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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紧拳头,咬牙,想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她不是我谁,我也没有对不起她什么,她惹出来的事,为何要我来承担。
爱丽丝冷哼一声,走到一个木门前拉开门一把把我推了进去,随后碰的一声,门关上了。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脑海里一遍一遍回忆自己所能回忆的东西,真正的索菲亚虽然并没有留给我太多的记忆,关于奥特公爵夫人的更是少之又少,唯一的几幅画面也只是她从小到大对于索菲亚是如何的冷漠。
记忆最深的一次是索菲亚小时候,奥特公爵给她从F国带回来一个陶瓷娃娃,她当时高兴得整天抱在怀里,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让娃娃离开她的身边。
有一天,一位伯爵带着他的小女儿来家里做客,当时他的小女儿就看上了索菲亚的布娃娃,哭着闹着朝她要,她不给,被奥特公爵夫人狠狠的骂了一顿,最终公爵夫人从她手里拿走了娃娃送给那个小女孩,当时索菲亚冷冷的站在旁边,看着那个女孩甜到恶心的笑容,看得眼眶发红,那位伯爵不好意思的朝公爵夫人笑笑说对不起,让小女孩把娃娃还给索菲亚,小女孩撇撇嘴,装作要哭,却在大人不注意的时候转过头来朝索菲亚胜利的一笑,当时就把索菲亚的眼泪逼了出来,小脸气得通红,啪啪啪的就跑上前去把桌子一掀,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整个大厅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她一把抢过陶瓷娃娃,狠狠的转头对奥特公爵夫人说,我恨你。那一天晚上,奥特公爵不在家,她看见了公爵夫人和那个伯爵在床上赤裸交缠的身躯,那一天,她差点把胃都吐了出来。
对于公爵夫人,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对她的漠视已经形成了习惯,甚至,这一年来我都快遗忘了这个人的存在,那现在这又算什么?
我被追杀的原因,居然是为她顶罪,为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的人顶罪,可笑啊。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勾勾嘴角,一句话窜入脑海: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生活老他妈玩我。
我环望了一下四周,阴冷的小房间里除了一张快要散架的木床以外,周围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石头砌起的墙壁上,黑色的斑块密密麻麻涂满了整张墙,如果我没猜错,那东西的学名因该叫血。
颜色从深红到暗黑,还能体现年代性啊,我擦了擦身上的伤口,抹了一点自己的血在墙上,笑笑,又有新的日期证明了。
我慢慢躺倒在床上,心里五味陈杂,想笑想哭想大声的尖叫,这算不算轰轰烈烈的走了一回?好歹穿越过啊,如果真的死了,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来的身体去啊,想着想着,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拉曼德宫里,爱德华不停的来回走动,他的对面,王后陛下低垂着头,哭得眼睛都肿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一下子人就不见了,早上还好好的。”
安琪儿坐在王后的身边,也是一脸的焦急,小小的脸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王后陛下,你不要担心,索菲亚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也许是谁在跟我们开玩笑了。”
“开玩笑?”王后猛的抬起头,有点失去理智的大吼,“你说开玩笑,谁会开这种玩笑,把黑巫术玩到宫里来?”
安琪儿被吓了一跳,大睁的眼睛瞬间通红。
“母后。”爱德华轻轻的皱了皱眉,他只穿了件白色衬衫,连领带都没有系,领口大开着,后领处甚至还有一些草屑,显然从索菲亚消失后他就一直没有休息过,大大的蓝色眼睛里写满了疲惫,“她是客人。”
“罗兰”,王后满面怒容的转过头来,对着他如同无理取闹般的吼着,“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没回来的时候丽莎在宫里什么事都没有,你一回来她就……她就……”。
爱德华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走到窗前,凝望远处那颗巨大的树,眼神冷冽冰寒,双手紧握成拳。
到底谁要害她,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不是埃德加,不是艾利撒,安琪儿没有能力在这里动用黑魔法,那些上过爵位的人动向他都掌握在手,却不是他们任何人,到底会是谁。
正在这时,国王走了进来,径直到爱德华身前道,“派人搜查了吗,宫里可还残有黑魔法?”
爱德华摇摇头。
国王蹙起了眉, “怎么会,从那以后再没有人能在宫里……。”他突然噤声,凝重的表情让王后心里一紧,“那……可还有用过黑魔法的迹象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宫里的光明法阵也没有任何的改变。”就像是有另一条管道,突然出现,不着任何痕迹,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根据宫里的牧师所记载,很久以前那次事件后,再也没有人拥有这么强大的黑魔法能力了。
“不可能。”国王的声音突然变大,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起来,“卡萨布兰卡已经死了。”
周围的人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王后捏紧了手帕,她现在这个样子狼狈得不得了,红肿的眼睛,被泪水冲刷成一条一条不堪入目的妆容,。517z。但即使是这样,也掩盖不了她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湿了一大片的衣领把她整个人衬得憔悴异常,如果当事人在,她一定会大为震惊,她被害的时候,为她流泪为她担心的居然是那个相处了才一年多,却对她非常好的王后。
爱德华侧过脸,再次看向那颗如同盖了半边天际的古树,眼睛细细的眯了起来,精致的脸上容颜如冬雪冰寒。
第八章
“不管怎么样,先派人把整个城都搜查一遍。”国王叹了口气,整个身体如同要夸下来般一把坐在椅子上,沉沉的闭上眼睛。
“就这样?”王后突然猛的站起来,声音渐渐拔高,“搜查一遍?搜查什么?能用黑魔法从宫中把人劫走你居然只是让那些普通士兵在城中搜查?”
王后的神情阴阳怪气,精神明显处于过度激动状态,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是一阵压仰的抽气声。
“劳拉。”国王带着威冽的眼神斜了过去。
王后自知失礼,却不愿退缩,微伸着脖子,死死的盯住国王。
屋外天蓝如洗,却怎么也染不进这沉闷的屋里来,爱德华靠坐在沙发上,额前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撑着下巴,头低低的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外忽然响起一片脚步声,托修列略带惊喜的声音从外传来,“有消息了,罗兰,罗兰……啊,国王陛下。”
突见殿内的国王,从外赶回来的托修列慌忙的行了个礼,却被王后一把拉住,焦急的问,“丽莎在哪?有什么消息了吗?”
“王后陛下……。”
“母亲。”
被爱德华这么一喝,王后这才稍微镇定了些,但依然死死的盯着托修,不愿移开分毫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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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下室里冰寒刺骨的冷,我穿蜷缩在床角,终于又一次被冻醒,吧嗒吧嗒嘴巴,肚子一阵咕噜声,这睡睡醒醒间,都快两天了吧,嘴唇干裂得如同覆盖了一层死皮,喉咙火辣辣的疼着,我心叹,估计是感冒了。
这两年的安逸生活过多了,稍微生个病都死去活来的,我摸摸额头,这火烧得真旺,再这样下去,估计神经都会被烧断。
我愣了一下,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了,连忙跑到门边嚎了起来,“有人吗?来个人,给我碗水。”
嚎出来的声音像杀猪,嘶哑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可把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半响,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心瓦凉瓦凉的又嚎了半天,终是死了心,回床上继续窝着。
说这是床,其实就是木架子上铺了点稻草,我把稻草全堆起来自己窝了进去,再次吧嗒吧嗒嘴巴,心里不是滋味得很。
发烧烧死,被冷死,被遗忘死,被渴死,被饿死……哪种死都不美观啊,既然抓我来就没想过让我活着出去,干嘛不痛快点,也好过我在这里胡思乱想。
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越发的彪悍了,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想着自己怎么死……,想着想着,却没发觉眼泪沿着眼角,大滴大滴的落进草堆里。
一大堆乌漆抹黑的稻草中央,一颗金灿灿的脑袋时不时晃动两下,一只刚刚偷食回来的老鼠抬起它肥硕的脑袋望着这一幕,震撼了,愣是傻傻的看着,被身后的母鼠一个乾坤大脚丫,踹回了洞中。公鼠暗想,以后偷食回来再也不走这条道了,好……好大一个怪物啊。
我窝在草中间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仿佛看见一个黑裙女子在对我笑,不……不是对我,我转身去看,