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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她跟傅子玉却有了那一层关系。
冲动,像是魔鬼,把她带进了两难的境界。
与此同时,另一边儿傅子玉的别墅中,躺在大厅内的傅子玉眸色清冷,灯光流泻在巨大的别墅内,处处都是明亮,没有一点黑暗的大厅却给不了他一丝温度。
卧躺在沙发上。
傅子玉盯着头顶上的白炽灯,狭眸一眯,嘴角却是微微掀起,她竟是会怕他?这一点,说实话,真的是把他给惊呆了。
没有想到她竟是会怕他。
叹息一声,他的目光深沉许多,透过大门,似乎看得见外头寒冷的空气与肆意的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一动不动。
楼上傅月溪昨晚睡过的卧房内,精致古董色泽的壁橱像是艺术品似的贴合着墙壁,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房间内的壁橱里竟是满满的一壁橱的衣服,更加没有人会想到,这些衣服,还都是女装。
从他察觉到对她有男女感情的那一天开始。
傅子玉就做了许多许多。
撒网——
收网——
可却还是没能得到她的心。
闭上眼,他再也不想看见这刺眼的灯光。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原本如同死鱼一般躺着的傅子玉蓦地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迅速而又敏捷,像极了那蓄势待发的豹子,坐直了身子,他眉头一皱,温柔而又轻蔑的笑了笑,傅子玉,这点儿破事儿也值得你这么花费心思去想么?
她不理你就不理你呗?
她害怕你就害怕你呗?
她不喜欢你就不喜欢你呗?
但是你不能不理她啊,但是你不能因为她害怕你就伤心啊,但是你不可以因为她不喜欢你,就不喜欢她,不是么?
这不是昨儿个夜里才疯狂了一晚上么?
这不是等了她都快等到心痛了么?
这不是好不容易拥有了么?
在心底扪心自问,傅子玉略微无神的狭眸中突现一抹精芒,璀璨的光线如同爆发的焰火,一刹那在他漆黑如墨的瞳仁中渲染开,美丽而又惊艳。
开着车,男人脚下的力道十足,车速极快。
把他吃干抹净了都,这会儿就想不认账了?门儿都没有。
想到这里,傅子玉越是心急如焚的又一次加快了马力,在市内此刻他的速度早已经属于超速,可是却无人知道,这一刻他超的不是车速,而是爱情。
来到军区大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在大厅内与傅老爹聊了一会儿才有机会上楼,可是傅月溪的卧室内确实一片漆黑,站在门口处,傅子玉没有说话,也没有敲门,就这样沉默而立,背靠着门边儿的墙壁,脸色在昏暗的走廊下晦暗不明。
一双狭眸里头勾魂夺目的自信,简直就是势在必得。
几分钟后,耳朵轻动的傅子玉细心的察觉到屋内根本就还有动静,那颗原本因为傅月溪睡着了而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的猛烈跳跃了起来,缓缓转过眼,他盯着这禁闭的门。
有时候,往前一步,可能是悬崖,退后一步风平浪静。
但是在某些时候,往前一步,也许是柳暗花明,退后一步才是无边深渊……。
敲了敲门,他低沉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里头的动静立刻变小了不少,也没有给傅子玉一个回应,躲在里头失眠烦躁的傅月溪此刻又是欢喜又是惊讶与迟疑。
他来做什么?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她这是打算把他关在门外一夜?
拿她没辙了?呵,开个玩笑。
拉下手腕上的衬衫,傅子玉再不等下去,掏出一个细小的工具就熟稔的在门锁上动起了手脚,这动作这速度简直就是一流。
啪嗒一声,门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自外头略带灯光处而来,她在黑暗中双眼发直,身子怔愣,脑袋一懵。
黑暗里,有清凉熟悉的薄荷味道充斥到她的鼻息中,耳边响起的是他那低沉的声音:“我想你了,你呢?”如果有光,傅月溪一定会看到此刻傅子玉的脸庞——
神情专注,狭眸中的认真,几欲令人沉迷……
086 什么样的标题才不H?(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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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淫’贼入室,啧啧啧,这光是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可要是这个淫贼是你认识的人,不但认识还很熟悉,不但熟悉还就是在近日刚刚彼此‘深入’了解过的呢?
男人独有的薄荷清亮浅淡味道自周边儿萦绕而来,原本清静到布遍了女人味道的卧室中突然多了一股男人味儿,这俩种复杂而又现实的味道参杂在一块儿,就如同已经命运交叉的傅子玉和傅月溪。
她鼻息中闻到的,全都是属于他的气息,他又何尝不是呢?
才从家中火急火燎赶到军区大院,上门聊了几分钟随即便急着进入主题的傅子玉此刻就站在傅月溪的身后。
伸出长臂,自她腰间往前拦住了她就要离开的动作,未来得及察觉的傅月溪吓得重力往后一倒,她的味道顿时猛烈朝着他扑来。
深吸了一口气,傅子玉在暗沉的微光中浮现的脸色有些明灭不定,但那双漆黑的瞳孔中却是划过一道想念。
“真香。”
说了想她以后,他说了第二句话。
可是这俩字,怎么听都怎么让傅月溪脸红耳赤,她很香么?男人难道都很喜欢闻闻女人身上到底香不香?可她怎么会香呢?她又没有涂香水……
赤果果的调戏。
傅子玉当真是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狂炫酷霸屌炸天。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上得了军界,下得了商界,泡得了一手好妞,迷得倒一群小妞?
“咳咳。”
心头微微一惊,傅月溪却是很快的收起了害羞的那点儿小心思,极力冷静,希望快速将逐渐发烫的绯红驱散。
她可不希望等会儿一开灯就让这厮看到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但是她显然是想得太多了,像傅子玉这样阴险的男人,还会给她开灯的时间吗?
“怎么了?不舒服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说罢,傅子玉竟是就如此凑近了她,就着此刻的姿势侧着脸往她性感的脖子侧面贴去。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俩人靠近站在一起,距离之中又有着若有似无的牵绊,空气内的温度仿佛也因为二人之间的小小距离缓缓攀升。
心跳突然就强烈了起来,她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心跳强劲的声音。
男人细细碎碎的呼吸声并不大,但奇迹的是他凑近她的同时,又似乎是故意一般,将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令她耳根子一段段的软红了起来。
扣紧了她的小蛮腰儿,傅子玉纨绔蛊惑的眯起了狭眸,薄唇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别躲着我,你不可以怕我。”低低在她柔软的耳廓上扫了一下,灵活的舌尖儿有着无形的力量,使得她立刻便软了下来。
有些承受不住变身为流氓的傅子玉这般无耻下贱的撩拨,傅月溪很没骨气的深吸了一口气。
“你能别离我这么近么?”
她全身的细胞都在紧张的浮动,好像只要这个男人一靠近她,她全身的敏感就会集体感染,然后全速发飙,使得她的感官也因为这陡然间紧张起来的种种而越发的敏锐。
这个男人就是有着这种本事。
哪怕是他还没开始做些什么,就算此刻他也不过是单臂搂紧了她的小蛮腰而已,但她就是清楚,只要他一出手,她就会立刻受不住,其实傅月溪自己心底也明白自己那股子浓烈而又急需成长的感情是多么的微妙。
“那可不行,我不离你这么近的话,我担心别人会靠近你……”
浅笑一声,傅子玉恍若未觉她语气中的冷淡,狭眸半眯着不去探寻黑暗中的她脸上是带着何种情绪说出这种话的,但他的主权,是必定要宣誓的。
他傅子玉的女人,他不能靠近,谁能靠近?
“呵呵。别人会靠近我,也不可能是跟你一样。”
本就对他还带着火气,现在却听见傅子玉自大独占欲强的话语,傅月溪心底那点儿原本沉溺的火星子又一次的寥寥燃烧了。
“哦?此话怎讲?嗯,那就说说我靠近你是哪样儿吧?”
若有所思的语气,男人紧扣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另一只手散漫的在她难得披下来的长发上梳理着,漫不经心的动作中,却残留着男人心头的一抹余温,难以察觉的温柔。
没有想到傅子玉今天竟然有这么多话说,傅月溪顿时就觉得她每说一句话,身后的男人都一定会有办法说出下一句。
他是个全才。
还是个能说会道的,外界人只道他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且沉默内敛较为低调的男人,却不知道他实际上是个腹黑阴损自大又自私,独占欲极强且能说会道的男人。
像是无力又像是无语了,她紧紧的闭了闭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