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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刚跪求完,却见她的老公已经悄悄溜到贺总身边:“女士,你这身衣服在哪买的?好漂亮啊!”
贺总淡淡的看着他,没说话。
这位无聊人士定是个情场高手,胆大心细脸皮厚:“我想买一套给我的妹妹。”
“你跟你妹妹说,叫她最好不要穿这种衣服,不然会有很多讨厌的男人来跟她搭讪的。”贺总的回答真是绝了,男人吃了闭门羹,赶忙闪人。
“咱的老总真不是个平凡的女人,哪个男人娶到这样才貌权势兼备的美人,光耀门楣啊。”小花啧啧称赞。
“我在梦中实现了很多次……”
贺总外表风光无限,处处透着女强人的强势威严,但每次她站在父母的照片面前,都显得那么的无助和可怜,她的肩膀动着,我知道她在哭,她心里一定有好多话和父母说,一个女人肩上扛起那么重的担子,担子的一头是蓝城国旅,一头是连锁酒店,撑起那座被社会遗弃的孤儿院,每天强颜欢笑面对世间寒冷人心险恶,她心里的苦又有谁能知道呢?
“你们两个,身上带有面纸吗?”我和小花正要悄悄离去,她弱弱的问了一句话。
“没有。”我回答道。
小花从口袋里抽出一包餐巾纸,然后推了推我:“拿过去给她啊。”
“我不要去啊!”
被小花推了过去,在贺总心情不好的时候,靠近她的身边是异常危险的,虽说平日里我并未惧怕过她,但现在不一样啊……
但是我站到她旁边的时候,心里却全然没了害怕,梨花带雨的贺总,岂是那些小女生们的无病呻吟可相比的。眼睛里的水汪汪,蓝色的深邃,一大颗一大颗的珍珠顺着美丽的脸颊滴落,比起平日的娇艳姿媚,更添几分娇美。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拭掉贺静眼角边的一滴眼泪,她幽怨往我看来一眼,显出一派温柔美丽。难得一见啊。我当这是鼓励我继续的眼神,正要用纸巾要帮她擦掉另一边的珍珠,她微微凝眉,脸上又罩上平日的那层寒霜:“把面纸给我,你到车上去等我!”
本来还想装出个怜香惜玉的大男人模样,但贺总是铁人啊,她不喜欢吃这套啊,之前不是提到过吗,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泥做的,贺总是水泥做的。能够多次看到这块比铁还硬的水泥多次流泪,不知我是幸运还是倒霉,贺总人前都是那副不可战胜的将军样,在我跟前哭得稀里哗啦的,让我心疼死了都,太郁闷了,让这等美人独自流涕,真不知她那个海上漂泊的男人怎么舍得下这个心。
我退出来的时候看到小花手上拿着一颗硬币走到巨型铜制关公前面,虔诚的念念有词,我靠过去:“小花,手上拿着一毛钱的钢镚做啥?”
“假如硬币是正面,我就豁出狗命死追文静,假如硬币是反面国徽,我马上撤军!”然后上香,拜了三拜。
玩真的?我伸手拦住正要丢钢镚的他:“小花,别傻了!咱换个地方掷。”
“你是想带我去佛祖那里吗?开什么玩笑?佛祖不会泡妞!关公不一样,貂蝉都弄到手了!貂蝉是什么人也?古代四大美女啊!能弄到貂蝉的人定是泡妞高手……”
“小花,关公对貂蝉没有意思的,有些古书上还说貂蝉是被关公斩死的!”
“小花,不要啊!!!”我大叫道,从小花这些天来表现出的痛苦中我看到了文静对他的重要,我是真的希望他能与文静共结连理的。他没理我,又拜了三拜,丢了上去,硬币在空中纹丝不动,正面上去正面下来,连个圈都没转,小花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他还两只手煞有介事狠狠的啪合住硬币:“你看,关公真的保佑我!”
“小花,你太可耻了,我想问候你家人,假如不是在关公面前的话。”
“我太爱她了,我不愿意放弃,我怕输不起……”
说完他向前两步,把那一毛钱的钢镚儿丢进功德箱里,旁边一个貌似是这里管理员用白眼跟小花打招呼:真小气……
小花看出了这人的想法,翻了翻钱包:“只有卡,没带有现金。”
“施主,我们这儿可刷卡。”
“……”
贺总心情低落的在前面开车:“月芳大酒店在哪儿?”
“贺总想去?”我和小花一振。
“听你们说得那么好,想去看看,我们的酒店也要快要装修好了,去看看那里是否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说得倒也是,看看别的同行业做得如此火爆,考察考察或许有个意外的收获。我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贺总盘下的这家酒店一楼可都能用来做铺面的,面临整个火车站广场,我拿下来个把铺面做个小老板也不错啊,说到每个月的那些薪水,尽管比起所谓的白领金领是绰绰有余,但总归是打工啊。
0岁出场亮相,10岁天天向上。20岁远大理想,30岁发奋图强。40岁基本定向,50岁处处吃香。60岁打打麻将,70岁处处闲逛。80岁拉拉家常,90岁挂在墙上!想来想去,为什么曾经在学校里豪情万丈的想要毕业后搞个大事业做大老板包顶级二奶,最起码也要是模特级别的二奶,可如今居然心甘情愿在一位美女老总手下做事。其实楚楚母亲对于我和楚楚爱情的反对不仅仅是王耀的存在而已,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之一是我只是个小打工仔,看起来特没前途,买个房就像个蜗牛般成房奴扛着重重的壳,一直爬到老爬进坟墓,身上的壳成了棺材板。
为此,老子要上进!说实话这些天来想到楚雄随手丢给我的那餐厅我虽高傲的拒绝了,但心里却失落的很,说不动心是假,盈利中的富贵餐厅白拿不拿,不是我的本性,那可是人生奋斗一辈子都未必能搞到的啊!
那天从那儿高尚的走出来后,看到奔驰于自己跟前的凌志奥迪等名车,突然冒冷的想到我起码要等我孙子烧给我我才有这等车开了。趁着贺总要开酒店的好机会,用人情弄下几个铺面做也很有搞头啊!就算拿下铺面啥都不做,留着几个月等到她的生意弄红火后一转手出去,转让费最少也换来蓝城市里一套一流位置的两居室。从此咱也迈向了有车有房的辉煌一族了。
正琢磨间,不知不觉到了月芳大酒店,与传统中的富豪之类五星级别酒店有些不同,月芳大酒店不像另外矗立于云间豪情万丈高的模式,而是红墙琉璃瓦,处处彩旗招摇灯笼高挂,古典却富贵十足,赏心悦目的格局都是用奢侈的材料构筑而成。
“我们来到了天堂。”小花和我一样,被雷到了。
“你们俩别跟着我,一个钟头后在这集合。”贺总似乎对我们两挺有意见的。
我看着她的背影,有点不悦:“她是不是嫌我们两个长得不够帅?还是想偷偷去弄个小白脸?”
“那不正好吗?我们有我们追求的高尚目标啊!”小花兴奋得很。
“黑妹啊!”
“你不是想来真的吧?”
“你不想吗?玩点新鲜的才够意思啊!就像平时我们吃饭,天天吃同一种菜不仅是舌头厌烦,就是对身体里所需的营养也不能满足啊!吃惯了土鸡黄鸡,我们今天吃白斩鸡乌鸡!”小花*的笑着。
“啥是白斩鸡乌鸡?”
“白斩鸡就欧美白妞,胸大腰细屁股大,比咱还高,多有挑战性啊!乌鸡就是黑妹啊!黑妹肌肉发达天生强壮,是实践‘论持久战’的优秀对手啊!”小花的想象力也真够天马行空!
我倒抽一口凉气: “小花,虽说各有所好,但你这胃口实在独特,小心人家能把你夹断!”
小花眼睛里那颗心形渐渐恢复,然后又突然的大义凛然:“一想到十九世纪咱们被八国联军的践踏,我就恨得牙痒痒,八国联军无恶不作,烧杀抢奸,为所欲为,咱中华上下五千年,从来只有咱欺负别人,哪有人家欺负我们的份?现在想到火烧圆明园,圆明园的鼠首兔首竟然流落在异国他乡让佳士得拍卖,我的心啊,痛啊!我曾经一忍再忍,如今真的忍无可忍,我要报仇!”
“对!我们要报仇!”本来是龌龊的肉体交易行为,去嫖~娼竟然能让我们升华到了为先人雪耻的境界,佩服啊佩服……
雄赳赳气昂昂跨进门中央后,我越想越不服气:“小花,以前八国联军欺负了咱咱还要赔钱赔地赔笑脸,可是如今咱欺负了她们还要咱掏钱,太亏了点吧?”
小花略一思索:“知道*吗?”
“就是*片中倭国人经常玩的性~虐吧?”莫非咱可爱的小花也喜欢这么变态的玩意?
“对!不仅倭国人喜欢玩,老外更是特别中意这类变态游戏的!咱两进去后跟那些金发碧眼的娘们说好玩*的,然后用绳子绑住她们,用袜子堵住她们的嘴巴,算了还是用布吧,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