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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普通的男子,竟然口出狂言,让武官和沈副将有点吃惊。
武官挑眉问:“你刚说什么?”
御圣君忍着怒火,面无表情重复一次,“我认识刑部尚书朱大人,麻烦你们去请他来一趟,我定会和盘托出所有的事情!”
从御圣君此话,武官听出了一丝味道,“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就是敌国奸细了?”
御圣君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朱大人到了,我自会说!”六部的尚书官员每日上朝,都见过自己,通过他们,或许今天能准时上早朝,还能救出唐琳。之后,再严查敌国奸细假冒他的事情。
“哎哟我就不明白了,”一直憋着不说话的沈副将,终于忍不住开口,“抓你们这些敌国奸细,是我们兵部的事,跟刑部有何关系?”
御圣君扯了扯唇,提醒道:“可问题是,我此刻身在刑部大牢,你说,这跟刑部有没有关系呢?”
“这,”沈副将一语搪塞,无法接着答。
武官暗暗打量起御圣君,御圣君的从容与淡定,以及谈吐与气质,让他觉得很不简单。于是,下了一个决定,对沈副将说:“去,准备马车,我们夜登朱府!”
沈副将一脸难色,有所顾虑,“可当我们到朱府的时候,估计也快五更天了,这朱大人怕是要上早朝,我们怎能去耽误朱大人。“
武官沉思了片刻,然后说:“这里离朱府不是很远,我们能在五更天到来之前赶到朱府,就这么办了!”
之后,把御圣君五花大绑扔入马车后,沈副将亲自驾马,往朱府去了。
五更天没到之前,马车在朱府大门口停了下来。
朱府大门紧闭,沈副将一下车就上来敲门,但力道不是很重,看得出他还是很尊敬,或者很畏惧来头不小的官。
不一会的功夫,朱府的大门开了,是朱府下人开的。
下人打开门后,看到站在门口的三人,而御圣君手脚被锁链铐着,顿时拧起了眉,“你们三人是谁?”
武官有礼貌道:“我们是兵部的士官,有急事求见朱大人,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
“那请稍等,”说完,那下人把大门关上,前去找朱大人。
朱府东厢某房间,已掌灯。
下人急匆匆走到房门口,这才停下脚步,低着头通报:“老爷,门外有两位将士和一位普通男子,要求见老爷您!”
房内之人迟疑半响,然后平静回道:“接到大厅,我更衣后便过去。”
“是。”那下人应了声,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门口。
下人把御圣君他们带到了前厅,“三位稍作休息,我家老爷更衣完便到,”说完,就到角落候着。
趁朱大人未到,御圣君有些问题想问问武官与沈副将,“邵元帅应该见过皇上的尊容,岂会让奸细有机会假传圣谕?这说不通!”
武官轻蔑道:“我们邵元帅是镇国大将军,更是吾皇身前的红人,怎会没见过皇上?你这厮,你易容成我们皇上的模样,企图蒙骗我们邵元帅,若不是我们邵元帅看破了你的易容术,就真让你们这些歹人有机可趁了!”
御圣君明白了,原来奸细易容成他的模样冒充他混入军营,假传圣谕。
这时,门口匆匆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偏瘦,有六十出头的人,身穿官服,大步迈入了大厅,“谁找本官?”
闻声,武官向朱尚书迎面而上,颇有些激动,“朱大人,可算是见到您了。”
朱尚书看着武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位将士,你是?”
武官立即介绍自己,“朱大人,末将常云,是新调到邵麒邵元帅身边的左将,因有些急事,不得不打扰您一下!”
朱尚书有些微受宠若惊,“呵呵,原来是常将军啊。那常将军,您如今应该是在边关啊,怎在帝都呢?”
“唉,”常将军叹了一口气,一副难言之隐的表情,“朱大人,这说来话长啊,那末将就长话短说吧。是这样的朱大人,有敌国奸细易容成我们皇上的模样,潜入军营,假传圣谕,后被我们元帅揭穿。奸细逃入境内,来到了帝都。如今,奸细已被我们活抓,只是他要见到您才会招供,所以才来打扰大人您一会!”
朱尚书有少许吃惊,“这奸细莫非认识本官不成?”
常将军颇为无奈道:“朱大人,我们也很无奈,这奸细就是这样提的。他就在这,大人您看看他吧,或许他见到您真的会招供!”
因为背对着朱尚书,御圣君的真容没有被朱尚书看到。
“那本官倒要瞧瞧是何许人也,”朱尚书对奸细有了点兴趣,说着,便走上前几步,再转身正面望向御圣君。
因每天上朝都能见到皇帝的真容,故此陆尚书能在第一时间认出谁是皇帝。
这下,他见到御圣君这张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脸,双目突然暴涨了一倍,心脏收缩到了一块,一个词语立即嘣出了口,“皇……”
姜还是老的辣,果然宝刀未老。
“皇什么?”御圣君眼神一厉,把朱尚书将要说出的话给瞪回去,“想再骂我王八蛋吗?朱,伯,伯!”
这一声朱伯伯,可把朱尚书给吓得腿发软。
能混上一品大臣这个位置,这些当官的肯定不简单,察言观色的本事,是最在行的。
因此,从御圣君故意说的这番话中,朱尚书第一时间就会意到御圣君所要表明什么意思了。皇帝这是要他别戳穿皇帝的身份。
虽然一声“朱伯伯”已把朱尚书吓得不轻,但心理素质过高的朱尚书,并没有乱了阵脚,反而随机应变,替御圣君隐瞒皇帝的身份。他扳起严肃的脸,冷哼一声,“哼,你这臭小子,还有胆子回来找我这个朱伯伯?”
这左一个朱伯伯,右一个朱伯伯,可把常将军给弄糊涂了,“怎么,你们二人在此之前,可是认识的?”
“刚你说什么来的?”朱尚书望向常将军,指着御圣君,故意这样说:“他,奸细?!”
常将军还未反应回来,“是啊,他是奸细,我们从西江月客栈把他逮到的!”
朱尚书老脸一皱,“你们弄错了,他哪里是奸细,他是本官的一个远方亲戚的侄子,他住在西江月客栈的,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姜还是老的辣,果然宝刀未老。
御圣君暗暗佩服朱尚书的演技时,同时也欣慰自己的得力大臣能在关键时刻反应敏捷,救了自己。
沈副将郁闷不已,“这搞了半天,我们居然抓了朱大人的侄子,而不是奸细?!”
虽然朱尚书亲口承认御圣君是他的侄子,但对待事情严谨的常将军,觉得有些事情很蹊跷,“朱大人,我们可是有证据证明他就是敌国奸细,这怎么……”
朱尚书刚想继续为御圣君洗清罪名,御圣君却先行出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讲道:“常将军是吧?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事情的原委。在西江月客栈,我与我朋友在房中相谈甚欢之时,却听到窗户有人打开,只是等我们去看看窗户有何动静时,客栈里外已经被你们给包围了。我朋友从窗户上扯下一块丝布,想看看怎么一回事,却不料被你们亲眼所见,就这样,被你们当成了敌国奸细。你们不是一路从边关追捕奸细到达帝都吗?你且去西江月客栈打听我与我朋友的行踪,我们二人,已经在西江月客栈住上有几天了。我想,你们要找的奸细,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在客栈里住,然后等着你们来抓吧?”
御圣君这一番话,常将军消化了好一会才茅塞顿开,“昨日我们还与奸细在邻县周旋,他不可能有时间在帝都住上几天的。若你所说是真,那我们真的抓错人了。”
御圣君板起脸色,冷道:“抓错没关系,就怕抓错人然后滥竽充数,以假乱真。你们现在就去西江月打听我的事,证明我和我朋友的清白。至于真正的奸细,定要从严抓捕!”
“你小子……”沈副将见不得御圣君以大人物的口气这样对他们说话,“好歹我们是将官,你怎能命令我们?”
“行了,”朱尚书不悦出声,打断沈副将的话,就是怕沈副将再说下去惹恼御圣君,若御圣君发出雷霆怒火,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听本官的,你们二人速去西江月客栈落实我侄子之事,还他清白!”
毕竟是尚书大人,官位比自己大,常将军与沈副将二人只好听命办事,纵有万分不愿意,也不敢违抗。
把御圣君身上的铁链卸下后,二人便离开了。
这二人一走,朱尚书松了口气,但不敢太松,马上扑了扑袖子,给御圣君跪下,“老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关于唐琳还在大牢的事情,御圣君想一一交代朱尚书去办,但这五更天已到,他没时间交待,草草说了句,然后走出了大厅,“下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