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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轻声说了句,他的脸离开,将她轻轻地拉起。
她靠着床头坐下,他出门,不一会儿,端着还飘着热气的豆腐脑和几块烧饼进来。
“我自己可以。”,他要喂她,她别开头,轻声道,纪景年只好给她。
“肚子还疼不疼?”,他问。
“好多了。”,还很涨,偶尔疼,她拿着勺子,喝着豆脑,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眼他的手背,“你没上药啊?”,有些气恼地问,那水泡破了,一块皮黏在那,看起来十分揪心。
“忘了,不碍事的,别这么关心我!”,纪景年笑着道。
“谁关心你!我是怕你家亲戚指责我!”,她气恼道,继续喝豆腐脑。
“口是心非!”,纪景年厚脸皮地说了句,出了房间。
将染上血的床单换掉,丢进了浴缸里,放了水泡着。
顾凉辰吃饱后,又去卫生间,换了新的卫生巾,没有睡意,回主卧躺着,卫生间里的他在洗衣服,她也没管。
不一会儿,他手机响了,他似乎没听到,“你的电话!”,她扬声喊了句,纪景年这才答应,进了卧室。
是董雪琦打来的。
“琦琦,什么事?”
“抱歉,辰辰生病了,我得在家照顾,就不去了。”
听到是董雪琦的来电,顾凉辰心紧,竖起防备。
他挂了电话,走近她,“琦琦姐约你啊?”,淡淡地问了句。
“是约我们,她那有几张演奏会的门票,请我们去看,我已经推掉了。”,纪景年微笑着回答,“还想吃什么?我去买!”,在床边坐下,手指抚着她的脸蛋,轻声地问。
他这么说,她心里好受多了,心想,董雪琦这会儿一定很失落吧?
还没确定董雪琦是不是真喜欢他,他和董雪琦关系那么好,如果自己贸然告诉他,他肯定不相信自己,一定要有很有说服力的证据才行!
“我不饿。”,淡淡地说了句。
“那继续睡!”
“你别管我,先去治你的手吧!”,顾凉辰看着他的手背,气恼道。非但没上药膏,反而沾水了!
“好好好——这就去买药膏!别生气!”,还说不关心自己,这分明是关心嘛!纪景年心花怒放,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还发出“咂”的声音。
她气恼地瞪着一脸得意的他。
纪景年心情极好地出了门。
肚子不那么疼了,她下了床,嗅到从厨房飘来的焦味,进去。
“呼——”,看着糊掉的不锈钢锅,流理台上的两盘卖相很差的“三明治”,她气恼地呼了口气。
这就是他做的早餐?
“连早餐都不会做!算什么男人!”,她嘀咕,走到流理台边,看着那两份早餐发呆,本想直接倒掉的,却忍不住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想,尝尝他做的早餐。
“咳咳——”
“你在干嘛?”,纪景年站在厨房门口,见她弯着腰在咳嗽,大喊,上前。
“咸死了!”,她气恼地斥责,吐着舌头,“呸呸呸”地叫着。
“谁让你吃的!”,他恼道。
她不禁脸红,被他当场抓包,还真难堪,“我饿了!”,撒谎地吼了句,视线落在他包着纱布的右手上!
“饿了不让我买吃的——”,他嘀咕了句,连忙将那两份失败的三明治倒掉!
“你的手,谁包扎的?”,顾凉辰走近他,狐疑地问,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香水味,神经紧绷起来!
第117章:今晚回来睡(求月票!)
纪景年看了眼自己那裹着白色纱布的手,抬眼看她那紧绷的神情,不禁觉得,小丫头似乎,吃醋了。言悫鹉琻
“女人包扎的!”,故意刺激道,嘴角勾着笑,深眸锁着她。
只见她的脸色涨红。
“哪个女人?!”,话出口,顾凉辰觉得自己冲动了,哪个女人,关她什么事!
“吃醋了?”,纪景年上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心悸地问。
处于绝望边缘的人,对方只稍微给你点关切,似乎就成了希望。纪景年现在就是如此。她对自己的厌恶和排斥,已经让他有放弃的念头了,然而,一句关心的话,此刻吃醋的样子,让他又打消了放弃的念头,有了接近她的勇气!
“哈——谁吃醋了!”,她连忙甩开他,气恼道,她怎么可能吃他的醋!谁帮他包扎的,关她什么事?!甩开他就要走。
纪景年大步上前,从她身后将她抱住,她没反抗,他身上还残留着女人香,丝丝缕缕,在她心头纠缠,影响她的情绪。
“药店卖药膏的小护士,花痴地说我帅,热情地要帮我包扎,我不肯,人家都要追出药店了,我就答应咯……辰丫头,你阿景哥的魅力可不容小觑,你要是再冷落我,我可就被别的小狐狸精勾去了!”
双臂从她身后圈着纤细的身子,下巴扣在她的额头上,他低声说道,带着不正经也带着几分认真。
“药店护士身上哪有香水味?还有,你就少臭美了吧,你这样心里阴暗的老男人,谁稀罕!”,根本不信他的鬼话,甩开他,气呼呼地说道。
“你稀罕啊!”,他厚脸皮道,上前拦着她,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蛋。
“分明在吃醋,别不承认!”,霸道地说道,眸光一闪,将她抱了起来。
她很轻,没一百斤重,他总能轻易地将她抱起。
“纪景年,放开我!”,气愤地吼,已经被他抱到了靠背面落地窗旁的沙发上,霸道地圈着她,不让她动弹。
“你想干嘛?!”
“辰丫头,昨晚我梦见你小时候了——”,铁臂圈着她的上身,让她动弹不得,下巴抵着她的额头,眸子看向窗外。
今天的天空格外蓝,飘着洁白的云朵,这里是小高层,可以俯瞰很多建筑。
他的声音沉沉地敲进她的心坎。
“别说这些!”,她气恼道。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希望,不要和她有交集……或者,她没死,死的是我……”,他沉声道。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希望,十五年后,没有和你狭路相逢!”,不想他话里的意思,她看着窗外,笃定地说道。
“这些年,对她的愧疚,远远超过了失去她的痛苦,那晚,我在她墓地说,欠她的,我下辈子还,这辈子,我是属于你的。”,不顾她伤人的话,他又说道。
阵阵清风拂过,茶几上的那株翠绿的绿萝在轻轻摇曳。
“不,你不属于我!我们是孽缘!即使在一起,也是互相伤害!”,她连忙反驳,她才不要一个永远对另一个女人有愧疚的男人!如果是错误,她不想一错再错下去!
“我从没想伤害你——”,纪景年颤声道,闭着眼,吸吮她的味道。
“可你在冥冥之中就已经伤害到我了!你这人心理太阴沉了,跟你生活在一起,太累人了!我又是那种吃不了一点亏,受不了一点伤害的人!所以,不适合。”,说着说着,没了力气。
“你就是怨我,心里有她,你就是在意这个,只要我帮她慢慢地忘掉,不就好了?再给我机会,行不行?!”,他激动地说道。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失望!我凭什么要迁就你?凭什么就一定是我迁就你?”,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哑声地质问。
“最后一次,好不好?丫头,想想小时候对我的感觉,想想我的好,忽略那个最大的缺点,以后换我迁就你,好吗?我舍不得放开你!”,纪景年双眸认真地看着她的小。脸,一字一句,发自肺腑道。
是舍不得的,再次遇见,这个女孩已经在一点一点地走进了他的世界,让他体会到了一个普通人该有的喜怒哀乐,而不是以前那种,单调、枯燥的毫无趣味的光棍生活。
这也是他第一次放下一切骄傲和自尊,如此殷切地恳求她。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祈求。
是一个内心一直被沉重的枷锁束缚的男人,对幸福的期盼。
她该心软吗?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心在动摇。
万一以后,他再遇到和董雪瑶有关的事,立即奔去,将她抛之脑后,怎办?
那种充满期待又落空的滋味,就像坐过山车,是她这个追求平稳生活的人,无法承受的。
“不好。”,她看着他,平静地说道。
纪景年的心,狠狠地一绞!
“你不答应也不成!我就赖着你了!顾凉辰,你这辈子就是属于我的!”,纪景年忍着心酸,霸道而强势地说道,说完,立即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唔唔——唔——”
男人火舌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火舌霸道地探进她的口腔,放肆地搜刮,头不停地转动,舌吻着她!
她反抗,后脑勺被他霸道地扣着,被动地承受他的掠夺,激狂的吻,搅乱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