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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渺渺无语地望着他,宗政的眼眸里有了星点的笑意:“林渺渺,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啊?”
林渺渺眨了下眼睛,目带迷惑,宗政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挑,眼波流转着异常温暖怜惜的光芒,他笑了起来,如同四月里午后的阳光,让人从心底温暖起来。
好好相处,林渺渺自然愿意和他好好相处,毕竟大家要同住一个屋檐,宗政拉着林渺渺回卧室开始协商“好好相处”,洗澡洗到一半的武松被丢给了周姐,武松默默地望着远去的女主人,“汪汪”地叫了两声。
“这是第二次家庭会议!会议的主题是讨论婚后的具体如何相处。我的观点是:既然已经结了婚,就该认真的经营这份婚姻!”宗政甩了一个眼刀给正走神的林渺渺,“想什么呢?”
“……昨天算第一次会议吗?”
宗政“嗯”了一声,“你觉得呢?”
林渺渺迷惑地望着他,宗政沉着脸问:“你的观点?”
林渺渺拧着眉认真思索,昨天她还在想离婚的事儿呢,但自从宗政告诉她丘淑清有冠心病后,她踌躇了,如今宗政似乎给了她另一条道路。林渺渺思索了一分钟,宗政有点不耐:“有话就说!”
“我……,暂时没有观点。”
“什么意思?”宗政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就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离婚又……唔……”
宗政放开喘息的林渺渺,总结了一句:“你不用发表观点了,按着我的观点走!”宗政停顿了一下,问,“你有没有认真地对待这份婚姻?”
林渺渺一向是个坦诚的孩子,她老实地摇了摇头。
宗政沉着脸,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狠狠吸了一口。
“那你嫁给我干嘛?”宗政一看林渺渺露出明知故问的表情,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你不用回答了!”
“林渺渺,你这是赤=裸=裸的骗婚!!!”
林渺渺立刻否认:“……我没有。”
“没有?那一年后跟我离婚是什么意思?不履行妻子的义务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骗婚?林渺渺,你的品行怎么能败坏到这种地步!”
林渺渺沉默了,这么一想,似乎她真的有骗婚的嫌疑,宗政见她垂着头不说话,口气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为什么一年后要跟我离婚?”
唇再一次被吻住,这一次他吻得比较久,两人谈话时是坐在卧室里的意大利进口沙发上,吻着吻着,林渺渺就被宗政推到在了沙发上,再吻着吻着,宗政就从半身压改成了全身压。
林渺渺扒开他覆在她胸口的手,目露鄙夷:“你能不动手动脚吗?”
宗政斜了她一眼,目光更鄙夷:“那个一年是怎么回事?”
“我被接回林家,他们帮我外婆治病,条件是让我长大以后联姻,我同意了,后来出了一些事,最后的约定自然不能按照一开始的算了。”
宗政默然,所谓的出了一些事,应该就是林渺渺被赶出栖身之所,流落街头,最后差点死在地下交易会所的事。
“那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们联姻?”宗政的心情有点复杂,如果林渺渺没有替林家联姻,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
林渺渺沉默了一下,才回答:“我外婆是癌症晚期,最后多活了一年……,我欠他们的。”
“你欠他们多少钱?我替你还!”
林渺渺怔怔看着他,心中忽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你,为什么要替我还?”
宗政露齿一笑:“这样,以后,你就只欠我的。”
林渺渺:“……”她果然不该高估他的人品。
宗政戳了戳林渺渺的唇,“欠多少?十倍还给他们,以后你就不欠他们的了,欠我的!”
林渺渺别过脸,不想理他,其实因为两年前的事,她一直欠他的,只是……,貌似她一直也没怎么对他好过,林渺渺略感心虚。
“我已经不欠他们的了!”
“哦……”宗政遗憾地叹了口气,忽然转移了话题,“其实一年那什么根本没必要,结婚离婚多麻烦,我奶奶也接受不了,当然最关键的是像我这样的优质老公上哪里去找?”
林渺渺嘴角抽了一下,优质?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对了,你还没叫过我老公呢!”宗政面色一肃,“快叫一声!”
林渺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宗政冷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她的脸颊,“我让你面瘫!”
林渺渺扭着脖子左躲右闪,宗政将她的脸颊揉得红扑扑的,又把她的碎发揉得乱七八糟,才满意地收了手,对本次家庭会议开始做总结:“以后要认真对待我们的婚姻关系,知道吗?”
林渺渺思索了一下,才宗政又要发飙的眼神威胁下,回答:“我努力!”
宗政对这个答案明显不满意,冷哼了一声:“我奶奶叫你生小孩,你也说努力,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努力’是什么意思!”
林渺渺:“……”
见林渺渺说不出话,宗政低头就啃在她的唇上,啃了半天他状似不经意的说:“以后我会爱你,你也要爱我,知道吗?”
林渺渺眨了眨眼睛,仔细瞅了瞅宗政的神情,他居然扭了下头,躲开了她的探视。
她没听错吧,宗政说会爱她?她因为出色的外貌和身手,并不是没人对她表白过,但这句算不上表白的表白,却让林渺渺心中生出了别样的情感,或许是因为他有能够诱引她的炙热怀抱,又或许是刚才那个如午后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又或者是那个躺在抽屉里,她没细看过的结婚证……
林渺渺忽然想起了一句话:丈夫和妻子,是所有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关系。
现在,她和他已经拥有了最重要的关系,或许也会拥有最亲密的关系。
胸腔里的心突然剧烈地跳了跳。
他和她不同,他一出生就有万千宠爱,像白昼的光,可是白昼的光,又如何能了解夜晚的深度呢?
他们是两种人,一个生活在白昼之下,一个蜷缩在黑夜中。
但,她却心动了,她在黑夜中仰望白昼,那里是不是如她所梦见的一般,温暖炙热?
她想起不知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相似的人适合一起欢闹,互补的人才适合一起变老。
她和宗政……,算是互补的人吗?
林渺渺的表情有点呆,宗政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林渺渺的回应,血液里的滚烫温度似乎在一点点的冷却下去,宗政吸了口气,神色冷峻:“听见没有?”
“听见了。”
“你觉得呢?”宗政的语气轻描淡写,但目光却格外的凶狠,似乎只要她答得不让他满意,就要吞了她。
“……我努力!”
宗政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低头啃向林渺渺的颈窝,林渺渺默默地想,这回换地儿了……
宗政轻咬了一会儿,怒意平复了几分,冷着脸问:“你说一句也会爱我,会死吗?”
林渺渺一早就被宗政推到平躺在沙发上了,他的脸就是她的正上方,他的面部神情,眼眸里的情绪都一览无遗,他经常对她发火,一有不顺心就甩脸色,但此时林渺渺突然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几分可爱,她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慢吞吞地说:“不会死。”
“那就快点说!”
林渺渺扫了眼宗政,是要让她说也会爱他?那句话就在她的舌尖,但似乎有点说不出口,她别过头,盯着墙壁上的油画,漫不经心地说:“我……,也会努力爱你!”
宗政对着她的锁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以后谁要再跟他说努力什么什么,他会骂对方个狗血淋头,努力你妹啊!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宗政咬完锁骨,又沿着她的颈窝轻舔慢舐,她的脸有点热,心跳也不受控制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房间里流动的空气似乎都让人心慌意乱。
宗政吻完脖子就开始朝胸口蔓延,林渺渺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宗政拉开她的手,面色不虞地盯着她:“我看过,摸过,还亲过,现在再挡是不是晚了一点?”
林渺渺的脸刷地就红了,结婚第一天那不算,在车里那次也不算,但昨天晚上在浴室里,她浑身僵硬地被他拉开手,她明明可以反抗却没有反抗,被宗政逼到浴池的犄角里,将她的丰盈揉来捏去,百般舔舐,等他释放的时候,她面色红得滴血。
宗政笑得暧昧,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林渺渺强制镇定着,一脚踹开他,瞬间闪出好远。
宗政一手抓了个空,慢悠悠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我说你发烧,又没说你发骚,你跑那么远干什么?”
“林渺渺,小时候我们见过一面,你记得吗?”
林渺渺站得老远,怀疑地问:“在哪里?”
宗政冷哼了一声:“我都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