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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感情可以是脆弱的,却不能是不堪一击的!
在感情面前,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狼狈!
如果她在他的心里根本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地位,那么从此,她也便不再期望做他的唯一;不再幻想天长地久的爱情,可以陪伴自己一世一生!
正文 让我来慢慢地懂你
“不离……”听着她口中冷漠无度地称呼自己的全名,凤天逸的眸子也是猛地一黯,握在她腕间的手不觉一紧,有些疲惫地低问道:“不离,这次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够好,可是,你难道就不想听一听我的解释,不想问一问我的理由吗?”。
“你认为还有必要解释吗?”金不离不答反问,清澈如水的眸中倒映着他略显失望的脸孔,心中更是一阵酸涩,干脆地别过头,不再看。
呵,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在耍小性子,是在为那场所谓的逢场作戏而作这些无胃的针较不休吗?
摇了摇头,凤天逸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以为,你是懂我的!”。
他以为,她是懂他的。
他们尽管没有天长日久的朝夕相对,尽管没有太多浪漫的风花雪月,却一起经历过生死劫难,一起渡过一段难以忘怀的快乐时光……一起,定下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海誓山盟。
她是那样的聪明,她又从来是那样的善解人意。
他以为,这一次,她也定会明白,他的不据实相告,乃是另有原因。
还记得不久前在崖底的时候,因吸食了天地灵气的他,遭遇了灭劫突降的困境,使一切都变得不由自己掌控,甚至直到现在还时隐时灭地折磨着他的身体。
可是这一切,他都不曾告诉她真正的原因!
只因他不想让她为自己而担惊受怕,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劫煞需要她的灵气来平复,而一次次伤到了她的体质。
所以他便选择了释散出她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只想她能够快快乐乐、安安稳稳地在他的羽翼之下生活着。
而她,也在隐隐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之后,还是那样温柔如水地陪伴着自己。
那样的她,让他温暖而欣慰。
他的不离,他的妻,有生之年,他都会牢牢地牵着她的手,永远不离不弃,相守白头。
可是此刻,不离,她却那样冷然地要自己对她放手,那样平静地让自己不再缠她。
呵,这个傻瓜,她以为,他会那样笨吗?
“我不懂你!而你,也从来不懂我!”金不离心房一紧,满心的伤口让她说完这句便用力地挣开手。
而这一次,因为怕再伤到她,凤天逸便默默地松开手;看着她看也不看自己便下床出门,他的唇角轻然一勾,弹指一挥,便见金不离的身体蓦地一软,而床上的白衣男子也身形一闪,轻巧地自她的身体将她轻轻地接在怀中,声音低柔道:“那便,让我来慢慢地懂你!”。
“你——”全身的穴道被他隔空制住的金不离满面怒容,看着他竟是全然听不懂自己话意的男子,对他的这种风清云淡忽然很反感,很讨厌。
凭什么她要为了他在这里黯然神伤,凭什么她要那样在意他的生死安危,凭什么她明明生气心碎却还要看到他这样全然无事的清淡笑脸……凭什么,他不经自己同意,便这样来对自己。
难道,在他的眼里,她便是那个想忽视便忽视,想哄便哄骗的痴情女子吗?
该死的凤天逸,她真的生气了!
“唐铭,过来帮我解穴!”喷火的美眸在瞪视那个俊美过人的男子没有反应过后,金不离便恨恨地移开视线,看着房中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唐铭与齐元,一张俏脸气死又红又白。
而凤天逸只是淡淡地说一声让二人去帮她准备治手伤的药物,那二人呆呆地相互看了一眼,竟是那样不争气地退出了门外,让金不离一张俏脸是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最后,她再度愤然地瞪向那个造成自己无法动弹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道:“快把我放了!凤天逸,别让我恨你!”。
“那你现在不恨我吗?”他挑眉,已经抱着她坐到了床上,紫眸轻凝,一脸的认真。
重重地呼吸一口,金不离强迫自己别开眼,不让自己再被他看似深情的样子给迷惑到。
爱情应该都是公平的,伤心一次已经足够,她不想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是属于被动的一方。
“呵~”身前的男子轻笑一声,伸手轻抬起了她洁白的下巴,在她眼中还带着怒意的时刻俯唇在她的唇上轻盈一吻,低柔道:“可是,不管你是爱我还是恨我,我爱你,永远都不会改变!”。
心房猛地缩紧,看着那双认真又深情的熟悉紫眸,金不离只觉鼻子蓦地一酸,一种漫天的心酸,也铺天盖地地向着身体四肢不断漫延。
花言巧语,花言巧语……
呵,他又想用这些让人信以为真的甜言蜜语来哄她了吗?
爱!?
他的爱有多深,他的真意有几分?
他的花言巧语,又到底能够维持得了多少时日,难道想要伤得她遍体磷伤的时候,才肯放过她……让她再一次地,看着他在伤了自己之后还能那样的风清云淡,潇洒而去?
努力地吸了吸鼻子,她强迫自己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落泪。
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她也小女人得可以,也多愁善感得不行。
仅是那样一句明知是假的花言巧语,却轻易地,又将她强装坚强的面具撕毁。
看来,自己真是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失去自我了!
“公子,药来了!”唐铭拿着伤药与药水前来,那低微的声音在看到公子眸中映出的水渍之后,只觉一阵心疼,上来便要帮着公子换解纱布,却被凤天逸轻轻地抬手制止,只淡淡道:“你来扶着她,我来!”。
正文 纠缠如旧
“是!”唐铭看着这个男子,尽管公子才是他的主子,可是在此人的面前,他却是不由自主地会听从他的命令。
只因,此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摄人气场,明明他在对他们几个的时候,身体不带半分杀气,却更有一种奇异的力量牵引着他们,让他不自觉地为之是从。
而从凤天逸的怀中靠在唐铭的肩上后,金不离也是赌气地不去看那人专心替自己拆纱布的样子,甚至坏心地想,要是此刻她的身体能动,她定会将手上的血拭到他那身不染纤尘的白衣之上去。
当手上的纱布被悉数除去,空气中也浓浓地溢着一股腥浓气味,而凤天逸在看到那双明显被伤得不轻的手后,一双紫眸也是微微收紧,小心而轻柔地抚上她的指骨,立时一片引起金不离全身一阵僵硬,连带地一颗心,也随之一阵微微轻颤。
“咝——”当一阵如同寒冰一样的剌痛忽地从手指上传透入骨后,金不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抬眸便见那个男子正一脸从容地将一种陌生的药粉洒在自己的手指之上,看得唐铭忍不住惊问道:“姑爷给公子上的这是何药?”。
“唐铭,不许再叫他姑爷!”金不离咬牙忍住疼,看到那人竟然脸上半分怜惜都没有,只觉一阵气闷,刚好听唐铭出声,立时声音一沉,生气地让唐铭改个称呼!
“是,公子!”唐铭噤了声,凤天逸已经轻扬唇角,一边轻轻地她的手边吹着热气,一边笑道:“这是生肌断续散,上了后伤口愈合得快,而且也不需要再包扎上那样厚笨的纱布,只需要简单地包扎让伤口得以透气便会很快长合了!”。
那冰寒的感觉随着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指尖上时,一种寒热交加的奇异感觉也很快地从手指传至整条手臂,而后再在指上包裹上一层薄纱之后,金不离全身的感觉也都聚集在了手指之上。
等到凤天逸重新揽过了金不离,而唐铭收拾了脏血布与药物离开之时,金不离的美眸也不由急了,用力瞪了那个满面轻笑的男子一眼,叫道:“唐铭,先替我将穴道解了!”。
“哦!”唐铭脚步顿了顿,正要过来,便见凤公子俊眉挑了挑,懒懒地说道:“你忙去吧,你家主子有我照顾,定不让她再像方才一样伤到自己的!此时若解了,我可不想再帮她上一次药!”。
“你——”金不离一阵气结,而唐铭竟然听从地点了点头,回头看了公子一眼,了然道:“嗯,凤公子思虑周到!公子,你先好好休息,有事再叫唐铭!”。
说完,唐铭便极度麻利地退身出门,并十分体谅地将房门掩上,使得金不离只能气得胸口大幅起伏,却听到旁边一声轻笑,跟着身体一倾,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被那人带着一同倒在了床上。
“凤天逸,你放开我!”美眸怒焰涛天,金不离感到自己的脸孔快要燃烧起来了,而那个男子却是那样置若罔闻地在头顶看着她,一双深浓的紫眸,也是紧紧地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