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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逸,你放开我!”美眸怒焰涛天,金不离感到自己的脸孔快要燃烧起来了,而那个男子却是那样置若罔闻地在头顶看着她,一双深浓的紫眸,也是紧紧地锁着她的面孔,微哑的嗓子带着一丝特有的磁音,低喃道:“不离,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唇角紧抿,丝豪不被他的这种甜言蜜语所打动,只是依旧愤怒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你知不知道,与你分开的这段日子,我仿佛过了几年一般,感觉时间变得漫长而遥远……就仿佛是中了情咒一般,只要一静下来,我的脑中便全是你的影子。”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那温热的气息也如同一济安眠药般,迅速地让金不离闭了眸子,听他一侧身,在自己的侧边躺下,悠悠轻道:“你可知道,当我身中魅术的时候,我的眼前所见的人影,都幻化成了你的样子,那么的美,那样的柔情似水……”。
魅术?
躺在他怀中的金不离心底一绷,听他主动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明明说过要自己不要去在意,却还是丽容一变,有些紧张地等着听他的下文。
“幸好,我的不离有着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拥有的。你可知道,那是什么气息吗?”身后的男子仿佛察觉了她的紧张,不由轻笑一声,温柔的臂膀轻轻地收了收。
金不离知道自己的身体天生带着一股桃花体香,只不过,这种味道只须收集足够多的桃花干花泡澡沐浴,再随身携带一个桃花锦囊便可以制造出同样的气味出来。
所以她虽不曾出声,心底却在想,如此,也算不得什么独特。
“不离想说桃花是吗?呵,其实除了桃花的香气,不离的身上,还带着一股清雅的梨花香气……而这种气味是我自己所独有的,所以只需闻到对方的身上有没有那种独特的气息,我便可以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我的不离。”凤天逸在她的颈窝处喷着热气,那痒痒的感觉使得金不离俏眉一拧,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别碰我!”。
岂知那人丝豪不听,相反还吻吻她敏感的脖子,弄得金不离羞愤一片,急道:“凤天逸,不许再碰我,听到了没有!”。
“我是我的妻子,不碰你,你让我碰谁去?”凤天逸勾唇轻咬着她的后肩,那轻重适度的力道,使得金不离粉颊嫣红,一种湿热的酥麻也不由自主地袭遍了全身。
正文 如何原谅?
“世上女子那么多,你还愁找不到温柔体贴的红颜知已吗?”牙一咬,金不离没有发现她的声音酸得厉害。
而她也算是听出来,这人是在拐着弯地说自己已经成了他的人,所以就算她不理他,她也始终是属于他的。
这样随意却又温馨的话语,让她在心底忍不住生出一丝怪异的柔软,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心湖之中,那一阵一阵的轻晃,搅得她几乎就想要原谅了他。
就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回到当初的那种恩爱缠绵。
可,她终究不是那样的女子,无法让自己傻傻地去原谅他的欺骗,无法让自己去接受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丝半缕的轻重。
一切,有因方有果,她做不到那样的大度无畏。
她要的可以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但在爱情中,她的爱人,定要将自己视为他今生的那个唯一。
爱她,便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伤不负,不离不弃,恩爱不疑,生世相随。
“唉!”身后传来一声轻叹,那人也果然不再吻她,只是依旧轻搂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那不离,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
要怎样才肯原谅他?
金不离深深地合上眸子,忽然间好累好累。
她曾想过等他一回来,便将自己有了他的宝宝这个消息告诉于他,曾想过那时的他,定会是欣喜地抱着自己,以一个初做父亲的兴奋,问她想吃什么,要她多多休息,不许她再操劳之类。
呵,她甚至还想到,他会在宝宝还未知是男是女的时候,便着急地要替宝宝起好名字……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她们再见,却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
一句原谅何其容易,可是原谅不原谅,又有什么意义?
他的爱那般轻浅,他以为对她造成的一件伤害只须要几句甜言蜜语便可以解决,他根本不顾她的心里感受,明明错了,却还风清云淡地,在这与她轻松笑谈。
他以为被他剌伤的伤口,只需要她开口说一句原谅之后,便可以轻松复原,连一丝伤痕都不在存了吗?
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凤天逸不觉无奈一笑,一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触及她的眼睛之时,他感觉到,她的眼睫在轻轻跃动。
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他轻喃道:“不离,我说过这一生只会宠你、爱你一人,除了你,我绝不会去碰其他女人一下!而这个誓言,我也在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向你证明,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会去坚守。”。
身前的女子依旧无声,凤天逸在说完这句话后,抬头在她的面上落下一吻,而后再度躺下,用自己的双臂,轻柔地揽着她也不再置一言。
良久,清幽的房中便只听得见二人低微的呼吸声,外面的光线穿过几重窗纱透洒在雅致的房间内,映显出床上紧紧相拥的二人,温馨得让人昏昏欲睡。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人已经传来了均稳匀称的呼吸声,金不离眼看着屋内的光线渐渐黯淡,身体被制住的穴道也渐渐松解了开来。
身体才刚刚一动,凤天逸的手臂便跟着紧了紧,让她下意识地便停止了挣动怕惊醒他,却很快地,自己便被自己的这个想法而自嘲到。
有些不甘地故意大幅度地挣坐起身,她在那人迷糊的唤着自己的名字、紫眸随之缓缓睁开之时,抬手便直接地点上了他的昏睡穴,让他神情一松,整个人便直接昏睡了过去。
看着那张俊逸不凡却眼眶乌黑的俊脸,金不离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点住他的穴道,是因为他对自己没有设戒心,并且整个人太过疲劳过度才造成的。
她不知道他到底多少天没有休息过,只是像他这样疲倦的样子,她却是第一次看见。
从临京到临江,他显然是连夜赶路而来;而前夜,她想来,在自己中场离去之后,他也是不曾得以好好的休息。
若在平时,她定会感动于他的这番情意,会一脸开心地迎接着他的到来,让自己如同一个守候丈夫归家的小妻子一样,将自己的事情都明正言顺地交由他来帮自己处理。
可是如今,她却只是怔怔地坐在这里看着他的睡容,一种说不清是怨是怜的叹息,让她一腔柔软的心肠,固执地坚硬如墙,不肯倾倒半分。
“既然你的心中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何必,又来到这里,还让自己弄得这样的疲累?”他的睡容太过安详,他的神情平静而安然,尽管眼眶处晕显一片异常的青黑,但是却无损他俊美绝伦的面宠,如同一个沉睡的王子,只须一眼,便让人的心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一片。
深深一叹,金不离伸出试图抚上他的面容的手指还是生生地收了回来,美眸重重地瞌上。
当无声看着只有她一人出来之时,一张俊脸不由微微变色,嗫嚅着解释自已睡在房内又站在门外的原因,让金不离淡淡地挥了挥衣袖,平静道:“他睡了,别吵醒了他!什么时辰了,我们该去会请宋大人了。”。
“主子他?”无声听公子这样一说,不觉面色一松,以为公子与主子已经言归于好,刚想问主子是否要跟着一起去,却被金不离出声打断:“让他好好睡吧,我已经跟他说过,等他醒来,便会去找我们!”。
“哦!”无声不疑有他,见公子已经动身往唐铭的房间走去,便轻手替主子将门带好,而后便快步跟在金不离的身后与她一同而去。
正文 宴客楼轩(三千+)
夜晚的星空,华光璀灿。
万金酒楼的高楼之上,一间清雅幽静的厢房之中,此刻正静坐着一名风姿卓越的俊朗青年,随着他折扇轻摇的优雅动作,一缕清雅醉人的馨香也缓缓地在室内悠悠流转。
在那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一名清俊过人的青衣少年。
明明年纪看来不过十三四岁,却一张俊脸冷酷不凡,仿佛一个厉经世事的成稳男子,眉宇之间,俱透着一股毓秀钟灵之气。
当宋思琪带着何师爷一同赴约来到万金酒楼的揽月轩外时,守立在门外的两名年轻男子也双双一辑,而后请道:“大人有礼,我家公子已在里面相候,请!”。
“免礼!”宋思琪摆摆衣袖,一张刻板严肃的脸孔一如既往地保留着一份威严,让里面的男子闻声立时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