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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钱勇骏辞职了,钱董也来了,跟他在办公室大吵了一架,父子俩的理念发生了分歧,老钱毅然辞职!”,顾凉辰认真地说。
“哦?我还没听说。”,纪景年平静道,“想必是因为上次的案子。”,他挑着眉,深思熟虑道。
钱勇骏是个正直的人,上次庭审,有些道德底线被父亲打破,他临时下了辩护席。
“嗯,老钱说,以后自己出去单干,我想,你现在的工作没定,是不是可以跟他一起合伙办个事务所?”,顾凉辰认真地问。
纪景年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扬着唇,“你不是不希望我入这一行的么?”,他chong溺地问。
“那是说着玩的而已!你以为我真那么小心眼啊!”,她连忙反驳。
“你愿不愿意啊?如果愿意,我们就去找老钱啊,还可以把大师兄也挖过来!”,顾凉辰一副很憧憬的样子。
纪景年想了想,“如果老钱有这想法,你可以跟他合伙,我也可以入股。不过,我私心里,还是想教书的。”。
“那也好啊,教书是主业,律师是副业!”,她连忙道,总之纪景年肚子里有货,做什么都能胜任,她对他一直这么自信!
纪景年笑着点头,“我考虑考虑。”,对于他来说,做什么都一样,最重要的是,以后不会像以前那样忙碌了,有时间照顾她和宝贝女儿了。
***
果真,钱勇骏要找她合作,纪景年有过管理公司的经验,答应入股。顾凉辰也从钱成律师事务所辞职,纪景年最近忙着办理相关的手续。
在农历春节前,辰景律师事务所正式开始营业。
纪景年负责律师楼的管理,钱勇骏是事务所的金牌大律师,冯远是知名律师,顾凉辰也是律师之一,另外,律师楼还有两名实习律师和一名行政助理、一名财务。
目前,律师楼的最大客户是唐司漠的M。T集团,营业一个星期,还没一个客户上门。
创业,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顾凉辰对这点深有体会。以前上班,只顾着接业务,现在不行,事务所才成立不久,根本没什么知名度,而且,钱勇骏现得罪了在律师界极富威望的父亲,钱成。现在几乎没人愿意找他打官司。
苏冬城了解他们的情况后,将公司的法律顾问换成了辰景事务所,肖南笙也是,连艾雯儿都要聘请顾凉辰为法律顾问。
“谢谢各位捧场!”,饭桌上,钱勇骏端起酒杯,扬声说了句。
“谢什么谢,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苏冬城爽快地说,“老钱,甭怕被打压什么的,以后老子有案子就找你!”,苏冬城说着,拍着桌子,有点微醉的样子。
“别别别!千万别因为有案子要找我,那可不是啥好事!”,钱勇骏连忙道。
“错了,是我朋友,朋友——呵呵呵……”苏冬城嚷嚷道。
纪景年端着酒杯站起身,看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我们这拨人,都是自小玩到大的,感激的话,我不多说,那样显得生分!”
“就是,生分!”
“我这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谢!”,纪景年说罢,一饮而尽。
“谢什么谢啊!都是自己人!”,艾雯儿说了句,端着酒杯,敲着桌子,其他人一起敲着,算是碰杯,随即举杯,一饮而尽。
“不谈公事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放下酒杯后,钱勇骏招呼道。
顾凉辰一直没喝酒,身侧的纪景年喝了很多,她知道,他今晚高兴,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有这么一大帮的兄弟姐妹帮着。
在这个连亲情都不可靠的社会里,有这么一拨人与你患难与共、不弃不离,实在难能可贵。
“阿笙,你正月就办喜事了吧?怎么还不把叶歌带来一起聚聚?”,纪景年微醉,才会八卦一点,实则也是关心。
肖南笙一副老样子,嘴角勾着笑,“以后机会有的是,今晚不都熟人么!”
“叶歌……夜夜笙歌……绝配啊!”,苏冬城嘴角勾着暧。昧的笑,狭长的桃花眼眯着,睨着斜对面的肖南笙,打趣道。
“对哦!还真是!”,艾雯儿附和,只见肖南笙的脸颊微微泛红,很不自在的样子。
“冬子,丫别打趣我了,你呢?最近跟几个嫩模玩得不错啊?”,肖南笙冲苏冬城戏谑。
“逢场作戏而已——不过,哥们先劝你一句,结婚前,一定要三思!单身多自由啊,想要啥样的女人都有,结了婚后,就完了!”,苏冬城不正经地说。
“瞧你那出息,以前被柔柔管得太紧了吧?知道风。流的最高境界是什么?”,肖南笙冲苏冬城道。
“什么?”
“那是,身处婚姻的牢笼里,也照样逍遥!”,肖南笙得意道。
“喂喂喂,这话题过了!”,纪景年连忙打断。
“就是!你们这群男人,都该向我们家纪老师学习,洁身自好!”,顾凉辰抱着纪景年的胳膊,得意地说。
“他们也就耍耍嘴皮子得紧!”,艾雯儿不屑地说,继续吃菜。
“哟,雯儿,你不信,要不咱们……叙叙旧?”,苏冬城几乎趴在了桌上,冲隔着一个顾凉辰的艾雯儿,放肆地说。
艾雯儿也没真生气,冷冷一笑,“老娘嫌你脏——”,她幽幽地说,动作优雅地擦着嘴,嘴里却说着有点粗俗的话。
就是这样的一个尤物,即使出口的话有点粗俗,仍不给她减掉一分。
“那个唐司漠,他更脏!都结婚了——”,苏冬城幽幽地说。
苏冬城的话,让艾雯儿的动作僵硬住,而顾凉辰则心紧,看向一旁的纪景年,他们之前已经告诉过她了。
只是,旧伤疤被揭开……
“他脏不脏,跟我有什么关系?苏冬城,你管得有点宽了!”,艾雯儿说罢,站起身,“饱了,先撤了!”,爽快地说完,扯下椅套,拿起外套,快速离开。
“苏冬城,你丫的嘴能再贱点么?!”,在艾雯儿走后,纪景年沉声道。
担心艾雯儿自己开车,他站起身,追了出去。
酒店外,纪景年见艾雯儿已经跨上了机车,刚要上前,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的车边——
似乎是,方岩。
这人,总是神出鬼没,约他总约不到,又会突然出现,仿佛一直潜伏在暗处。
“喝了酒,开什么车!”
“师父——”,对着黑暗里,一身严肃的男人,她红着眼眶,略撒娇地喊了声,一向外表强势的艾雯儿,此时张开双臂,竟抱住了方岩,他矗立着,身子如雕像般坚。硬,心脏却柔。软地在收缩,膨胀……
纪景年不忍上前打扰,折回身,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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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良辰好景,与君共
卷首语:
有生之年,与君狭路相逢
一段爱恨纠缠,一场风花雪月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爱上了你,像一场劫难
明知,在劫难逃,却义无反顾
埋藏在心里的爱,深不见底,埋藏在心里
无法大声告诉你
过尽千帆,此生不死,决不负卿!
劫后余生,至少还有你
愿:与君共度,这一世良辰好景!
***
总有个人在下一站等着你出现,等着,陪你到终点。言悫鹉琻
纪景年不禁感慨,踏进了酒店门口,进了电梯,在包厢门口遇着了等他的小女人,“雯儿怎样了?”,她关心地问。
“没事,有她师父在。”,纪景年笑着说,进了包厢,苏冬城和肖南笙还在醉生梦死地灌着,他坐下,苏冬城嚷着要灌他酒,纪景年索性放纵了一回,钱勇骏也加了进来。
顾凉辰劝不住,气愤地看着他那放纵的样子,这还是头一次,见他酗酒,动作豪迈,酒品还很好,即使醉了,嘴里也不会絮叨说下品的话。
打了电话叫了三辆出租,在酒店服务员的帮助下,把四个醉汉弄出了酒店,其他三个让出租车司机送走了,她开着车,带着喝醉的纪景年回家。
“纪老师!你今晚有点过了,你知道吗?”,车厢里一股浓浓的酒气,纪景年坐在后座,她边开车,边教训。
“小老婆,我今晚,高兴!”,纪景年送着衬衫领口的扣子,醉醺醺地说,“我高兴的是,这么多年,我跟他们几个的友谊,友谊还在!”
这人,喝醉的时候,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她安静地听着,并不气恼,“在这个浮躁的,利益熏心的年代,能有这帮子掏心掏肺对你的好兄弟,是我,三生有幸!”,纪景年接着说。
一路上,他滔滔不绝。
回到家,面对烂醉如泥的他,她有些窝火,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家,“以后坚决不准再喝一滴酒!胃病复发了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