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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心蕊鄙视他一眼,说:“梨不能分吃的,如果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分吃,两人从此会分离的!“
暗冷好笑道:“公主,这是道听途说吧?怎能信呢!”
御心蕊说:“那你先把你的那半吃了,我的那半等我忙完了再吃!”
暗冷点了点头,“行!”然后,大口地咬起了他的那一半。琳库冒门守。
御心蕊又认真地分析起桌上的各种药物来,而暗冷则一边吃着梨,一边看她在忙碌。只是御心蕊分析着分析着……突然,暗冷性情大变,他扔掉梨渣,起身,狠狠地把桌子给掀开了。
没有一丝准备的御心蕊,被桌子推倒在墙角,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往她这边倒下的桌子,重重地砸在了她腿上,突然而来的剧痛,令她咬紧了牙关,但她并没有因痛而叫出声来。
她看向对面站着的满脸青筋凸出的暗冷,在他脸上,她看不到一丝柔情,有的,只是满满的冷漠与陌生,愤怒与冷硬。
暗冷冷厉的眸光扫了一眼从桌上掉到地上那些毒药之类的药物,眼里滋生起浓浓的杀意,“该死的女人,准备如此多的毒药,准备好用哪种毒药杀我?杀我?呵,简直是自不量力!”
说完后,暗冷冷漠地转身,离开了药房。
等人走后,御心蕊流下不解、委屈的泪水。他怎么突然间变样了?
之后,御心蕊拖着於肿的腿前往侍卫部,却发现,暗冷正聚众冷嘲她,“你们是没见到,御心蕊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从太医院搜刮了多少毒物,为的,就是把我给铲除掉!这种女人,简直歹毒至极!”
众人看到了御心蕊从暗冷背后走了过来,然后纷纷离开了,直到只剩暗冷一个人。
御心蕊走到他背后一米处停下脚步,此刻,满脸泪痕对着他的背,哽咽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只是去认认哪些是毒药,哪些是解药而已,并不是要用来害你的,你怎能聚众污蔑我!”
暗冷转过来,冷眸紧瞪着她通红的眼眶,对她满脸的泪痕,没有一丝疼惜之意,“狡辩掩盖不了你的行为!像你这种女人,没有人稀罕认识你!”
“好,说得很好!”御心蕊含悲极而笑。说完,掉头就离开了。
暗冷看着她渐远的蹒跚背影,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不一样,张向阳带着两个侍卫出现在他身边,下令,“把暗冷打入地下宫死牢,等待主子审问!”
讲述到这,御心蕊脸上已布满水,尽管抹了又抹,但暗冷对自己的绝情,依旧刻骨铭心,泪就流得更凶。“我以为我恨他,我想逃避,可当我知道他有可能一辈子被关在地下宫,我又于心不忍,就回宫了!他从来不会忤逆我皇兄的,可问及我的事,他连我皇兄都敢顶撞!暗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小唐姐,你跟我说说,到底他怎么会突然间变了?我好害怕现在的他!”
听御心蕊讲了这么多,到头来,唐琳只是嘀咕了一句话,“梨?分梨?分离?……梨……”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难道是……”
待她唐小姐,偷渡藏毒阁!
真是因为他把那只梨分了,我们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找不到决裂的原因,御心蕊想起了那只梨。
是分暗这原。唐琳差点无语,“哪有那种说法,不科学,心蕊你不要迷信了。根据你的分析,暗冷突然间变了一个人,应该是事出有因。心蕊,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保证还一个很爱很爱你的暗冷!”
“真的吗?”御心蕊激动不已。“小唐姐,心蕊就知道你是最棒的,什么难事都难不倒你!”
唐琳抚抚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难过了,有小唐姐在,保准你和暗冷能美美地过日子。”
御心蕊感激道:“谢谢小唐姐!”
之后不用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响起了一个侍卫的声音,“主子,公主和唐姑娘在里面,她们在等您!”
闻声,御心蕊赶忙放下茶杯,起身就往门口跑,没到门口,御圣君就进来,她高兴地扑上去,“皇兄,你总算回来了!”
御心蕊不耐烦地拍拍放在他身上的手,“规矩点,堂堂一国公主,怎能如此毛毛躁躁的。”
唐琳一身淡定的坐在原位,没有御心蕊这般激动的向御圣君扑去。
御圣君看看唐琳,又看看御心蕊,眼神怪异起来,“公主殿和永宁宫挨着顺远,什么风把你们吹到一起了,还在此等朕?”
“皇兄,你听皇妹说,”御心蕊说话的时候过于心急,还是忍不住往御圣君身上随便抓抓摸摸,这是她自小依恋皇兄的习惯。但是看到御圣君沉下的脸时,又收回了手。“是这样的皇兄,皇妹不是擅长珠算嘛,早上听说皇兄让人去清点国库准备搬迁了,这可是举国大事,皇妹怎能一个人清闲着,所以皇妹想过来帮忙。可是,没有皇兄的手谕,皇妹进不了国库重地!遂就在这等皇兄下朝拿手谕了!”
御圣君抚抚她的肩膀,柔声道:“你已为暗冷的事心力交瘁,就不要为其他事烦忧了。你这次出宫,皇兄还很担心你会长久在外,如今回来了,朕也松了口气。”
“好吧,”御心蕊吐了口轻松的气,“既然要不了皇妹帮忙,那皇妹先回自己宫里了。”临走前,再感激唐琳一次,“小唐姐,暗冷的事,谢谢你!拜托了!”
唐琳微笑着扬起手打了ok的手势,“放心吧,交给我,你不会失望的!”
御心蕊走后,御圣君看向唐琳,一见到她,嘴角就忍不住扬起俊美的弧度,“你也是来要手谕的?”
唐琳耸耸肩,“要不然,大早的,我怎么跑来这里呢?”
御圣君呵呵一笑,说道:“国库历来有账簿官员打理,每年每月每日每一笔入库出库的赋税等财务,都记得清清楚楚、条理清晰,目前,无需全部清点。”
唐琳皱起眉,不明问:“那你怎么让侍卫进国库清点呢?”
御圣君走到先前御心蕊所坐的椅子坐下,他此刻的模样,让唐琳觉得有点烦闷。她关心问:“怎了?”
御圣君摇摇头,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考虑到新都,才觉得国库是最应该先搬迁的。尚不确定北临国的国库状况,就算知道了,冒然启用,恐怕会破坏了北临国百年来所巩固下来的稳定。”
“是啊,”被御圣君这么一提,唐琳有感而发,“这稳定下来的经济一旦被打破,会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还是等完全了解之后再启动。那皇上让侍卫前往国库,是要开始秘密搬迁了吗?只要咱们的国库早点到那边,就可以不用启用北临的国库了。而且,这次大规模搬迁,是需要耗费很多财力物力人力的,处处都要钱!”忍不住一叹,“唉,原来觉得自己挺浩瀚的,现在觉得与皇上比起来,那真是太渺小了,皇上方方面面都顾虑到了,能做得如此妥善,皇上才是浩瀚!”
御圣君失声笑道:“哪有你这样形容朕的!”
唐琳不觉得自己有形容错,“形容没错啊,挺合适你的。你御圣君,是我唐琳心目中的浩瀚,但就是不知我唐琳在你这浩瀚中,是那颗最大的星球,还是最藐小的一粒陨石。”
“这、”御圣君挠挠后脖子,这动作让他看起来有那么点呆笨可爱,“这朕理解不来!”
顿时,唐琳倍感无力,“败给你了。真应该让你当几个月现代人的,不然日后没法沟通,岂不容易产生隔阂?”
瞧她低声神神叨叨的,御圣君问:“你在嘀咕些什么?”
唐琳马上憨笑着说:“什么没嘀咕!”
御圣君起身,回了他的宝座坐下,在桌上翻找折子再拿了笔,利索而全神贯注的在折子上写了些字,再拿过玉玺往折子盖了个大印。盖了印后,他把折子捧起来,吹了吹,再把折子合起,走下来,替给唐琳,“拿着!”
唐琳莫名其妙的拿过折子,“这是什么?”
御圣君说:“手谕。有了它,才能进入国库这重地。”
唐琳把折子打开仔细看了一眼,最后眉头不禁皱了皱,向御圣君说出了她的担心之处,“君君,这手谕似乎有点太简单了,除了你的字就一个印章,你不怕别人盗用你的玉玺,还模仿你的笔记弄出假的手谕来吗?”
“你放心,朕的字,这世上没一个人能模仿得出来!”对于这一点,御圣君非常的自信以及肯定。
唐琳全然不信,“有那么夸张?”
御圣君玩味的挑了下眉,“要不,你试一下?呵呵,要弄清楚朕值多少文钱,不是那么容易的!”
“试就试,至今还没碰到过让我唐琳无从下手的文字呢。”倔强地说着,唐琳真的掏出了身上的圆珠笔,然后走到桌上随便抄过一张白纸垫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