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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那主子对女人就应是避而远之才是,却履次对这个叫金不离的女人暧昧不清,甚至前些时日还因为她,竟生死未卜了数月。
他还真好奇,主子他,到底有没有修习那诡异的化功大法,到底要不要像凌至尊一样,一生都不能碰女人。
“几十年了,你这性子倒是一点没变!”斩月冷冷地瞪他一眼,很快听到对面的沧浪一脸挑衅地回他道:“你不也还是一样,就知道装深沉!”。
“右护法不是装的!”无声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却话音才刚落,头顶便被人虚空敲了一记,而后听到沧浪一脸皮笑肉不笑地抽动嘴角:“就你们两小子深沉!成日里无声无息的,要不出声,我还真忘了你们还在!切,臭小子,过来给爷爷垂垂肩!”。
“无声说的话,无声负责!”无息静立在黑夜中,抱剑而立。
无声也是置若罔闻,依旧树桩一样静立无息的身旁,看得沧浪忍不住再自二人头顶各敲一记,低咒道:“俩小子,还真装得挺像!”。
“我们不是装的!”还是无声的声音,沧浪奇了,平时也就无息那小子略微有两句话,今儿个这个无声倒是时时有声了。
忍不住起身走到无声的身旁,就着月光看着他的样子,并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自语道:“臭小子,没发烧啊,原来你的软肋就是不爱听别人说你装深沉啊?哈哈哈,哈哈……”。
“沧浪,主子刚回来,别放肆!”斩月提剑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根本看不出半点苍老的样子,依旧俊逸出尘,却也冷漠逼人:“林魁雪那边,你是怎么看的?”。
大笑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沧浪看着一脸沉静地抬头望着月的飘逸男子,原本舒展的眉也微拧了起来,跟着他同样将目光投到天空的残月之上,声音忽地阴森起来:“还怎么看,你我共事多年,难道还不清楚那个女人!哼,她若是真心担心主子我亲手将头拧下来给你!但是主子连那毒气肆漫的往生崖都能够来去自如,斩月,你难道还担心,主子会被这个女人给套了?”。
起这个林魅雪,沧浪与斩月二人都是面色不佳。
这个女人,二人尽管是魔门的长老,可是却不止一次地败在这个女人手中,甚至好几次还差点被她的千幻神功给迷得破功!
靠,想起这点,他就不得不佩服主子,为何他年纪轻轻,竟然经受得住那个女人的魅幻攻势,竟一度安然无恙地从她的魔爪之下避了开来。
哼,主子掉崖的这期间,身为副尊主的林魅雪可真是为了主子而忧心忡忡。
不仅持续不断地派着魔门中人大肆搜寻,甚至其动作大得,一度引起了江湖的重视,也开始让朝庭与饮血盟的成员蠢蠢欲动;不知这历年在江湖中动则腥风血雨、静则数载沉沦的魔门中人,如何开始开意起江湖之中小名小利,竟然开始濒濒有魔门高手在江湖中走动,令云天大陆的多方势力亦开始暗潮汹涌起来。
幸好今天主子安然回来,想来那女人也不知这会儿是不是听到了风声,总之不管她打的是哪方面的主意,主子始终是主子,她就算想有私心,还得先过了他们这关再说。
斩月的态度明显不及沧浪这样乐观,他静静地看着那时时被烟云遮掩的月亮,低沉的声音让沧浪也闻之心底一提,同样抬头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月色,俊容上的轻浮转眼烟消云散:“别忘了,她已经快练到最后一式——阴魂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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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这样对他们说的?”凤天逸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张俊美如玉的面容上也同样带着让人轻易沉沦的笑容,指间轻抓着那泼洒如墨的秀发,一下一下,认真而轻柔地替之清洗。
在这清凉芳香的大房之内,金不离舒服地泡在若大的花瓣水桶之中,一边轻撩着水花,一边任身后的男子替自己清洗着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其实谎言无处不在(三千+)
这样的情景,二人早已习已为常,虽然之前的天然湖池换成了现在的华丽木桶,可是因为身边的人没有变,他们的感觉也一如往昔。
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般的亲密恩爱,会是多么的羡煞旁人。
此时如果他们的二人的相处会有第三个人看到,那结果只会有两个。
第一,那人定会以为这二人是自己眼中出现的幻象,因为他们都太过俊美,男子清雅绝伦,女子清丽脱俗,明明二人衣裳不整地一个在房中沐浴,景色香艳,却偏偏让人生不起猥琐的邪念,除了感叹此二人定是天外飞仙之外,再无旁想。
囤第二,那人一定会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那个平时清冷摄人的俊美男子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神态,若非他是在做梦,那就一定是看花了眼=。=
金不离笑着将眼睛闭上,轻嗅着周身萦绕的芳香,发丝随着水流轻轻晃动,让她仿佛再度回到那明媚清澈的谷底湖畔,再度与他一起,置身无人打扰的清幽之地。
“是啊,这世上无论是谁,总是劝人容易劝已难!所以看着大家为了我的‘死’而伤心难过不已,我只好用这个方法来打消他们的伤悲。到底,因为他们心中都是爱我的,如果知道只要他们快乐地活着那我便也能快乐,那就算心底还是会有难过,也会因想到让我好,而尽量调节自我的心情!呵,所以在我不能将实情全部说出来之前,我只好这样去安慰大家!”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想起今晚见过家人的情形,尽管自己的灵魂来自遥远的世界,可是因为这副身体里流着与金家人同样的血液,竟是深深地,将她与家人紧紧地牵连在一起。
亨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当一个人的灵魂溶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虽然初时有些不适,可是随着时间的长久,她已经渐渐忘了从前的生活,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溶进了这个世界,溶进了这个身体。
如今的她,早已将金家看成自己的家,将爹娘看成自己的亲生爹娘。
甚至偶尔想想从前,她竟是有些想不起自己曾经的样子,也渐渐忘了那个曾带给自己无限爱意与伤痛的男人……
凤天逸的双手轻轻地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身体,当他温润微热的大掌罩上金不离酥软的玉峰之时,那突如其来的电流也激得金不离美眸一睁,转头便看到身后的男子笑得天地失色,唇角轻轻地落上她光滑的肩头,紫色的眸子映着一片迷蒙暖流,侧首含笑道:“不离的脑袋里面总是装了些稀奇古怪的奇思妙想,想今日若不是我与你一同落崖清楚你真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只听你这番唬人的话,我也是要被你骗住的!”。
“呵呵,人生在世,其实谎言无处不在。善意的,恶意的,有心的,无心的……呵,不说我今晚的欺骗家人,就说我的贾君紫的身份,便是骗了天下人。而逸你,不也如此?”悠悠一叹,金不离轻轻地靠在身后之人的肩上,感觉着周身的暖意渐渐散去,身旁的男子也蓦然深凝了双眸,似劝慰又似自语:“是,我亦如此……只是不离,我的心,对你绝无欺骗。”。
唇角轻轻地逸开,金不离侧头将脸贴在他的俊颜之上,低低的,却是深入骨髓的爱语,缓缓地在凤天逸的耳边响起:“逸,其实不论你是不是骗了我,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不念前世,不问来生,这一生,我只愿与你一起,相守相伴,永无离弃。”。
“不离……”身体微微一僵,凤天逸感受着她静静呼洒在自己面上的热气,手臂一收,将她越发收紧。
“我洗好了,逸,抱我上去!”俏脸再度抬起,金不离的美眸中闪着轻快调皮的笑意,双手同时攀上他的脖子,声音里满是慵懒的撒娇。
“好!”豪不犹豫地起身将她整个儿打横抱起,凤天逸不顾金不离水淋淋的身子弄湿他的衣裳,大掌凌空抓来一条宽大干爽的浴袍将金不离整个人包起,而后几步之间便轻松地将她快速地抱坐到床上,再轻手拿过一条干毛巾替金不离整个人将头发包起,而后双手固定住金不离的头部,双掌轻轻地在毛巾之上缓缓游走,只片刻功夫,金不离一头湿透的墨发便干爽垂滑,让她睡意朦朦地抱着他一只胳膊便困倦地躺到床上,咕哝道:“逸,你这手,都比吹风机还厉害……”。
“什么吹风机?”凤天逸随手扔掉自己沾湿的衣裳,光着身子将她往床里侧抱抱,却见她竟然很快便睡了过去,身上那半敞的欲袍也在此时隐隐滑开,让他呼吸一促,原本想让她好好睡的念头只一个闪现,便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挥手轻轻一扬,薄薄的帐幔便翩然垂落,从里面飞出一张微湿的浴袍,隐隐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