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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很多奇怪的话,然后才冷笑着对我说,“索菲亚,你别怪我,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我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随口的接下她的话,我说,“对,爱一个人没有错,但是因为爱一个人而去伤害另一个人就是错,我想,安琪儿公主,作为一个国家的公主,你不会这么做吧。”
她的沉默让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我撇过头,正好看见那颗泛着深红色光芒的石头,心里很烦躁。一种力量让我不要那么做,可我还是拿起那块石头递给安琪儿。
“对了,我都快忘了,你给我的那双水晶鞋,虽然我穿不了,但还是要给你回礼的。”
她看都不看红石头,眼睛只死死的盯着我。
我笑笑,手依然伸着。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我无所谓的态度,一掌拍开我的手,转身就走,“谁要你的破烂。”
我看看再次掉入被条里的石头。
这东西破烂?破烂到可以毁掉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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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爱德华没有回来,我在阳台上晃荡了很久,直到半夜,他办公室的灯都没熄过。
第二天起来,枕头边还是空空的,我伸手去摸,冰凉一片。
穿了衣服直奔他的办公室。
里面人很多,围着一张地图在说着什么,闹哄哄的,我站在门口转了好几个圈,没敢进去。
最后靠在门边傻傻的看着他们。
他的脸有些憔悴,眼下有团青黑,穿着衬衫,只在衬衫外披了件外衣。
手里拿着杯咖啡,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我知道他很忙,只是不知道他突然间会忙到连觉都不能睡,以前他再忙都会回来看看我的。
我拍拍脸,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很怨妇。我应该去给他准备个早餐再来的。
半个小时后我提着篮子又出现在门口。
他屋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就剩下几个跟他很亲密的官员。
我站在门口巴巴的望着,想进去又怕打扰到他们。
最后还是托修列看到我。
“索菲亚小姐,你这是?”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怕他还没吃东西,就送点过来。”
他们同时转头看爱德华,暧昧的笑。
爱德华过来拉我,那一伙人很识趣的往外走。
托修列经过爱德华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那件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不可能的。”
声音虽然很小,但我离得近,还是听到了,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提着篮子本想让他收拾下桌子,腾出个地方来放吃的。却恰好看到桌上大张大张的旧报纸,几乎盖了整个桌面。
而报纸上,全都是关于魔女卡萨布兰卡的报道和资料。
我傻傻的看着,看着他匆忙的把桌上的纸张扫到桌下,甚至把那些连我都不准动的文件弄得乱起八糟。
他的样子……很慌张,却又在下一瞬间强装做镇定。
我紧捏着篮子,轻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三十四章
他没有说话。
我把篮子里的面包拿出来,抹了厚厚的一层果酱,递给他。
他接过,咬了一口,我继续抹下一片。
我的表情和动作都很正常,甚至刚刚问出的那句话,仿佛都只是幻觉。
他有些怔忪,乖乖的吃下所有面包片,还把我递给他的牛奶喝光了。
“饱了吗?”我问。
“饱了。”
“哦,那我走了。”
他好像反应不过来,我会是这种态度。
“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你肯说?”我冷哼一声,打算转身就走。不是我不想问,太多的经历告诉我,他不会说的。
他连忙扑过来,“生气了?”
“没有。”
“没有生气那为什么不看我。”
“你长得太难看了。”
爱德华无语了半天,才拉着我大致把这几天的情况说了下。
卡萨布兰卡本来应该是死了的,但在最后一刻她把自己的灵魂分了出去,所以,十多年前死的只是她的肉身,只要用那块石头,还是可以把她召唤回来。
这是爱德华他们的猜测。
而那些人(前几夜的黑袍人),一直在打听石头的下落,然后就找到了我。艾利撒认为石头还是在我手里,再加上,我家里的仆人也见过我拿着它过。
我听完他说的,觉得还是有些地方不对。
“所以……你就查卡萨布兰卡的事,想找出什么可以阻止的办法来?”
“是的。”
“可是……”我顿了顿道,“昨天到现在,你的态度变得很奇怪,也是与这件事有关?还是,有些事情你根本没说出来?”
“等一下……。”他晃晃手里刚喝完的牛奶杯,“我把这个放回去,一直拿着很累的。”他笑笑,再温柔不过的样子。
我怔忪的看着他,随后低下头,没再说什么,捡起他刚刚扫到一边的旧报子来看。
报子上的照片都是一身黑衣的卡萨布兰卡。很多张,但没有一张脸是对着镜头的。
她黑色大镰刀出场的机会并不多,我看了看日期,她拿着镰刀的日子好像都是每月十五号,月圆之夜。
从爱德华昨天到今天的表现,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而且跟我有关。
我细细的想,从我穿到这里来,好像并没有什么跟卡萨布兰卡扯上关系的事吧,除了那块红色石头。
对了。
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梦。
索菲亚丢掉的红石又回到她身上来,难道,跟卡萨布兰卡有关系的是前索菲亚?还有,前索菲亚留下来的笔记上曾经说过,艾利撒想利用她来召唤卡萨布兰卡。
以此看来……
“卡萨布兰卡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爱德华整理桌子的手一顿。
他身后是大片的玻璃窗,背着光,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刘海垂下来又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干脆把脑袋直接埋进报纸里。
情绪有些失控。
“你知道么,你一直让我相信你,即使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会朝着我来,一不小心就可能莫名其妙的死掉。我不明白原因,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朝着我来,我想去查,可是,你让我相信你。所以,我抛开了一切,什么都不管,真的什么都不管了。我让自己做个傻女人,做这个王宫里面再正常不过的傻女人……,得来的,就是连你也疏远了我?原因还是那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什么魔女什么十几年前的事件?……好像,最无辜的人是我吧,最莫名其妙的人是我吧。”
我把报纸扔向他,尽量平静的走出去。
那一天,他还是没有回来。
从那以后,他开始住在办公室。王后问起这事,我只是耸耸肩说他忙,然后自己搬回了自己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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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开始紧张起来,并且谈论平民区的事是因为一篇报道。
那是我和爱德华吵架的几天后,确切的说不是吵架。只是我一个人在那里吼,他什么都没说,安静的坐在一旁淡淡的看我。
我吵的没意思就跑了,第二天见面他又像没事人一样和我说话聊天,温柔依旧,好像昨天我根本没朝他吼一样。
开始我没理他,后来这样久了,跟他吼了好几次,都好像打在棉花里,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却还照样会温柔的逗我,会送点小东西过来。我也无奈了。
只是,他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知道我搬回自己的房间,也没说什么。
依然一头扎进办公室里,偶尔回来或者在宫廷宴会里碰到,不管我怎么给他摆脸色怎么跟他吵,他只是笑笑,好脾气到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甚至有次问托修列,爱德华是不是也被人下了黑魔法。托修列疲惫的对我笑,说爱德华为了那些事真的很累,作为他老婆,更应该关心他的身体什么的。
我又问他,那些事是什么事,他只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半天,然后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其实,我还是无法相信,居然是你,爱德华那小子总算是栽了。”
然后在我为那句话发呆的空当,他跑了,至此以后他见到我就跑。
然后,在大家都忙得团团转,帝都最权威的报社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
在已经被封锁的平民区广场内,一具被分尸的尸体摆放在正中央。她的血流了一地,但诡异的是,最后居然拼出了一个六芒星。
尸体被人分成了六块,每一块间隔三根指头的距离。还是该放哪放哪,摆得很规矩,就好像只要把那三根手指头的距离缩到没有,那个人就是完整的。
但是,她没有头。
据说,这个被分尸的人是个妓女,有一头长至腿间的黑色长发,长得非常的漂亮。
那家大报社没有公开实体照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