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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美英慈笑着看向安琪,说出口的话语中也都带着几分宠溺,这样的语气一听就让人无法生气和拒绝,安琪垂下眸子,遮住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温顺的点点头,乖巧的去找贺瑞谦去了。
而贺美英则是站在原地,蹙眉思考了起来。
如果说顾月溪还真就是艾咪的话……那她一定对瑞谦还有感情吧?想到三年前那场订婚宴上的‘好戏’,贺美英突然有些后悔了,可想到儿子与她相恋多年,是最纯洁最真实的感情,她又一下平复了那担忧的心情。
明星又怎么样?
一线大腕又如何?
其实不就是戏子?如果说瑞谦在外头非得要有女人的话,而顾月溪又正好真的是艾咪,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女人么?带出去就是男人的面子!
想通了的贺美英却不知道,在她之前,她的好儿子,便已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了,并且还付诸了行动,可最终得到的答案,却是一大摞贪污的证据,以及这些年他混迹在商界中的污点!
在没有认清楚敌人的深浅之时,最好不要断然出手。
进入了酒店大厅中的顾月溪成功吸引了所有注意到她的人士。
令人更加惊讶的是她的面不改色,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在这么多种眸光下,在这么多不同深沉之人的注视中,她竟然可以做到恍若无人般随意走动。
“那个女人是谁啊?”
有几个贺瑞谦家中的亲朋好友忽然定住了眼,瞅着那越走越近的身影,伴随着距离的拉近,顾月溪那张略施粉黛的脸庞也清晰了然的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中,这时候有些眼神儿好使的,一下子便觉得眼熟起来。
“怎么啦,看上人家了?”一桌的男人顺着开口之人的眼神望去,顿时惊艳,不由得调侃起来。
“去!我多大年纪,人家才多大年纪,别说笑话,我说真话,这女人看起来眼熟啊。你们不觉得么?”
开口之人在三年前也曾参加过贺瑞谦的那场订婚宴,最终不欢而散的订婚宴上虽然没有亲眼让他们看见新娘与别人翻滚的一幕,可是事后整个Z省却是传的沸沸扬扬,几乎成了一场大笑话。
这也正是贺家为何会选择进击京都,搬离Z省的主要原因。
虽然时过境迁,三年流逝,可是他的脑海中却依旧记得三年前的那一场婚宴,毕竟当时的那一双璧人是那么的相配。
“嘁,我看你自己看上人家了吧,故意说眼熟,这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土了啊。”
一旁又传来男人的调笑声,但却也就是这个时候,不远处的酒席上一个男人站了起来,竟是往他们这一桌的方向走来,看见自家哥哥走来的身影,开口疑问的男人心下越发的觉得刚才路过的那个女人,就是三年前订婚宴上的女主角。
“哥!”
他哥走来还未开口,他便率先以眼神与之交流,而他哥哥更是点了点头。
“你没看错,刚才路过的那个女人,的确就是三年前给贺家闹出了大笑话的女人。”与自己弟弟的情绪截然不同的哥哥一脸的厌恶,眼中都有着掩饰不了的恶心与唾弃,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能有谁看得起?就算是貌比天仙又如何?
不洁身自好不说,竟然敢在婚宴当天与人苟合。
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哥,我怎么感觉这女人不像是那种人呢?”男人顺着视线再看去的时候,已经没了顾月溪的身影,可是他们兄弟俩这一交谈,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只要是参加过三年前那场婚宴的人,心头多少都是有些疑惑的,本就奇怪,这会儿随意一听,也知道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顿时间,这一场订婚宴也就真正的热闹了起来。
可是多半却都是在谈论三年前即将成为人妻的女人顾月溪放荡形骸不知廉耻的事儿。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此事是真。
至少最初认出顾月溪的人,他就没觉得她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不是的,哥,我从三年前见过她开始,就觉得这个女孩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干净纯正的味道,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汪深泉,清澈而又舒爽,而且那时候她年纪还小,你觉得她会那么如狼似虎吗?”
说起这个,没有人比他们这样年过三十多的男人了解了。
华夏有句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才二十出头的女孩罢了,哪里懂得什么鱼水之欢?
听着这话,周围叽叽喳喳的一众人也不由得沉默了起来,原本吵闹的酒席大厅顿时间恢复了安静,顾、月、溪这三个字,在Z省,已经臭气熏天,毫无任何名声可言了。
“算了算了,一个小孤女而已,值得我们这么讨论么?别让人笑话了。”几秒钟的时间,大家从满嘴唾弃到默默闭嘴,开口喝止的人一边儿对大家说这话,还一边儿指了指楼上,因为这一层坐着的都是男方亲朋好友以及家属,而楼上的则是女方的家属亲朋。
来参加这一场订婚宴的宾客都知道,贺家这个儿媳妇儿,是个有家族的主儿。
那家族还是京都中的老家族,沈家,虽谈不上第几家族,可比起贺家,却是高了不止一个台阶。
所以这会儿就算是有人依旧对顾月溪三个字鄙夷不屑,却都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都是成年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一点分寸还是有的。
可是他们闭嘴,却不代表顾月溪没有听见。
站在洗手间门前的她晃动着双手,哭笑不得的瞥了一眼中规中矩的大厅众人,心底那股憋屈却是怎么都没法消散,女孩子家家的,最在意的其实就是名声,尤其是像她这样花样年华的人,如果Z省的笑话,再传遍京都,那她顾月溪真的没脸见父亲了。
她其实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是却无法不在意父亲的看法。
还有……傅子玉。
当年的那件事情是她的一场心伤,可如今往事重提,她没了伤心,却还有不甘与憋屈。
动了动僵硬的脸庞,她眼神冷漠了不少,走出洗手间,直直的往刚才议论她的酒席大厅走去,这一瞬,她感觉到了整个大厅忽如其来的沉寂,因为她的出现,而寂静下来的大厅已经沉默到了一个临界点。
这其中偷瞄她的人也不少,三年未见,她出落的更加魔魅逼人,浑身上下全数都是女人味道,一举一动皆带着令人着迷的风情。
他们心下忐忑的偷瞄着她的脸色,她又何尝不是在艰难的行走每一步?
因为在座的人,看向她的目光,不是纯粹的,而是有色的。
走到酒席大厅的中间之时,不远处小声的议论还是传到了她的耳中——
“自己下贱,怎么还不让人说了,你干嘛让我闭嘴啊,我就是要说,再说,对不起我们贺家的人是她,又不是瑞谦,我们贺家的脸都被她丢光啦。”
“你就少说两句吧。”
细细微弱的小声,戳伤着她往年的旧伤疤,那种感觉就像是把自己曾经的伤口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然后让人用手指戳上那么几下,紧接着那个已经结疤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的鲜血淋漓。
顿住脚步,她紧抿着的红唇动了动,缓缓转过眼,她的目光望向那窃窃私语之人所在的位置,阴沉下来的视线因为室内光亮的光线而变得冷漠,美丽精致的脸蛋儿也因为心底愤怒生气委屈而毫无任何表情。
看见她这一举动,几乎是下一秒,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这样正好,呵!
冷笑一声,她开口:
“都在议论我?当年的那件事情,有没有目击者呢?你们亲眼看见我跟别人在床上滚床单了么?哦,对了,你们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这一刻,顾月溪忽然就不想背这个黑锅了。
因为她已经不再爱贺瑞谦了。
所以她不必为当年那场订婚宴上的事故负任何责任。
世界上的真相,总要有大白的一天,所有的秘密,也都会浮出水面。
“为什么不说话呢?你们不是很能说么?刚才不是都很热闹么?现在我就在这里,我就让你们说,为什么不说呢?告诉我,你们亲眼看见了么?跟我做那件事情的男人是谁你们怎么能不知道呢?你们都知道我水性杨花,但为什么就是不知道跟我苟合的男人是谁呢?咦,这么安静呢?”
说着说着,她就笑了。
看着贺瑞谦的所有亲人在她的面前哑口无言的样子,心口处那股憋屈似乎也好了很多?
但是!
这样还不够!
不够!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虽然我没有权利管辖你们背后任意侮辱别人的爱好,但是我有权保护我的隐私以及我个人的所有最终解释权。从现在开始,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子虚乌有的事情谁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他法院见,你们可以当做这是一个笑话,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