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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
二丫只觉得心中一松,脚腕处便有钻心的痛传来,竟是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二丫只觉自己象是做了个梦,好像自己还是绵乡伯府的三小姐,不知怎的头昏脑涨就被人踢到水里去了,眨眼间又见杨浩浑身血淋淋的,正笑着对她说:“二丫回来了”
二丫不由害怕地大叫着一下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大汗淋漓难受得紧,脚踝处疼痛难忍,此时却又有人一把抱住她:“二丫头,你醒了,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别怕,父亲在这里呢”
二丫醒了一下神,才发觉自己被父亲紧紧地抱在怀中,忙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看着父亲紧张的脸虚弱地说道:“父亲,我没事的,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
李县令吁了口气:“没事就好,快吓死为父了”
二丫这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忙问道:“那两个人抓到了吗?”
李县令摇头:“你当时疼昏了过去,他们都着了慌忙着送你去看大夫,就被那两个人趁机跑了不过,为父已派人加紧搜查,想来快有结果了”
二丫问了父亲才知,自己已是昏迷了一个时辰,虽被踹了一脚倒也没受什么内伤,只是脚却崴了,因当时强行站起来使得伤势加重,这才疼昏过去。
二丫知道都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抓到人,只怕这事也就成了无头公案了。此时才想到自她醒来竟不见了小梅,心中一惊忙问父亲:“小梅呢,她是不是也受了伤?情况怎么样了”
李县令脸上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放心吧,她没受伤,现在是让她指认地点叫魂去了”
二丫惊讶地看着父亲:“大夫既说我是痛昏过去的,父亲怎么也信起这鬼神之说,竟让人叫起魂来了?”
李县令听了笑道:“还不是杨浩派人……”二丫一听更是吃惊:“杨浩?他怎么来了?”
李县令忙对女儿解释道:“他没来,只是派了两个人过来,那两个人正在外叫魂呢,等他们来了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夫说已给你敷了药也把脚固定好了,不要轻易挪动,另外刚才看你睡不安稳想是惊吓着了,便又开了安神的药,我已让人熬好了,趁热喝了再休息一会吧”
二丫本不想再喝那苦药,但见父亲一脸担忧的样子,只好点点头,李县令便忙去端了药喂女儿喝下后,又帮着女儿慢慢躺下,口中却道:“说来你这两年真是流年不利,老是遇上这些个事,想想都后怕,不如回到县里也找个好点的寺庙,烧烧香拜拜佛。”
二丫见此知自己这两年三番两次出现意外,真是把父亲给吓着了,忙安慰道:“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上次许半仙还说我是诰命夫人的命呢,所以我是吉人自有天相,以后我注意些就是了……”话段段续续地还没说完呢,药力就上来了,二丫打了个哈欠安稳地睡了过去。李县令也只好苦笑着仔细查看了一下女儿的脚,又帮她盖好被,就出门询问那两个贼人的情况去了。
晚饭时分,二丫被叫醒,由小梅服侍着吃了饭。李县令在一边眉头紧锁,看女儿用过饭后便道:“那两个人还没被捉到,估计不是附近的村民你想想还有什么线索没有?”
二丫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看他们的面貌气质的确不是普通老百姓的样子,只是当时也没见他们做什么机密事,不知怎么会看到我们在那里,竟是有些杀人灭口的意思”
李县令沉吟道:“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隐秘的话?”
二丫想了想说道:“我过去时他们已经走了过去,也听不到说了些什么。”又看向小梅问道:“你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吗?”
小梅看了看李县令有些脸红地说道:“我当时看到他们走了过来,有些紧张怕被人看到,也没太注意他们说什么。”
李县令点点头,指着一个小凳子对小梅说道:“你不用紧张坐下来再想一想,哪怕是只言片语,或是一两字也可。”
小梅依言坐下,皱着眉头使劲想,忽地站起来,“啊”了一声叫道:“我想起来了,我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第三十二章 专职叫魂
第三十二章 专职叫魂
李县令父女听了俱是神情一振,连忙问道:“快说,他们都是说了些什么?”
反倒是小梅此时一看到李县令父女两个一脸期待的神情,又低头脸红着呐呐地小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听他们好像是说什么爹啊娘的,其它就听不清了”
二丫失望地叹了口气,看着同样失望的父亲说道:“都怪女儿丹青不好,要不画了他们的画像也好捉拿”
李县令笑了笑安慰道:“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怕你也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这里的人向来是狠勇的,或许当时是有什么误会吧好了,这事我会派人去查的,你们两个以后也不必再提此事”
二丫点了点头,却总觉得此事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她们当时真是没看也没听到什么东西,想了想便对小梅叮嘱:“以后再有人问起时,你不必提听到他们说什么爹娘的,说不定这里面真有什么龌龊事”小梅忙点头答应着。
李县令见此很是心疼地看着女儿,转眼一想又笑道:“今天倒也有件高兴的事儿,你母亲让人捎信来了”
二丫有些吃惊:“那陈老爷不是还没起程吗,怎的就有书信到此”然后又大笑:“管它书信是怎么来的呢,哪怕自个儿长腿飞来的呢,我只管看信,父亲,快拿来啊”
李县令笑着从怀里掏出信来递给女儿。在这封信中李夫人提到那些庄子上的汉子都平安回来了,也把工钱给他们结了,又听了他们此次出来时遇到的意外,虽是对李县令因安全问题不让来尉县表示理解,但言语中仍颇有些失落,不过她又自我安慰道大丫嫁去已是近两个多月了,好像是有了身孕,不过时日太短脉息还不是很明显,如此倒是可以在家中照顾外孙了。又提到老太太身体也好,三丫也懂事不少。照例又叮咛李县令父女二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二丫把信仔细地读了两遍,又看了落款日期,这是过了正月初十写的信,去年他们晓行夜宿地赶了近两个半月的路,而这才不过一个半月就到了可不是飞过来的,二丫不由疑惑地问父亲。
李县令轻叹道:“这是杨浩派的那两个人送来的,一路上是快马加鞭地赶来的,累得都快没个人样子了,一来偏又赶上你出事,也不歇休就要去给你叫魂,后来听说你醒了,这才由着安排去休息了。”
二丫本想见见那两人,听父亲如此说便只好罢了,只待明天再见吧。
第二天一早,李县令就让人在车上铺了厚厚的被褥,这才亲自将女儿抱上车准备回县衙。里正等人正惶恐的候在一边,本来这两个月因夜里安排打更偷盗情况已是明显遏制,县太爷在中午吃饭时也给予了肯定,哪知接着就出现有人白天行凶,看着昏迷的县太爷千金,里正瞪完里胥外,又安排人去捉拿,可最终也没个结果。
李县令也不是那胡涂官,临走时倒是叮嘱里正等人一定要做好乡邻安全工作,不可掉以轻心,一有情况马上去县里禀报。
因为二丫的脚伤马车走得很慢,二丫问小梅杨浩派得那两个人的情况,得知此次来的是一男一女时,便让小梅传话,让那女子上车来。
那女子做了嫁人的打扮,看模样也才十七八岁,中等姿色,神色间犹有些倦意。二丫便笑道:“昨日真是让你们受累了,我也看了你们捎来的书信,真是不知怎么感谢才好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姐姐?”
那女子忙道:“不敢当,我叫曾小兰,小姐称呼我为小兰或是杨虎家的都行。”
二丫便道:“那我就叫你兰姐吧,此次多谢您特意送信,我受了伤也不能好好招待你们,不如多住些时日等我能走动了,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曾小兰惊道:“我和我家的那个是专门来服侍小姐的,怎么李大人没给您说吗?”
二丫听了吃了一惊,忙看向小梅,见她点头便只好解释道:“我自昨日便昏昏沉沉地,也没留意到。只是我这里也不缺人使啊,怎么你家公子就让你们千里迢迢地赶来这里呢,他都是怎么吩咐的?”
曾小兰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家公子只说让我们好好服侍您,倒是让专门捎了书信来,要不您先看看”说着便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包裹里拿出封信来,递给二丫。因为杨浩此次已是写信给李县令,却又私下嘱咐将这封信送给李小姐,这就有些私相授受的味道,且这李小姐是位官家小姐便是不接信直接赶她下车也是应该的。本怕在公子在那里不好交差,没想到这李小姐竟是一脸自然地接过信去,曾小兰在放下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