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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时想很多,喝醉后只想着一件事,楚楚走了,可能已经去结婚了。
我想吐,吐不出来,贺总拍了拍我后背:“小张,别喝了,很晚了。”
“贺总……贺~~贺~静,你说我倒是该怎么办啊?”
“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冷静,明天醒来喝一杯薄荷绿茶,清醒后,可能就会想到办法了。”
“啥~啥绿茶?我看,我看我现在~~喝毒鼠强才有用。”
贺总的右手从后背抱住我,将我的左手放到她左肩膀上,她的力气很大,把我拖走就像坦克拖奥拓似的。上了的士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喝贵一点的白酒的好处就是当夜喝得烂醉后,第二天早上醒来也不头疼,茅台的质量是没话说的,我醒来的时候除了膀胱要炸开外,觉得一身轻松。到卫生间放水后回来继续躺下,再次醒来时,我惺忪看着四周新鲜的环境,这是哪个酒店啊?
我是睡在沙发上的,贺总家的大厅里,让我感到温馨的是,沙发边小玻璃桌上有一杯茶,我拿过来喝了一口,薄荷绿茶,清爽怡人,一下子就让人清醒了不少。哎,贺静这妖精还真挺细心的,对我那么好,真不知道她葫芦卖什么老鼠药。
轻轻撑起被子往自己身下一看,只穿一条*?难道也是贺总帮我脱的?那怎么好意思呢?靠!既然都帮我脱了,干嘛还不跟我一起睡得了!
她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已经穿戴整齐了:“醒了?”
我望着她,贺总的右眼角有点青,像是被人打过:“贺总,昨晚你和谁打架?”
“一直到昨晚我才发现,像个流氓一样的你,原来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啥意思?”
贺总说,昨夜她扶我到她家后,将我扔在了沙发上,帮我脱鞋子,脱上衣,脱裤子的时候我狠狠踩了她一脚骂道:“他妈的!老子已经有女朋友了!”然后我就沉睡了过去,那一角就踩中了贺总的右眼角。谁知这句粗话让她感到意外万分,一直都以为俺是个对妇女宁可杀过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禽兽,竟然是一个纯洁的情种。
尽管我对我昨晚做过的这件事毫无印象,但从贺总嘴里说出来的总不可能是假的。我在心里窃笑,俺喝醉了竟还会装纯啊,要是清醒着的话,我面对这样的天降*,还会一脚踢开?……我的纯洁是为了掩饰我内心的*……
“我可警告你,你再不去上班,我不会对你客气的,这个月的工资你一分都别想要。”
“我不去你又如何,威胁我啊?昨晚你脱我衣服的时候,嘿嘿嘿嘿,有没有想过歪主意?”我厚着脸皮淫笑。
“我没你那么变态,总想着把异性灌醉了往自己床上拖。”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会乘人之危了?乘人之危固然是畜生,但扮矜持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一脚踹到我腿上,疼得我龇牙咧嘴,边打滚边调戏她:“要我说,你男人整年在海上漂泊,夜夜让你独守空闺青灯相伴寂寞难耐,还不如找个男人来慰藉相思之苦。”
“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是人就爬上去?”
“难道床上的对象还得要找一个好男人不成?”
“我现在没有兴趣和你讨论这个!”
“鉴别男人的标尺,是下半身的*的时间与地点: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是超人;何时何地都不能发情的,伟(萎)人;借点酒发点情的,是男人。对了,贺总,最近一段时间我见你对那个韩鹏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哦,是不是想要转让给韩鹏了?”
“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啊,爱上一个人是幸福,同时爱上二个人就是烦恼了。当然如果爱上三个或者以上的,那个人不是畜生,就是禽兽。”
我一直在得意洋洋的说着,拐弯抹角的数落着贺总,而她今天的心情似乎好过头了,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贺总的脾气我知道,用李元的话说,宁可去杀人放火也不要得罪贺静,杀人放火那也就是一颗子弹的事,得罪贺静你就生不如死。加上昨晚我一个佛山无影脚踢得她眼睛都青了,我不信她轻易放过我,我怯生生的看着她,她表情淡定,眼角蓄有勾人魂魄的万种风情,职业白领装里的白色衬衣三颗纽扣没系,从侧面看竟然都能够望见高挺的肉山与深壑的胸沟,俺的鼻血没有控制力的自动流了下来。
贺总一个厌恶之极的表情,扔了一张纸巾过来:“你怎么那么恶心?”
我慌忙拿起纸巾擦了擦,竟然是鼻涕,不是想象中喷薄而出的激情鼻血。“靠!老子感冒了!”我看着身上披着的这张‘被子’,竟是薄薄窗帘一片。
贺总皱了皱眉头:“没办法,家里没有被子了,全都搬走了。”
“搬走了!?”我惊讶的仔细看四周,除了一些大件的家具,小件的东西,连那些壁画都拆了。
“投资酒店的钱不够,只好卖了这房子,虽然很不舍得,不过想开了就好。”坚强的贺总眼里噙着泪花,依然微笑着。
我安慰她道:“也对,割舍这套房子对你来说不亚于同一个最爱的人分手,不过,感情就像*,每次结束后,你会发现和上次其实没有区别,可能还不如上次,可是你又还是会忍不住继续下去。”
我绝对的五行缺扁,还没说完就被贺总一拳砸到肚子上,要知道这个女人的力气是无穷的,肚子疼,特疼,像生孩子一样的疼,疼着疼着,我突然开窍了:“照你平时的脾气,不可能忍我那么久的,从昨晚到现在我就觉得你怪怪的,对我那么好,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对,我没有住的地方了。”
“哦,这是小事,我随便帮你租一套房子就OK了。”
“你们那边就很好,正好是旅行社和我们承包的酒店的中间点。”
“那成,我帮你找一套我们那边的房子给你租下来。”
“我没有钱了,周转不过来,逼不得已卖了房子,点点滴滴都要榨出来用到酒店那边,可能还差不少,一直都在办理银行的借贷手续,迟迟都没有批下来。”
看着她那副诚恳的表情,我感到了惶恐:“你是不是想让我砸锅卖铁卖点血来帮你?”
“我想住到你们出租屋,等酒店装修好我就搬进酒店,到时候我们的旅行社也不用去租现在的那栋贵死人的楼,全部搬进咱的酒店,可省下了不少开支。”
终于,终于,我终于豁然开朗!“原来你对我那么好就是要霸占我的房间!!!”
“我只想听,行,或者不行。”
“不~~行,可以吗?”
“那好吧。”
算了,我没有与她对抗的勇气,贺总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没有道理不去 让她这一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搬进去小花那里了事。
她的行李都搬到了公司的储藏室,三个储藏室全部是她的东西塞得满满的,贺总搬到我们那,也不知是福是祸,李洋洋的窈窕和覃兰的玲珑已经让我和小花两条光棍夜夜升旗,如今再加上一个贺静,会不会让我和小花忍欲过度而亡?三个女人行,必有我妻焉……
“喝完这杯茶,然后,抓紧时间去你那,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
喝完这杯薄荷凉茶,一股清凉直冲脑门,整个人仿佛聪明了不少,就在这个聪明的瞬间,我才想到了拯救我和楚楚爱情的最后一根稻草:楚楚老父,楚雄。
……
0180 与漂亮白领的爱情94
贺总的行李已经没有什么,就是只有一只很大的七仔布娃娃,让我抱着走下楼,感觉非常的傻。上了的士往大学西苑飞去,路遇塞车让人焦躁难耐。我总感觉不对劲,是不是什么东西没拿?
掏出钱包俺就傻眼了,瘪瘪的钱包里只剩下几个光洋,加起来小于或等于三块:“贺总,我钱包的钱咋都不见了?”
“你好意思说吗?昨夜是谁说要请客的?”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好像真的没有说过啊。
“喊什么喊,你那点钱都没够。”
“我钱包里可是有两千多块钱,为什么还没够?”
“本来是够的!可是你知道你喝的那两瓶茅台要多少吗?!”
我想起来我昨晚点了两瓶茅台,平日贺总请客,俺总是要刮她,不是茅台也要五粮液。
“那我还要感谢你喽,剩余的你垫了?”
“你喝的那两瓶茅台比我点的几桌子零食和啤酒还要贵,我自己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就凑了凑,凑了三千块钱,不过还是没够。”
“不是吧,那后来我们怎么走的?”
“我扶你出来的时候,把钱给了一个服务员,说我们桌消费了两千五,给他三千让他帮我们去总台结账,五百是给他的小费,他高兴的蹦着走了,我赶紧就扶你跑了。”
“不是吧,那个服务员跟你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