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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出身杨家的一些将士,出京办事时得来的,又是过节,金银之物有些俗了,便送了这些珠子来。”杨浩笑道,又怕二丫嫌弃不肯收,忙又道:“武官的俸禄低得很,光靠着那点钱够干什么的,缴获的东西基本上都上缴国库的,他们也就只敢偷偷蹭下一点。”
水到清则无鱼,这珠子上又没暗记,二丫心安理得的收下,又笑道:“你只知捡大的送给母亲,却不知有些小些的做首饰也不错,现在母亲也该歇息的差不多了,我再借花献佛孝敬母亲一回。”
杨浩忙劝道:“你也累了一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母亲那里什么时候去不了。”
二丫抬眼看了他,笑了笑,仍是起身唤人进来侍候,一时好了,对杨浩笑道:“你歇着吧,我去去就回。”说罢,亲自捧着小匣子去了杨夫人处。
杨浩怔怔地看着二丫出去了,心里骂自己真是自做孽不可活,明明顺着妻子的话说,亲热一番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偏要口是心非,如今好了,人也走了,本还想着晚上再送她的珠子也不得不提前拿出来哄她,还有好几个招式没试过,再拿什么来讨她欢心呢。
做夫妻也有半年了,二丫如何不知杨浩心里的想法,只是这两日婆婆身子不舒服,她刚被皇后训斥了,可不敢顶风做这白日宣yin的事,不得不寻个借口出来。
杨夫人果然已经起身了, 二丫忙将珠子呈了上去,笑道:“刚才爷让儿媳把这些珠子收起来,您也知道,儿媳是个大俗人,金银之物倒也罢了,这珠子在儿媳手里可就糟蹋了,倒是母亲收着赏人用吧。”
杨夫人看那珠子虽好,却远远不及自己手中的那两颗,且自己昨儿就得了,儿媳此时才见到,可见儿子果是个有孝心的,心情大悦,笑道:“我已经得了,这珠子你自己留着吧。正好过节,倒是挑几个嵌到首饰头面上,也显贵气。”
婆媳二人一起品评商量着,杨夫人又挑了几个让人收起来,以备过了节,好让人拿去给她婆媳二人打首饰,下剩的仍让二丫带回去,二丫笑道:“先放母亲这儿吧,说不定到时银楼的工匠要亲自拣呢,省到拿来拿去的麻烦。”
杨夫人听了也觉得有理,大不了剩下的再让她收回去就是了。又喜儿子媳妇孝顺,尤其是儿媳得了好东西,并不学人珍藏密敛小家子气,便让丫头把自己收得一些珠玉宝石拿出来,细细挑了几样好的赏了二丫,二丫忙谢了婆婆,着人好好收着,又侍奉一回才带人回了自己小院。
再说杨浩因为二丫离去,一个人躺在床上半日,甚觉无趣,便起来意欲出去走走。
刚走出院子,就见一个大丫头袅袅走来,弱柳扶风地矮下身子,伴着一阵香甜的女儿香,娇滴滴的声音道:“公子爷,你可得给奴婢做主啊!”
杨浩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浣竹,便说道:“这是怎么了,起来好好说话,难道你父母又要胡乱把你嫁到庄子上?”
浣竹一听,更是悲伤委屈,也不起身,就势要抱着杨浩的双腿,哭道:“公子爷,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来求您给奴婢做主!”
杨浩习武之人身手敏捷,见机躲了过去,浣竹虽然扑了个空,却也拽住杨浩的衣角,她抬起头来,芙蓉面容,眼中泪水待落未落,别有一番风情。
杨浩有些恼了,急忙把衣服扯了过来,又看了看四周,退后一步,道:“到底是什么事,站在那里好生说话。”
浣竹看到杨浩一幅小媳妇般的拘谨样子,哪还有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火性,见少夫人竟将公子辖制成这般畏女如虎的憋屈样子,她不由心疼地上前一步,正待说话,却见杨浩又后退一步,见他如此小心,更是心生怜惜。
其实若不是浣竹熏了一身香,杨浩也不会对她退避三舍。
这还得从前几日的事说起,那日杨浩在外面遇到以前的狐朋狗友,被强拉着一起喝酒,那些纨绔自然会叫些ji儿陪着。
杨浩向来嫌女子唧唧歪歪,从不让ji儿陪着,如今又娶了妻,自然更是看不上那些人。那几个纨绔自然也知道他的性子,以前只取笑几句便随他去了,偏那日有人取笑他夫纲不振,怕老婆怕的连让ji儿斟酒都不敢。
这可是事关男子颜面的事情,杨浩自然不肯被人嘲笑怕老婆,便默认身边的ji儿斟酒侍候,那ji儿得了指示,身子便歪在杨浩一侧,杨浩心中厌恶勉强吃了点酒菜,便告辞而去。
二丫向来不喜熏香,嫁进侯府后,又附庸风雅地学婆婆只在房内插支新鲜的花,或放几个水果,淡淡的清香别有一番风趣。
所以杨浩的衣服上沾了香气,更格外惹眼,起初二丫并没当回事,因为京城的大户人家不只女子爱熏香,有些男子也会在房里熏的,但是一边衣服上有浓香一边却只淡淡的,这就有蹊跷了。
二丫只淡淡看了杨浩一眼,面无表情地命人拿去烧了。杨浩因二丫这一看,便觉得自己委屈,把事情经过说了,又道:“我当时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人说我夫纲不振吧,就这一次,以后再不和他们来住了。”
二丫叹道:“幸亏只是让ji儿斟酒,若是说把ji儿领回家做妾,或是把我杀了,才算不怕老婆,你是不是也照做不误!我几乎是空着手嫁来的,吃穿住行皆靠着你,自然要尽心服侍你,只有我怕你,哪有你怕我的道理,都是自家的事,何必要表白给外人看呢。”
杨浩深以为然,忙道:“是我糊涂了!以后再也不敢做这荒唐事!”又连连保证以后定离得其他女子远远的,且绝对不露一丝笑模样给她们,这才把二丫哄得笑了。
如今浣竹一身香气,杨浩怕熏到身上,自然离得远远的,二人正相对无语时,二丫带着丫头婆子远远地走了来。
第二二五章 奴婢而已
第二二五章 奴婢而已
二丫走近,还以为是哪个丫头不小心冲撞了杨浩,便笑道:“这是怎么了?”再看那个丫头,倒是生得俏丽,只是有些眼生。
杨浩见二丫来了,忙走过去,道:“这半天才回来,那珠子定是一个不落地都给了母亲。”
二丫得意笑道:“知我者莫若你,不过我今日可是大嫌了一笔呢,母亲把她的珍藏都赏了我,眼红了吧!”
就如二丫有时喜欢看杨浩得意的傻样子,杨浩也蛮喜欢看二丫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她又在炫耀母亲更疼她,心里更是快乐。
浣竹见她夫妻二人只管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说笑,竟是把自己视为无物,便有些不服气,上前怯怯道:“公子爷!”
红儿已经上前斥道:“浣竹姐姐并无差事,怎么到了这里,且见了少夫人竟不行礼吗?”
原来这就是浣竹啊,二丫留心看着她,却见她娇怯地看向杨浩,不由冷笑,又是个拎不清的主,只凭着连累之事,难道便想免了对主子的行礼?再看她行事,又是个不安生想做妾的。
浣竹未得到杨浩的相助,只得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奴婢见过少夫人。”
二丫看她这泪美人一般,便知定是因为昨日之事,便对杨浩笑道:“咱们家去吧,在这大路上说话,看着也不象,有什么事到家里再说吧。”
众人来到房里,二丫因当年之事,也不想让浣竹太丢人,便命婆子媳妇们都散去,只留万儿、小青和小红在旁边侍候茶水。
二丫笑道:“你今日来寻公子是什么事,尽管说吧!”
浣竹低声叫道:“公子爷!”
其实依着杨浩,若不是因为二丫这几日太忙,怕累着她,他是想把这事都丢给二丫的,如今见浣竹磨磨蹭蹭的,心中发急,就有些没好气,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快些说,这几日事情多,再不说,等过了节再说吧。”
浣竹这才急忙道:“公子爷,求您为奴婢做主。少夫人她,她昨日几次三番派人去,要把奴婢嫁出去。”
二丫不由笑了,看来昨日不只自己派人去了,还有人去劝说,估计也是为了她好,偏她不识好人心。她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府里谁不知她对杨浩的那点小心思,也就面前的这位爷还混混沌沌的。
果然,杨浩认真考虑了一下,道:“少夫人也是一片好心!我记得你好像比我还大些呢,应是与浣芷一般大,她都已经成亲了,前几个月夫人还想叫她上来,偏怀了孩子,如今你便是出嫁,也是大了!”
被杨浩点出自己比他年长,浣竹的脸一下子变是通红,二丫轻轻拿手帕掩了嘴。
浣竹看到二丫脸上的笑意,深吸一口气,红着个脸怯懦道:“奴婢,奴婢不想嫁人,只想终身侍候公子,以报公子对奴婢这几年的恩德。”
杨浩一听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