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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就到了这培训的最后,我在这,苦逼的跟老头干了好多天的卫生,后来也被陈冲他们知道了,我就说,这是上面给的惩罚,只要是我打扫完卫生,就让我从这毕业,他们居然还信了。
今天是开毕业典礼的日子,陈冲他们让我一起去,我让他们先去了,收拾好东西,我准备是现在就走,开毕业典礼什么的,已经跟我没关系,苗苗现在也毕业了,我也不怕她闹出什么事了,我不想跟她一起回去,可能是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作怪,现在没了后顾之忧,我就放心走了,
我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走到门口,要说我不恨鲁昊林,那肯定是扯淡的,但是现在我肯定是不能跟他起冲突,我实力不够,不过我记住他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趴在我脚下,正在我还有些伤感的回头看的时候,刚好是听见一个不阴不阳贱贱的老人声音:臭小子,咋的了,现在就想走啊,我这活还没干完呢!
我回头看那老狐狸,说实话,跟这老头相处了这么多天,我心里倒是喜欢这老头的,虽然满嘴跑火车,喜欢吹个牛逼,但人很好。
我说:老头,今天是毕业典礼,我就不帮你打扫了,我这心里有点难受。
老头看着,那标准的狐狸笑容收了起来,说:小陈凯,你虽然被开除了,但是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合格的党员。
我听见他这话,心里有些感动,但是也忍不住的腹诽,特么的,在你心里有个毛用,现在我是被开除了!
还没有感动完,老头语气一转说:既然是最合格的党员,一定要帮我站好最后一班岗,这次毕业典礼的会议室还要打扫啊,你就等他们走了之后帮我打扫下吧,行不?
我头上都跳青筋了,说:不行!
老头似乎是早就知道我这么说了,拿出手机,奸诈的说:我要是给苗苗打个电话,你说她会不会把毕业典礼给弄砸了,到时候,恐怕她就不是不能毕业这么简单了吧!
我咆哮道:畜生啊,那是你孙女啊!老头一脸正经,说:是你孙女!
到了最后,我还是被那无耻的老头威胁到了会议室,不过坑爹的是,我就在会议室隔壁,要等着那些人开完会之后,我再去打扫卫生,你们能知道我那时候的心情吗?
我现在呆着的那个屋子,跟会议室有一扇门隔着,老头走到门口,悄悄的拉开一道缝,跟我说:臭小子,过来看看,你没毕业过,但是看看也不错啊,快点过来啊!
我特么现在都要被老头气死了,这老头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同情心啊!
老头拉开那道缝,那会议声音嗡嗡的,像是苍蝇叫在我耳边围绕着,还有比较操蛋的一件事就是,这会议居然是那个政治处主任主持的,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在冲动的想着,要是我过去捅死这b人,后果会是怎样。
之前就是党委书记,校长讲话,老头很搞笑,那些人说一句,他就在门缝后面偷偷的骂一句废话,很快,就到了政治处主任说话,他先是说了这次培训的成功之处,肯定了成果,当然就是跟前面那些人说的千篇一律,可到了最后,他话锋一转,说:虽然这一次培训总的来说是成功的,但也不是没有污点,我们不能只看到好的一点,当然,对于坏的一点,我们也要更加注意,在这里,我要着重说一下一个人,也是我们这次来培训的一个入党积极分子,他叫陈凯。
我一听这话,身子一僵,我操,我都被开除了,还想着在在大会上批评我,这是明显断了我的后路啊,我要是在这被批评了,那以后跟我一批的这些人,谁还会跟我处?完全是斩断了我的人脉,草泥马的,有必要这么狠吗!
老头听见这话的第一秒,就直接彪了脏话:我操!
政治处主任当然听不见我和老头的谩骂,继续说:这陈凯,先是来我们党校报名迟到,上课也迟到,无组织,无纪律,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党校,不是他的家,不是他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还是小事,还有一件事,就是在培训期间,居然去酒吧喝酒,据酒吧老板说,还跟人发生了冲突,这种人,思想觉悟不高,没有党性,所以,这人早在几天前就被开除党校了,我会联系他所在的单位,撤销他的入党积极分子身份,这种人,加入了我们党,也绝对是给我们党抹黑!
政治处主任说完这话之后,下面的人立马像是炸开了锅一样,我甚至都听见苗苗有些尖锐的声音喊着不。
我在这里气的浑身发抖,现在恨不得把这政治处主任给直接弄死,我俩没仇吧,为什么要把我往死里弄!
老头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气愤,扭过头来,脸上没有笑,甚至一本正经的有些严肃,他说:陈凯,你在我心里绝对是合格的党员!
说完这话,老头轻轻的推开门,迈着步子就朝着礼堂里走进去,我心里一惊,这老头想干嘛,他一个打扫卫生的,怎么比我还冲动!
我也赶紧从那小门里钻了进去,伸手就往那有背影有些佝偻的老头抓去。
第133章 到底谁该滚
我不想让老狐狸受到牵连,这是我自己的事。
但是我和老狐狸两人一前一后从那小门中钻出来,已经是吸引后排那些学生的目光,我手一伸,抓到了老头的胳膊,低声说:你疯了吗!
老头头都没有回,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我抓着他的那只手,说了句:你是好党员,咱们不争取,但也不能被别人欺负。
说着竟是倔强的往前走了去。
老头是从左边会堂上走过去的,越来越多的人看见这头发花白,穿着破旧老军衣的宛若老农的老人,身形佝偻的在会场里走着,脚下的布鞋甚至还带着泥巴,丝毫谈不上气质可言,就像是从田埂里刚回来,踩着夕阳,迎着暮色炊烟的老农一样。
看见老农的那些后面的党校同学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直接都笑出声来了,不知道这老农是过来干什么的,那主席台上不知道是谁先看见了老农,脸色猛的一变,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其他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刚好是看见一个脸上堆着笑的老人走来,步子虽然慢,但是踏实,那台阶在他布鞋底下后退,终于是走到了主席台上。
老头走了上去,笑呵呵的从距离最近的那人桌上拿起一个麦克风,说:耽误大家一些时间,我说两句。
那被拿话筒的人没有想到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居然敢上到主席台上来,嘴里说了声:你不去打扫卫生,上这来干什么,快走!快走!
站在最中央的校长不淡定了,走到那冲老头说话的人身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那人响亮的一耳光,他略带恭谨的走到老头面前,有些颤抖的说了句:老,老校长,您,您今天怎么来了。
声音虽然轻,但是通过桌上的麦克风,洪亮的传到了这个会场的每一个角落,宛若石破天惊,谁能想到,这种打扮,除了满脸市侩,就是一脸奸诈的人居然是这党校的太上皇。
我当时心里有些接受不了,我有想过老头会不会是什么很厉害的人物,但是党校的其他工作人员见了他之后,好像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就让我对那个想法失去了希望,谁想到这一只不显山不漏水,喜欢吹牛逼,没事就在我身边蹭烟抽,油嘴滑舌,整天说自己腰疼的老不休,会是这党校里面的老祖宗!
老头还是笑呵呵,一点脾气都没有,他现在一脸的慈祥,就像是弥勒佛一样,那市侩和奸诈丝毫在脸上看不出来,就完全像是换了一张脸。
老头有些倔强的摇摇头,说:站着就好,有时候,坐着还不如站着,站着,看的明白,行了,我说完就走。
老头清清了嗓子,慢吞吞的开始说了起来:我十年前说过,不会再站在讲台上说话,但是今天,我又上来了,很早之前,进入党校的和时候,要被问,为什么入党,你能为党做些什么,当然,现在这些已经取消了,现在大家为什么入党,为什么来党校,大家都知道,时代已经这样,我一个糟老头改变不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对于党,对于祖国,是怎么样的一个感情,我知道前几天下雨的时候,那国旗没有降下来,整个党校,包括那些升国旗的人没有一个过去降旗,咱们这是哪,党校?党校都不把国旗当回事,那什么地方还能把国旗当回事?当然,老头子知道下雨没人降国旗,老头子我自己去,去的时候,刚好是看见了咱们这批学生里有人把国旗给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