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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青衣男子见主人神色有异,从暗处转了出来。
“有趣,真有趣!盯上去看看!”几天不见,没想到又相逢了。一开始,紫袍男子并未留意到林源和苏苏。当陆仪正上来后,他发现是安国公的嫡孙,注意力才被吸引过来,然后就听见身后这个男子让他妹妹先行开溜。
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发现两兄妹有点眼熟,尤其是那个哥哥,因为颇合他眼缘,所以印象深刻。
见妹妹带着一个小女孩做贼似的偷偷下楼,紫袍男子更觉得好玩,目光就一直逗留在林源身上,见他会好账,临下楼的时候狠狠地瞪了陆仪正一眼,闲来无事的他终于被勾起了好奇心。
久闻安国公的嫡孙为人温和风雅,想不到也会有仇家,且是两位市井小民。有趣有趣,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结仇的。反正暂无要事,他一挥手,让人跟上去看看,身边人那么多,走掉一个无妨。
林源怒气冲冲地跑下楼,拎着食盒在酒楼门口差点撞倒一个人。
“大爷,行行好,给口吃的吧。”说话的是个饱经沧桑的落魄男子,瞎了一只眼睛,胡子拉碴,一张口露出参差不齐的满口黄牙。
林源心情不好,冲他挥了挥手,意思让他远点。这名乞丐身上脏的很,隐隐发出恶臭,而林源在苏苏的细心照顾下,三天一沐浴,干净惯了。
“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两天没吃饭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中年男子苦苦哀求道,他身有残疾,做不了什么活,为了一口吃的,只能沦为乞丐。
干什么都行?你能帮我干什么啊?林源斜睨他一眼,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主意。
“真的干什么都行?”林源试探地问道。
“嗯,只要有吃的,干什么都行!”乞丐见林源动心了,立马拍着胸脯表忠心。
“其实,让你干的活也不难。我保证你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被人爆打一顿是肯定的。”林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鬼祟祟地说道。
“打一顿算什么,只要有饭吃,干什么都行!”总比饿着肚子晚上睡不着的强。
“这样吧,我也不让你白挨打。先给你十两银子做定金,完事后,你保证不说出我的容貌,我再给你十两银子。这样,你也可以在京城生活下去,如何?”林源开出了价格。
“成交!”乞丐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林源拉着乞丐鬼鬼祟祟的一番话被青衣男子一丝不落地听在耳里,他虽然听不懂意思,但还是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主子听。
紫袍男子闻言,来。整了下眉,用折扇轻敲手心几下,忽然明白了什么,差点笑出声言情或”走,看看去!”难得有热闹看,错过岂不可惜?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说好,接下来不准打脸
☆、第69章 有才的大哥
树荫下,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认真听取某人的吩咐;时不时地点下头;神情肃然;仿佛是即将上战场的勇士,满脸地义无返顾,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我刚刚说的都记住了吗?”林源轻轻问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演技如果过关,有惊无险;演砸了,说不定就被打残了。如果再失去一只眼睛,林源会感到内疚的。
“记住了!”中年乞丐连连点头,正准备出发;低头看见身上的污垢,好久没有沐浴,脏的惨不忍睹,隐隐还散发出一股恶臭。
想起待会要做的事情,乞丐羞愧地鄙视完自己,露出满脸歉意,抬头问道:“少爷,你身上可有手帕?”
“有,你要干嘛?”林源不解。他随身带有帕子,那是小妹特意给他做的,上面还绣有精致的虎仔酣睡图。不能怪林源小气,小妹的心血,他可舍不得拿出来给乞丐用。
“我脸上太脏了,想擦一下。”乞丐赧然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
“擦个毛啊!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别废话了,赶紧给我躲好,等他出来,就给我上!”林源怒了,搞了半天,人家还是没懂他的意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是是是!小人明白,我马上就去。”中年乞丐被突然炸毛的林源吓一跳,啥也顾不上了,立马按照他的吩咐,乖乖地躲在某处,等待时机来临。
林源搞定不太靠谱的帮凶,暗暗舒了一口气,环视四周,寻了一个看戏的好地方,优哉游哉地坐了过去。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陆仪正一伙人终于结束了聚会,慢慢走出酒楼。
“陆公子,多谢款待!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行一步。”陆仪正的狐朋狗友跟他道别后,各自上了马车,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陆仪正送走了客人,身旁的小厮抚琴冲远处挥了挥手,早已候在一旁的陆家马车缓缓驶来,准备接自家少爷回家。
此时,陆仪正身旁只有抚琴在,中年乞丐看准时机,不再犹豫,猛地冲了上去,扑到陆仪正脚边。
陆仪正以为是要饭的,正准备让抚琴给他两个闲钱,随意打发掉。谁知,脚下的乞丐别出心裁开始了年度重戏,一开口就把陆仪正震得不知所云,呆若木鸡。
“陆公子!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苍天可鉴,如有虚言,甘遭五雷轰顶!”乞丐强忍良心的谴责,道德的鄙视,憋着一口气,终于结结巴巴一字不差地把林源交代的台词念完。
然后,望了眼被吓得早已石化的翩翩佳公子,把心一狠,摸了下怀中的十两定金,想着事后的十两纹银,秉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坚定信念,暗叹一声,这位公子,对不起了!纵身一跃,干起了惊天动地的壮举!
陆仪正惊悚地望着眼前浑身发出恶臭不知所云的疯汉,满脸的柔情似水一往情深,冲着自己飞身扑了上来,然后吧唧一声……狠狠地亲了自己一口……
呃……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陆仪正的世界变得一片混沌,这……一定不是真的!自己肯定是做了一场噩梦……
说时快那时慢,中年乞丐趁着陆仪正被吓得神志不清,云里雾里,就想着功成身退,赶紧收工闪人。不成想,抚琴的反应也挺快,他护主心切,尖叫一声,喊道:“来人,抓住他!”
附近陆家的家丁顿时从惊愕中被喝醒,蝗虫般涌了上来,瞬间就把中年乞丐堵在了人群中,报以一顿老拳。
抚琴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家少爷,见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大着胆子摇了摇他,示意他还魂。少爷真是太可怜了,居然被一个疯子非礼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少爷!”陆家家丁将中年乞丐暴搓一顿后,手脚酸麻,停下来休息休息。同时,眼巴巴地望着石化的二少爷,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中年乞丐一见人群涌来,就知道自己肯定跑不掉了,幸亏早有心理准备,蹲□子抱着头护着要害,随便你们打,想来你们不敢在大街上把人打死了。陆家名头再大,当街纵容恶奴打死无辜的乞丐,这要是被御史知道了,上达天听,陆家不死也要脱层皮。
“住手!”陆仪正阴沉着一张俊脸,终于恢复了神智,冲下人挥了挥手,暂且放过这个非礼他的疯子。他为人虽然温厚纯良,但不代表他傻,这事摆明了有人在背后整他,这个乞丐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把刀,找到幕后真凶才是正理。
“是谁指使你来的?”冰冷的眼神扫过,乞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那位少爷靠谱不,照他的原话说,自己真的没有性命之忧?
“回禀公子,有人出了十两银子,让我这么干的。”乞丐低着头,态度诚恳地坦白一切。
“哦?那他长什么样子?说出来饶你不死。”陆仪正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几个人影,眯着眼睛,眼神不善地问道。
“那位公子的眼睛很细长,嘴唇薄薄的,看起来有点……”性命攸关,乞丐认真回忆林源说教的话,鹦鹉学舌,慢慢说道。
“似笑非笑?”经乞丐这么一描述,陆仪正眼前立即浮现了某个张狂得意的小人样。韩峻然,你这个混蛋!
“嗯嗯,那位公子脸上的笑容怪怪的,让人见了不敢不听他的话。”中年乞丐偷偷瞟了陆仪正一眼,见他低着头,沉默不语,立马伏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公子,你大人有大量,还请饶小人一条狗命。小人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迫于无奈才接了这活,绝不是有意冒犯公子你的!”
乞丐说的是肺腑之言,要不是为了那二十两银子,他也不想做这种有碍风化丢人现眼的事。在大街上搂着一位英俊的公子,说着这么猥琐的话……呜呜,要不是腹中j□j,谁愿意这样。
“你走吧!”扣住这个乞丐不放也于事无补,总不能带着他去找韩峻然对峙吧。想也知道,那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