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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刚才刚走到后门就被他使人叫了过去,叮嘱奴婢务必交给您,并无其他话说。”
李淑妍心中小有得意,刚看到那诗词时倒是想要收下,并另写一首上阵杀敌的诗作来相赠,可是转念一想:林振威一向理智又极重规矩,没想到也会做出这无头脑之事,此时自己若真收下并回赠一首诗,未免少了些挑战性,反不能激起他的斗志来,自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是也不能一棒子打死,绝了以后的路,且他出战在即若是直接拒绝反灭了他的锐气,不利于他上战场杀敌。
林振威也没想到自己今日会做出此等事来,自那日得知那“极贵”真象后,他闲暇时便会想到李淑妍的点滴,越发的对她上心起来,只可惜她今年说不得亲,本想自己等她一年就是了,哪想到战事就来了。父亲早已与他分析过,那燕王不过是借挑起战火的时机,达到将兵权收拢于掌中的目的,且东临国内部也是矛盾重重,这战事必不会持续很久,多则三年少则一年就该结束了,他倒是可以趁此走一遭历练一下,故求了押送粮草的差事,上了战场说不得也能趁机搏个军功。
可是心中终是放不下李淑妍,且万一两三年才回来,岂不是错失佳人。于是他头脑一热,就写下李淑妍的诗词及自己所和之诗,寻了李淑妍身边的贴身丫头送了过去。看那丫头走进门去,他便在那里守候着,却不知自己心中到底期待着什么。
如果她将东西退了回来并严加斥责自己行为不当,说明她是稳重懂礼,然而却也说明她于自己无意。可是如果她收了下来,或是回赠东西,虽高兴于她也对自己有情,可是又让他想起她群芳宴中的轻浮行为。
就在他左右为难时,莺儿走了来。他也知自己心情如何,只是紧张地看着她。就见莺儿将小包递给他,低声道:“我家小姐说,于理不合不敢收下,还请公子见谅”
林振威只得接过来打开细看,还是原来的东西,不曾多一字也不曾少一字,他笑问:“你家小姐可还有话说?”
“我家小姐说:将军此次负有保家卫家之重任,请务必保重身体注意安全。祝将军旗开得胜,期待将军凯旋归来”
林振威脸上笑容更盛:“必不付所托”说罢将东西收起来,一拱手便走了出去。
莺儿回去将她所看到的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李淑妍点头不语,情知自己做得对了,又嘱咐不许将此事透露出去,又令莺儿以后务必将规矩做足了。
而此时的二丫仍是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着前世的事,因为白日里不好总呆傻着让家人担心,她基本上都是晚上夜深人静时思考。这天夜里她仍是躺在床上暗自思索。开始她总是想当年之事,可是想了又想,终是因年数太长,什么也想不起来,倒是累得头痛。于是她便决定自记忆最为清晰的最后一年里杨家造反时开始思索。毕竟树倒猕猴散,权贵之家败落了总会有人落井下石。
话说杨家勾结外敌造反之事发后,倒是真有不少折子出来揭发杨家,以图力证杨家一早就心怀异心,说不定能从中得出一些蛛丝马迹。当年杨老将军战死,圣上对他无比的荣光,但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未必不会去揭发那些腐烂了的陈年旧事。
二丫倒是记得,杨家刚定下罪时,有人曾弹颏杨老将军,请求圣上将其骸骨移出功臣墓,因为其子孙不忠不孝,他教子无方不配受臣民供奉,更不配伴于先皇身边。她当时只觉得人死如灯灭,杨家已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人都没了也算是抵了过失,何苦如此咄咄逼人,让先人不安呢。
二丫细细想了想,倒是记起一件事来,她在脑中过一遍,忍不住坐起身来,心中一阵激动。
第一四七章 和盘托出
第一四七章 和盘托出
她记得有一日,刘栋下朝后,曾气愤道:“杨浩等人造反之事既然圣断已下想是不假了,只是护国大将军有何错处,不过是当年勤王才进京城住了几年,之后便一直守在边关,又是为国尽忠而死,没想到竟有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正是因为护国将军明知那处峡谷不利于杨家,还为了抢军功硬是冒进中了东临国的埋伏。致使本国损失了许多青年干将,差点害朝中无将可用,又长了他国之威风,实乃居心叵测。难道那护国将军的居心叵测就是为了丢掉自己的性命可惜杨家已是连根拔起,无人可为其辨。”
她知道刘栋才学过人正义感十足,虽然这是她佩服他的地方,却有时也会嫌他只会与文人或家人叨叨,终是顾虑太多,没有勇气敢于与那当事人正面辩论,亦如他对感情一样终是书生意气太过柔弱了些。所以当日她也没往心里去,可是今日想来,却是暗自后悔,当日为什么不多嘴问个仔细,今日也不会如此手无足措。
据刘栋所言,杨老将军是在一处峡谷中了埋伏的,只要知道那峡谷所在,再想法让林振威帮关赶在过年前传信给杨浩,或许就能避免这那一切的发生。杨浩前世都活到了三十多岁,今世也许不会那么倒霉,不过总是有备无患。
父亲书房中倒也有些地理志之类的书籍,只是不知到底是哪一本上会标注有那临着东临关的各处峡谷,一本一本的找总会出收获的,二丫便要起身去父亲书房内寻找。然看着房间黑黑的四周,她头脑清醒了许多:如今书房必是上了锁的,自己深更半夜寻了父亲打开门,却未必会寻到想要的书,父亲的书不过是些寻常的地理志之类的,哪会如兵家那般对一条峡谷也要清楚标志
二丫又坐回床上,必须寻找一张兵家所用的地图才好辨明,只是这兵家所用的地图历来保管都是非常严密的,自己哪能看得到。就自己认识的武将之家,杨浩倒是最熟的,可惜现在府中只有杨夫人守着,明日自己或许可到杨府上试一试,只是却不知该拿何理由作借口呢。蔡府也算一个,但是他家早就不在边关任职,也不知可有那地图,便是有凭着芳姐儿的面子未必能借出来,但总要去试一试才行。
若是那两家不行,就只能去求林振威,他就要去那边总会做出准备的。但愿他已将地图准备妥当了。
二丫恨不得现在就去那几家去,不过为了明天的事情,今夜先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才好办事。二丫慢慢躺回被中,就在她快要睡着时,忽然惊醒过来。
现在家中对自己的规矩要求极严,只能悄悄派人去求了芳姐来邀自己的玩耍,如此一来倒是得耽搁大半日,而且刘府定会上门来接送,必不能让自己中途下了车,蔡家倒是可以通过芳姐儿打听些信息,但是该怎么到定国公府及将军将呢就是到了那两府,他们会理会一个冒失地跑来求见的七品官之女吗。
二丫深深叹口气,揉了揉发痛的脑袋,看来只有求助父亲,让他帮着办成此事。想到此,二丫因怕自己起晚了父亲便去上值误了时辰,于是睁大了眼睛告诉自己不要睡着。终是不支睡了过去。正朦胧中,她猛然一动,看到自己竟是睡着了,一骨碌爬起床来,走到窗前看到天刚有丝亮色,她这才松口气,急忙穿戴整齐,来到父母房前。
二丫平日里向来是早睡晚起的,故李父李母被女儿叫醒都有些吃惊,等穿戴妥当打开门让女儿进来时,看到女儿容形枯槁均大惊,急问是怎么回事。
二丫关好房门,跪到父亲面前:“父亲,女儿有话要对您说”
李母急忙扶起女儿道:“到底是什么事,你好好与你父亲讲,不要怕,母亲在这里呢。”
二丫看着父亲认真地说道:“父亲可还记得当年在尉县时,女儿曾说得老屏山山神指点,说那老屏山山脉有铁矿之事?”
李母疑惑地看着丈夫,李父因此事太过蹊跷,又过了许久,故此事并未对家人谈起,此时他忙安抚地看了妻子一眼,对女儿笑道:“当然记得,你今日怎么又提起此事?”
“其实那是女儿骗您的,当时并没有什么山神指引。”
李父听了笑道:“我就说是巧合,好了,虽然你骗了父亲,如今也知错了,父亲便不会再追究了,你以后也不用因此事而介于怀。”
“所以女儿今次不想再骗父亲了,心中总藏着秘密,女儿觉得很累。”二丫长舒一口气,“那年秋日我落水被救醒来后仿佛已在世上走了一遭,然后又自那日开始重活一回。”
李母一听不由上前抱住二丫:“二丫头你魔怔了吗,怎么会说出此话来?”
“当时我也是怕被人看成妖魔,这才一直隐瞒至今。”二丫看着父亲道:“后来,有一位老神仙对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做人多结些善缘总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