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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对自己的付出,早已够多;而她,却一味地想要防范着他。
或许,一切只因她前生的那段背叛爱情,所以这一生,她都不再轻易地去将信别人,更不轻易相信爱。
只是突然之间,她却想要放下那颗戒心,想要让他走进自己的生活……愿意让他,来帮自己。
“五毒教的毒,素来狠辣。他给你三弟中下的毒蛊,不仅邪恶,还很霸道。那种蛊又名子母蛊,柳无邪自己给自己种下母蛊,而给你三弟中的是子蛊!这种子母蛊邪就邪在,若是中了子蛊的人死了,那中下母蛊的人不会有半点生命危险;倘若种下母蛊的人有事,那中了子蛊的人,便绝无再活下去的可能。所以,为了三弟不受波及,目前我只能留下他的命!”见她始终无法对自己放下一颗戒心,轻叹过后,凤天逸的紫眸微微冷凝。
对于一个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潜藏三年而未被发觉的人,无疑是一个极危险的人物。
这么多年来,这个柳无邪,还是头一个可以在自己身边隐藏得这么好的人,无论他是否会成为自己的敌人,这种人,他都不会将他留为后患。
只不过,如今他却需要留他一命,这一切,只为了他怀中此刻抱着的这个女人。
金不离闻言心底震惊一片,那日她本以为那艳无双告诉自己的毒蛊发作已经够邪恶,不想他竟然还有这样狡猾的手段。
就是无论他会不会给有为解药,倘若有为将事情透露给了旁人而为他带去杀身之祸,那有为便连多活一刻的时日都无,也要与他一起陪葬。
这个该死的艳无双,他怎么能够这样狠毒。
感觉到怀中之人因愤怒而微微颤动的身子,凤天逸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安慰道:“你别担心,从现在起,这件事情就让我来解决。至于金家的生意,看你短短时日便能将之起死回生,我都忍不住好奇,你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好东西?怎么这样绝的妙计都能被你想到,实在是让我又惊又喜!”。
他的怀抱似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听着他轻松带着安慰的话语,忽然之间,金不离竟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真似一个只有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
或许,他的经历造就了他一个深沉似海的性格,又或许是他那带着魅惑人心的温柔,早已不知不觉,轻轻地闯进了她的心底。
“凤天逸,谢谢你……”轻喃一声,她放心地合上眼睛,极度的困倦也在他温暖的怀中,轻轻地抚平。
“嗯,睡吧!”身后的男子紫眸不觉溢上一片柔光,鼻尖轻嗅着她身上悠悠散发的桃花香气,好看的唇角微微弯起;随后,听着怀中之人传来均稳的呼吸声,他一直轻拥着她的双臂也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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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亮,银环揉着惺松的睡眼从床上爬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出门问门口正打扫庭院的妇人道:“胡妈,昨夜姐姐可有回来?”。
“二小姐醒了!”那胡妈弯身对银环行一礼,而后摇头道:“大小姐还未回来,奴婢一早起来便没见着大小姐人影,怕是又忙碌了一夜未曾合眼了吧!”。
“哦!”银环伸个懒腰,正要回屋洗漱,却见刘伯拿着一块雕琢好的龙凤合壁玉前来;看到银环,他恭敬地将玉佩递给她,憨笑道:“二小姐,这是前日小姐让奴才雕出的合壁玉佩,现已经做好了,麻烦二小姐等小姐起床后帮忙交给她,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好奇地接过玉佩,看着那一对形状吻合得天衣无缝、却分别雕着一龙一凤两只不同动物的精美玉佩,银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赞道:“哇,好漂亮的合壁玉佩,刘伯你的手艺真是太巧了。”。
“嘿嘿,哪里!谢谢二小姐夸奖了,奴才粗人一个,蒙得小姐不嫌弃奴才没用,已经是奴才这辈子休来的福气!只要能帮到小姐做事,奴才心里也很开心的。呵呵,奴才还有两个算盘没做好,这就先回去了!”刘伯憨憨地笑笑,而后便对银环微行一礼,又快步离去。
“啧,这个刘伯,手艺果真精妙无比。连这么细小的龙睛都雕得栩栩如生,实在是太漂亮了!”银环连连赞叹地转身回屋,拿着玉佩准备先放到姐姐房中去,却一推门,便看到姐姐的床上竟然睡了人。
“咦,姐姐竟然回……”她一边自语着一边往床边走,却不曾想走近两步便骇然看见,姐姐的床上,竟然分明睡着两个人。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魔门至尊
心一惊,银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同时,一道细微的力道便忽地袭上身体,也迅速将她后面的话,悉数封在喉中。
只见着那床上之人轻轻掀被坐起,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也看得银环的眼睛越睁越大,心跳如同雷鼓般,叫嚣着欲冲出胸口。
啊啊啊啊啊——鬼啊!
她在心底拼命惊叫,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着那双邪异的紫色眸子冷冷地瞥向自己之时,她除了不停地咽着口水外,竟是一时没能昏死过去。
可凤天逸从她惊恐的眼中看懂了她的害怕,自己的眼睛从来是别人害怕的来源,似乎除了金不离,从无例外。
轻手替床上之人轻掖好被子,他转身从银环的手中拿过那两块合二为一的龙凤合壁玉,俊美的面上不觉扬起一抹微笑。
“我不是鬼,你不用害怕!她太累了,尽量不要吵醒她!”他比了个噤声之势,而后将玉佩轻轻放在金不离的床头,顺手带走有龙的另一半,出门的时候,只快手一点,便解开了银环之前被他制住的穴道。
是“咳……”身体一松,银环忙惊骇地回头去看,却是只见白影一闪,竟是帘外空空荡荡;甚至连门外的胡妈都不曾惊动半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姐姐!”心一惊,她回过神来赶忙跑去床上看金不离,却见她一身衣衫未解地和衣在床,安稳的睡容根本未被自己的到来而吵醒。
呆呆地坐在床前,银环想象着方才离去的那个男子,他的声音很是熟悉,可是她却一时想不起来,那人到底是何人?
为何他竟然会出现在小姐床上,而小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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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内,一身艳红裙衫的艳无双懒懒地看着身前出现的两名年轻黑衣男子,神情妩媚而清冷道:“两位这一大早的,难道不知道本姑娘在休息么?连个门都不敲,花满楼的奴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了!”。
“柳无邪,我们主子要见你!”沧浪上上下下地将这个美得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打量一遍,发现不能怪连花妈妈那么老练的女人都看走了眼,这样的绝色身姿,当凭肉眼果然看不出半分破绽。
唇角一撇,他的身手已经快如闪电地向她身上袭去,那凌厉如剑的杀气,只一瞬间,便让柳无邪面色一变,而后衣袖一扬,她的身体已经翩若彩蝶般疾速旋开,使得沧浪的手只沾到她的衣角,却正要再行出击之时,一阵诡异的麻痛便从那只右手漫延开来。
“小心他的毒!”斩月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步,看着沧浪一只手臂迅速黑气漫延,他疾手上前便‘咚咚咚’地连点沧月身上几处要穴,而后长剑挥出一道银白剑气,带着沧浪身形一撤,二人已快速退后数米。
沧浪脸上煞白一片,看着那个只手间便让自己中毒的女人,一时间怒不可挡,虽被斩月强拉回来,却还是用力一挣,整个人便又往前猛冲:“臭小子,你敢对爷爷我使毒?”。
“沧浪别冲动,这毒来势凶猛,你快去一边将毒逼出,我来对付他!”斩月快步上前挡住沧浪,长剑当胸,一双俊逸的眸子凝着一片清冷的光芒,一如他此刻手中的斩月剑,银光泛溢,冷冽摄人。
——
柳无邪同样心底咯噔,看着这内功气息明显比自己强大数倍的两个不老男人,一双俊眸也是凝重一片,再无方才的半分媚惑之色。
“唰唰唰!”红衣一动,银针四散。
艳无双先发制人地快手分别向着斩月上下左右、身体各穴齐齐发射,却只听一阵叮咚四向,斩月手中的斩月剑已再度聚起一片银白锋芒,那隔着几步之遥的剑气如同一柄柄冰冷坚硬的利剑,连连挥舞中,屋中的各类宝器花瓶也砰砰炸响;而疾速旋身避闪的艳无双,却是长袖衣摆一片破碎狼藉,虽有毒散,却是碍于对方那强大的剑气,使得他的身体根本再无法近前半分。
“哧”。
“嗵!”。
艳无双肩头与臂上迅速被划开一道道细长的血口,而此同时,坐于地上运功逼毒的沧浪却是扑嗵一声,整个人竟豪无意识地昏倒在地。
“沧浪!”斩月一惊,长剑也在此时直直剌上艳无双的咽喉,却不防艳无双邪邪一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