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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少的生活真是应接不暇,妻子刚走,又有朋友到了。”
宗政骤然顿住脚步,缓缓地侧头,目光冰冷,从林渺渺挂电话开始,他就憋了一肚子火,刚被宗颜打岔强制压抑了下去,此时对李铭可没什么好压制的,何况李铭这句话里还透露了另一个意思,他知道林渺渺刚走,或者说是他送林渺渺来的机场?
宗政憋的那把火几乎爆裂,她不接他的电话,不让他送,现在却让另一个男人送?
“宗少这么精明的人,有空来接朋友,怎么就没空送自己的妻子呢,也不用多费时间,打个时间差,一来一回正好。”李铭对上宗政凛冽的视线,毫无火气地笑了笑。
宗政盯着他的脸,也慢慢笑了,语气平淡却是明明白白的嘲讽:“都说李二少处事圆滑,也就李二少能想出这种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他也懒得再理会对方,他还没想明白林渺渺在闹什么幺蛾子,现在还跳出个男人,帮她打抱不平,他现在只想尽快把林渺渺逮住,然后……再然后……
几人目送着宗政的背影离开,眼中的含义却大不相同,张薇的视线一转就落在了李铭脸上,刚刚宗政和李铭的对话,火星四射,隔得又不远,她和宗颜旁听了个大概,张薇心中微动,笑着打起了招呼,“李二少,是来送朋友的?”
李铭笑了笑,“算是吧。”
宗颜的话就没那么含蓄了,直接问了出来:“林渺渺刚走?你送的她?”
李铭也没否认,笑着回答:“顺路送一下朋友而已,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薇忽然叫住了他,笑着邀请:“晚上有个小聚会,你能来吗?”
李铭回头一笑,微顿了顿说:“非常荣幸。”
等李铭离开后,宗颜有点诧异地问:“他跟哥的关系好像不怎么好,请他来……”
张薇笑了笑说:“颜颜,多交个朋友总是好的,以前你不是挺佩服他的吗?”
宗颜确实佩服过李铭,李铭虽然也是私生子的身份,但不论是外表,能力,还是气度,比李家正牌的大少爷还要出众,在Z市可没什么人敢小瞧他,而且作为女人,对男人的凄惨身世,总是有那么一分柔软。
她攒着眉问,“他怎么跟林渺渺成了朋友?”
“可能是同病相怜?”张薇不甚在意地回答,汇合了另外两个来接她的好友后,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通道里早就看不见宗政的身
作者有话要说:
PS:甜的时候,你们就几条留言,一开虐,留言一下多了好几条,所以,你们其实是想看虐的吧?
好吧,我的心理扭曲的女配终于姗姗出场了,回来找宗小政麻烦了,嗯!乃们木有看错,丫是回来找宗小政麻烦的……~~
尊忧伤,大家不要恐慌嘛,本文是甜文,不会大虐的,小虐,虐的也是男主。然后我就把他调教成一个忠犬。
☆、54想跑,没那么容易
宗政身高肩宽;结实的肌肉在薄薄的衣衫下;似乎要喷薄而出;修长的双腿每一步都迈得很大;再加上步伐很快,领路的工作人员,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工作人员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了宗政两眼,然后默默地低着头,为某一位乘客暗捏了把冷汗,不能怪他心理素质不够好,实在是宗政浑身的气势太强,如山雨欲来墙摧脊倒;他只偷看了几眼;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林渺渺登上飞机,就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休息,机舱内的乘客,因为延迟半小时起飞,正热烈地谈论着原因,一个清晰有力地脚步声忽然传入她的耳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热了一分,她被笼罩在阴影里。
林渺渺豁然睁开眼,瞳仁里映入宗政那张冷如冰霜的俊脸,安全带轻响了一声被他解开,他紧紧盯着她的脸,滚烫的手心扣住她的手腕,几乎是用蛮力把她拽了起来。
林渺渺的脑中一片空白,上了飞机上她一直保持着这种空白,在见到宗政时,几乎懵了,直到被宗政拖走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他抓得很紧,紧得让她生疼。
她转动着手腕,想抽回自己的手,宗政却更加用力的收紧,力气大得似乎想捏碎她的手骨。
他的目光如上古凶兽一般,在她挣扎时,回头冷冷瞥了她一眼,恨不得要吞了她,她的手腕被握得更加的用力,让她连转动手腕都做不到,到机舱门口时,一个负责人走了过来低声问:“宗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起飞了?”
宗政点了下头,林渺渺则傻了眼,她呆了一秒,就被宗政拖出了机舱。
“宗政,你什么意思?”
林渺渺不问这话还好,一问这话就像火上浇油般,让宗政的怒气烧得噼啪直响:“我什么意思?该是我问你,你什么意思!”
林渺渺扭头对负责人喊了一声:“请稍等一下!”
负责人也是人精,显然知道该听谁的,立刻就望向宗政,宗政神色冷然:“不用管她。”
林渺渺生平第一次气得想骂人,偏偏她是个动手能力强,动口能力残的人,张了张嘴,最后只骂了一句:“无耻!”
大庭广众下,一机舱的人都伸着脖子看着两人,宗政可以毫无顾忌地直接拖着她走,她却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下,把宗政给打一顿。后者必然会发展成两个人的扭打。
最终,有所顾忌的林渺渺被宗政拖到无人的通道里。
朴鸿熙在很早的时候就警告过她:不要在不冷静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她一直奉行着这条准则,所以在觉得自己受到欺骗时,并没有一怒之下在需要签名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名字,如果按照她一贯的行事风格,或者更应该,直接把包里的离婚协议书甩到他的脸上,质问他。
可是,她潜意识里回避了这种选择。
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习惯使用粗暴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只是因为她觉得这种方式更加有效,但并不是将所有的事,都适合这样粗暴直接的方式解决。
何况——
如果他解释,她该相信吗?
如果他承认,以后该怎么办?撕破脸离婚?
最后她决定带走了离婚协议书,逃离这个城市,去另一个地方冷静一下,整理所有的前因后果,然后再决定该怎么做。
现在,这个想法已经破产。
宗政的行为,或者只是他这个人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就能挑起她情绪的波澜,两人在安静的通道里对峙了半分钟,林渺渺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恢复了淡漠疏离的面孔,宗政强忍的怒火,在林渺渺移开视线的一瞬间,几乎如火山一样爆发,他扳回她的脸,目光恨不得吞了她:“原因?”
林渺渺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脑海里立刻浮现起一个多小时前看到的离婚协议书,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不够理智,不够冷静,不适合做任何的决定。
她平静地回答:“因为学业的事,我需要回去办一些手续。”
挂他的电话,一声不吭就走,这么急切地就要坐飞机走,只是回Y国办手续?宗政冷笑地问:“你觉得我会信?”
林渺渺沉默着,自看了那份离婚协议书,除了沉默,她找不到该用什么态度和他相处。而她越是沉默,宗政的怒火却越盛,两人僵持了快五分钟,从见面开始,宗政的的怒气几乎无法掩饰,目光又狠又阴鸷,但在林渺渺的沉默下,他的怒气像是被她的态度冻僵了一般,凝结成了冰霜。
不远处的飞机已经开始偏移,向跑道滑翔,林渺渺听见声音刚侧头望去,手腕被猛地一拉,他已经变得和她一样平静,拉着她往出口走。林渺渺挣了挣,紧得像铁钳一样。
就这么被拉回去?然后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林渺渺做不到。
“宗政,我真的有事。”
“什么事?”
“私事。”
宗政压抑下的怒火又窜了出来,他喜欢她的这种安静自主,但此时恨的也是这种沉默自主。
“我不能知道?”他问。
“不能,这是我的隐私。”她停顿了几秒,看着他说,“我希望得到尊重。”
他别过头,抬头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然后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似乎要将胸腔里的怒意和烦闷,都倾吐出来,他竭尽所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隔了十几秒才问,“和我有关吗?”
“没有。”她的心底划过一丝自嘲,她说谎了,到底是为自尊说谎,还是为自卑说谎?
大约是她的信誉太好,她的回答又这般的冷静,所以宗政相信了,因为他确实找不到自己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林家的事?
他松了口气,心情不觉好了很多,语气也没有刚才那般暴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挂我的电话,还关机?”
甚至让他以为,她又一次想要人间消失。
林渺渺依旧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