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现在已经很压着自己的怒气了,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些人跟之前调戏小翠人有关系,但是那个女的,一定认识调戏小翠的那些人,所以我必须要找到她。
死吗的比,我操你吗的死肥猪,怎么跟我老大说话的!我身后的小弟听见那个胖子对我这么说,已经忍不住了。
胖子看了我身后的那个小弟一眼,又看了看我,脸上忽然露出讥讽的表情,哈哈一笑说:哟,还小弟,就他妈你这样,还学着别人当老大,你他妈知道怎么捅人么,见过血怎么流出来的么?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胖子伸出手来,朝我脸上轻轻拍着,我没有躲,他那一下下的打在我脸上动静不小。
唐龙跟我身后的小弟见到那个胖子居然敢这样,都想上来直接动手,胖子身后的那些人看见这样,也想抽出身子来干,我拦住我们这边的三个人,看着刚才拍打我脸的人,忽然笑了一下,说:你知不知道,在tj敢这么拍我脸的人没有几个,你可以在拍一下试试?
这个胖子很白,眼睛很小,一看就是很奸诈的人,很阴但绝对不是那种能担事的人,我怀疑他现在能成为这个看场子头头,应该是那种溜须拍马顺上来的,这种人,就是一肚子坏水,没卵的吊人。
我虽然笑着说的这话,但是我语气很冷,冷的似乎都让周围的空气结了冰,我跟这些人不一样,甚至唐龙也比不上我的气势,就算是他比我壮,我杀过人,我玩过枪,唐龙估计没有一个杀人的心,但是我有,在那花乡的时候,那一幕幕就像是噩梦一样一直纠缠着我,但也给了我一个经历,一个趟过死亡的经历,我身上现在发出的冰冷是那种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兵才有的冰冷。
所以那胖子听见我这不咸不淡的话之后,脸上不自觉的就白了,这种人,胆小如鼠,但偏偏这种人对危险最敏感。
你,你别乱来,我跟你说,你知道这地方是谁罩着的么?我跟你说,你最好是别闹事,你现在要是滚,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个胖子明显是怂了,这么说。
我皱着眉头说: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不是,我是来找人的,你把那人叫出来,然后咱们的事,在慢慢算。
胖子身边挤过来一个小白脸,估计有172左右,干瘦,但是挺嚣张的,指着我的胸口就骂:草泥马,你们是混哪的,知道这是谁的地方不,知道不,他吗的来这个地方装逼,听见老肥刚才问你了吗,你他吗的装老大,知道怎么跟人家放血不?
我现在手已经抖了起来,我最恨这种小白脸,因为连皓就是这种小白脸。
那个女的在哪?我最后说了一遍。
在你妈这个小白脸还没说完,我伸手抓住他还戳我的手指头,往上一掰,他双脚还么有点起来,啪的一声,直接就断了,然后我冲着他膝盖一踹,踹倒之后,拉着他的胳膊伸直,然后用膝盖使劲的往上一顶,咔吧,像是那种干枯的老树干被别断的声音在这人的胳膊上传来,随着这人丧心病狂的惨叫,他的那个胳膊软绵绵的耷拉了下来。
其实刚才我们在这吵吵的时候,这里面看场子的人已经完全围了过来,那边估计有20多人,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敢动手,而且是一下手就这么重。
我把那人的手给掰断后,冲着那地上躺着打滚的人喊:草泥马,你爸妈没交给你做人是不是,不知道要讲礼貌是不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b孩子得瑟什么,捅个人就牛逼了是不是?你能跟我说捅人什么牛逼的吗,见过死人么,杀过人么,草泥马你们杀过猪么?
这些人年龄普遍偏小,被我这杀气腾腾的样子给唬住了,虽然人多,但没有一个率先冲过来的。
泡在一个破迪厅里就当自己是混社会了,不知道自己傻逼成了别人的枪杆子,草泥马有好不学,就搞这个,牛逼什么,我他吗就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要是不把那个女的给我交出来,我砸了你们的店!〃
我这话说的是把霸道之极,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虽然被我震住了,但毕竟是人多,好几个人蠢蠢欲动的朝我赶过来,似乎是等待机会一拥而上。
操,这人是装逼的,就他吗四个人,一个还是餐费,干死他,不然怎么给老板交代,干!那个胖子突然尖叫了一声怂恿着身边的人冲,但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往后缩回去。
我眼睛一寒,不等那个胖子跑远,伸手过去,抓着他的胳膊,另一个手冲着他的大腿就扎去,我手上早就把刀子给准备好了,不是想见见捅人么!草泥马的!
我身后的那三个小弟看见我动手了,也忍不住了,操着身边能摸住的东西直接冲了上去,就连唐龙也不甘示弱,这样了也还往上冲。
我不是菜刀 说:
没了,晚安
第607章 立掌为旗
之前就说过,这世界上最骚动不安的人就是那群未成年的,被古惑仔蛊惑的小孩,这些人目中无人而且无法无天,做出来的事情往往是丧心病狂,这地方用这些小孩做看场子的,也算是另辟蹊径,这些人要是真的没有胆子,也不会真的把之前的唐龙给打伤了。
可是,这人一生中,只要是你是个带把的,就注定你不是一个在地铁上被人挤了,踩了之后一言不发的孬种,注定不是别人欺负你女朋友时候你在后面瑟瑟发抖,两眼流泪,注定不是那种看着自己父母,自己兄弟被欺负之后,捂在被窝里嚎啕大哭的怂货。
男人可以没钱,但是万万不能没有自己的伎俩,就算这个世界磨光了我们的棱角,但在辱你父母,打你兄弟,饶你马子的时候,你注定要拿着砍刀,当回爷们,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曾经顶天立地,就因为你是个男人!
战,为什么不战!饶有敌人千千万!
打我兄弟者,杀,欺我姊妹者,杀!
我不知道自己这次算不算是正义的之师,但我知道,这次的事,如果善了,我会一辈子不心安。
那个肥猪被我抓住之后,脸上立马变的煞白,他刚才看见我出手的狠辣,但是他还没有反应,嘴巴还没有惨叫出来,我的刀子就狠狠的捅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是一刀,接连三刀,噗噗噗的,直到我一脚把这人从我面前踹开,这胖子才开始嚎叫起来。
他身子沉,砸到了前面想要过来的几个人,这人声音这么大,这么尖,就像是那被绑住手脚即将被宰掉的猪一样,绝望又恐惧,似乎是要把这一辈子的恐惧都在这嚎叫里面传递出来。
连续捅了这人三刀,他下半身已经被血给湿透了,这迪厅里面一看见打架,不相关的都跑了,就剩下里卖萌呢看场子的逆着人流往我们这边跑来。
我这狠辣的出手唬住了想要过来对付我的人,我拎着一个酒瓶子走到那个胖子身边,现在那个胖子小眼瞪的那么大,似乎是这一辈子都没有瞪这么大过,不过里面全是恐惧的光芒,我露着森森的白牙笑着,走到他跟前,轻轻的拍着他的脸说:我说过,在tj,还没人敢这么拍我的脸,你,记住了没?
这胖子已经不会说话了,不明显的喉结在那满是肥油的脖子里来回颤动,显着这人的惊慌,我们几个的战团被隔开,我自己被这些人围着,但是我那些兄弟在另一边。
胖子没有说话,我看见周围围着的人又想动手的,喝了一声敢!这声音就像是平地里炸开的春雷一样,正气十足,随着这话,我的酒瓶子砰的一声在这肥猪头上炸开,这声势跟动静比刚才直接捅人要厉害多了,我拿着带血的玻璃碴子指着周围那几个想过来的人,一丝不苟的说:想要他死,你就过来试试!
我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凶,那刚才还想冲上来的人犹豫了,他们是小,可是他们能看出我的眼神中那种杀人的嗜血冲动。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筛糠一样惨叫的肥猪,说:我再说一遍,把那个女的叫出来,咱们的事情先放一边,我不仅知道放血是怎么回事,我还知道开瓢,你要是在不说,我一个个的敲碎你的手指头,砸掉你的牙,不信,你试试!
我这话刚说完,地上躺着的肥猪嗷的一声,我突然闻到一股尿骚,低头一看,这人裆下湿了一片,被吓尿了,他哆嗦的说:我说,我说,我说,小樱桃,那个那个女的叫小樱桃,啊啊啊,都是小樱桃啊,不关我们的事,她自己卖,自己卖的啊!
我站起来,点着头看着周围,说:小樱桃呢,谁是小樱桃,把她叫出来!
草泥马,你们怂什么,小樱桃平常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