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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鲁莽行动!”水连云谆谆寄语道,他可不希望谢好鲁莽行动,毕竟他师父与那李玉蝶之间的是非恩怨,也没有绝对的对与错,而且水天生还留下遗命,要他们兄弟三人秘魔门有大难之际,全力以赴帮助秘魔门,这个遗命本身就是一个矛盾,可是他们身为弟子的,自然不敢有违师命,可是他们不敢,谢好却不在此遗命之内,谢好严格说来还算不得是水玄门的弟子,他是封魔战神的兄弟,照此说来,关系就越来越乱了。
“知道,了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这个神秘的秘魔门,总算可以一睹其真面目了,希望这次秘魔门之行,真如二师傅所说的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挑战!”谢好拿着手中的孤冥战剑,一脸斗志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信心,孤冥战剑自从被鹰雪封掉剑灵之后,一直没有派上大用场,现在机会总算来了。
“唉,你呀,年轻人就是爱冲动!师兄,我们也启程出发吧!”水连云摇了摇头,轻轻叹道。
“嗯,也该我们动身了,希望此行能够顺利解救出昭立,师傅在天有灵,希望能够化解我水玄门与秘魔门之间的这段恩怨!”水连波对天喃喃祈祷道,身为掌门弟子,如果连师尊的遗命都无法完成,他心里始终觉得是一种遗憾。
没有自由的日子真是难熬!这是曾昭立被关进这黑牢之中最大的感慨,这里终年漆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地方,像是个巨大的密室,又像是一个石屋,曾昭立也曾经听说水氏兄弟说过,秘魔门的总坛在一座大山的腹地之中,看来这话倒没错,自己的确被困在这座石室之中了,这李宛儿倒也挺‘照顾’我们昭立兄,竟然给他设了一个单间,除了石牢之外‘滋滋’的火把燃烧声音之外,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每天三顿饭倒是按时送到,牢门是全厚重的铁板铸成的,任凭你的修为再如此深厚,也无法用肉掌将这尺余的铁门击破,曾昭立身上的剑和仿须弥戒都被搜去了,幸好还有鹰雪所授的各种武学来打发时间,否则,曾昭立真的要被逼疯在这里了,尤其是那套无名剑法,曾昭立更是炼得纯熟无比,不过,他始终觉得这套剑法意犹未尽,似乎还没有学全,可惜这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参悟了,被困在这里怎么跟鹰雪交流呢。说来这李宛儿也是奇怪,把他老人家抓来之后,都这么久了,(具体是多久曾昭立也不知道,这里暗无天日,也无法计算时间。)竟然从来没有看过他,按照一般的程序来说,怎么也得来审讯审讯他才对,可是一直没有动静,难不成要把他关在这里一辈子,她李宛儿没有这么好心,想给我们昭立哥养老送终吧。
“奶奶的,这个小娘们,等落在老子的手里时,老子一定要让她好看!”这是曾昭立这段日子以来,每天必定要念颂上百遍的一句名言,可惜这里除了送饭的脚步声之外,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唯一能够让曾昭立感到安慰的是,还有鹰雪这群兄弟,他们一定会来救他的,这点曾昭立自始至终也没有怀疑过,这也是他能够在如此寂寞的环境里沉得住气的最主要的原因。
曾昭立想得没错,鹰雪等人是会来救他的,可是他的想像力就是再丰富,也没有想到鹰雪竟然被送回了地球,直到最近才回来,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时间差,让曾昭立碰到了一件他想都没有想到过的奇事,就在今天,他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狱友,而且还是他日思夜想的仇人—李宛儿。
曾昭立正在入定之时,突然头顶上射进来一道亮光,原来这个牢房的牢门并不是那道厚重的铁门,那道铁门只是一个假象而已,纯粹是用来送饭用的,根本就无法开启,真正的离开之门是头顶上那扇移动的机关盖板,听那厚重的机关开启之声,完全可以判断出,这块盖板的厚度绝不会比这扇假铁门薄。曾昭立可没那么傻,两三丈的高度对他而言自然不成疸,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冲出去的话,肯定受到阻击,上头的脚步纷杂,可能不下数十人,敌众我寡,还是先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再想办法也不迟。
正在此时,上面突然扔下来一个白色的人影,以曾昭立判断应该也是被抓来的,不过,要是这般扔下来,不摔死就算他运气好了,曾昭立立即接住了从上面丢下来的这个身着白衣的人。
“哈哈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曾昭立,我们可算是待你不薄,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可别辜负我们一片好意啊。”上面传来了一阵狂妄的笑声,随着机会沓沓的转动之声,笑声逐渐不闻。
“什么?!意思啊,你们这些混蛋,有种就与老子大战三百回合,奶奶的,把老子关在这里算什么英雄啊,你们秘魔门就注定只能躲在这里山腹之中,当个缩头乌龟。”曾昭立大声喝骂道,耐何没人理会他,骂了一会儿,也自感无趣地坐了下来。
刚才经过光亮一照,曾昭立的眼睛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坐下来之后,他的视力才慢慢重新适应黑暗,以他的修为,黑夜视物自然不是难事,曾昭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所接下的这个人,不由大吃一惊,这个白衣人竟然是个女子,而且除了身着白衣之外,还是一头白发,不过,她并非年迈,只是头发是纯白色的,就像一块寒冰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之气,具有这样特殊气质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才有,至少曾昭立遇到过的人就只有这一个人,让他咬牙切齿发恨地李宛儿。曾昭立终于明白刚才上面的那群家伙说让他有仇服仇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他们竟扔下来的这个白衣人竟然是秘魔门的门主—李宛儿,秘魔门这些天肯定是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否则,李宛儿也不会被人擒住丢到这里来,这些家伙还真是毒辣,竟然想借自己的手来处死李宛儿,好阴险的借刀杀人之计。
曾昭立神情郁闷地站了起来,不安地在密室之中来回踱动,他的心里也很是矛盾,这个李宛儿让他折了大面子,又把他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之中这么多天,虽然伙食还不错,又没有受到虐待,可是终究还是失去了自由之身,这可不是一件让人很爽快的事情,不过,这李宛儿与水玄门之间的渊源十分深厚,三位师傅曾经也跟他说过,水玄门人都曾立下誓言,当秘魔门有难之时,一定要全力相助,虽然他还不是正式列入水玄门人,但是三位傅都未曾收过传人,他们兄弟数人自然要以水玄门人自居,曾昭立是个快意恩仇之人,他还从来没有如此犹豫过,他天天念唠要找李宛儿报仇,可是现在仇人就放在他的面前任他宰割,他反而犹豫了起来。
“奶奶的,老子从不杀女人和毫无反抗之力之人,你这小娘们两样都占齐了,算你运气,等出去之后,我再找你算帐不迟。”曾昭立想了半天,总算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她怎么还没醒过来,不会死了吧,不对呀,刚刚接住她的时候,明明还是软的,身体尚是热的,应该没死,但为何醒不过来呢,难不成是中了毒了?”想到中毒,曾昭立心神一凛,立即扶起了李宛儿,将一股真气从她的后背输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查探,曾昭立不禁大吃一惊,现在的李宛儿,浑身经脉淤窒,气息微弱,她似乎用一种奇怪的心法将自己的心脉护住了,毒气才未行至心脏,否则,她早就应该是一具尸体了,曾昭立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李宛儿,她脸上黑气浓重,分明是中了毒的迹象,可是为何她的体内却又探不出中毒的迹象,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曾昭立跟着水氏兄弟也学会了不少的东西,其中就包括治疗中毒的方法,可是曾昭立使遍浑身解数,这李宛儿就是毫无起色,就连高级的治愈魔法之术也使出来了,可是这李宛儿竟然还未见到有醒转的迹象,这真是咄咄怪事。
无奈之下,曾昭立只好放弃,静静地坐在一旁调息起来,刚才为李宛儿治疗,耗去了他不少的真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先调息一番,然后再想办法,干着急也是没用。
一个大周天行功下来之后,浑身舒坦,感觉也变得灵敏起来,突然曾昭立感应到李宛儿身上传来了极为微经的能量波动,这是即将醒转过来的征兆,曾昭立立即上前扶起了李宛儿,并且及时将一股真气渡了过去。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李宛儿失去了武功,在这黑暗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靠,真是反应迟钝,难怪被别人丢到了这里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曾昭立没好气地说道,这娘们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