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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几秒,林渺渺终于反应过来,宗政在对她做什么,本能的就要抬腿,挥拳,但等她发现……,她的手被宗政紧紧裹着,快速地上下滑动,手心里的物体像烧红的铁块一样,烫得她不知所措,林渺渺僵在床上,有湿滑的液体从顶端顺着她的指缝流淌着。
“你……,你放手。”林渺渺的声音都在微微的颤抖。
宗政一见她醒来,抬头吻上了她的下巴,第二吻他终于找准了位置,堵住了她的唇,将自己的舌尖送了进去,热情地和她交换着液体。
林渺渺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完全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他的粗=硬在她的掌心有力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带着电流,让她的身体都失去了感觉,世界只剩下他的吻和在她手心里疯狂滑动的,像热铁一样的事物。
宗政骤然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卷着她的舌尖疯狂的吮=吸,手被握得更紧了,从顶端一直滑动到最底端,然后从最底端又急速地冲上来,数次之后,滚烫的液体从那里喷射了出来,溅射到她的腰,小腹,连胸口和脖子似乎都沾染上了,林渺渺再一次肢体僵硬。
宗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包裹她的手掌,紧紧地攥着自己的粗=硬,林渺渺如同被定了身一般,每一秒钟都觉得过得很慢,握在掌心的事物不断跳动喷射,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宗政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摸到枕边的遥控开光,将头顶那盏水晶灯全部打开,林渺渺闭着眼睛,像一条被冻僵了的鱼。
宗政温柔地用舌尖舔着她的唇,包裹着她的手,一下下的抚摸着自己略显疲软的事物。
“你,你还要干什么……”林渺渺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唇刚刚动了动,他的舌尖似乎就趁机滑了进来,她睁开了眼睛,目中全是无措,她甚至不敢动,她的小腹胸口,和脖子上都被溅射到了某种让她快崩溃的东西,液体还在顺着她的肌肤流动,她浑身的关节都随之石化,完全失去了自主活动的能力。
宗政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林渺渺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宗政就将自己手上沾染的液体全擦到了她睡衣的大腿上。
他翻身压到她的身上,继续吻她,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一直滑到她的胸口,捻动着她挺立的顶端,他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不论是林渺渺的反应,还是因为刚刚在她的手中释放,宗政的心情都非常的好。
她黑亮的瞳孔湿漉漉的,里面溢满了茫然和慌乱,粉红的唇瓣被他吮=吸得嫣红,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兽。
“要吗?”他俯得极近,声音低沉暗哑,他望着她,狭长的眼睛里多了许多温柔怜惜的情绪,与她湿漉漉的眼瞳只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和他的睫毛似乎都交织在了一起,林渺渺慌忙闭上眼睛,鼻尖全是某种陌生又让她慌乱的味道,她半死不活地躺着没动,只要一想到自己浑身都是……,就石化得欲哭无泪。
“要吗?”他舔了下她的唇。
林渺渺颤抖地回答:“我要,洗澡。”
宗政的柔情瞬间黑化,他冷哼了一声,掐了下她的胸口,将手上没擦干净的液体一股脑地抹在她的胸上,林渺渺浑身都跟着颤了颤,他的手指捻动着挺立的珠子,因为湿滑,触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让她的身体不断轻颤,唇再一次被宗政堵住,林渺渺含糊地嚷了一句:“我……要,洗……”
宗政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怜兮兮的林渺渺,她似乎连动都不敢动,宗政忽然觉得有点有趣,掀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他把她放在浴池里,等头顶的水哗啦啦洒下来,林渺渺才觉得自己的肢体开始慢慢恢复了。
但很快她再一次僵住了,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是袒=胸=露=乳,林渺渺捂住自己的胸,愤愤地瞪向宗政,这一看她又僵住了,为什么他会是裸=体……
宗政微笑着问:“我帮你洗?”
林渺渺的唇动了动,移开了视线,宗政大约心情不错,没再故意找她的麻烦,旁若无人地把自己洗了一遍,他一边穿着浴袍一边问:“真的不用我给你洗?”
林渺渺沉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请你出去。”
宗政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浴室,等他走了后,林渺渺才真正放松下来,洗完一遍,她正在洗第二遍,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宗政倚在门口,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打量个不停,林渺渺捂着胸猛地坐到水里,怒视着他。
宗政闲闲地问:“有什么好挡的?你还要洗多久,半个小时了!”他走了进来,站在浴池边,从上往下打量着她,叹了口气:“你就算挡住了,我也会自动脑补成高清=无=码的……”
林渺渺:“……”浴池里的水并不深,只有半米高,林渺渺悲剧的发现,其实也挡不到多少。
宗政开始解浴袍的衣带,林渺渺不安地往后缩了缩,她现在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她还没有彪悍到能赤身裸=体和宗政肉搏的地步。
“你干嘛?”
“我想……,再来一次。”宗政将浴袍往支架上一丢,一脚就踩入水中,双腿间肿胀的某物晃得林渺渺眼睛都快花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他的……,明明就晃了一眼,但她一定是被宗政的高清=无=码给影响了,脑子里好高清=无=码啊啊啊啊!连上面根根贲起的静脉血管都那么的清晰,过了几秒,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跟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瞪着近在迟尺的宗政:“什么再来一次?”
宗政在她面前半跪了下来,抓着她的肩吻向她的唇:“像刚刚那样的,当然你愿意用别的地方我更高兴……”
林渺渺后悔得想放弃治疗了,能不能别这么快的节奏?就算她彪悍的裸=体把宗政揍一顿,以宗政死不罢休的精神,到底谁吃亏,真说不好。林渺渺双手抱胸往后缩了缩,宗政抓着她的一只手摸向自己。
“我不要,我……”林渺渺使劲摇头,她捂胸口的手本就少了一只,再这么一摇,宗政看得口干舌燥,低头就吻向晃得正欢快的双=峰。
之前那一会儿,林渺渺刚醒,被一连串变故弄得脑子一团浆糊,后来虽然他也摸和亲她的胸了,但那个时候也很混乱,其实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她一样很混乱,林渺渺再次石化,手上自然也使不上力,白嫩的手被他的手包裹着轻易握住了他的肿胀。
宗政一直捕捉着她的反应,见她浑身都紧绷着,吐出了嘴里的顶端,轻轻啄了啄她的唇:“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就借用一下,别那么小气……”
林渺渺嘴角抽动了一下,不会对她怎样?别那么小气?
林渺渺一直僵硬着脸,宗政的唇在她的唇上,颈窝,胸前游走,手下可没一点儿懈怠,他表现得很急切,吻也变得越来越粗暴,吮=吸轻咬,在她的颈窝,锁骨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林渺渺茫然地想,她明明只想要拥抱和不带情=欲的抚摸而已……
这算是治疗费么?
这样治疗真有用?她脑子里乱成了一片。
☆、32你好,坐在枝头的姑娘
第二天早上;林渺渺从宗政的怀里睁开眼;鼻息间全是他干爽清新的味道,林渺渺愣了一会儿回过神,刚从宗政的腿间抽出自己的腿;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宗政就醒了;把她搂得更紧了。
然后;一个硬硬的事物顶在她的小腹;林渺渺浑身僵硬了一下;坚决地推开他的怀抱,严肃地说:“我要去跑步。”
宗政微眯着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不准去见李铭。”
林渺渺无语;她跑步跟见李铭有关吗?虽然可能会碰见李铭。
宗政把头在林渺渺的脖子上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再睡会!”
再睡下去,又要借用她的手怎么办?她都觉得那已经不是她的手了。林渺渺推开他,宗政如影随形地贴了上来,结实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口,准确地握住了她的胸。林渺渺一僵,以前都是搂腰,现在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这么明目张胆地摸上来了。
林渺渺愤愤地踹了他一脚,宗政摸了一下面色不悦地问:“我记得昨晚睡觉的时候你没穿内衣!”
林渺渺:“……”难道她要说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觉得非常不安给穿上了么?
“结婚那晚,你也没穿。”他隔着轻薄的丝绸睡衣就能清晰地摸到顶端,林渺渺冷笑:“跟你睡必须穿……”
宗政舔了舔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下/身抵在林渺渺的大腿处,轻轻摩擦着:“帮我一下?”
滚烫的呼吸全部送入她的耳朵里,林渺渺慌慌张张地往后躲,顺带还踹了一脚,几乎拿出了比赛的专业水准,敏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