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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等风过后,不少人抬头看看天色,只有少缕的阳光透射出乌云层。
“这好像要下雨了吧!”刘婆婆低下头后,对皇太后说。
皇太后抬头看向天,阴云密布,看似一会像要下雨,她对刘婆婆点点头,“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皇帝不在,安林只得跑过来问皇太后,“太后,这天色,才艺切磋还要不要接着进行下去?”
皇太后说:“一时半会还是下不了的,先把第一轮结束了再做定夺。”
此时,正宫广场附近的一条走道上,一见御圣君,束罗马上跪下,“束罗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清楚是谁人后,御圣君有些冷漠地问:“原来是你啊,没有喜帖,你怎么进到宫里的?”
束罗如实道:“前两天驿站的骚动,是小的摆平的。”
“所以,礼部就允许你们进宫参加朕的婚典了?说,想尽办法进宫见朕和皇后,究竟所为何事?”
束罗抬起头,眼泪汪汪看着御圣君,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皇上,请您……救救我们的命啊!”
御圣君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一道闪电,在天际边噼里啪啦响了起来。天色浓郁黑沉。
御圣君回到广场的人群前面坐下,不理会天色,看向前面就问身旁的御子尘,“现在什么情况了?”
御子尘紧急地道:“只剩下皇嫂这一组就结束第一轮了,其他组逊色的对手,都已经承认技不如人退了下去!”
此刻,唐琳和汝王后彼此站在对方的桌前,看着桌上的画,她们很安静地站着,很安静地看着,她们的表情,不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眼看就要下雨了,场上的人很着急,一心希望两国皇后快点分出胜负,好退下去避雨,可那二人,不动如山。
一滴雨水,滴落在伽之王后的手臂上,她气愤地把水滴抹掉,暗暗愤怒地看着唐琳和汝王后,心中愤恨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僵持,没半点修养!”
安林站在两张桌子中间,看看汝王后又看看唐琳,再看看天色,急得不行,“两位娘娘哎,好歹你们分一下胜负好吗?快要下雨了,大伙儿可都盼着你们宣布结果好退下避雨呢!”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汝王后的脸颊湿润了,不是被雨水打湿的,而是眼泪。她爱怜地抚摸过桌上的画,心中,是满满的震撼和感动。
她抬头看向唐琳的时候,唐琳也抬头看向了她,彼此欣慰一笑。
唐琳竖起大拇指,“好画!”
汝王后画的是现场的风景和人物,她把场上所有的人,以及所有人在做什么,都画在了纸上,每个人,每件物,都跃然上纸,没有漏掉任何一人,任何一物。本是很繁琐的一幅画面,却被汝王后淋漓尽致地展示在了画上。
唐琳把画纸拿起来,把这幅画面向了众人,发自内心的庄重地道:“这,就是汝王后的画,一副刻入场上每个人人心的画!”
坐在前面的人,纷纷看到了画中的自己,不由得惊赞连连,一致都忘了将是雷雨的天色,鼓掌吆喝好画。
御圣君看到汝王后的画的时候,心里有点失望。他失算了。他本来以为这震撼的场面,会在唐琳的笔下跃然上纸,没想到不是她,而是汝王后。那她画了什么?又是否会代大御赢得荣耀?
汝王后已是泪流满面,却笑着。慢慢的,她把画也扬起给众人看,让众人看看,大御皇后的作品是怎样的。
当众人看到唐琳的那幅画时,无不都惊瞪双目,嘴巴张圆,呈惊呆的状态。
大御皇后文不能武不行
唐琳也画了一幅与汝王后几尽一模一样的画,画面同样是震撼的,同样硬的画功,同样把画画得那么淋漓尽致、栩栩如生。
故此,当人们看到唐琳的画的那一刻,才露出惊呆的表情来。她们二人真是心有灵犀,画了同样的画。
御圣君心中那股失落在看到唐琳的画那一刻,荡然无存。他没有失算,唐琳的确画了现场。
汝王后的画,撞击每个人的心,因为每个人都在她的画中。
但唐琳的画有一大亮点,她的画不仅闯入每个人的心目中,更是闯入了汝王后的心目中。
因为,她们二人的画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唐琳把汝王后个人放大。
画上,在正宫广场上,汝王后坐在人群中,认真地画着画,有些孤独,有些凄凉,她的身影被唐琳放大了数倍,几乎占了画纸一半的面积。
在画功上,唐琳深知自己很难打败汝王后,毕竟对方有几十年的画画经验,但只要把汝王后放大在她的画中,得到她的重视,如此一来,汝王后一定会感动。
只要把汝王后感动了,汝王后才会自动承认自己逊色。
汝王后想到这些年来,常与孤灯作伴,虽然身为一国之后,被万人敬仰,但她的孤独,没有人看得到。这是第一次王上想到她还存在着,让她前往大御献艺。
先前与汝王后交流了一两句,唐琳发现汝王后有些压抑,因此,她抓住汝王后这个弱点,来赢得第一轮。
果真,效果甚佳!
终于有人看得到自己孤独凄凉的一面了,汝王后怎么会不被唐琳感动。她把画放下来,对唐琳再三欣慰的点了点头。
唐琳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两幅画,难分胜负,众人也给不了意见,怕是这两人会继续僵持着。但让众人料不到的是,汝王后一声不吭,默默退了下去。
汝王后回到原位,第一个为唐琳鼓掌,马上现场不少人为唐琳送去掌声和喝彩声。
豆大的雨珠,滴答滴答地从天上降落了。
人群中纷纷有人急得站了起来。
御圣君给了安林一个眼色,安林会意,然后当众宣布,“才艺切磋,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先退下避雨!”
接下来,一大群人陆续跑离了广场,四散分去。
才艺切磋,终止在今天的大雨中。
回到轩宇宫,唐琳没第一时间去换衣服,就把自己先前画的画卷好绑好,替给安林,吩咐道:“拿去给汝王后,说是本宫送给她的礼物!”
安林问:“娘娘不把这画留作纪念吗?”
唐琳说:“对汝王后来说,这画更值得她留念!”
“是,娘娘!”把画拿到手中后,安林退出了御圣君的寝宫。
听到外头传来御圣君的声音,唐琳转身去找衣服,御圣君进入寝宫的时候,她已把一套干净的衣袍给御圣君送来,“君君,快把衣服换了!”
看到她还是湿漉漉的一身,御圣君满是心疼,拉过她往浴池去,“你一回来就应该先把衣服换了,着了凉又得受罪!”
唐琳娇柔地笑了笑,“我身体好,不碍事。对了君君,先前有一会,你不在看我比赛,你办什么事去了吗?”
想起束罗的事,御圣君的神色黯淡几许,如实道,“是束罗找朕,就是当日在民间客栈,送你几根金条的那个异域商人。”
御圣君不提,唐琳几尽想不起这人了。“他真参加咱们的婚典了?他说进宫的目的,是要见到我,是不是这么回事?”
御圣君点点头,“有这么一回事,见你,是想让你提防一点他们国家那个王后,怕你出事了,会祸及他们国家上下。”
唐琳问:“伽之王后怎么了?”
“束罗是伽之王后的远亲,因这些年在两国来往通商,束罗鲜少与伽之王后见面。但自在驿站见到伽之王后,束罗便认定,这个王后是假的,并非他认识的王后。”
“假的?”唐琳一惊,“怎么会是假的呢?如果真是假的,伽之王怎么会带她来大御?想不通!”
御圣君摇了摇头,“朕也不清楚此事。私底下,束罗曾见过伽之王后说一口标准的我们大御的话,他确信,这个王后是假的,实则是个中原人。束罗还说,她控制了伽之王,迦之国和旁国的战火,就是她挑起的。束罗想见到我们,一是要提醒我们,提防伽之王后,二来,也有求于我们,希望朕派兵西上,助他们伽之结束战乱的局面。”
“伽之王后的长相,是迦之国的人无疑,怎么会是我大御人士呢?”
“束罗还看见她在驿站杀了人,还是杀人于无形,最后,用化骨水毁尸灭迹了。”
唐琳神色大变,“她、她有这本事?她的这种情况,怎么像是江湖人的手段?可她分明长得又非我朝人士!”
已在浴池边上,他柔柔一笑,替她把外衣脱下,“这件事,朕回头再细查。朕已吩咐下去,暗中保护伽之王,至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还不知她的目的是什么,先留着看看再做处理吧!”
唐琳点了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一会,我去会会这个女人。”
“那你多注意点,让一霜陪同你去!”
倾盆大雨,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