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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我陪你去医院,你把那个吊坠送给我。”
“不行,我花了两百八十八买的,买给兰兰的,绝版货!”
“覃兰用得着戴这东西吗?我现在喜欢李洋洋了,我要追求李洋洋啊!”
“那我原价卖给你好了。”
成交。
这个家伙重的要死,扶他到离小区最近的七三一医院几乎没累残我。他还要做什么CT透视胃镜解剖什么的,我找了个借口把他甩下,得意的抛着吊坠兴冲冲的跑下楼,想早点跑去洋洋住的医院那。吊坠不小心掉落地上,退几步回来捡,在这间病房门口,我看见我此时最想早点见到那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在病房里给一个我最恨的人喂饭。
没错,那个喂饭的女孩就是洋洋,躺着的家伙就是王哲王八。也许我真的爱上了洋洋,一直以来的不确定在这一刻终于证实了,我很难受,心如刀割的疼……
我不知道我自己独自在酒吧喝了多少酒,那个鸡尾酒甜甜的,酒瓶很长很长,服务员问我要不要帮我打的,我说不用,才走出门口就跪在地上了。
醉醺醺的我只记得回去的路和不知对着哪个女生念的一首我喜欢的李白的诗:“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蹄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 卷帏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在床上翻了个身,慢慢的半睁开眼睛,天亮了,这是谁的床?我居然什么都没穿,床单一片红,我意识到我这次失控了~!
楚楚拿着一瓶牛奶走进来:“少扬,你醒了!喝点酸奶吧,能解酒。”
我指着那片红:“楚楚,这个,是不是昨晚我不小心倒下去的鸡尾酒?”
她低头红着脸:“我~~不知道。”
我知道了我自己昨晚对她做了什么事,该死的自己啊~~~~去死算了,如何收尾?~如何为自己所做的这乌龟事收摊?如何去对楚楚!?~~~~天啊,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睡哪个不好去睡楚楚!我很无耻的宁愿她是做*的,丢给她一百块钱从此再见再也不见。但是,这不可能,所以我茫然,我不为我自己的失身茫然,我在为我的失心茫然。为楚楚的不值茫然:“你明知道我酒醉,带我来开房做什么~!!”
她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小声的说:“我昨晚打你电话,你说你在酒吧的门口睡着,我就过去找你,你自己昨晚送我一条吊坠戴上,给我念一首诗,你自己说你也喜欢我,然后。”
“别说了~!!”突然发觉自己不应该那么大呼小叫的:“楚楚,你后悔吗?”
她两只手紧握,摇摇头看着我,“少扬,我们一直都是情侣,不是吗?”那条昨晚要送洋洋的吊坠在她脖子上,明亮美丽的眼睛里尽是坚定。
“楚楚,我会好好疼你的。”我抱过她,她偎在我胸口。说这句当然容易,但现实呢?我还在温饱线上挣扎,我和楚楚的身份实在相差太大了,她父母会怎么对我?
“这句话你昨晚已经说过了。昨晚,你还送我这束花。”桌子上一束妖艳的花,插在长长的瓶子里。
我知道这些话是我昨晚喝酒了后,把楚楚当成了洋洋表白,给洋洋的‘长相思,长相忆,长长相思长相忆’念给了楚楚,应给洋洋的吊坠给了她,把楚楚当成洋洋睡了。没什么好说了,还是好好待楚楚吧。楚楚人好,又漂亮,对我一直都很好,但她的身份,实在压得我喘不过气。
“楚楚,拿我包烟给我。”
楚楚飞快的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少扬,搬出来吧,我们一起住好吗?”
“这,可是我交了那么多房租,不住岂不是可惜了。”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和李洋洋住在一起。”
我没说话,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楚楚接了个电话,一脸茫然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我急忙问道:“怎么了?”
她哭着,没回答,我急了:“干嘛~?”
“我外公死了~~~呜呜~~最疼我的外公死了~~。”
楚楚的外公家在海滨城市,家就在海边,一套小型别墅,挺气派的。这个城市就是我和贺总来的那个港口城市,海港市,不知道贺总现在还在不在这里,我打了个电话给她:“贺总,还没回蓝城吗?”
“没有。”
“我又来了这边。”
“怎么了?”
“楚楚家里有事,就陪她过来了。”
谁知贺总一听说后,硬要过来,说她没参加过葬礼,说不知道整个家族聚在一起是怎么样的气氛,就过来了。
我们到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按照当地的风俗,要将灵柩放在大厅里,凌晨五点多才下葬。死者的亲人就围着灵柩跪着守夜。本来我想找个地方一睡了之的,不过看楚楚那伤心样,她一到那就直奔灵堂跪着了,扔下我和贺总,我两也不知该去哪。就陪着她去围着灵柩守夜了。好几十口人围着棺材,没有想象中的凄凉寂静,倒是玩啥子吹牛的什么都有。
“贺总,你男人呢?”
“出海了。”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无聊啊,而且想看一看新鲜。”
“恩,真新鲜。”
“你请假了没有?”
“跟陈经理说了。”
“楚楚是你女朋友,你见过她家人没有?”
“没有。”
“她家是有钱的家族,摊上她你下辈子不用愁了。”
最不喜欢那样的话题了:“贺总,饿不饿~~?”
“今早就吃了早餐,你说饿不饿?”
“刚才我见在那根柱子后面有一个金鱼缸,我去搞两条金鱼用火机烤了吃啊。……不理我?”
角落那里有几个看样子比我小一点点的小伙子拿着一副牌玩着,我凑过去:“斗地主。”
没几圈下来,炸得他们灰飞烟灭的,赢了两百多。他们又喊着玩同花顺,又赢了两百。这下倒好,有我在,没人愿意玩了。
我又凑过贺总旁边:“贺总,我赢了四百来块钱。”
“你手气好。”
“我不但手气好;脚气也不错!要不要脱下给你闻闻?……我真脱了。”见她一个劲的发抖,她只穿着一件衬衫,半透明,清晰的看见文胸,我把我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还好我有过守夜经验。”
“谢谢~”
“我穿两件,你穿一件半,你居然冷成这样,我这人心地好,会怜香惜玉。”
“什么一件半?”
“你一件衬衫加里面那半件~~”
“你,你再说一句~!”
“几点了。”
“三点多了。”
“你果然是美丽冻人。我怕你撑不下去,走,我带你去睡觉。”看她嘴唇发紫了。
“睡哪~~?这样一走了之不好吧。”
“晕,这种守夜的事情本来就是死者亲属的事,不关我们的。”
跑上二楼东绕西绕的,也不知楚楚的房间到底是哪个。贺总转进一个房间里:“一定是这间。”
“你怎么知道?”
“床头有你和她 的相片!”
床头那,一张不知什么时候,我和楚楚在哪照的相片:“这个?我什么时候和她拍的?我怎么记不起来了。这楚楚,放床头干嘛,也不怕家里人笑话。”
“你睡地上?睡沙发?”
“嘿嘿嘿嘿、~~~我和你一起睡床上。”
“你开什么玩笑!”
“那你睡地上?睡沙发?”
“ 滚!”
“那你干嘛叫我睡地上睡沙发?天气那么凉,不如咱抱抱取暖,我真是天才!”
“滚!”
“滚就滚,我还不稀罕你哩,把我衣服给我。”
套上衣服,去找吃的了,溜出门口,饿晕人了,早餐才吃了几口,搞到晚上还没有吃点东西。凌晨四点钟,这个时间没人卖东西,有鬼卖东西。如果下葬后应该是聚餐了,那这里就该有人做饭的呀~~
我真聪明,在楚楚家的后面,有个简易的临时搭起来的大厨房,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忙前忙后的,我拿着一个塑料袋进去偷了些吃的东西给贺总,不过她已经睡着了,该死的贺总,睡觉也不知道关门,万一被我*了怎么办?
我把那点东西吃光了还觉得饿,就跑进厨房里帮忙去了,我喜欢做菜,喜欢看别人津津有味的吃我做的菜,这不算变态吧。不就是杀猪了弄什么菜什么菜的,那些简单的菜我都会做,把那个大厨赶出一边,叫他帮我切葱打蒜拍姜的,拿着大勺和铲飞来飞去:“喂!大厨,咱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等下他们下葬回来后。”
“怎么你们这里的不兴火烤吗?”
“你是说火葬吧,有的火葬,有的土葬。”
一转眼忙到清晨七点了,总算忙完了,我困得呆呆的坐在一凳子上:“真要命,累死人了。”
那个大厨给我一支烟。
“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