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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楼,你们也别想呆下去。”
官萼云愤然道:“你来我们酒楼吃饭就可以随便轻薄人吗?你也不看看你所轻薄之人是谁!”
阎秦轻描淡写道,“这天下,只有本公子有权力轻薄她,你们管不着。”
“你怎么那么欠扁呢?”高个儿实在看不下去,真想给阎秦的脸来上那么两拳。
这会,唐琳正往后院过来,可听到大门有人在敲,她转身往大门走去,打开门,没看清楚人就说:“客官,对不起,我们酒楼今日……”看清楚敲门的人是御圣君后,这才改了口,“郁圣君,是你呀!”
御圣君一脸郁闷地走进来,按理说现在还没有到傍晚,可酒楼的门怎么那么早就关了?“老板让我们提前打烊的?”
唐琳关上门,望向御圣君时才解释道:“是我提议提早关门的。”
“为什么?”御圣君脸上打着问号。
“我们酒楼出了点事。”唐琳轻步往后院方向走去,御圣君自然地跟着,等待她接下来的解释。“先前,有客人轻薄我们凤舞,凤舞她受了刺激,昏了过去,现在还躺在二楼房间的床上呢。”
御圣君冷眸一沉,“岂有此理!”
唐琳停下脚步,“子尘正在上面照顾凤舞,你也去帮忙看看吧。那混蛋还在后院被大家看着,我去看看!”
“嗯,我上楼去了。”说完,御圣君转身往楼梯走去。
上了楼,来到凤蝶舞所在的那间房。房门没关,御圣君轻步走入,往床前一看,御子尘正站在床边守着凤蝶舞。
“二弟,”御圣君唤了声,随即向床边走来。
“皇兄?”御子尘有点诧异御圣君的出现,待御圣君走到跟前,他欲行礼,“臣弟给皇兄请……”
“嘘,”看到凤蝶舞的眉皱了皱,怕吵醒她,御圣君朝御子尘打了一个嘘声手势,然后单手扶起御子尘,放低了嗓音,“在民间,无需多礼。”
御子尘点点头,“臣弟明白。”
御圣君看着凤蝶舞憔悴的脸庞,“她怎样了?”
御子尘说:“凤舞是个保守的姑娘,极爱惜自己,突然被人轻薄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要命的打击。”
盯着凤蝶舞憔悴的容颜,御圣君沉默了半响后,倏然眼眸甚是狠利,“查出那人的来头,好好教训一顿!”
“臣弟明白。”御子尘领命。
二人站在床边好一会,御子尘猛然间有了一个想法,他想,凤蝶舞随时会醒来,若是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御圣君,那她岂不是很高兴?这样一来,也能给他们二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御子尘决定了想法,于是想了个离开房间的理由,但一定要能骗过御圣君才行。想了一会,他觉得还是最简单的理由最好。他轻轻呼了口气,缓缓紧张的心情后,这才平声静气地对御圣君说:“皇兄,臣弟下楼去看看情况?”
御圣君应了声,“好。”
后院。
唐琳遣散大家去忙其他事了,她独自在院子里审问阎秦。手中拿着一个小本本,外加她的圆珠笔,“姓什么?”
“呵,”阎秦冷笑一记,“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若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哪家哪户大名鼎鼎的大公子呢?”唐琳泛着亮晶晶的眼睛问着。
自负的阎秦,自然想整个天下的人都晓得他是阎家大公子,所以,唐琳也不例外。烦躁地吐出一个字,“阎。”
唐琳在本本记上,又问:“名呢?”
阎秦不耐烦地回答:“秦!”
“哦……”唐琳拖了了长音,表示听懂了,于是又在本子上记,“姓阎,名秦,阎秦。阎秦是吧?”
“我说你烦不烦啊?”阎秦终不耐烦地朝唐琳怒吼。
“你别生气啊!”唐琳的职业病又犯了,“我这是在了解你。通过这半日的了解,我总结下来了几条,这几条,证明你没有当兵的潜质。一,你好色;二,你自负;三,你脾气火爆;四,你缺乏耐性;五,你不讲理;六,你仗势欺人;七,你……”
“够了!”阎秦听不下,愤怒出声,那种掐死唐琳的冲动又回来了,“臭丫头,我警告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饶不了你!”
唐琳摆摆手,“好吧,你不说,我也不勉强。那就审问到这了。你乖乖在这呆着,等我们的凤舞醒来,你道了歉才能走!”
阎秦气得发癫,想说点什么解解气时,唐琳打住他,“我不想听,你省省口水吧。”说完,拍拍衣服的灰尘离开后院了。
二楼。
御圣君站在床前,盯了凤蝶舞良久,没见她醒来,他的视线,慢慢从她憔悴的脸庞游移到她的脖子上,心想,他要的东西,应该在里面吧?
做贼心虚一样,看看门口。没人。御圣君这才收回视线,坐下床边,颤微微的双手伸起,往凤蝶舞的领口送去,差不多碰到凤蝶舞的衣服时,他的手又缩回来了一半,舒了一口又一口紧张的气息。
趁人家睡着之际做那样的事,道德吗?
可是,那东西对他很重要,他真的想看看是不是他所丢的!
调节了一会紧张的心情,御圣君再次伸出手,往凤蝶舞的衣领送去。当双手触碰到她的衣服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他真的做不来。
“御圣君,别犹豫了!”鼓励了自己一句,御圣君鼓起勇气,放手一搏,双手抓住凤蝶舞两边的衣领,然后轻轻地扒开,越扒越开,她脖子上的红线,他看到了。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就在这时,唐琳从门外哼着军歌走了进来,往床前一看,没有想到会看到御圣君扒开凤蝶舞衣服的这一幕,顿时,整个人怔住,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凤蝶舞那打开的领子口。
你看见我扒了别人的衣服!
这种画面,在电视上经常出现,应该见惯不惯。可是,当亲眼所见,唐琳确实是被现场的氛围震撼到了,这才是真正的戏码。
御圣君的双手已经缩了回来,但凤蝶舞打开的衣领并没有被他遮上。唐琳出现得太突然了,吓得他一时什么反应也没有,怔怔的表情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过神来,唐琳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看了仍在昏迷中的凤蝶舞一眼,然后望向御圣君,摆了摆手,“你怎么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何扒人家的衣服啊?”
“解释了你会信吗?”
“你不解释我怎么信你呢?”
“我没想过要脱她的衣服,只是扒开领子看看!”
“看看?”
“对!看看!”
“是想看人家的胸吗?”
“对!啊?!不不不,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
“什么那么吵……”这时,凤蝶舞迷迷糊糊出声,打断了唐琳和御圣君的对话。她的神情有些痛苦,双眉一会深锁,一会舒展。眼睛怎么使劲,也打不开。
御圣君怕凤蝶舞见到她的衣领被打开,一定会怀疑他做的。于是,当着唐琳的面,手忙脚乱把凤蝶舞的衣领给遮回去,然后倏地从床边站起,做贼心虚一样站在床边,一边紧盯着凤蝶舞似要打开的眼皮,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狼狈,他的心虚,他的囧样,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露,而且,还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唐琳站在他对面,玩味的表情看着他,嘴角勾着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怎么看怎么令人毛毛的。
感受到她这道邪恶的目光时,御圣君身形一僵,这才注意到身边有人,自己刚才做贼心虚的举动,还被对方发现了!
对上唐琳邪恶的目光,御圣君托了托额头,眼睛和眉毛皱在了一块,此刻,他尴尬得想挖个地缝钻,把自己给埋了,不仅如此,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糗样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可怎么能在她的面前暴露呢,这不是害他在她心目中大跌印象嘛。
唐琳奸诈地笑着,紧盯着御圣君不放,“嘻嘻,”
御圣君听着她的笑声就浑身不自在,左看不是,右看也不是,可他不敢再对上她的目光,只好低着头了。
这时,韩雪烟抓药回来了,看到不对劲的两人,皱了皱眉头,“都没事吧?”
唐琳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哦对了薛延,凤舞就拜托你在这看看,我先回工作室,还有些事没忙完呢。”
韩雪烟微笑道:“那你去吧,这里有我呢。舞姐醒了,我立即就去通知你们。”
“那辛苦你了,”说完,唐琳有意无意地望了一眼,正好被御圣君看到。她不怕被他看到,带着一脸的笑意,离开了房间。
“我也去会,这里拜托你了。”朝韩雪烟匆忙说完,御圣君马上往外跑,在工作室门口才追上唐琳,急着说:“唐琳,你听我解释!”Uv9m。
唐琳把门打开,走了进来,御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