。”每一个男人在和心爱的女子耳鬓厮磨的时候都会暴露出最本性的东西,未等李冉冉有所反应过来耶律拓的另一只手已然覆上了左胸,轻揉,按压,甚至隔着衣服对着某处小小的凸起,恶意的一捏。
“嗯…”李冉冉不争气的发出呻吟,这家伙难道想在这大门口和自己上演活春宫给楼里的小官看,想推开,却你妹的完全使不上劲儿,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口,不争气得道“你是想在这里么。”酥软的声音将耶律拓的心挠得痒痒的,一把抱起她就往春风楼里去。
“喂,你,不是真的想在这里…”靠,搞半天来春风楼小爷没玩上,结果还搭上了自己!
“等不急了。”带着明显的隐忍的语气,耶律拓此刻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人儿压在床上好好的疼惜一翻,最好让她下不了床!
二人在门口打情骂俏的模样早就被楼里的妈妈看到了,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此刻二人上楼要做什么,李冉冉又是二爷带来的贵客,这房间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
春风楼的妈妈心中暗叹,没想到这五爷瘦瘦小小的,居然好这般粗矿的男子,不知道那小身板儿,受不受的了。
“看你丢不丢人,没见过你这么猴急的男人,色鬼投胎啊!”被压在床上的李冉冉不满的抗议着,却哪里抵的过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唇,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刚才被咬破的伤口还微微的泛疼,却又要遭受新一轮的蹂躏。
“耶律拓,疼,轻点。”在李冉冉看来,性爱应当是用来全心全意的享受的,而不是这般野性的撕扯。
“叫我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