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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遇到对手的感觉,绝对是萧纵五六年都不曾有过的刺激感。
不怪他此刻惊呆,傅子玉的新闻杂志他没少订阅,为的就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来到华夏京都的第一天,他不但与心目中的对手见上了面,而且还是以……一种极为……奇葩……的形式。
甩了甩细碎利落的刘海,傅子玉狭眸微微眯起,瞄着眼前这个一身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男人,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颠倒众生的笑容:
“嗯?傅子玉,溪溪她还在睡觉,真是让你见笑了……”
他笑的自然,声音平淡,可是听着这话的萧纵却淡定不下来了。
为什么?
尼玛!溪溪,溪溪,溪溪,有必要这么亲密么?还在睡觉?这时候睡得是哪门子的觉?在美国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这个习惯好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纵的心一个不注意就咆哮了起来。
这眼前出现的妖孽到底是谁?
萧纵的心头此刻酝酿着如同龙卷风一般的怒火,几欲要喷出来,他强制性的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伴随着心头的的想法,他率先缓缓平息了自己的呼吸,而后正视起眼前这个只挂着一块浴巾,浑身上下还滴着几滴水珠,一看就是刚刚沐浴过的男人。
这跟他心目中的对手……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杂志上传播的傅子玉,简直就是男神。微微一笑就可以让万千少女跌倒不说,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定下某家公司的生死。
可眼前这个笑的一脸自然但展现暧昧的男人,竟然就是傅子玉?此时此刻其实萧纵的心头更加在乎的问题是,顾月溪这个死女人,竟然骗了他!竟然骗他!
还说什么不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这尼玛都同居到一块儿了,这是不熟的状态么?
看着傅子玉那完美的足以与自己媲美的身材,萧纵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
“冒昧的问一句,傅先生跟顾懒懒什么关系?”
调适好自己的情绪,萧纵扯唇一笑,露出了自认为十分有自信十分有底气十分有希望的笑容,随即开口,说出来的话以及对顾月溪的称呼,更是将顾月溪/小溪/溪溪/艾咪大小姐/等称呼全部去掉,直接叫了她的外号。
这言语之中展现出来的亲密度,不可谓不明显。
嗤!
你以为就你会玩亲密么?我萧纵也会!
可现在他身在傅子玉的地盘,明显是不如傅子玉时机好,机遇妙,心计屌。
“萧先生怎么还会问这样的问题呢?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关系么?”傅子玉淡定开口,整个人如同老僧自在一般,那张风华万千的脸庞上依旧挂着迷人的笑意,说着暧昧不明的话语,脸不红心不跳的。
看着萧纵有些僵硬的嘴角,傅子玉凉薄锋利的唇也忍不住弯了弯。
对视几秒,萧纵这才发觉,与杂志封面上的他完全不同之处就在于,这一刻他面对的是正面的傅子玉。
短短几秒,他看见了一张英俊得十分标致的脸。
齐整的短发、乌黑的浓眉,鼻梁挺括、唇线柔润,像一幅色彩匀称饱满的画,每一笔每一划都着力均匀舒适。
或许是因为他狐眸特别,淡笑的时候眼尾上挑之时尤为犀利,那种浅淡的眼尾弧度之上暗藏着的锋芒,竟是令他都有几分忌惮的畏惧,在这个满面皆是笑容,面若冠玉的男人身上,潜藏着如同巨龙浅滩一般的巨大折服力。
他的整个人,就恍若是那当空的烈日,比起耀眼的紫外线,更要出众几分。
这些就算了,可是他宣布自己与顾月溪之间关系的时候语气散漫不说,声音清润动听,懒洋洋的感觉,可却给了他另一种宣誓——似乎此时此刻任何事情都不重要,唯有他傅子玉与顾月溪之间的关系身份才是全天下最重要的。
跟想象中的有点不同。
“傅先生,久仰了。”
久仰你在京都的大名,久仰你乃是我情敌的大名!
傅子玉点了点头,就在萧纵审视他的短短几秒钟内,他何尝又不是在审视对方呢?像是感受到了萧纵别有用心的寒暄话语,他俊脸一扬,眉目含笑,这一瞬,萧纵看见了他那双极其黑亮的深眸。
眼神儿认真的打量着萧纵,傅子玉语气颇带玩味儿的开口:“萧先生还不打算进来么?准备在门口站到几时?”
被这么调侃着的萧纵顿时间便感受到了来自于傅子玉身上的敌意。
“这不是傅先生一直没有邀请我进来么?出于礼貌,我只好一直站在门外等待傅先生发话,让、萧、某、人、进、屋。”
三两句话的对白,火药味十足!
真真儿是应了那句俗语,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哈哈,看来是我怠慢了萧先生,一会儿溪溪得找我茬了,快请进。”傅子玉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违心话,眼神儿中处处都暗藏着刀子,对于眼前这个独霸了顾月溪三年的男人,他能生出什么好感来?
“傅先生与传闻中似乎不大一样。”传闻不是说傅子玉很渣么?怎么住在如此偏远郊区不说,而且家中整洁度百分百,由此可见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生活上追求干净与清爽的男人。
没有再回话的傅子玉面上不动声色的笑,心底默道:你也与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进入了别墅中,餐厅里果然早已准备好了萧纵的午餐。
这一刻,萧纵带着无言的后悔与纠结,吃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难以咽下的午餐。
倒不是午餐做的不好吃,而是有心事的人,吃什么都了然无味。
“萧先生你先吃着,我去换身衣服就来。”
笑的如沐春风的傅子玉心情愉悦的离开了,徒留下一肚子心事儿的萧纵在大厅中,狠狠的闭上了双眼。
迅速回到房间里的傅子玉那心情是相当的好,一边儿穿衣一边儿唇角带笑,这笑与平日里的笑容又大有不同,那是一种出自于内心的笑意,想到在房中睡的正香的顾月溪,傅子玉的眉目间暗藏着几分小小的得意。
傅少!您这么阴险,您心上人知道么?
傅少!您这么腹黑,您心上人知道么?
傅少!您为何这么屌?
穿戴好傅子玉这才来到了顾月溪的房间,敲了敲门发现毫无动静,这才推门而入,当看见素面朝天睡得略熟毫无防备的顾月溪之时,只一瞬,他那从来带着薄冷如同汪洋一般深不见底的眸色就亮了起来。
她肌肤白皙,肤若凝脂,浓眉此刻却微微蹙起,一双粉唇紧抿,整个人的脸蛋儿都被房内微暗的灯光映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清美妖娆,她喜爱素颜,偏好自在,不拘束,但这样的她却正是最吸引人。
“天黑了!”
坐在她床头安静凝视了她几秒,傅子玉伸出手往她鼻尖儿上捏去,缓缓开口。
悠悠之中缓缓转醒的顾月溪迷蒙间就对上了傅子玉那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眼,这一刻,就算是还在瞌睡的她,也难免会有一丝紧张,毕竟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街头暧昧的那一幕,她如何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子玉已经倾身,凑近了她,面对面的盯着她看,他放大的俊脸就在她面前,她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放在被窝里砰砰直跳的心口。
她微怔着,还不甚清楚的双眼中有些惺忪的涩意,感受到男人越发凑近的气息,她斟酌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滞。
明明暗暗的光影中,傅子玉英俊的脸宛如浮雕,就在离她不到寸许的位置。
他的存在感一直很强烈,从小到大都是。
这会儿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傅子玉别过视线,正好看在她微微裸露的肩头,眸色暗沉不明,她可以清楚的从男人的气息中感受到一种隶属于占有的味道。
不等顾月溪有任何反应,他忽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迅速撤离。
而后,就这样双手放在她身旁两侧,一双细长的狭眸认真且专注的盯着她,那目光里有些许隐忍深沉的情动。
只一瞬,顾月溪就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冲,烧红了的脸庞以及紧张的出汗的手心都说明了她此刻隐约的惧怕:“哥,我们不能……”她的抵触是那么的明显,她的紧张是如此的彻底,此刻的她就像是正在瑟瑟发抖的灵魂一般,随时等待着他的抚慰。
可是傅子玉都准备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在乎再等一刻的时间呢?
所以在听见顾月溪拒绝的话语那一刻,他眼神暗下来,低沉的嗓音仿佛能蛊惑人的意志和心灵:“溪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他的气息就在她的鼻息之中,这一刻,她浑身都放佛软了下来,毫无任何抵抗的能力一般,令她无地自容的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