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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云深处亦沾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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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你爱护你,某些没良心地男人,你对他好,对他百依百顺,他反而不把你当回事……这个……大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这话很难启齿,可想起那天偷听到的,我就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她愣住,半晌才垂了头,轻声道:“我那当家的对我……很好……”

暗自摇头,叹,“我感激大姐病中照料才说这些,有什么不妥当地也请不要见怪,不过,如果不小心遇到这种贱男,有位前辈说的好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林妹妹形容妻妾关系的名言被我套用,“总之我非常感谢大姐,希望好人能过得幸福快乐。”点到为止。

她怔了片刻,挤一个笑容,道一声“小娘子慢用,”欠身一礼走出房间。第二天清晨结算房钱时,我终于见到了那位鸡贼老板。

很意外,居然不是想象中的脑满肠肥的半秃顶矮胖子。也没月亮门一样地罗圈腿,在一般人里倒算是相貌周正的,不过眼珠滴溜溜灵活得过分,嘴上两撇小胡子油光水滑。

这厮不会是靠色相把老板娘迷得团团转吧……于是就顾不得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呸!他这算什么金玉,差得远了!

鸡贼老板露出职业的笑容。。。噼里啪啦拨了一通算盘,笑眯眯道:“多谢客官,十两银子整。”

挑眉,“哦?请问每日地房钱是多少?”

仍是笑容可掬的样子,“客官是二月初六到地,如今是二月十一,共五日,每日六钱算。该三两银,不过您这场病,请郎中开方抓药,掐去零头,算您个十两整便是了,”说得跟让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每日里专有人给客官煎药,我那浑家又亲自侍奉汤水,就盼着客官早日康复呢……”真会说话,要不是那天偷听到他骂老婆的话。简直要误以为这人和他娘子一样好心肠呢。

点头,“如此说来,倒也不贵……”看他眼底隐隐闪了光点,我勾了嘴角。“只可惜,我没带那么多银子。”

他的笑容强挂在脸上,“客官敢是与我耍笑?”

摊手,“真地,出来得匆忙,所以没多带银子,本以为住不了这么多天,谁料想忽然就病了一场呢。”

   “……客官莫与我开这等顽笑……那您每日还变着花样点那些吃食?”他脸上虽然还挂着假笑。但明显是咬着后槽牙出地声,旁边老板娘小心拉拉他,轻声道:“当家的……谁没个紧急时候,何况又是出门在外……”

鸡贼老板一个眼刀横过去,倒是没骂甚么,只皮笑肉不笑地对我道:“小店本小利薄。说不得。欠了店帐总须还上,您这身上有甚么可卖地不妨就卖了。否则……”话音象关水龙头一样被截断,半张了口,两眼直勾勾盯在我手上。

我手上拿地,是一支清莲含露春带彩翡翠簪子,去年进宫时,为配我穿的那袭堇色襦裙,专门戴了同色系的配饰。

我把簪子在指尖转着,“这个抵房钱,该够了吧?”

   他眼珠都快凸出来了,频频点头,“够了够了!”面上终于现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伸了双手来接。

   哼,还真识货,“春带彩”是指一块翡翠上有紫色有绿色,不过“十春九枯”,只要带“春色”(注:紫色)的翡翠,一般都缺乏水种,而我这支不仅春色明丽,尤其难得水种上乘,难怪他笑成那样。我绕开他伸过来的手,把簪子放进他身边老板娘的手里,“我这是感激你家娘子的贤德,你能娶到这么贤惠善良的娘子真是前世敲穿多少木鱼修来的福气……”某山贼地话被我借用,“希望你好好待她,佛家讲百世修得同船渡,千世修得共枕眠,你有这样的好运气,别人羡慕还来不及,你怎么反而不珍惜呢!”

   鸡贼老板先是一愣,立时假笑道:“客官说的是,我这浑家略有些贤名,十里八乡哪个不知,我二人最是恩爱。”

老板娘本是在推让簪子,听了这话忽地呆住,大红了脸,含情脉脉看着身边那男人,任我把簪子塞进她手里,她只机械的握住,鸡贼老板见状,忙把她地手攥紧,一副恩爱的样子,嘿,当然,那是怕她失神把簪子摔碎了。

他一面对我假笑点头,口里说着“客官慢走,请下回再光顾小店!”一面招呼小二送我出门。

摇头暗叹,看一眼正执手相看的两人,出了店房。

只在病榻上困了几天而已,外面倒象是暖了许多,随处可见淡淡的绿意,含烟带雨的抹过初春大地,润的人心里柔软,可到了近前,却只见根根稀疏细幼的小草芽,那绿反倒没远看明显了,当真应了韩愈那句“草色遥看近却无”。YY着再过些时日就是“柳垂金线,桃吐丹霞”的明媚景色,心情愉快。脚步也轻盈起来,一路欣赏着盎然春意,自然就忽略了赶路地枯燥,半日下来,已走出很远。只是,自上一个村子之后一直是乡野景物,偶尔有几处民居也是稀稀落落地,这真是进京的路吗?

好容易看到对面来了一个担柴的樵夫,看着老成持重,我迎上去揖道:“请问老人家,这是进京的道路吗?”

   樵夫道:“进京么,怎走到这条道上来?你来的路上可见到一个岔道?由那里才是进京地路哩!如今你走岔了路。若要绕回去,怕有三十里不止。”

汗,女人地直觉果然是可怕的,“那这条路走下去,前面还有进京地岔路口吗?”

樵夫想了想,“有是有,绕些,到了前面马家集你再打听罢。”

“不知哪条路近些?”我现在似乎被甩在中间了呢。

樵夫老大爷咧嘴一笑,“哪个都不近哩!”呃,这样啊。谢过,他挑了柴担走远。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会,终于还是决定往前走了,走回头路很有重复劳动的感觉。不爽。

又走了一会,路边还是纯天然的景致,那个传说中的马家集在哪啊?不会我又走错路了吧?

到了古代,一个人赶路,才郁闷地发觉,其实我是路痴……

正感慨着,就觉脸上有星星点点的凉意。

仰脸,细细地。牛毛般的小雨,自半空悠悠飘落。

微笑,刚想到“草色遥看近却无”,这就“天街小雨润如酥”(1)了。

只是这润如酥的小雨渐渐不可爱的大起来,虽然还勉强算得是斜风细雨,可“斜风细雨不须归”。那是在有“青箬笠、绿蓑衣”的前提下。我现在,连把伞都没有呢。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想找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这不是逼着我“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烟雨中”嘛,笑,居然冒出这句,我为自己不合时宜的自恋羞愧一下。

一抬头,就见前方嫩柳婆娑中,掩着一角粉墙青瓦!加快脚步走过去,只见山脚下一座粉墙院落,紧闭的山门上挂了块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女贞观”,是个道观?

   总算有可以躲雨的建筑物了,我站到门檐下避雨。

等了半晌,这雨也不见有停地意思,反倒越发的绵密起来。

要不要冒雨继续走呢,只是不知前面多远才有村镇,正犹豫着,就听身后“吱呀”一声轻响,回头,背后那扇山门半开,一个女子打了把伞,正立在门

只见她头顶莲花冠,脚踩云霞履,身上一件靛青鹤氅,腰上双垂玄色丝绦。看那面上,瓷白的一张脸,娥眉目,容颜静好。

她打个稽首,微微一笑,颊上陷出两个小酒窝,“无量寿福,施主可是在此避雨?还请进云房一坐,贫道奉茶相待。”语声清软,笑容可亲。

“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欠身还礼,也好,这里站久了,万一再着凉伤风……我可不要再卧病一次了。

她把手中的油纸伞移到我头上,含笑道:“施主仔细脚下。”引我进了山门,来到旁侧跨院

一进院门,见是平平正正地一个小院子,整洁清雅,几竿翠竹蒙了细雨,正从屋后斜斜伸出来。

先被带到一间小室,换下潮湿的衣服,而后进正屋叙礼落座,有小道姑上来献茶,我瞧这小道姑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不知她父母如何舍得把她送到观里来,其实就是对面坐的这位领我进来的道姑,看起来也很年轻,有没三十都不一定,听她说她便是本观的观主,法号妙贞,想必清修平和的出家人,超然物外,减了世俗气,自然就显年轻些,看她眉清目秀,气质淡净,不觉就想起那句“见紫芝眉宇,使人名利之心都尽”。

被她问起家乡姓氏,去往何处,我只说来此地访友,然后和她打听进京的路径,话就岔开。原来这次我倒是没走错,只是到那传说中地马家集还有二十多里路程。

妙贞轻启檀口,酒窝隐现,含笑道:“不如女施主今晚就在观里歇下,明日早起再赶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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